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部分(1 / 2)

誰憐葬花人 未知 6083 字 2021-02-25

傾默蠡的拳頭握的咯咯直響,「這么做,你覺得有意思嗎?」

「當然有意思,我必須得為自己所受的屈辱討個公道。不是嗎?」反正我都已經玩弄了他們二十多年了,玩到現在早就心軟了,這一個月來正打算收手了,今日索性借著這個機會,對他們進行最後一次報復,經過這一次後我就不要玩弄他們了,凡事得收手時且收手,時間拖的太久,不僅他們痛苦,我也會把自己弄得很痛苦。「仇恨不是說忘就能忘的了,我曾經發誓:若你們不愛我則已,你們要是愛我,那么我一定要把我曾經所受的苦千倍萬倍的歸還給你們!不求能弄的你們生不如死,但求折磨的你們痛苦不堪!」恨這東西一旦在人的心中生了根就不會那么容易消失的。

「我終是被你給玩弄了。嗤!你現在得意了?」傾默蠡氣的臉色鐵青。

「是,我現在很得意。」我勾起嘴唇笑了,「但這也是你們自己找虐,你們自己犯賤!你們若不來繞著我,我哪里又這么大的能耐傷害到你們?」一個人能夠傷害另一個人是要有前提條件的。一種是:強者傷害弱者,就像二十年前我是弱者他們是強者一樣,他們輕而易舉的就傷害了我;另一種就是:被喜歡的人能傷害那個喜歡她的人,就像我能夠利用他們的感情來傷害他們一樣,若是他們不喜歡我、不來繞我,那么我就傷害不了他們。閻晟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這二十年時間他都沒有出現過,那么自然而然的,我就不能有那個本事對他報復些什么了。

「所以你一直都不肯接受我的感情也只是為了玩弄我、報復我嗎?」傾默蠡說話的聲音很冷,臉頰肌r氣的直抖動。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能怎么樣?憑什么我就活該被你們傷害而不去反擊!這世界上不是只有你們有腦袋懂得使陰謀耍詭計!」二十年時間里我與他們無時無刻不再算計著,只不過他們算計著如何討好我,而我則是算計則如何讓他們痛苦,如何讓他們嘗嘗我當年所受到的痛苦。

傾默蠡抖動了雙唇,雙眸冷冷盯著我看,「沒想到你還真會演戲,居然騙了我二十年!」

「如果沒有夜琥焰突然介入,我想我騙你不止二十年。」嗤!我連自己都騙,更何況是他呢?

有人說騙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把自己也給騙了,沒想到這么難的條件我居然做到了。──人有些時候無論是聽到什么或看到什么都當不得真的,就算自己也一樣!因為人是最會自己騙自己的。比如一個女人明明很愛一個男人,但她總騙自己說她不是愛那個男人而是恨那個男人。而我做法卻恰恰與這相反,我明明狠他們這些個曾經傷害過我的男人,處心積慮的想要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報復他們,卻偏要裝成一副無能為力、無心報仇、任他們搓圓捏扁的樣子來。我明明很堅強,心底的傷口也早就愈合了,卻偏要裝出一副心上傷口無法痊愈的姿態來,一直在「痛苦糾結」著他們曾經帶給我的傷害。反反復復,甚至是喜怒無常的讓他們因著我的情緒的痛苦而痛苦,快樂而快樂。一句話可以帶他們上天堂,一句話也可以讓他們下地獄。

「讓人玩弄、讓人算計的感覺很不好受吧?你現在一定覺得很痛苦、很悲憤,是不是?」這招我是向白逸研學習的。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吼完了這一句,傾默蠡轉身就走。

傾默蠡罵人的聲音很大,今兒他鐵定是氣壞了。不過現在的他在我的眼里卻是只拔了牙的溫順的野獸,這樣的事情若是擱在二十年前,他一定會憤怒的揪起我的頭發,先刮我幾個巴掌,再罵我婊子、妓女、或者是賤人,然後進行慘無人道的性侵犯。

「你怎么不去追他?」夜琥焰走近我。

「他又不是跑了就不回來了,我追他做甚?」我轉眸看向這個揭穿一切,讓我有些措手不及的罪魁禍首,「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好像剛才已經回答你了。──你的游戲也該結束了。」夜琥焰含笑說道。

我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游戲該不該結束,由我說了才算。」

「我給你制造了這么好的一個結束機會,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怎么反而埋怨起我來了?」夜琥焰挑了挑眉。

