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部分(2 / 2)

誰憐葬花人 未知 6082 字 2021-02-25

在親吻的空隙中我咬破了藏在牙縫里的迷葯,把舌頭一抵一抵地將自己滲了迷葯的口水灌入他的口中……

激烈的親吻過後,白逸研的身子晃了幾晃後便軟倒在地。

我三次對白逸研用葯,居然三次都成功了?!(若說他一個身居高位的人對人沒有戒心那么他早就死上幾百回了。所以我不敢相信這樣的男人,竟會被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用他親手教給我的迷葯給迷倒。)

第一次被迷倒,原因是他對我心不設防;第二次迷倒,原因還是他對我心不設防;第三次再迷倒,原因依然是他對我心不設防!不是說人是長記性的動物么?那白逸研為什么就不長長記性?!──如果他長記性的話,也許我對他是感覺就不會這么復雜了……

雖然他開始接近我的目的是為了玩弄我,但是和他生活在一起的日子里他一直待我卻是極好的。──沒有迫沒有暴力,有的只是用他那魅惑的氣質一步步的引誘我,讓我無法自拔的陷進他刻意為我編織的情網里。

「你恢復了記憶?」白逸研神色蒼白,看他表情像是天要塌下來了。

「是啊。我恢復記憶了。」我點點頭。

「你已經是第三次對我用上迷葯了。」他淡淡講述,好似在和我聊天。

「這次你的抗葯性增強了,居然沒有立刻暈厥過去。」我也淡淡回應。

「桃花。為什么還要迷倒我?難道你跟我生活的這些日子你過的不快樂嗎?」

「這個玩弄的游戲很好玩嗎?你到現在居然還想繼續玩?」我答非所問,直戳他的惡劣。

「游戲?」白逸研眼神一黯,「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的那個所謂『游戲』。我記得我做的很隱秘。」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我輕描淡寫地用一句話帶過。

「是嗎?」白逸研扯了扯嘴唇,「可是桃花。這個游戲我很早就不玩了。」

我的身子因他的這句話震了震。在良久的沉默之後,我搖了搖頭,「在你的那所謂玩弄的游戲一開始的時候,你就已經沒有不想玩的資格了。」他這算什么?把我玩弄的死死生生後居然說他很早就不玩了。

「桃花,我真的不玩了。我娶你。然後我們就這么過下去,一直到老,到死,不好嗎?」

「白逸研,不可能了。因為我根本沒有辦法和一個害我變成低檔妓女的男人生活在一起。」

「呵呵!」白逸研顫抖著肩膀苦澀的顫笑。這場由他主導的游戲到了最後到底是誰玩了誰?

「桃花。我不會讓你如願的。」白逸研臉色猙獰。「你跑吧。在我醒來後我就會再次找到你。所以你是跑不掉的。如果你真那么想玩貓捉老鼠的游戲,那么我陪你到底……」白逸研的話音逐漸虛弱,終於他是熬不過迷葯的葯性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你不要來找我了。」我端在他的身前,捧起他的頭,把自己的臉抵在他的臉上,吶吶道,「從你游戲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就注定不會有好結果的。所以不要再任性了,白逸研。」話音落,一滴淚從眼角處滑落……

「你以後也不要再貪玩了。雖然你本事過人,但是難保永遠不失手。」縱然這個男人做了很多令我生不如死的事情,但是我依然還是沒有出息的在乎他,在乎到整顆心都在隱隱作痛著。我沒有他求,只希望在我離開後,他依然一切都好。「你要好好的過日子,知道嗎?」

「為什么?」

我抬眼看著他,「什么為什么?」

傾默蠡嘴角勾起了噬魂的笑,清澈的黑眸陰冷地瞪向我,「你知道不知道你剛才那個樣子簡直就像個盪婦!」

我緩緩抬眸,冷漠望他,「我要做什么那是我的事,你沒有資格對我比手畫腳!」──『盪婦』這詞對我已經沒有任何撼動心靈的能力了,只因為『妓女、婊子』這兩個詞被他用慣了,聽盪婦這詞自然也就跟著免疫了。

他狠狠的瞪了我看了半響,俊逸臉龐因了憤怒幾多扭曲。「難道你愛上了那樣一個連小孩都不放過的殘忍男人了?!」

「……」我徑自從他的身旁走過,只因我不想回答也能回答。

我在正對著梳妝台的楠木太師椅的後面停下了腳步,命令著,「你過來。」

「……」

「……」見他的表情很不自然地愣在原地。我這才意識到對傾默蠡這樣的男人來說被人命令的感覺應該是很陌生的。

我垂下眼斂,但是現在除了『命令的語氣』,我不知道該用怎么的語氣去和這個不厭惡卻也不喜歡的男人說話。

可就在我以為就此陷入僵局的時候傾默蠡卻乖乖走過來,坐落在我身前的太師椅上。

我愣了愣,沒有和他再說話,拿起了梳妝台上的易容用品,開始在他的臉上制作白逸研的臉……

「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易容。」

我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怔了那么幾秒後才繼續我的動作,「是白逸研教的。」

「呵。我猜想那白逸研最初的目的應該是想教會了你逃跑的本事,再放你回到我們身邊,然後利用你來『玩弄』我們這些拿了他醫書的人吧。」可是白逸研沒有料想到,最後卻把自己也給賠了進去。傾默蠡淺淡勾唇,在白逸研自認為是挺有趣挺刺激的游戲里原來最大的輸家就是他自己。

