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研冷哼了一聲,「想出爾反爾?沒門。」
他現在的神情好猥褻,我嚇地直覺驚呼:「你想怎么樣?」
「我要吸干你的奶。」白逸研挑了挑眉,陰側側的笑。
「去死,你這個妖怪!」
「嗯嗯,你現在就當我是妖怪吧。不過呢妖怪吸的是血,我吸的則是奶。」白逸研慵懶看我,淡笑點頭。
「矣~~你好惡心。」害我渾身起了一層厚厚的j皮疙瘩。
「惡心?我的桃花妹妹,你到底有沒有審美觀念呢?」白逸研翻了個白眼。隨後他不再理會我,只把他的嘴巴抵住我的乃頭用力吸吮,把乃子里的奶汁像人間美味似的吃進了他的肚子里。
看他那像喝了瓊漿玉露似的表情,我不由疑惑了:「白大哥,有那么好吃嗎?」
白逸研用力吸了一口,然後捧住我的臉,把他嘴里的奶汁喂進我的嘴里,「來。你也吃吃看。」
「嗯~~」吃自己的奶汁,感覺簡直是糟糕透了。「白逸研,你個混蛋!」
白逸研也不惱,他挑眉歪頭,「怎么?不喜歡吃?你既然不喜歡吃,那我就自己一個人吃。」
「你──」我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卻拿他無可奈何,只好任他使力的吸奶。
白逸研抽了個空,抬眼問我,「被我吸奶的感覺很舒暢很爽快吧。」
我臉一紅,白逸研怎么知道的?孩子吸奶我心中只有慈母的愛,可是被他那么一吸吮,我滿腦袋里想的都是情欲上的事情,真真是丟死人了。
見我此等表情,白逸研嗤嗤笑起,「嗤!我猜你心里一定在想我是怎么知道的吧。」
我一愣,懊惱的閉了閉眼,他還真是一猜一個准。
「哈哈。其實你把你有多舒服的感覺都寫在你臉上了呢。」白逸研得意非常。
「無聊。」我撇過頭去,不理會他的低極惡趣味。
「啵。」他重重的吸吮了我的乃頭,吸力把我的乃頭拉的成長長的r繩兒。
「嗯唔……白大哥你不要鬧了。算我認輸行不行?」我苦著臉求饒。
「我又不想贏你。你認輸也沒有用。」白逸研白了我一眼,繼續掐著我的乃子,擠出純白r汁來吃。
「唔嗚~~白逸研,算我求你,你饒了我吧。」被他吸出了很多的奶汁,茹房有些痛了。
白逸研捏了幾下我的乃子,不忘他勝利者的福利:「說,被我吸奶惡不惡心?」
我連忙搖搖頭,「不惡心。」他贏了他就是『老大』,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喜不喜歡被我吸奶?」
「不喜──」他簡直是得寸進尺嘛!
「嗯?」我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捏起下巴,眯眼警告。
「喜歡。」強權之下,我不得不低頭。
「以後要不要每天被我吸奶?」
「不──」
「嗯?」大手捏著我下巴的力道加重。
「我、不、要!」做人要有原則,不可以出賣的決對不出賣。
「哦。」他把哦字的音調拖的很長,「那我只好繼續吸奶,一直吸到你答應為止!」
「不要啊。」我連連搖頭,乃頭都被吸腫了,他還想吸啊?!