「嗤!難道我還得感謝你不成?」我譏諷一笑。

「你謝不謝,我倒無所謂,只是這個游戲被你玩的太久,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才會冒著被你記恨的危險出手推你一把。」夜琥焰揉了揉眉心,一副心思耗盡的樣子。

「我能提一個要求嗎。」

夜琥焰勾唇笑道,「請說。」

我一陣恍惚,這樣的夜琥焰在二十年前,我依稀有見過。「我希望這個秘密你能夠爛在肚子里。我不希望白逸研知道這件事情。」

「你就那么在乎他?」

「是的,我很在乎他。」

「……」夜琥焰沈默了許久,才徐徐道,「我本是個不愛說話的,也沒有那個攪合的本事。不過傾默蠡那邊我就不敢保證了。」

「傾默蠡那邊我自會處理。」我擰眉道。

「桃花。」夜琥焰一夜的怪異。

「嗯?」

「現在的你才是毫無隱藏的你吧?」

「呵~我就有那么多性格面具可帶嗎?」

「不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我是說現在的你看起來像是會發光。」

「夜琥焰,有沒有人說你很悶s?」原來夜琥焰的嘴也是這么會哄女人的。

「……」夜琥焰一愣,思考了幾秒後道,「你倒是頭一個這么說我的,可以告訴我,你為什么會覺得我很悶s?」

「嗤!你越是想知道,我越是不告訴你……」

……

從河邊回到小院中,正想推門進屋,身子卻被人從後面抱住了。

聞了聞身後之人身體上發散出來的味道,我便知道了身後之人是誰。

「干嘛?剛才不是還罵我來著,現在你抱著我做什么?」

「我只是氣你把我當猴耍!」傾默蠡把頭深深埋進我的脖子處,然後擦了擦,脖子處有溫熱的y體在流淌,我愣住,傾默蠡哭了?「你故意要看我笑話的,你一直冷眼看著我像個傻瓜一樣一直為了得到你的心而才處處用計,耍盡心機用盡手段……」

「傾默蠡。」我低低嘆息一聲。

「嗯。」

「如果你沒有做那些『耍盡心機用盡手段』的事情,我未必會喜歡上你。」我頓了頓,又說道,「最初的時候,我真的就只喜歡白逸研一人。這二十年來我從未改變過愛他的心意,但是我自尊不允許自己受到那么嚴重的傷害後輕易的原諒他……所以,我就給自己定了一個原諒他的條件,那就是用他對我的感情折磨他、虐待他。那時我想:如果他能夠通過我對他設定的條件,那么我會順從自己的心,原諒他,然後和他永遠生活在一起;如果他通不過,那么我們之間的這段感情也就算了。畢竟我不是一個沒有男人就會活不下去的女人。……再說我也有了三個可愛的兒子了,生命對我來說已經完整了。」說到這里,我又頓了頓,「可是我的計劃在施行過程中卻出現了偏差……人心畢竟是r做的,相處的日子久了,人對人是會產生感情的……」傾默蠡長相好,對我也痴心,這樣的男人擱身邊久了愛上他也是必然的事情。

「你既然對我產生了感情,那為什么還會對我下那么狠的手,一次又一次的用我對你的感情折磨我?」傾默蠡在身後更緊地抱住了我。

「喜歡上一個曾經深深傷害過自己的人的這種感覺對我來說很痛苦很難受,如果我不折磨你一番就輕易的接受你的愛,那么連我自己都會看不起我自己的。」

傾默蠡並沒有立刻和我說話,他的唇趴在我的肩膀上許久後,方才開口說話了,「說到底還是你的自尊作祟。……告訴我,你是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

「慢慢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當我意識到自己喜歡上你的時候那時你抱著我跳橋的時候。」

「早知道那樣能快速的得到你的心,我就早早的抱你跳橋去。」傾默蠡在的脖子邊上痴痴低喃。

我笑了笑,轉頭看他,說道,「小心欲速則不達,空中樓閣雖好看,那也要從地面建起。世上沒有一步就登天的事兒。」

傾默蠡手臂一松,轉過了我的身子,清澈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的眼睛看,徐徐說道,「還好我並沒有急躁,一塊磚接一塊磚的從地面上辛苦勞作,最後終於是砌出了伸入雲端的空中樓閣。」

