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部分(2 / 2)

誰憐葬花人 未知 6188 字 2021-02-25

正在砍得熱火朝天的白逸研那一方的人馬一愣,但隨即反應極快地收起兵器以輕功躍上樹梢,消失在夜空里。

此刻白逸研抱緊了我的身子,施展輕功帶我縱身飛起……

白逸研箍著我的身子進了他居住了二十年的屋里,他取了一件他的衣服粗魯又溫柔地為我穿上……

「瞞著我、戲弄我,很好玩是不是?」白逸研箝起我的臉,因憤怒而沉長的呼吸一斷一斷的噴灑在我的鼻翼間,可他的聲音卻忽輕忽重,盛滿了危險和憤怒,「說!你到底瞞了我什么事情?!」

「我……我並沒有瞞了你什么。」我扭過頭去不看他的眼,痛苦郁積在胸,我其實很想告訴他,我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我並不想和傾默蠡和夜琥焰做那件事情的。可是他們是中了毒,這毒目前也只能用我的身體才能解。雖然我很不願意,心里覺得惡心,但是我畢竟和他們相處了二十年,我對他們沒有愛情也有其他的情誼,我實在不忍心見死不救!

只是,這件事情我在意識里覺得絕對不可以告訴白逸研。要是讓白逸研知道了這件事是因晨兒而起,還不知道他會對晨兒做出怎樣的懲罰!母愛是天性,就算是晨兒傷透了我的心,我也不能不去維護他、關心他。

「到現在你還不想老實向我交代?你到底還想瞞我到什么時候?!啊!」白逸研臉色鐵青,他胸口起伏極劇,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我雙眸靜靜看著他,就是沒有開口回答他的問題的打算。

他惱怒地低咒,揮腳狠狠踢在他身旁的圓柱上,圓柱應勢而斷,屋梁微晃,還好屋梁有其他圓柱支撐,所以並未倒塌。

白逸研臉色抑郁地收回腳,只聽「哢滋~」一聲極其微弱的骨頭錯位聲響起,伴隨而來的是白逸研咬緊牙關,縮腳擰眉的痛苦樣子。

「白逸研!」我心頭一痛,急惶驚叫,連忙抱住他的腰肢,撐著他龐大的身子來到床榻上再小心翼翼地讓他坐落。接著我心急地蹲下身子去掀起他的衣擺,卷起他的褲管,查看他的左腳。無意瞥眼,卻見他鞋的左右腳居然穿反了。我身子一僵,一向完美的白逸研居然也有穿錯鞋子的時候?!過了好一會兒,我眨眨眼,但覺眼眶發酸,像有y體正要流出。他定是在睡覺的時候聽回報說傾默蠡和夜琥焰在我那邊,匆忙著了衣便往我那里跑了去。

二十年的時間果然能把人變得很不一樣,他雖然還是依舊的惡劣難改,但現在的他和以前的他真的很不一樣。這件事情要是放在二十年前發生,以白逸研唯我獨尊的上位者的性子,他定會出手狠狠把打我一頓,罵我不知廉恥、水性楊花,再壓下我的身子進行暴力的性行為。可現在他卻寧願選擇自殘也不願把他的拳頭揮我的身上來……

我深吸一口氣,穩穩錯亂的呼吸,咬了咬下唇,心下一狠,一個用力,把白逸研錯位的骨頭「哢滋~」一聲扭回了原位。

「嗯~」白逸研悶哼一聲,額角有汗滴流出,可見骨頭錯位有多嚴重,他現在一定很痛。

「你還好吧?」我連忙站起身來,食指和中指一並捏起衣袖,細心為他擦拭冷汗。

「桃花妹妹你不要覺得我是個壞人好不好?」白逸研緩緩抬眼,猛然伸手把我緊緊抱住,狠狠扯著我的身子揉進了他的懷抱里去,並將他的臉貼在我的臉上磨蹭了起來。「我知道我做錯了,所以這二十年來任憑我多么的想要和你繾綣纏綿,我都強忍著。因為是我對不起你,我欠了你的我甘心償還,你要怎么樣報復我都行,哪怕是你要我斷手斷腳我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可是,你就是不可以用這樣的方式報復我!你不可以!」說完這段話後,白逸研的身子明顯恐懼的發顫。

