第 17 部分(2 / 2)

誰憐葬花人 未知 6101 字 2021-02-25

他那張溫潤如玉的臉靠得我越來越近,逐漸地他淺淺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臉部皮膚上。

我避他如蛇蠍的往牆的方向縮去,睜著眼,愣愣的盯著某處。安閑的如同床榻之上只有我一個人。

他靜靜地看了我許久,然後又發瘋似的以凶殘的力道把我的身子扯進他的懷抱里,大掌以幾乎能捏碎我骨頭的力道緊緊箍住了我的細腰。

我眨巴平靜如平常的眼,依然注視著屋里的某一個點,就是沒有去看他。

他強撐的笑容瞬間土崩瓦解,雙眸倏地陰狠,他張開大口咬住我的耳朵,在我以為自己的耳朵就快要被他給咬下來的時候,他猛地放了我的耳朵。

他那雙清澈中帶著陰冷的眼瞬間閃出野獸般的怒火。「你這張死人臉,我看著就來氣,恨不得現在就捏碎你。」

他在我的耳邊吐了幾口氣後,便把唇瓣捏著我的耳朵,陰鷙如冰的呢喃道:「說話啊,你怎么還不說話?!你這在跟我慪脾氣么?你慪個什么脾氣?你又有什么資格慪脾氣!恩?別以為丈著我現在寵著你,你就可以如此目中無人了。你不過只是個供人褻玩的玩物罷了。你這個臭婊子,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你到底想要怎么樣?啊!啊!」

他發狂地扯著她的頭發左右搖曳著她的小腦袋,可她依舊沒有眼淚、沒有愁容,吐息依舊平和,神態依舊安然。仿佛他剛才那番侮辱的話兒和舉動她全然沒有在意,堅韌到一塌糊塗。堅韌到他心煩意亂。──任他多么努力地想窺視她的內心世界,但總是以失敗告終。

推門拿粥進來的夜琥焰聽到這一番話語和粗暴的舉動,面容不悅的僵凝,氣得暴跳如雷。「傾默蠡,你又在胡說八道些什么p話?還有!如果再讓我看到你扯她頭發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他看得出默蠡對她明明很是喜愛的,可他一面對她,不是出言侮辱,就是喜歡扯她頭發。完全沒有一點平日里那種貴公子的柔情風度。也不知道默蠡是怎么想的,他這樣做只會把她的心越推越遠而已。這點他都能想通,心機深如狐狸的傾默蠡怎么就死腦筋的不知道?