「哦?你們拿到的那本醫書是真的長壽醫書嗎?」我淡瞥他一眼,隨口問問。

「嗯。」傾默蠡點點頭,「不然我們也不會就此放過白逸研,還差不多把這么一個人給忘了呢。」

「呵。」我笑,口中熱氣噴在空氣里凝結成白霧。「若真是他不想給的東西,你們以為你們還能拿到手?」以我對白逸研的了解,我猜想那本醫書定是因為某個原因讓白逸研非把它要給這些人不可。只是性子貪玩到惡劣的白逸研又不想這么輕易的把東西給他們,於是就繞了很多的彎才讓他們拿到手。

「是嗎?」傾默蠡抬眼看著鏡子中那張已經不是他自己的臉。不由一愣,他現在的臉和白逸研的那張臉簡直像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桃花如若不是對白逸研的用情極深,又怎么能夠把白逸研的這張臉記得如此的深刻?

傾默蠡的眼神漸漸沉黯,漆黑的眸閃爍著冷冽如冰的光芒。原來白逸研也並非全然輸掉,至少他得到了這個女人的真心……

在傾默蠡穿好了白逸研的衣服後,我把白逸研的一把金綢面扇子遞給他。

「你走路的姿勢還有說話的聲音至少要有五分像白逸研,知道了嗎?」我想模仿一個人對傾默蠡來說應該是小事一樁吧。

身穿月牙白袍的傾默蠡甩開扇面,淺淺彎起眉眼,勾魂地對我一笑,「沒問題。」我一愣神,剎那疑是白逸研站在我眼前。

不得不說這傾默蠡扮演別人的天賦極高,他把白逸研的動作神態儼然學了個七八分像。

「很像。你果然有做戲子的天分。」我諷刺一笑,不落痕跡的移了眼。

傾默蠡瑩潤長指托起了我的下顎並用力的捏緊,「這只能說我天資聰明,什么東西都一學就會。明白嗎?」

我掃開了他的手指,蹙眉道,「注意你的聲音。邶延樓的人個個精明,切不可以掉以輕心!你不但要騙過他們的眼睛,還要騙過他們的耳朵!如果你模仿不了白逸研的聲音,那你就假裝是生病了,讓聲音沙啞些。」

「桃花教誨的極是。」傾默蠡笑吟吟地向我躬了躬身,這次他用的則是白逸研的聲音。

我一愣,這怎么可能?傾默蠡怎么可能把白逸研的聲音模仿的這般的像?

傾默蠡挑了挑眉,「我說過了我的天資聰慧,學什么東西都一學就會。」

我定定心神,收回了失態的表情。「你等下記得要交代下去,說:『我們要單獨去外面走走,不許任何人跟隨。』知道了嗎?」

「嗯。」傾默蠡點點頭,「不過我猜如果是白逸研本人要和你出去的話,他是不可能幫你抱孩子的,也一定不會讓你抱著孩子的。」因為白逸研想抱著桃花唄。

我蹙眉,「你的話是什么意思?」

「我是說,要演就要演的像。我們必須再帶上兩個奶娘,讓她們抱著孩子。」

「……」

傾默蠡像是知道我心想什么,不等我開口,他便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殺她們的,走到半路時我把她們打昏就是了。」