我淡淡一笑,並不搭腔。

「桃花。」

「嗯?」

「我能不能再問你一件事?」

「問吧。」

「你從什么時候開始不介意我和白逸研同時擁有你的?」

「你還真凡事都要求個明白啊。」

「告訴我吧,我很想知道。」傾默蠡很執著地看著我。

「你和隨兒灌輸給我那么多『男人可以擁有三妻四妾為什么女人就不可以?』的思想,你說我還會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其實我有同時和他們生活在一起的想法是從兒子們為了讓我都能和他們的阿爹發生關系而對我們下葯開始的。──人活在世畢竟有很多的顧慮和道德的約束。親人們對自己的看法很重要,如果當初兒子們沒有對我們下葯,如果我不是清楚明白到身邊的人不介意我可以『左擁右抱』,我是不會有這種驚世駭俗的想法。

「桃花。」

「嗯?」我輕輕的應聲。

傾默蠡的唇緩緩地抵上了我的唇,他的唇從我的唇上一路吻進了我的衣衫深處,「你知道嗎?你的每一個決定、你的每一句話都可以輕易得讓我上天堂或者入地獄……無論你的決定是什么,你都會是最後的贏家……」

「呵呵,你也不差,你也是贏家……」他成功的從白逸研的手中搶了「半個蘋果」。雖然過程很艱辛,但是誰要他那么喜歡吃「蘋果」呢?

83學做憐玉人(甜,3p,限)

「阿娘,阿娘,阿爹回來了!」三兒子急急忙忙的跑進來。

我手中的茶杯「砰」的一聲掉落在地上,我連忙從臨窗的榻子上站起身來,捉住三兒子的手臂,急急的問:「你阿爹現在在哪里?」白逸研出走了有半年久,現在回來怎么叫我不激動?

「阿娘,您別急。阿爹現在在長亭坡的石階上,他一直佇立在石階上不上來也不離去的。」

待兒子話說完,我已經跑出屋子了。

跑出屋子很遠了,我又聽到三兒子對著我喊道:「阿娘,您慢點!阿爹不會跑掉的。阿爹既然回來了,那么就是已經原諒阿娘了,阿爹現在只是要你給他個台階下。」

在積滿雪的長亭坡階梯的石階中央,我見白逸研佇立月光中,修長的剪影在昏昏的銀月下拖得長長。

「白逸研。」我急急邁下石階走近他,輕輕喚他的名。

他側過身回眸,靜靜看我,一臉悲色,雙眸含恨,嘴邊掛上一絲涼薄的笑,渾身散發著猶如冬雪壓枯枝般的凄冷。

這個樣子的白逸研看得看得我心口一抽,「白逸研,你別這樣笑!很難看的,你知道不知道?」

他像是沒有聽見我說話似的,一抬手,仰起頭去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隨後手一揚,他手中的酒瓶子摔在石階上碎成片片,在月光的照耀下那碎片亮如天上星辰。見我走近,他冷冷勾唇,抬步便往石階下走,我臉色一變,連忙疾步跟上前,雙臂緊緊地圈住了他的腰。「白逸研,別走!」

「放開。」

「不放!」

他微微側頭,嘴角勾起了一個自嘲的弧度,冷冷再道,「放開!」

「不放!」

他側著臉,蹙了蹙眉,雙手覆在我的圈在他腰間的十個手指頭上,一指一指地掰開來。

我又急忙把十指牢牢相扣,「白逸研,我愛你!」

白逸研身子一僵,猛的一個用力,拉開了我圈在他腰肢上的手,轉過身來,雙眸大瞪,憤恨道,「你真真太可惡!你以為你說愛我就能彌補你對我──唔……」

我趁著白逸研情緒激動的時候雙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

「唔~~」剛開始白逸研還掙扎,在我把自己的舌頭喂進他的嘴里時,他的掙扎慢慢停止了下來,漸漸地他又不滿足我拙劣的吻技,反客為主的捧住了我的臉,激烈的吻了起來。

「唔……」他吻的太深,舌頭幾乎c進了我的喉嚨里。

「桃花妹妹,我為什么會這么想你,該死的想,好想,好想……」說話的同時,白逸研的手急促地滑進我的衣袖里,捉住了我的茹房,忽緊忽松的用手指捏了起來。

「白逸研,不要在這里……被人看到了不好……」我將臉歪開,白逸研的吻落在了我的臉頰上。

「這里沒有人。就我們兩人。」

「石階好高~白逸研,我怕掉下去。」

「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正說著話,白逸研脫掉了他的長袍,解開了他的褲帶,褪下了他的褲子,露出他那根粗長的r棒。

