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部分(1 / 2)

誰憐葬花人 未知 6036 字 2021-02-25

白逸研還是抿著唇,不答腔。

「求觀音娘娘保佑我們愛情幸福美滿,小日子甜甜蜜蜜的,好不好?」

這時,白逸研才翹了翹唇,應了聲「好」後。撩起衣袍跪在蒲團上拜了拜。

出了寺廟,路經一小攤,攤上正賣著各色的風車,見一個小女孩正用渴望的眼神盯著風車看。這眼神讓我憐惜極了,我不免同情心起,揪著傾默蠡的衣袖,繞著他給買。傾默蠡寵溺地摸摸我的頭,從衣袖里掏了一小顆銀子遞給攤主。攤主憨厚地摸摸後腦勺,道,「公子,這……這我找不開啊。」傾默蠡淡淡道,「不用找了。」這下可高興壞了攤主,他憨憨地傻了傻眼,幾欲暈倒過去,隨後他反應過來的直道謝:「謝謝公子,謝謝小姐!這一攤子風車都是您們的了。」

我眨眨眼,敢情是把一攤子的風車都買下來了啊?

我從攤子上取了一支紅色的風車,再向那女孩招了招手。

她走近我,仰著頭,甜甜地叫我,「姐姐。」

我乍聽,頓時一愣,我完全沒想到自己在四十歲高齡的情況下,一個七、八的小女孩居然還叫我「姐姐」。

隨後,我摸了摸臉頰,眨了眨眼睛。我這張容顏怎么看最多也就是二十剛出頭的樣子,這也難怪小女孩會叫我姐姐了。

我半蹲下身子,一手撐在膝蓋上,一手把風車遞到她的面前,輕輕道,「小妹妹,這個送給你。」

小女孩神色又歡喜又不安,想要伸手接,卻又咬著牙克制著,只能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盯著我看。

我伸手摸摸她的頂發,笑道,「這位哥哥把一攤的風車都買給姐姐了,姐姐一個人也玩不了這么多的風車,小妹妹就和姐姐一起玩吧。」

這時,小女孩才眉眼彎彎地笑起,她接過我手中的風車,向我曲膝一禮,道,「謝謝姐姐!姐姐,哥哥對您可真好。」

「呵呵~」我再次摸摸她的頭,笑道,「你以後也會找到一個像哥哥對姐姐這么好的人。」

「嗯。」小女孩甜甜地笑了起來。

我轉頭看了一攤子的風車,不由又對小女孩說道,「你的小伙伴也喜歡風車嗎?」

「嗯嗯。」小女孩很肯定地點了點頭,

我笑道,「那你叫他們一起來和姐姐玩好不好?」

「好。」小女孩興奮得點點頭,遂又道,「哥哥姐姐,您們等等,我這就去叫他們過來。」

「嗯。」我含笑地點點頭。

小女孩待我應聲後,一轉身往一條巷子里跑去。不一會兒功夫,小女孩就領著一大群小孩子歡天喜地地向我們這邊跑來。

我笑著扯了扯傾默蠡的衣袖,傾默蠡會意地笑了笑,把攤上的風車取下來,一支一支得分給孩子們。孩子們一邊把玩著風車,一邊齊齊地向我們道謝道,「謝謝哥哥和姐姐。」

這攤子上的風車還真不少呢,就算每個孩子手上都拿有兩個風車,攤子上還剩下六支風車。

六支風車是沒法平分給這么多孩子的,所以只能是我自己拿走了。

一個小男孩站出來咧著嘴,笑說道,「姐姐,我們到東邊的草地上去玩吧。」

「好。」我點點頭,一只手牽著一個孩子,轉身想往東邊走,抬眼時,只見白逸研正鐵著一張臉,兩眼冒火地盯著我看。我心下一咯!。糟糕,我好像把白逸研忽略太久了。

我連忙放開了孩子的手走過去拉了拉他的衣袖,軟軟的撒嬌道,「白逸研,一起玩吧。」

白逸研臉色陰側側,他眯著眼,不顧有孩子在場,直接就問道,「為什么不叫我給你買?」

「呃?」我一愣,一時間,竟反應不過來他說的那話是什么意思。眨了眨眼,把他的話在腦子里認真的轉了好幾圈,這才明白過來,白逸研說的應該是我繞傾默蠡給我買風車,沒繞他給我買……