此刻,他把我的頭緊緊地壓在他胸前,不讓我把頭抬起來。強勢的男人有時就是這么的奇怪,他們做戲時可以可憐兮兮的對女人又哭又笑,可是當他們真正痛苦、悲傷時,他們總會孤傲的不想讓女人看見他們落魄凄慘的樣子。

「白逸研,這天下間的女人這么多,為什么你偏偏要選擇愛我?」我雙眼迷朦的望著近在眼前的胸膛,我很苦惱,我很痛苦。為何他要愛我?如果他不愛我,我就不會愛他,如果我不愛他,我就不會活得這么的不快樂。

白逸研心滿意足地笑了起來,「因為你愛我是真心實意,你待我是掏心掏肺,這樣的你怎么不讓我愛呢?」

他捧起我的臉,溫柔地拿鼻子磨蹭著我的臉頰,聲音輕地像羽毛那樣搔得我心頭發了癢:「我會愛上你是天經地義,是理所當然。」

『我會愛上你是天經地義,是理所當然。』因這么一句話我的身子強烈的震了一下,濕潤的眼再無法壓抑地落下眼淚來,這是不是就是心有靈犀?因為我曾經也這樣想過也有這樣的感受過。

隨後白逸研繼續低喃道,「桃花妹妹,我承認在最初的時候,我的確是存了不良的心思去接近你。可是相處久了,你的一切像是一團謎一樣讓我迷惑,把我吸引。我百思不得其解這天下間怎么會有你這種女人?明明一顆心早已經被那些男人傷害到千瘡百孔,可是你依然還是那么的堅強和快樂,你依然還可以想往愛情、喜歡男人,你依然還可以滿心溫柔的渴望得到美好的生活。我本也只是惡劣地想試一試你的承受能力,可是我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就此沉淪。當我發現自己深陷進去的時候我已經回不了頭了……」

他停頓了許久後,才繼續述說道,「在你第三次用迷葯把我迷倒的時候哭著要我以後不要再貪玩、要我好好過生活的時候,我的心酥了,那時候我真把自個兒的腸子都給悔斷了。那時我若還能再開口說話,我一定會對你說:『只要你不離開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願意了。』」

這一段話好長好長,白逸研也斷斷續續地講述了好久才講完:「從那以後我就發誓:從今往後我絕對不會再傷害你了,我要用真心來彌補我曾經對你做過的傷害。……所以後來我選擇默默等待,默默等你再一次放心把你的心再一次交到我的手中來。……盡管選擇等待你的這一條路特別的痛苦特別的難受,我也咬牙強撐了下來。那傾默蠡和夜琥焰,你真認為我在這二十年里不可以把他們給滅掉嗎?嗤!我的武功雖然不會是天下無敵,但是我的毒葯卻是天下無雙。我若要真心想殺人,怎么可能會二十年沒有辦法呢?只因後來我發現有了他們的『牽制』,你好像過的比較快樂,過的比較安心,眼睛里不再有惶恐,眼神里不再有不安。所以為了讓你快樂,為了讓你安心,這些年來我並沒有過分的去找他們的麻煩!……可是我一切的努力和等待為何等到的是他們爬上了你的床?你還心甘情願地任他們爬上你的床?你還同時和他們兩個做那種事情?我情以何堪?你!你怎么可以這么殘忍的報復我。你怎么可以?!」

這一番話雖然是花言巧語,但其中有不少卻是白逸研的真心話,他知錯改錯,這二十年來一直在我的身邊徘徊,未有見他再做錯事。只是人類總是記仇的動物,有人對自己好,自己未必會記上一輩子,但是若是有人錯待了自己,人們總會睚眥必報的想要有朝一日能夠以牙還牙,血債血償。我也是紅塵世俗人,自然逃不開記仇恨比記恩情更重的原則。『寬恕』這兩個字念起來很容易,做起了卻很困難。白逸研雖然是二十年待我如同一日的好,但是在我的心里恨他依然比愛他多得多。

我眼眶里噙著的淚,壓抑不住得一顆一顆的掉下了來,白逸研啊白逸研,原來你一直如此用心良苦的在為自己做過的事情懺悔,而我居然沒心沒肺的從來沒有察覺到。我的聲音含著哭泣時的聲調,喉嚨像是被利器給割了一樣的痛著:「白逸研,你為什么這么傻?「他用這二十年的時間默默守候原來不是因為他與傾默蠡、夜琥焰他們勢均力敵,無法攻克,被迫等待。他只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來換取我的原諒。