面對著夜琥焰的告誡,傾默蠡只是淡淡的挑了挑他的風流眉。他幾乎專心致志的在玩弄著我的五個手指頭。不一會兒又伸手抓抓我的綿r,動動作幾近粗暴。幾乎扯破了我的衣衫。

對傾默蠡的惡劣,我摸索出了個大概,我若越掙扎,他反而就越來勁。我索性閉上眼來個眼不見為凈。心底暗自祈禱他快快覺得沒趣的放過我。

夜琥焰實在看不過去了,他快步走過去凶狠的扯起傾默蠡的身子,「在她不願意的時候,我們誰都不能碰她。」

「那是你笨!養女人就是用來碰的。不碰她,我們養她做什么?還不如養頭豬來得實在點。」傾默蠡微微向上挑起的鳳眼隨著細長的眉風流的飛揚著。對夜琥焰的迂腐鄙視到至極。

「若你再動她,我就把你扔出去!」武功好點就是有這種好處。想扔人就扔人。不容他人有半點反抗。

傾默蠡撇撇嘴,「算了,反正有一天我會再狠狠的c她一c,我也不急於一時。」一想到把她c到哭爹叫娘的,他就心情愉悅。

我聽此話,氣得差點岔氣過去,雙拳攥地死緊。真恨不得把傾默蠡這個殺千刀的瘋子給閹割了。

45。螳螂捕蟬

蒼涼的秋,陰冷的風。綠葉變枯,簌簌飄落。碧草昏黃,片片倒塌。天地萬物不可避免的呈現出一片蕭殺的景象。

焰庄里本如羊脂白玉一般的瑩白石階現今是血跡斑斑,庄內到處可見的是捂著傷口在地上打滾的高壯漢子。

吹過鼻間的秋風沾染上血的腥味。帶出地獄般的恐怖氣息。

突有一匹強健的棕色俊馬踏進庄內,蹬出兩排鮮明的血蹄印子。

閻晟從馬背上一躍而下,腳踩著濕漉漉的血跡,踏上瑩白石階。印上血紅腳印。

玉冠束發,兩縷飄逸如線的長發在兩鬢旁隨風向後飛揚。幾片殘花無聲無息地墜落在閻晟的身上,點綴著陰鷙的絕世容顏。

「她在哪里?」閻晟只問一句。

「晟王所說的她指誰?」夜琥焰撇撇嘴,一身鐵血莽漢的蕭殺氣息,冷冷地反問道:「我倒要聽聽晟王傷我焰庄數千人到底是為了哪個她?」

閻晟勾起水色薄唇,殺戮之氣,震懾天地,「看來你是想要本王把你這個庄子夷為平地。」

夜琥焰握起拳頭,眼眸眯起,瞳孔收縮。

這一剎的對峙,連同空氣都變地稀薄。

一個穿著紅色朝服的謀臣從閻晟身後微微向前走了一步,不過依然還在閻晟的身後,「我們自然是有證據指明王妃在此處,為了證明夜主的清白,還請夜主讓我們搜庄。」

此話代表閻晟的最後警告──乖乖地讓他們搜庄找人,如若不依,那么夜家幾代人所創建的焰庄基業即將毀於今日。

這時,站在夜琥焰身旁的傾默蠡淡笑開口,「那么各位『請』搜吧,不過我可把丑話說在前頭,要是晟王在我們此處沒有搜到晟王妃又當該如何?」

那小妖精迷倒人的本事還真是不小,連同這位位高權重的攝政王也逃不出她的小小手掌心。──不顧他的江山基業為了她要與他們這些『江湖人』硬拼硬。

「如若搜不到,本王便允你們一個條件。」閻晟承諾道。如若不是為了桃花,他是不願意與他們這兩個人為敵的。

傾默蠡淡淡笑起,風流的眉微微一挑,「有晟王這句話也就夠了。」他低垂著頭,微闔著眼,慵懶地擺了擺手,「你們請吧。」

隨後,傾默蠡轉過身,扯著站得筆直的夜琥焰坐到了梧桐樹下的石椅上,又命下人端來了水果,大有靜看他人鬧笑話的意味。

訓練有素的朝廷軍隊快速地將焰庄包圍。

為了此次搜查,閻晟特地搜羅來了整個國家建造密室的高手,以防有遺漏的地方。

焰庄里大大小小的密室被盡數搜了出來,卻沒有找尋到桃花。

閻晟命令反復搜索了好幾遍,可以說是把焰庄挖地三尺,可依舊沒有找到桃花。

因傾默蠡和夜琥焰兩人的關系素來就好,所以蠡閣別院離焰庄也不過是一街之隔。

閻晟為了周密起見,留一部分人看守焰府,又騎馬直奔蠡庄,把傾默蠡的蠡閣別院也給攪了個底朝天。無奈還是沒能找到桃花。

閻晟弄得心力交瘁,焦慮到了極點。她到底在哪里?他該如何才能找到她?