「嗤!想這么久才想出來我是因為怎么事生氣?!看來我在你心里一直都是可有可無的!」說完這話,白逸研甩袖就往西邊走(西邊不是回家去的路)。

「呃?白逸研!」我愣住,不過是一件小事,他有什么可生氣的?

「姐姐……」先前的那個小女孩仰頭看著我,「是不是我們惹那個哥哥生氣了?」

我蹲下身子摸了摸她的頭,笑道,「沒的事。那個哥哥只是心情不好。」

小女孩拿不相信的眼神看著我,我笑了笑,望望她和她周圍的小朋友,道,「那個哥哥走了,姐姐要找他去,不能和你們玩了。」

「姐姐就去找那個哥哥吧,不過,姐姐有空時,一定要找我們玩哦。」

「嗯。」我笑著點點頭,隨後立馬起身,往白逸研走的那個方向追去……

「白逸研,你別……別走那么快!你等等我。」我在後面追的氣喘吁吁的。

白逸研走到木橋橋頭時,回頭冷睨了我一眼,便衣擺也不掀的,就地坐了下去。

我跑到了他的身邊,開始「呼哧,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呼哧,呼哧,呼哧……」我繼續喘氣,也不跟他說話,待氣息稍稍穩後就在他的身邊坐下。

我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眨了眨眼後,輕輕笑起來,白逸研扭頭問我笑甚么,我用手中的風車指著水中的倒影,笑說道,「你看水中的我們多恩愛呀。」

白逸研挑挑眉,冷笑道,「哼!你嫌棄現實中的我們不恩愛了?」

我挽住白逸研的手臂使勁地搖了搖,「呵呵~我的情郎哥哥呀,你今兒說話怎么陰陽怪氣的?你呀你真真是曲解了我的意思了,我是在含蓄地對你說現實中的我們很恩愛。」

「哼。」白逸研用鼻子冷冷哼聲,不過他臉上的冷硬有些松動了。

我趁機再接再厲,雙箍緊他的手臂,笑著把身子依著他,輕輕地搖晃著,「白逸研,你就別生我氣了,你一生氣我的心肝就怦怦直跳,這種提心吊膽的滋味很難受呢。」

「情郎哥哥。」白逸研轉頭定定盯著我看。

嗯?

白逸研眉目含笑道,「我喜歡聽你叫我情郎哥哥。」

我忽然明白過來,剛才是我那聲情哥哥讓他不生氣的。我不由眯著眼笑,把唇趴在他的耳朵邊輕輕地笑著用甜甜的聲音一遍接一遍地叫他「情郎哥哥」……

白逸研痴痴迷迷地盯著我看,漆黑的眼珠子一瞬不瞬的。他的手像是不聽他的控制似的,一遍又一遍的把我的臉頰來撫摸。

我就著他的手掌,把臉依偎在他的手掌心里來回輕輕地磨蹭著。

「真像是一只小貓。」白逸研忽然笑開了口。

「嗯?」我摸不著頭緒地抬眼看看他。

「……」白逸研不答腔,只用他的唇封住了我的嘴,用力的吸吮了我口中的空氣……

「嗚嗚~~」天~這是甚么接吻的招式?