「是被你傳染的,所以你必須得對我負責到底。「白逸研哽咽。

我哀戚一笑,嘶啞低問,「曾經讓我痛苦的根源是你,曾經讓我快樂的根源也是你。兩者都是你,你要我怎么選擇?「有時候我覺得命運就是一個玩弄人心的惡魔,天下那么多和我無怨無仇的男人,為何偏偏要讓我愛上白逸研?恨之入骨,愛之亦入骨,明明不該動情,卻又無法抑制地常常被他感動到一塌糊塗。

白逸研把我的頭捧起,纖長的手指在我的臉頰上細細描繪,「所以我用二十年的時間來向你賠罪,如果你覺得不夠,我還有八個二十年可以用來等你。反正我可以活很久,反正我有的是時間來等你。」

我雙手捂緊雙唇不讓自己哭泣出聲,前世看過幾本言情小說,那時的我根本看不懂小說里頭為何總會寫到當女主傷心欲絕的離開後,男主明明悔恨的要死、愛那女人愛的要死,卻只會停留在原來的地方默默等待女主的回來,而且一等就是好幾年。現在的我終於明白了,當一個男人真正愛上一個女人時,最好的證明就是尊重和等候。

「讓你等了二十年,夠了,已經夠了,真的夠了。」我的鼻子泛酥的厲害,一呼吸喉頭便噎地很難受。沒有一種虐待比讓一個男人等待二十年更加的殘忍了。

不得不承認白逸研是個魅力和手段都很高明的男人。他的一言一行一坐一站,我都沒有辦法不去認真的觀察和欣賞。仔細觀看著,認真琢磨著,我便漸漸懂他,一旦懂他,他縱然是做過許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還是依然無可救葯的愛著他。

恨本身就是摧殘人的東西,可人們在恨的同時總糾纏上與之對立的愛。愛恨交織,愛不得,恨不得,累心累腦,弄到最後苦不堪言,不知該如何才能解脫……

逃避了二十年到現在總要有個選擇,要么愛他,要么恨他。

不忍恨他,就選擇徹底拋棄對他的恨,全心全意的、掏心掏肺的去愛他……

我緊緊抱住白逸研的腰,臉依偎著他的胸膛,輕輕地磨了磨,「白逸研,我承認了你贏了,你好厲害,你終於贏了!我愛你。很愛,很愛……」這樣風華絕代,本事過人,又多情至此的男人,愛上他是天經地義,愛上他是理所當然。我只是個俗人實在逃不開他,斗不過他。

「什么?你剛才說什么?」白逸研雙眼發亮,神情悸動地把我扯出了他的懷抱,就連那鉗住我手臂的雙手也微微顫抖著……

76驚慌恐懼(慎)

清晨,我在白逸研的床上幽幽轉醒。

白逸研就側身睡在我的身側,他一只手放在我的頭頂之上,纖長手指微微夾起我的幾縷發絲捻在指縫中。另一只手放置在我的腰肢上,牢牢地圈住我的身體。一條修長結實的大腿橫跨過我的雙腿,把我的雙腿緊緊地鉗在他的雙腿間。

昨晚,當我說了那一番話後,白逸研像發了狂的野獸一般地把我凶狠摁倒,他炙熱地親著我的嘴,因為前些時候剛和傾默蠡他們做過,我不想帶著他們的味道和白逸研做,所以強硬地不肯從他。他硬不過我,冷著一張俊臉只得作罷了。隨後他命人扛了一桶水來,我稍稍清洗了一下身子後,並沒有回我那個已經被白逸研毀到半殘的房屋去,就在白逸研這邊睡下了。

我抬頭仰望,剛巧鼻子碰上了他剛毅的下巴,他的長睫輕輕扇動,緩緩掀起。漆黑的眼眸宛如是沾了水一樣的晶瑩,我但覺呼吸一顫,心口癢癢酥麻,快速眨眼,立即垂眸。

白逸研的唇輕輕在我的額上啄上一個濕吻,他淺淺勾起唇,捧起我的臉,晶亮地把我的臉印在他漆黑的眼眸中,笑道,「你醒了。」

「嗯。」我點點頭,感覺好生別扭。因為我昨晚那番言語等同向他示愛呀,現在想起,不由臊紅了臉,都怪自己腦袋一時被他的話感動到發熱才說出那羞死臉的話來。

「我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准備,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究竟在瞞我些什么了吧?」白逸研優雅地耷拉著眼簾,纖長玉指悠閑地在我的腿上輕劃著細圈。