傾默蠡眸光瞥向閻晟,只見他的衣袖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被利物給割破了好幾道口子,從劃破的衣袖口子里可以看到閻晟的肌r上的血痕。傾默蠡凝神思索:閻晟素來極為愛護他的身體,一身的肌膚可說完美無損。可為找她,閻晟居然不再顧及他的身體親自搜查,從這可見那妖精在閻晟心中的位置果然是不同凡響。

傾默蠡勾了勾風流的鳳眼眼尾,清澈的眼睛在閻晟焦慮深切的時候閃動出狡黠的光茫,他淡淡說道:「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晟王可聽我說幾句話?」

閻晟身子一頓,雙眸暗光沉沉,水色薄唇只吐一字,「講。」一個人如果從來沒有接觸過一樣『東西』,那么即便是一生不曾擁有也不會去想望,但若是嘗過那『東西』帶來的甜蜜,那么就永生不可能再忘記了。就算是花再大的代價他都想得回那件寶貴的『東西』。

傾默蠡清雅一笑,緩緩說道:「惦記著王妃的,大有人在。其中我們所知道的就只有令狐悅,琥焰和我。但是由於我和令狐的輕功不濟,若是我們潛入晟王府掠人,那么定會被晟府里頭的暗衛發現。所以,我和令狐是可以排除嫌疑的。剩下琥焰,他的輕功可謂一絕,最有可能帶走王妃的人就只有人了。可是晟王剛才已經搜查過焰庄。庄內根本就沒有王妃的蹤跡,這就證明琥焰是清白的。……以上的,我想晟王定是早就想到了。但晟王你卻忽略了一個重要的人物,也是最有可能帶走桃花的人物。」傾默蠡說到此處頓了頓,「桃花失蹤一年多的事我想晟王應該還記得吧,前陣子無論我們如何尋找都沒能找得到她。要不是那次在京城里被我們碰巧遇上,而又被琥焰『碰巧』認出易容後的她,那么我們現在可能還沒能找到她呢。」

傾默蠡的意思已經說的很明白,桃花她不可能突然會易容術,定是有位不知名的高人教她的。而那位『高人』定是藏匿了桃花一年多的那個人。閻晟眸光黯沉,桃花可能是被那位高人帶走的。

閻晟眉頭深鎖,焦慮的思付那個人到底是何許人?他掠走桃花到底有何目的?

「謝了。」閻晟道了聲謝。有了傾默蠡提供的這些線索,他要找到桃花就容易多了。

想到此,閻晟立馬收復亂遭遭心緒,他以極快的速度收拾了眼前這一團亂的殘局,「焰庄里受傷的人的醫葯費自有朝廷來出。你們兩庄子被破壞的地方,本王也會命人撥下銀兩做修葺之用。」他們間的利益盤根錯雜,除非必要,不然他是絕不會與焰庄、蠡閣為敵的。

傾默蠡含笑向閻晟拱手一禮,夜琥焰卻表情依舊冷漠,剛直心性地側過臉去不去理會人。

傾默蠡微微側頭,勾唇笑道:「不過我還有最後一個推測。」

閻晟轉過身急急要離去的身子微頓了一下,隔了一會兒才說道:「講。」

「王妃失蹤也有可能是她自己躲起來想伺機逃出京城也說不定呢。」對那么一個j詐的女人是要看緊點才行。

閻晟心頭一沉,以桃花的性子這也不無可能,他懊惱的閉了閉眼,看來他真是太過相信她,也太『關心』她了,既然把這么一個重要的可能性給忽略掉了。

閻晟向傾默蠡拱了手,道:「多謝。」

傾默蠡含笑點頭,接下閻晟的謝。笑道:「晟王不必客氣,別忘了你允給我們一個條件。」

閻晟點了點頭,表情淡淡,看不出深淺。

46。黃雀在後

待閻晟走後,夜琥焰和傾默蠡迫不及待的奔向焰庄大堂。宏偉壯觀的大堂有九根兩人合抱的朱紅支撐著。

夜琥焰躍上屋梁,在一個雕刻著白虎的眼睛上一按,大堂中央的一株朱紅大圓柱緩緩打開了一道縫。

原來中央的那朱紅圓柱從表面上雖與其他的圓柱一般無二,實則它里面是空心的,在圓柱頂上還有無數個隱秘細小的透風口。這樣的一個有空氣的密室足矣藏匿下一個人。而桃花正是被他點了睡x,抱入這個圓柱密道中藏了進來。

可是這密道一打開,卻讓夜琥焰心都涼了,因為中空的圓柱里面什么也沒有。

「人呢!!她哪里去了!!」夜琥焰扯起傾默蠡的衣襟,狂吼、咆哮著。她怎么就這么憑空的不見了?!