「嗯。」只要不出人命,他說什么都好。

59騎馬找馬

日落昏黃,暮色蒼茫。雲翳染血,天幕殤暗。

枯枝樹下,我靜靜佇立,憂傷地遙望著山尖碩圓紅日。

「這里你住的還習慣嗎?」磁性的低語聲在我的身後響起。

我循聲望去,只見傾默蠡和夜琥焰從西面走來。夕陽下,他們長長影子把我小小的身子淹沒在了黑影里。

我垂眼,雙手絞緊絹帕,默不作聲的轉身往屋里走去,正要關門便被傾默蠡給擋住了。

「怎么?桃花妹妹不請我們進去坐坐?」傾默蠡風流眉毛微微一挑動,顛倒眾生的淺笑浮在唇角、眉梢。

「……」他執意要進來,我攔也攔不住,只好松開關門的手,自個兒信步走進屋里。

傾默蠡、夜琥焰相繼進屋,他們走到搖籃邊看著孩子,傾默蠡彎腰,捏捏孩子的胖嘟嘟的細嫩小臉蛋,慈愛笑道:「小家伙睡的可真香。」

「傾默蠡,你別亂捏!孩子才剛睡著。」我連忙走過去抓起他作弄孩子的手。

一剎,傾默蠡反手把我的小手握進他的掌心里,垂眉,淺笑,細細的把玩著我的小手,「桃花放心,他睡得甜,醒不了的。」

我蹙眉,用力地抽了抽手,卻任憑怎么抽也抽不動。「放手。」我薄怒道。

睨一眼夜琥焰,他神情淡漠的站在旁邊看,並沒有c手管的打算……

「不放。」他說著,一個用力的拉扯,把我的身子拉進了他的懷里去。再把他的雙手漸漸往下滑,揉緊了我的腰肢。「這一輩子你都別想叫我放手了。」話音落,他的唇從後面貼在我的脖子上,並緩緩地向上吻來,「桃花,抱著你的感覺真好。我從來沒有想過就這么的抱著一個人,心也會這么的滿足。」

「嗯……」我激烈掙扎,卻奈何男女氣力懸殊,任我怎么掙扎始終都逃不開他的懷抱。

「桃花,不要抗拒我。我會一輩子都對你好的。」傾默蠡的呼吸淺淺噴在我的脖子處,話語里透出了一股很淡很淡的憂傷。隨後他猛地一個拉扯,把我的身子轉了過去,讓我們面對面,俯首把唇靠近我的唇瓣,痴痴低喃著,「我想要你像那天吻白逸研那樣的親我……」──這是藏在一個男人心底的熱切的渴望和幽深的貪戀。

「傾默蠡,你放開我,我不可能像對他那樣對你!」我的骨頭都快被傾默蠡給抱碎了。

「為什么?」傾默蠡睜開微闔的眼,眼眸里藏滿了陰鷙的風暴。

「因為我不喜歡你。」我很絕情很果斷的挑明了心思。眼眸冰冷,諷刺一笑,「對你無情也無愛,又怎么動情去吻你?」

「不喜歡我?」傾默蠡冷笑,「哼!難道你到現在還喜歡著那個把你變成低檔妓女的男人?」

我愣了一下,然後釋然。低檔妓女這個詞一定是那天在我和白逸研說話時被他聽去了。

他的話讓我的心抽搐痛了起來,我哽了哽唾沫,道,「不喜歡你並不代表著我就喜歡他。而且,」我頓了頓,自圓其說道,「而且那天我只不過是在演戲而已。」

傾默蠡冷笑,「那你也對我演戲吧,我不介意你對我演這樣的戲。」

我憤怒,語調里透了深深的怒意,「傾默蠡,我不是妓女也不是戲子!我不想對任何人賣笑!!」

「我從來沒有當你是那種貨色。你在我心里是特殊的寶貝。你是我至愛的寶貝。」傾默蠡傾國傾城的笑著。──當一個男人決定要誘惑一個女人時,他不介意說些r麻的讓他自己聽了也惡心的話。

我諷刺笑起,「那就把我當你的至愛寶貝供著吧。我不介意當個你不忍碰、不忍摸的『至愛寶貝』。」

傾默蠡猙獰笑起,「桃花,你弄錯了。我的至愛的寶貝是要時時拿出來摸,時時捧在心口上痛的那種!」話音落,我的衣服被他給扯碎了。

「不要~~」我尖叫,眼睛望向夜琥焰,卑微地向他求助。「夜琥焰,救我。」

夜琥焰眼中藏著不忍和心痛,他邁步向前了幾步。

傾默蠡惱怒扭頭,雙眸犀利地瞪向夜琥焰,扯了扯唇,冷笑道,「夜琥焰,難道你真聽了她的話,一輩子不去碰她,把她當成只能看不能碰的『至愛寶貝』么?如果你真能只看著她就滿足了,那你過來吧。」

傾默蠡的這一句話讓夜琥焰僵硬地停住了往前走的步伐。「默蠡,我們要慢慢來。給她些時間吧。」

「慢慢來?哈哈!」傾默蠡大笑出聲,「你要給她多長時間?一年?兩年?還是三年?如果她用十年、二十年的時間也不肯打開心扉接受我們,我們是否也要等她十年、二十年?」

夜琥焰攥緊拳頭,眸色沉黯,扭過頭不看我的眼睛,低語道,「桃花,……對不起。我不能幫你了。」

我絕望了,眼皮澀地眨眨,睫毛上的淚珠掉回了眼睛里把眼珠子刺的發痛。苦澀笑起來,「原來都是禽獸!啐!」我發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在傾默蠡的臉上,「不對!你們根本就不配和禽獸相提並論。禽獸尚且只能在發情期時才能發情,而你們卻時時都在發情!!」我不知道這些比禽獸還禽獸的禽獸到底是什么禽獸!