我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隨即便放松了下來。我惶急搖頭,道,「我沒有瞞了你什么。」明明知道事情快要瞞不過他了,但是我依舊死咬著不肯輕易松口。

白逸研緩緩掀開眼簾,纖長睫毛如蝶翼展翅,他定定看著我,沉默了許久,唇邊的笑漸漸變淺,最終被苦澀取而代之,「假如沒有我不知道的原因,你怎么會和他們──」他不想說出那兩個能令他沒有理智的字眼,「你不要告訴我你喜歡上了他們!我不信的!因為你的心里只愛我一個人!!你的心里只裝我一個人!!……桃花妹妹,你告訴我,告訴我究竟是因為什么天大的原因,竟讓你心甘情願讓他們──」白逸研的眼神幽深且危險,他抽了在我腿上動作的手,手指沿著我的臉頰緩緩摩擦,「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查不出來是什么原因了嗎?「

我扭過頭去不看他,兒子我是一定要維護的,無論他做了多么荒唐的事情。

許久見我沒有答腔,白逸研眯了眯眼眸,輕飄飄的語氣中帶了一股子強悍的霸氣和壓抑不住的怒意,「我只是想聽你親口告訴我而已,這世上沒有我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秘密,不信你就試試看。不過,當被我查出來的後果絕對比你親口告訴我要嚴重的多。所以無論你在擔心些什么,又在維護些什么!告訴我,無疑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白逸研翻臉如翻書,明明昨晚對我是又哭又求,今兒卻對我步步急。我垮下肩膀,委屈萬分,我昨晚根本就不應該一時沖動對他表白心意的,現在讓他知道我的心已經在他手中了,他的行事作為會是無忌憚了起來。

「說話!」

我想好對策,咬牙,一發狠,翻過身,死死地把白逸研壓倒在身下,雙唇急促地壓上他的唇,舌頭撬開了他的牙齒,我的舌頭繞上了他的舌頭,唧唧吸吮。

「唔唔~~」白逸研微闔著眼,喉結數度翻滾,他妖媚地呻吟了數聲後,手臂漸漸爬上我的肩膀,把我的身子緊緊地圈進了他的懷抱里。

我們的呼吸越來越濃重,只到我快不能呼吸時,我才把舌頭從他的嘴里抽了出來。

我捧起他的臉,氣喘噓噓地說道,「白逸研,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我現在腦子很亂,還沒有想好應該如何跟他說才能把他的怒氣降到最低,我害怕他承受不住會做出對晨兒不利的事情來。

也許是我主動的親吻取悅了白逸研,他居然很好說話的答應了,「好。」

我輕啊了一聲,為他的迷人笑顏深深著迷。

在我發愣的一霎,白逸研隨身一個翻卷,把我的身子壓在他的身下,兩片水色唇瓣再次貼上我的唇,舌頭c入我的口中,像陰jc小x一樣狂野的翻攪,我口中的津y吸不住,在他唧唧有聲的吸吮中,一半流進了他的嘴巴里,一半沿著嘴角y盪地流到了脖子上,沒入床榻里。

白逸研胸膛急劇起伏,在他痴迷深吻著我的同時,他把他的一只手伸向我的衣襟中,情色地捏住我的乃子,過份的狠抓猛捏。他的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從他衣衫的下擺開叉口探了進去,他的大手摁著我的小手,讓我的手心隔著褲子搓揉在他的陰j上。

「呀~~」我驚叫出聲,只因為手下的陰j居然在我的手掌中漸漸地漲大了起來,一突一突地彈跳了數下後,猛的直立了而起,把他的褲子撐地緊緊綳綳的。

「嘶~」白逸研深吸了一口氣,猛的把他c在我口腔里的舌頭抽出去,他動作有些粗魯地把我的四角褻褲從我的兩條腿上撕去。又快速地半褪下他的褲子,讓褲頭卷在他的膝蓋上。

隨後,他一手握著他的大r棒,讓他那個圓碩的g頭抵在我的yd口上。g頭對准x口,把x口的r擠出一個『凹』的形狀,卻澀澀的就是c不進去。──今兒時間用的太過倉促了,沒有激情的撫摸,所以我的下t還是干干的。