桃花被藏在圓柱里只有他和傾默蠡知道。所以夜琥焰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傾默蠡定把桃花轉移到了別處去了。

傾默蠡的臉色也很難看,「我和你一直在一起,哪里來的空閑去轉移她。」

「這根本不用你親自動手,你可以喚你的手下來轉移她。」夜琥焰氣得咬牙切齒,這招便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哦?這里是你的地盤,雖然比不得晟王府那么戒備森嚴,但也是高手如雲。我的手下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沒有任何動靜的把昏睡的桃花帶出晟王府。」

「那時閻晟帶兵來攻打庄子,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閻晟帶來的兵馬上,這里根本就松散了戒備,你的人沒有任何動靜帶走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傾默蠡的臉一冷,「夜琥焰,你鬧夠了沒有?如果我存了此心思,何必當初要死皮賴臉的要和你一起分享她?」

「這只不過是你為掩我而目故意給我下的迷魂陣!」

「多年兄弟,你竟然會不信我?」傾默蠡冷冷笑道。

夜琥焰直直盯了傾默蠡約莫一盞茶之久,才緩緩放開了傾默蠡,「是我太著急了,我不該懷疑你的。」

他不是個沒有全然沒有頭腦的呆瓜莽漢,這件他認定跟傾默蠡拖不剛系。反正他的輕功很好,有的是能力去跟蹤『所有人』,現在何必打草驚蛇呢?可笑的是,他們做了這么多年的兄弟,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勾心頭角到了這種地步,看來女人的確是禍水。桃花更是禍水中的禍水,禍害了這么多不可一世的男人。

傾默蠡睨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的心情。我也很同樣著急。」外界的人會以為夜琥焰是個完全沒有腦袋的莽漢,但是他與他相交多年,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夜琥焰那隱藏的真實面目。他知道他是不相信他的話的,但是只要他不承認,他又能拿他如何?

夜琥焰居然拿他庄子里的數千條兄弟的性命去賭占有她的機會,可見那妖精在他心中的分量。──因為桃花沒有被搜出來也就罷了,如若是被閻晟搜出,那么以閻晟今日的架勢和閻晟的陰鷙個性絕對會對焰庄大開殺戒,給夜琥焰一個永生難忘的『血的教訓』……

47囹圄囚辱(慎)