傾默蠡眸光發冷,他緩緩抬手抹去了臉上的沫y,驀然扛起我的身子把重重地丟進了床榻里,然後他再猛的一個飛撲,龐大的身子蓋上我的身子。把還掛在我身上的衣服碎片全全撕掉。「罵吧。如果罵我們能讓你開心一點,那么我不介意的。」

兩株羊脂白的綿r在空中搖曳,茹頭吸收了冷冽的空氣,不由的硬了起來。我的心在打抖,我好像是掉進了一個詭異的橢圓形跑道里,任憑我怎么跑也跑不出去,我只能一直一直在這個怪圈里打轉著,今兒在這個男人手里明兒又轉到了那個男人手里……

不,不要!我一定要沖出這個詭異怪圈,我不要當個妓女,一輩子讓人想上就能上!我不要,我不要繼續過那樣的生活……所以,所以就算是再卑鄙和不要臉的手段,只要是能阻止他們,那么手段就算是卑鄙和無恥了一點我也可以不在乎的!

心底的那個聲音越來越強烈了『用吧,用吧,不要再裝清高了,如果成功了的話,那么我就從這樣的生活里解脫了。』

我手往枕頭底下摸索,在尋到冰冷匕首緊緊握住,待傾默蠡的唇吻上了我的乃頭的一瞬間,我霍然抽出匕首往自己臉上割去──

「啊!」我的手腕一麻,掌中匕首脫落。萬幸的是臉上如我所願留下來一道深深的口子。一切麻痛後,臉上流出了溫熱的y體。我知道那是我的血。

傾默蠡眼露猙獰,心膽皆顫地暴吼,「該死的女人!你到底在做什么?!」

聽到傾默蠡的暴吼聲,夜琥焰把眼睛轉過來,在見到我臉上不斷泌出血的口子時,臉色瞬間刷白。

見他們此等反應,我滿意地勾起唇角,伸出手捧住傾默蠡此刻白像紙一樣的臉,「心痛嗎?」

「你……!?」傾默蠡危險眯眸,他一剎不能思考的聰明腦袋恢復了運轉,「你是故意用刀劃傷你自己的?」

我疏離地放開了捧住他臉的手,勾唇道,「傾默蠡你真好的聰明,我做什么都隱瞞不了你。」

「你這個愚蠢的笨女人!你瘋了嗎?」傾默蠡怒不可遏,掐起了我的脖子一陣猛烈的晃。「你要劃給該是劃我的臉才對!」

「劃你的臉對我沒有用。」我冷靜回答。

傾默蠡一個拳頭砸在我的頭頂邊上,「你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他的鼻子貼上了我的鼻子,「是為了讓我心痛你,然後借此放過你嗎?哼,天真的東西!」

我搖了搖頭,「不。傾默蠡,這次你猜錯了,我的目的比你想的更天真……」我勾起了詭異笑,平靜地說道,「我已經想好了,反正我舍不得自殺,我也沒有能力反抗你們對我的侵犯,所以我想應該放棄掙扎了,你們以後想要我多少次都沒關系了。不過呢,你們侵犯我一次,我就在臉上劃上一刀。你們侵犯兩次,我就劃上兩刀……以此類推,只劃到讓你們看了惡心,然後不再來侵犯我為止。」說著,說著,我笑了,笑得猙獰,笑得可悲,「……呵呵……傾默蠡,你說,我這個想法是不是比你想的還要天真?」

「……哈哈……」我不可遏制的大笑著,淚迸出,跟瘋了的人相處久了,原來自己也會瘋掉的。

孩子被吵醒了,孩子的哭聲和我瘋了一般的笑聲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很詭異的氛圍。

聽到此,傾默蠡忍無可忍怒火攻心,他揪起我的頭發,發狠地給了我一個巴掌,「賤人!同是被人干、被人c,被白逸研干你就覺得舒服了,被我們c你怎么就覺得很惡心很不爽是不是?!那你就告訴我,同樣用大r棒c你,你為什么就非要分人呢?你回答啊回答啊!」

「傾默蠡,你做什么?!你就算再生氣也不可以打她!」夜琥焰憤怒奔來,冷峻的臉上肅殺如修羅,他揪起傾默蠡,在他臉上狠狠揍了一拳。

「這樣的賤人,還你寵著做什么?!」傾默蠡重重回揍了夜琥焰一拳,然後兩人就開始你一拳我一拳的扭打在一塊,『砰砰』的拳頭揍r聲不絕與耳,「她只會占著我們寵她,任意的玩弄我們的情意。這樣的女人就是要打!我們越縱容,她就會越猖狂得意!」

「我就是願意寵,你若是不想寵大可離開她,何必虐打她?!」夜琥焰咬牙切齒。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