「以後要不要每天被我吸奶?」他再次問。
「在合適的情況下隨便你啦。」這樣總可以了吧。
「嗯。雖然差強人意,不過也算你過關了。」白逸研嘴角掛著愉悅。
「白大哥,你現在可不可以起來?你真的很重~~」
「事情還沒有完,起來做什么?」白逸研懶懶看我一眼,動手解我的腰帶。
「喂!白大哥,大白天的,你又想做什么?」我緊緊摁住他拉我腰帶的大手。
「你心里不是已經知道我要做什么了,怎么還問我呢?嘖嘖,桃花妹妹你真狡猾。」
「白大哥,這些事情以後再說好不好?」我使力推他的胸膛。現在才產後一個多月,大大的肚子還未能恢復平坦,下面的x兒現在也是松的。這樣的我,自卑的根本不敢鼓起勇氣和他有更深的接觸。
「為什么要等以後?」他用鼻子抵著我的鼻子摩擦低低問道。
「我……」我支支吾吾的難以啟口。
「嗯?」他懶懶抬眼觀察,細細傾耳聆聽。
我凝望他的眸,柔柔道,「我、我害怕你會嫌棄……」好丑好丑的身子,根本不能和他坦誠相見。
「嫌棄什么?」
「嫌棄我的身子。」
「那你就讓我看看你的身子。然後你也順便看看我是不是會真如你所想的那樣嫌棄你。」白逸研痴迷的眯起眼,性感的嗓音微微沙啞。
「白大哥……」他的話令我頓悟。是啊,該面對的總要鼓起勇氣去面對的。我緩緩的松開了手任白逸研抽去我的腰帶,扒下的褲子……
「你好像是比以前丑了。」白逸研沉吟片刻,抬眼笑道。
「好像?」我翻個白眼,什么好像,明明『就是』比以前的丑了。
白逸研敲了我的額頭一記,「你不要j蛋里挑骨頭,『好像』就只是個用詞而已!」
「你干嘛用手一直摸我?」我拍掉了他在我身上摸上摸下的大手。
「為了讓你不至於說我的誠意不夠,我現在正在認真檢查你到底有什么樣的變化可以讓我嫌棄的。所以你現在不要妨礙我的檢查!」他一邊勾起唇角含笑戲謔著,一邊繼續摸上摸下的把我全身上下都摸了一遍。然後他滿意收手,順便發表一下他這一番『辛苦摸來』的結果:「你除了肚皮比以前的圓潤了一點;乃子比以前豐滿了一點;身體比以前有r了一點。其他的都沒有變化。」
「下流!」我惱羞成怒。
「喂,桃花妹妹,你也太難伺候了吧,是你自己叫我摸的。」白逸研表情很無辜。
「我哪有叫你摸?你血口噴人也要有個依據。」無辜可不是在任何情況下都能裝的!!
「你不是怕我嫌棄你的身體嗎?如果不認真檢查,我怎么知道我究竟會不會嫌棄你。」
「那你現在嫌棄了!」好難過,眼睛酸酸的,眼底盛滿了蒙蒙的霧靄。
「誰說我嫌棄了?」白逸研擰眉。
「你自己說的。」好像有點胡攪蠻纏了。
「我什么時候說過?沒見過有你這么冤枉人的!」白逸研怒目狠瞪著我。
「你不是說我的『肚皮比以前的圓潤了一點,乃子比以前豐滿了一點,身體比以前有r了一點。』嗎?這些不是嫌棄又是什么?」也許女人真真的是不能寵的,我知道白逸研他寵著我,所以我就用發小脾氣來打發我現在極度不安的心。
「我那是在講述你身體上的變化,壓根就沒有你說的那個的意思。」白逸研攤攤手,佯裝無奈嘆息了一聲。「唉!既然用『說』的沒用,那么我只好用『做』的了!」話音落,白逸研獸性大發的掰開了我s處豐潤的花辦,伸出手指戳了進去!
「啊──」我尖叫出聲,只因他把手指c入的太突然了。
「哎喲!我的耳朵~~你啊叫的也太高亢了吧。我知道你此刻很激動,但現在才開始你其實可以不用這么激動的,等我把我的更大的東西c進去的時候你再激動也不遲。」白逸研用右手的一根手指掏掏耳朵,再用左手的一根緩緩的在我的體內抽送、旋動。
隨著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濕漉漉的花y逐漸的分泌了好多出來。濕漉漉、亮晶晶的沾滿他的整個手掌。「桃花妹妹的身子好敏感,我只有一根手指就把你的花y捅了好多出來。」白逸研邪笑的再加入一根手指,兩根合攏,慢慢的抽出一點。再快快的c了進去。
「嗯~~~」我的身子因為他的動作重重的一震,下t的花y噴涌了出來。
「嘖嘖,連一根纖細的手指頭都能把你的小ddc得y水噗噗的往外噴,等下我把大陽具刺進你的小dd里。」白逸研把他的唇貼在我的耳朵旁,「桃花妹妹。你說,那時會是個怎么樣的情景?」
「下流、無恥!」我怒罵道。
「我還想來點更下流、無恥的呢。」白逸研趁著我因罵他分了心的時機把他的長指勾住我體內的某一個很敏感的地點狠狠的剮磨了起來。
「啊──」x中的花y頓時像潰了堤防的洪水一般的洶涌澎湃。
於此同時,他俯下身來,親住我的乃頭,抿緊唇狠狠的一吸,茹房一涼,茹房里的奶汁被他猛吸了一大口。
「啊啊啊啊──白逸研,你個混蛋!」我承受不了的渾身抽搐。
「哎呀呀~~抱歉,看我沒個輕重的,把桃花妹妹弄得好生可憐~~。啵啵。親兩個,算是我給你賠禮道歉了。」他在我的茹頭上親上兩個,借『親』之名再次吸了兩口奶汁。