「白逸研,你──」我瞥見白逸研胯間巨w正對這我一抖一抖的跳動著,不由得雙頰發燙,渾身發熱了起來。

就在我舉足無措的當會兒,白逸研用手掃去了石階上的雪,把他的衣袍鋪在大約有0。2米寬2米長的石階上,再抱起了我的身子,把我輕輕放倒在石階上,又伸手敏捷的解我的衣襟,脫我的褲子。

「嘶~白逸研,冷!」現在是冬天,北風呼呼的刮,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我不會讓你冷著的。」正說著,他的身子就壓在了我的身子上。健碩的胸膛緊緊貼在我軟軟綿綿的茹房上。他胯下的那根碩大r棒嵌在我的大腿之間,它很不安分的在跳動著,上上下下的在磨蹭著我的大腿內側的敏感肌膚。

「嗯~~白逸研~~你、你那里動的好厲害……」感覺到他的r棒正一跳一跳的在我腿間動,我燥紅了臉。

白逸研見此,眼神更加深邃了起來,他捧起了我的臉,嘴巴貼在我的小嘴,渣巴渣巴的親了起來。為了討好他,我也趕緊摟住他的脖子,舌頭很主動的和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白逸研和我親嘴的同時,身子微微撐起,一只大手捉住了我的一只茹房,像揉面團似的的捏圓揉扁,另一只大手伸進了我的胯間,手貼著我那一側沒有被他的大r棒摩擦到的肌膚,上上下下的輕柔愛撫了起來。為了討好他,我的手也在他的背後到雙股之間的這段肌膚上,上上下下的撫摸著。

……

親著,吻著,我下面的小x翕動的很厲害,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他c入一樣。

白逸研仿佛是早已察覺,他勾了勾唇,戲謔道,「我還沒摸你這里,你這里已經濕的不像話了。」白逸研的一根手指頭嵌在我的花辦間,緊緊貼在我的y蒂、n道口、yd口上緩緩的滑動。

「啊~~白逸研……」我嬌媚的叫著他的名字,很想在此時被他c入……

倏然,他的動作停住,垂眼看向石階下。

我順著白逸研的視線往下看,只見傾默蠡正站長長的石階下的第一個階梯上。

我心下堵的慌,此刻傾默蠡他跑來做什么?

我暗自深呼吸,畢竟是生活在一起二十年了,我對傾默蠡急巴巴趕來的目的清楚的很。他一定是怕我的意志不堅,被白逸研幾句話就把他給拋棄掉了。我幾不可見的搖了搖頭,簡直是哭笑不得,我不知道是該感動與他對我的一片真心,還是無奈與他對我的疑神疑鬼。

不過傾默蠡既然已經來了,那么今兒就沒有讓他走的道理。這時讓他走,一是下了傾默蠡的面子,以後他在白逸研面前難免要矮上一截;二是助長了白逸研的氣焰,以後要白逸研和傾默蠡和平相處必定會是困難重重。

再說了「萬事開頭難」,凡事都有第一次,第一次過後也許會別扭,但是不會再拒絕,這是每一個人的天性,就算是強悍如白逸研也不能例外。所以說我必須一鼓作氣,乘著白逸研剛回來,氣勢較為低迷時,趕緊拉白逸研和傾默蠡一起來np,不然時間拖久了,還不定白逸研又會支出什么招,弄出什么變故來。

傾默蠡風流眉毛微微一挑,淺淺笑道,「我聽說大哥回來了就急急忙忙的趕過來『請安』,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我冷汗淋漓,順帶一身的j皮疙瘩,傾默蠡真夠那個啥的,這樣的話他也說的出來。不過我更怕的是白逸研會被傾默蠡的話給刺走。

白逸研的臉很冷,一副要把傾默蠡吃掉的樣子。不過這個樣子也只是一瞬間的事,隨即白逸研就收起了情緒,冷冷勾唇,嘲諷道,「看來你的武功進步多了。」

傾默蠡一個階一個階的往上踏來,笑道,「敵人太強了,若不此刻鞭策著自己進步,讓自身更強大起來不就是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撕裂嗎?」

「嗤!蟲就是蟲,怎么進步都變不成龍。」白逸研嗤笑了一聲,一臉的鄙視。

「大哥,你今兒回來,難道就是為了與我吵架斗嘴的?」傾默蠡態度恭順的就像是一個小妾跟大老婆說話時一樣的謙卑。

「真真是個恬不知恥的跳梁小丑!」森然的語氣說明白逸研此時很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