被夜琥焰弄昏迷後,我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身在一片黑暗里。

這里是什么地方?為什么會這么黑?我動了動身子,發現我的手腳好像都被繩子綁住了,左右動彈不得。

突然我聽到石塊「轟轟」的移動聲,頓時蠟燭的亮光瑩了進來。雖然蠟燭的光很弱,但是我長久處在黑暗中的眼睛還是不能適應的眯了起來。

在昏昏黃黃的燭光中,我掃了眼周遭的環境。──這是個結構簡單的石房,空間很小。只有我身下躺著的矮榻和一條很狹小的走道:還有牆角里的一只有著桶蓋的木桶。

這時一個丫頭裝扮的女子一手舉著一燭台,一手提著漆紅食盤,步履輕盈地向我走來。

她走進,我打量著她:只見她如墨的長發簡潔地挽成兩個髻,下巴尖細,眉眼精致,粉面桃腮,媚態嬌艷,顧盼生姿,倒也是個引人采擷的美人胚子。

「吃飯了。」不過美人胚子的聲音卻冷得讓空氣都能結冰。

我猛眨了眨眼,搖了搖還有些昏沉的腦袋。心中暗付著:我才剛醒過來,她就把飯送進來了,抓我的人倒把時間算計的還真准確呢。

她端起碗,用瓷匙舀起圓圓的蓮子往我嘴里喂。我別開頭,淡淡說道:「你把繩子解開,我自己吃。」

她的臉上劃過一道明顯的驚訝,我諷刺地勾了勾嘴角,我想她可能是沒有見過有誰被關著還能這般平靜的說話吧。

她反應極快的平淡了臉上驚訝的表情,恢復她沒有表情的表情,依然用她那冷冷的語調說道:「我勸你別耍什么花樣。你要吃就張口,不吃!餓的也只是你的肚子。」主子交代說此女的詭計多端,對她要嚴加看守,不可有半點懈怠之心。現在看來主子的交代也不無道理。

「我要漱口。」我星眸半掩,聲音里帶了些干澀的沙啞。口腔里的味兒苦澀的可怕,看來我是已經昏迷了很久了,不然口腔里怎么會這么的苦澀?

她抿緊唇,雙眸瞪大的盯著我,眼中透出不可思議的光芒。像是見了一個大妖怪似的。

我低低笑起。也是。深陷囹圄的人,那來這么多的規矩?我啊是不是表現的太過不正常了呢?──我現在是不是該大哭大鬧來表示自己的正常?

她垂下眼,不理會我說的話,把米飯再次舉在我的嘴邊,冷聲喝道:「吃。」

「我想你家主人並不想見我餓死吧?」隱藏的意思就是如果沒有漱口,我就不可能吃飯了。

見她臉色青紅變幻的很是厲害,我不由軟聲道:「我說我要漱口,這不是我故意刁難。只是我多年養成的習慣,而我也並不打算將就。」若不漱口,吃下去的就是滿口的細菌。身子不能自由,我不想連吃個東西都吃得那么的骯臟。

她雙手端起放置在地面上的一碗大湯來,「喏。」

我譏諷一笑,用人參漱口?這還真是奢靡!

漱了口,我乖乖地張嘴,吃著她喂給我的圓蓮子。她說的對,我不吃,餓的只會是我的肚子。我何必跟自己的身子過不去呢。

飯後,我斂下眼簾,淡淡道:「你給我松綁,我要出恭。」

她的眉頭一皺,徑直收拾好碗筷。隨後豎著抱起我的身子往角落里的那個小木桶走去。

我心頭一驚,這女子的力氣既然和男人的一般大。

她放下我的身子,撩起我的裙擺,解開我的褲繩,扯下了我的褲子。打開了木桶的蓋子,把我的身子按向木桶上。

我的身子僵凝住了,仿佛是自尊被她踩在腳下碾得粉碎……

過了很久很久,我才撇出了這么一句:「你站在這里,我n不出來。」這是我最後的尊嚴了,我不想像條狗一樣在人前撒n。

她氣結,細長的眉一揚,陰森道:「不n就算了,大不了你n到褲子上後,我叫老媽子替你洗褲子便是。」

我閉上眼,急怒反笑,「好吧,等下你就來給我換褲子吧!」

氣氛詭異,她的臉色慢慢變得鐵青,「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么不要臉的女人。」說完,她氣沖沖的走向石門口,她的步伐在門前頓住。猛的回過頭來,冷冷地對我喝道:「你快點!」

話音落,她快速得按了下牆壁上的一個機關,石門「轟轟」開起,待她出去後,石門又轟轟的關上了。

過了一會兒,她估計我大約已經n完了又從石門進來,c起了我的褲子,把我抱回先前躺著的矮榻上。舉燭,提起放置在地上的朱漆食盒往石門口走去。

我見此,連忙叫住了她,「你等等!」

她冷冷轉過頭,「你還有什么事?」

我道:「你把燭火留下。」人長期處在黑暗中會對視力不好的。

她冷冷的瞪了我一眼,搖了搖頭,「不行,這是主子的命令。」

待她走出去後,密道便又恢復了茫茫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