「混蛋!混蛋!」我哭了。身子抽搐的太厲害了,差那么一點我的大腿就抽筋了。
「桃花妹妹,你罵人的詞語可不可以更新一下?怎么罵來罵去就那么幾個詞呢?」白逸研打了個呵欠,顯然是一副聽了極度無聊的神情。
「去死!」
「這個詞你也用過很多次了。」白逸研冷瞥我一眼,懶懶提議,「不如你就用『死鬼』、『冤家』這些個比較新鮮的詞語來罵罵吧。」
「你個賤骨頭!」我下了決心,來了個狠的。
「這詞雖然新鮮,但是我聽著怎么就那么不喜歡呢。」白逸研勾唇淺笑,手指頭惡劣的開始了在我的x里凶猛的進出著。
「啊~~白逸研你太欺負人了,我從沒見過有你這么欺負人的!憑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要按你想要的規矩來辦?唔嗚嗚……啊嗚嗚……」
「啊啊啊啊啊啊啊……」在激情正濃的時候,白逸研突然將他飛快抽動的手指頭「啵」的一聲,毫不留戀的拔了出去。──一切歡愉嘎然而止,徒留小x余悸未了的不停縮動著。
「桃花妹妹既然不想按我想要的規矩辦事,那今兒就這么算了。我要走了。」白逸研站起身來,撫平衣袍下擺,恢復一身的光鮮亮麗,他貌似毫不留戀的再次瞥我一眼,「我真要走了,桃花妹妹就沒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
「沒有。」我閉上眼不去理他,徑自用手指掰開自己多汁的花辦,把兩根手指c進去,然後張著大腿飛快的抽c了起來。他不給我,我就不能自己來嗎?──男女相斗也是一門值得研究的學問,必要時我不介意耍些小手段。要斗贏這個有些任性又有些跋扈的家夥,就是不能每次都按他想要的規矩走下去。不然我不但現在會被他吃的死死,而且還會永世不得翻身的永遠被他牽著鼻子走!
「該死!你居然敢在我的面前z慰?」白逸研氣得臉色鐵青。
我微微張唇,嫵媚吟哦,順便用眼睛淡淡的瞥他一眼,「你不是要走了嗎?」
「該死的小妖精,好,很好。手段還挺高明的嘛。今兒算你贏了!」白逸研一邊咬牙切齒的說話,一邊飛快的扯掉他自己的衣褲。不一會兒功夫,他便渾身赤ll的挺著一根大r棒向我壓來。
「咳、咳!白逸研,你好重!」我的肺都快被他壓出來了。此刻我才猛然悔悟的哭喪著臉,為剛才的一時沖動所惹下的『禍』深深的懊惱著。我明知眼前這位爺任性又貪玩,怎么還跟他一般見識呢?他要我乖乖依附他就依附唄。我逞什么英雄啊。接下來恐怕我不但贏不了還會輸的很慘……
白逸研把他充血的性器對准了我的小x,「撲哧」一聲,碩大的g頭撐開了我多汁的花辦,可他卻只在c入一個g頭後便停止了前進的動作,我不由蹙眉:他又想玩什么花樣?
「每次c你的時候,都是撲哧的一聲直c你到底,也許你都不知道被c入時的感覺呢。今兒爺心情不錯,不如就慢慢的讓你感受一翻。桃花妹妹你說這個主意好不好?」
我在心底翻了個白眼,明明他今兒心情憂郁(要不是他今兒憂郁的反常,我也不會讓兩個孩子被阿楠他們抱走,更不會讓他貪婪的吃了我那么多屬於我寶貝兒子的奶汁。),可現在他卻硬要說他『今兒心情不錯』?
我理智的選擇沉默,只有沉默才能不刺激他做出更加瘋狂的舉動來。
白逸研把他碩大的陰j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前進著。小x的嫩r被緩慢的層層破開,從下t傳到腦袋里的酥麻感就像是被千萬螞蟻啃咬了一樣……
「桃花妹妹,感覺怎么樣?」
「你明明就是在借機報復!」我在理智上明明是不想惹他的,但是事到臨頭我卻克制不住的就是想回嘴。
「嗯嗯。有見地,說的好。我就在借機報復。你又能怎么樣?」白逸研挑挑眉,承認的很大方。
「你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漢!」使出懷柔政策。
「弱?」白逸研嗤笑一聲,「你哪里弱了?我看你剽悍的很呢。」
「啊!」被頂到了最深處了~~我哆嗦的顫了一下身子。
「說。感覺如何?」今兒白逸研打定主意要慢慢的玩。
我撇撇嘴,「沒感覺。」他要玩,我就奉陪到底。
白逸研眯起眼,「沒感覺?你找死是不是?」塞滿yd的r棒充滿力量的狠狠搗動了幾下。
「嗯~~」yd受到r棒戳動的刺激,一張一縮的痙攣個不停。
「哦~~你把我吸得我好舒服。哦哦~~嗯嗯~~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舒服的不得了,卻又死要面子的苦苦假裝。你真虛偽。啊啊~~好舒服~~」白逸研故意妖媚的呻吟,
看著他笑得比花燦爛的俊臉,我氣得牙癢癢,好想咬他一口!