白逸研不強行進入,他只妖媚地瞥了我一眼,一只大手箝住了我的下巴,沙啞笑道,「桃花妹妹,你看著我。」

我不明原由,心思純凈地抬眼看著他。

他寵溺嘆息,搖頭笑道,「不是叫你看我,而是看我手中的動作。」

「手中的動作?」我喃喃地重復了一遍他的話,下意識地聽從他的命令,視線沿著他健碩的胸膛緩緩地往下移動,直到見到他抓著大r棒的大手為止。

只聽白逸研甜蜜笑起,「對,就是看那里。」話音剛落,倏然只見他綳緊了p股,大手改握為圈住,縮緊小腹,大手飛快地來回在他長長的陰j上套動了起來。

「呀!」我害羞地捂住了眼睛,可是縱然如此,下t的小x還是翕動的很是厲害。yd里吸進了風,涼颼颼的,我身子一哆嗦,一汩汩花y不受控制的涌出了小x。

「桃花妹妹,你不要害臊。要不我把它借給你玩玩?」白逸研邪惡地拉開我捂著眼的小手,漆黑的眼亮晶晶地盯著我看。

「借給我玩?」好奇怪的說法,我擰眉深深,他該不會是惡劣性起地想讓我幫他手y吧?

我的預感果然是正確的,只見他抓起我的手,大手包著小手,讓我的手掌心緊緊貼在他的r棒上面。「桃花妹妹,給。」

我想要抽回手來,卻被他緊緊壓住,不能動彈。

「白逸研,我……」

我剛想拒絕,卻被他開口打斷了,「桃花妹妹,給我快樂好不好?」他說著話兒的同時,在我手中的r棒相應地也在我的手指間微微跳動著。

「……」白逸研真真是只妖孽,他只一句話便讓我把拒絕他的話咽回喉嚨里去。我咬了咬牙,心甘情願、任勞任怨地把另一只手也用上了。──因為用一只手根本就不能把他的巨大r棒給圈緊了。

在幫白逸研套弄r棒的同時,我的yd緊跟著流出了不少的水,打濕了下t的嫩r。我輕輕垂眸,只見下t亮晶晶的閃著水光,鮮紅的嫩r看起來好生的y盪。今兒白逸研還沒有把r棒c入摩擦,我怎么就濕成這個樣子了?這種沒有被抽c就興奮的感覺我還從來沒有經歷過……

我搖搖頭,要自己不要多想,可能是今兒被白逸研誘惑的太過厲害了吧……

冰清玉潔的守了二十年的身,雖然我厭惡被人當成妓女一般的糟蹋著,但我畢竟不是性冷感的女人,對性欲也總有需求的時候,這二十年來,我不是從來沒有想過那事,只是壓抑著不敢去想而已。所以我告訴自己因為是昨晚才是敞開心扉,所以現在難免興奮。

我穩穩心神,盡量不把自己急欲想要被他抽c的心緒表露出來。要是讓白逸研知道我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他c入,以他的惡劣,我一定會被他恥笑的……

忽然白逸研用手指微微挑開了小x口,yd里的花y像噴泉一樣的涌出,把他的整個手掌都弄濕了……

白逸研愣了愣,挑了挑眉,笑道,「桃花妹妹今兒好像很興奮。」

我也愣住,身子不能壓抑地顫抖,小x一緊一縮的吐出花y來……

白逸研性感嘆息一聲,拉開了我包住他r棒的雙手,單手微握著他巨大的性器,抵在我的yd口上,然後緊綳起了p股,g頭開路,長長的r棒把我的x口的r擠凹順便帶了進去。因為yd里的水足夠的多,所以他的大r棒『咕滋』一聲便直cx底!

「啊!」粗大的r棒一c入小x,空虛的小x瞬間被填滿充實滿,我仰頭抽息,呼息不穩地狠狠打顫著。

「嗯~~」現在我感覺自己滿心希望被r棒摩擦,所以不待白逸研有進一步的動作,我便用手肘撐起上半身,仰著頭,腰肢如蛇起舞一般上下抖動個不停。咕唧咕唧聲中,那根粗且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