「唔~你要干甚么?」我推開了他,睜圓了眼,瞪著他看。這可是朗朗乾坤,青天白日,悠悠大道啊,隨時都可能有人經過這里的。

「我要干你。」白逸研扯唇地一笑,眉梢眼角都滲著壞。

「你、你……」混蛋!我胸口堵得都說不出話來。

「不用憂心,有人我會知道的。」白逸研揉了揉我的前發。

我氣憤地甩甩頭,把他的手從我的頭上甩下來。

「不要!」我干脆利落地拒絕。

「……」白逸研眯了眯眼,抿緊唇不再說話,站起身來又往前走。

「喂!白逸研,你又要甚么了?」我站起身去連忙追去。

「白逸研,白逸研!」我扯住他的衣袖不讓他走,他側臉冷冷瞪了我一眼,一甩衣袖又往前邊走。

我呆了呆,白逸研這是給臉色給上癮了嗎?

我癟了癟嘴,又跑上去拉住他的衣袖,「白逸研……」

「放手!」白逸研微側著臉,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搖搖頭,嬉皮笑臉道,「不放!」

白逸研另一只手一抬,一個閃電般的速度下來,白逸研那紅色的衣袖裂開了。

我抓著半片紅色的衣袖碎布,不由發火道,「你做什么?!好好的一件新年衣裳就給你這么毀了!你要不高興讓我抓你的衣袖你可以打我的手背啊,我一痛就不會抓你了!」

「……」白逸研的臉更加的冷了,他轉身就繼續往前走。

我惱得直跺腳,立馬追上去抓住了他的手,癟了癟嘴,妥協了:「好吧好吧,你要做甚么,我都隨了你。」

「我要干你。」白逸研回答的干脆利落,也羞得我的臉如火在燒。

「……」我幾不可見的點點頭。惱,真惱,要不是今兒是大年初一,我不想讓白逸研在今兒生一天的悶氣,我才不會妥協。

這時白逸研才眉開眼笑,他指著前邊不遠的地方說道,「前邊有一草坪,你看到了沒有?」

「是又怎么樣?」我眨眨眼,裝傻,裝傻。

「我們到那邊干吧。」白逸研笑咪咪地說道。

我翻了個白眼,惱怒道,「白逸研,你就不能換別個字形容啊?」

「形容什么?」白逸研眨眨眼,裝傻,裝傻。

「形容那檔事。」我咬牙切齒。

「哪檔事?」白逸研彎著腰,瞪大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

我被氣麻了臉,索性雙手一c腰,口不擇言地吼了起來,「cx,cx,是cx那檔事!這檔事不用說大家都知道,只有笨蛋才不知道!」

白逸研嘴里「噗嗤」一聲,明媚地笑彎了腰。

「笑笑笑!笑個p!不是你自己問我的嗎?」

「哎喲~桃花妹妹你真粗俗!」白逸研趁機裹住了我的腰,把我攔腰抱起往草坪那邊跑去。

「啊~~~」我驚呼了一聲,抬頭只見手中的風車隨了白逸研的奔跑正飛快地轉動著,一圈又一圈的,很好看。

到了草坪上,白逸研把我放下來,笑問,「桃花妹妹,你想站著c,還是躺著c?」

白逸研真真是惡劣極了,俗話說的好:狗改不了吃屎!我想白逸研這性子也是一輩子不會變了。──我不讓他用「干」字,他索性用上「c」了。

我氣極反笑,身子軟若無骨的依偎在他的身上,小指頭在他的胸膛上畫圈圈,空擋時,抬起眼,順便拋了個媚眼給他,「當然是站著c嘍,做起來比較刺激嘛。只不過我擔心情郎哥哥的體力不行呀~要是做到一半情郎哥你沒力氣了,我豈不是要被欲火吊個半死不活的?」