心動不如行動,我張嘴就咬住了他的脖子。
白逸研痛的哇哇叫:「啊啊啊啊!桃花妹妹,你是屬狗的嗎,怎么張嘴就咬人啊?」
「呸呸呸!!白逸研你才是屬狗類的。──狗嘴吐不出象牙來!」真真是氣死我也,他怎么張口沒好話呢。於是我張口再咬,而且是更用力的咬他,只是這次換做咬他的胳膊。
「你這個蠢女人!你在這個時候得罪我可不是什么明智的舉動。所以我奉勸你還是三思而行。」其實白逸研要躲過我的啃咬是很容易的,但是他卻寵溺的任我在他結實的身上制作出許多彎彎的牙印子。
「喂喂,桃花妹妹。我的肌r硬著呢。你小心你牙齒,不要一個不小心就把你的小白牙給弄掉嘍。」白逸研勾勾唇角,神情愉悅。他的大手貼著我的背脊緩緩摩擦著,他結實的p股緩緩地往後撒退,牽動c在體內的粗長r棒在花x中緩緩移動。粗且圓的陰j在拖動中會不留一絲空隙的緊密摩擦過小x中每一寸敏感嫩r,帶來性j的甜蜜快慰。
「唔……」我很舒服,卻不想折了自己的面子,所以便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呻吟。
白逸研好脾氣的『摒棄前嫌』,懶懶提議道:「桃花妹妹,舒服了就叫出來吧。我不會取笑你的。」
「你這只千年老妖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些什么主意!」我狠瞪他一眼,堅決不上他這艘賊船。
「唉。」白逸研性感嘆息,「真真是好心沒好報呢。」
「你會好心?難道是天上要下紅雨了嗎?」哼哼。我不屑被他騙。
白逸研邪魅笑起,「天上雖然不會下紅雨,可是我有得是辦法讓你我在床上下一場暴雨!」那便叫共赴巫山雲雨情。
「說你沒有那么好心吧,現在終於露出了你的妖怪尾巴了吧。」我挑挑眉,冷冷諷刺。
白逸研淺淺勾唇,深深嘆息:「是啊,是啊。你道行高,我這只千年老妖怪算是徹底栽在你手里了。」
「噗嗤,說的你真就是只妖怪似的。」我咯咯一笑,被他逗樂的。
「喲。敢情是桃花妹妹一直在鬧我玩,原來在你心底從來不把我當妖怪,只當我是良人啊。」白逸研點點頭,臉上帶著恍然大悟的表情。
「臭美吧你。」我嘴角彎彎勾起。經他的這么一鬧,心底的不安,心底的一些些擔憂全部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滿滿的感動和喜悅。卻也恍然大悟的忽然明白:原來這歡愛前的一大堆廢話都是白逸研對我的良苦用心。──故意分散我的注意力,讓我不再緊張,讓我不再憂慮。
「白大哥。我生了孩子,x兒松了,你應該感覺到了吧。」突然我很認真的來了這么一句。──他坦誠待我,我還他一顆坦誠無偽的真心。
「我的桃花妹妹,這樣的不知羞的話你竟敢就如此大膽的說出口來?」白逸研一臉驚訝,笑容迷醉。
「白大哥……」我的手兒和他的大手十指緊緊交扣,喃喃低問:「你介意嗎?」
「不介意。沒關系的。真的沒關系的,我的桃花妹妹。」他俯下頭深深的吻住了我的唇,隨後他在我的唇瓣低低呢喃,「因為我c在你里面依然很舒服,很舒服……」
「白大哥,謝謝你。」我瀟灑一笑,心間烏雲盡數飄散。
「不客氣,因為你是我女人。」白逸研深邃的眸中帶著驚濤駭浪的情欲,「你開心完了,那么現在應該輪到我開心了……」白逸研就是這種若想要對你好就會把你捧到手掌心里去疼的男人,他雖然有時候是霸道任性、蠻不講理,但卻不失為一個頂天立地、心思細膩的真情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