「你試一下不就知道了。」白逸研嘴角勾起冷笑。

我翹唇一笑,反嘴相譏道:「喲~我本以為只有衣服能試穿、菜色能試吃,原來情郎哥哥你的r棒也可以試用的呀。」

「你有力氣耍弄嘴皮子還不如留著力氣幫我把『r棒』弄硬。」說話的當回兒,白逸研已經把他褲繩解開,褲子脫落在地,我呆了呆,男人脫褲子的速度永遠比穿褲子來得快。

「用手還是嘴?」我不太喜歡用嘴含,因為他的太大太長了,不僅是撐得我的嘴發麻,稍稍一頂就會戳進我的喉嚨,很難受。

「兩樣都要,你一邊用嘴吸,一邊用手捋。」白逸研一臉y盪的在笑。

「貪心不足蛇吞象。」我氣憤。

「桃花妹妹說我的陽具跟一頭大象一樣的大?呵呵,你太過獎了。」白逸研挑了挑眉,眉梢眼角皆是志得意滿。

「真不好臉!」我笑罵了一句。

「好了,廢話別多說了。來吧,桃花妹妹~~你快來『蛇』吞『象』吧。我胯下的這頭大象正等著你這只美人蛇來含。」

我白了他一眼,在他的跟前緩緩蹲下身去,抬著臉,道,「你把袍子也解開吧。」袍子就算是撩到一邊去,我把臉伸到他的胯邊時還是會被摩擦到了。把袍子解開,讓袍子自然垂在身側,露出胸膛和r棒,這才好含弄。

「嗯。」白逸研輕應了一聲後,解開了外衣和里衣的衣帶,露出里面健碩的胸膛來。

「大冬天的,你怎么只穿兩件衣服?」我蹙眉。

「不冷。穿那么多做甚?再說你命人做的這件紅袍已經很厚了。」白逸研一手把他攤開的衣袍弄到身子兩邊去,一只手握住他還未完全硬起來的r棒,用g頭撥弄著我的唇瓣。

我歪過頭避開他的g頭,道,「你還知道這件袍子是我特定命人做給你的?可你看看你剛才做了什么事?!一抬手就把衣袖給弄碎了半邊去。」

「嗤!那傾默蠡不是也穿著和我一樣的紅袍子么?我有的,他也有了。我便不再稀罕了。」白逸研冷哼了一聲,大手一捏,把我的臉轉正,r棒頂端的g頭抵在我的嘴邊,「張嘴,含住。」

我頓時大怒,伸手一巴掌拍掉他抵在我嘴邊的r棒,肝火大動道,「你話里藏著話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若不稀罕我,那就走罷!給我走的遠遠的!我也不會再不要臉的去留你了!」

「嘶~」白逸研吸了一口涼氣,腿間的大r棒一陣一陣的在跳動,看來我拍的那一下,力道用的夠猛。

「我什么時候說過我不稀罕你了?!」白逸研冷眉冷眼的,一臉的怒容。

「你剛才就是這個意思!什么傾默蠡和你有一樣的衣服,你就不稀罕了什么的。你根本就是在指桑罵槐!借衣服來告訴我你已經不再稀罕我了!」我的一只手在空中揮來揮去的比劃著,十足的村姑發怒樣兒。

「無理取鬧!衣服是衣服,你是你。」

「嗤!你還敢狡辯!你們男人不是常說什么女人如衣服啊什么的。把女人比做衣服是你們男人慣用的伎倆!」

「我這時候已經欲火焚身了,我哪里有那么多的花花腸子?你做甚么非要把我的話往齷齪里想?」

「欲火焚身?嗤!你要是欲火焚身了,你的r棒怎么還是軟綿綿的?!男人的嘴巴會說謊,男人的身體卻永遠不會說謊!還有啊!你那句『非要把我的話往齷齪里想』是什么意思?!我同時擁有傾默蠡和你讓你覺得齷齪了是不是?!」白逸研的那話絕對是刺到了我的痛處。我對他們都是有情有愛的,沒有玩弄他們的一點意思。做甚么要說我擁有兩個男人是錯的?他若不願意,我也勉強不了他,不是嗎?

白逸研摸了摸臉,也怒了,「我的話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話里的那『齷齪』兩字是針對你話里『指桑罵槐』而說的。我的意思是說『我沒有做指桑罵槐這樣齷齪的事情!』現在你聽明白了嗎?」

「我聽不明白!我現在也不想明白!你時陰時陽的,實在叫人難琢磨!你既然不稀罕我了,我也不會腆著臉去稀罕你。我們就此一拍兩散!今後你過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光道!」白逸研這人是那種蹬鼻子就上臉的人,你對他越好,他越是會拿著你對他的好來折磨你。要壓制他一生,讓他以後都聽我的,那么現時期就是最關鍵時候,我得時不時地找一個由頭和他吵,讓他有害怕的心理,以後才會動不動就生氣,動不動就吃醋。──雖然平時吃點小醋什么的,可以調味生活,但是每一天都要你吃上一大缸子,誰又能受得了?起碼我就受不了。(今年碎了我特意給他做的衣服,我已經很惱火了。明天若再「碎」了什么,我指不定會怎么傷心呢。)

說完話,我「噌」地一聲,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往回走。

「桃花妹妹……」白逸研一把扯住我的手臂,我一把甩開去,繼續往前走。他又拉,我又甩,只是這次他做了准備,力道用的到位,任憑我怎么掙扎都掙扎不開去。我索性拖著身子往前走,拿自己的手臂和他做拔河。

「桃花妹妹,小心手脫臼。」白逸研柔聲提醒。

嗤!現在知道溫柔了?哼!可惜晚了,我非得好好教訓他一次才行,不然他三天兩頭的就給我鬧這么一回,我真是吃不消了。

「脫臼了也不關你的事!」我怒。

「怎不關我的事?我會心痛死掉的。」他惱。

「心痛死掉?嗤!你是千年的妖精,用再鋒利的劍來砍你、戳你,你都死不了的。」

我掙扎得太凶,白逸研實在沒法子了,他一個撲身把我壓倒在身下,隨後他把他的唇趴在我的耳邊,軟軟地說道:「千年的妖精是要用特殊的符咒才能降服住的。──桃花妹妹,你就是降服我的符咒。」

「嗤!甜言密語你倒是說的越來越順口了。」我心頭一甜,心思早就軟了,但是還是不夠火候。為了以後不別他欺負死掉,我只能克制住滿心的柔軟,繼續鬧他:「你放開我,我不相信你了。這一刻你說的話指不定下一刻里你就把它忘到天邊去了。」

「桃花妹妹,別惱了。我知錯了,以後不再犯了,行不行?」

「你的保證不值錢了!」

「那你說我該怎么做才能讓你原諒我?」白逸研這次變乖多了。

「放我起來!」我大嚷道。原來蹬鼻子上臉也是可以上癮的,白逸研待我越好,我越是想把他來好好的折磨,順帶磨掉他二十年還沒有被抹掉的利抓~

「這個不行。」白逸研立馬反對,他開始脫我的衣服,把我的褲子快速脫掉,俯身把我牢牢壓住,令我除了雙腿還會亂踢亂扭外,上半身已經動彈不得了。他伸出手指c進我肥嘟嘟的花辦中央揉扭著我的y蒂。

我一面用手抓著草地上的草,一面拼命地翕動著小口粗喘著大氣,一面微微扭著頭,狠狠瞪他:「白逸研,你這個色情狂!做這件事情你倒是做的得心應手。」

「唔……啊……」y蒂好敏感,被他揉扭了幾下,既然簌簌直抖了起來。x兒也跟著湊熱鬧,一張一縮的拼命翕動了起來,我但覺里面有股熱流傳了出來,啊啊~那是y水。好窘,被白逸研摸兩下,小x就開始流y水了。

「桃花妹妹,你的桃花d里有水流出來了。」正說著,白逸研的手指輕輕地從y蒂上劃過了n道口,c進了我的小x中去,並大肆扣扣挖挖地抽c了起來!

「啊啊~~啊啊~~」我動著身子不停的掙扎,十指不停地刨著草地,青翠的草兒在我的指尖下連根都被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