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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充斥著酒氣混著一股腥臊的水淫液味道,宋慕誠站起身不由後退了兩步。他身上欲火消去,腦內逐漸清明,見大嫂被自己輕薄淫褻得躺在地上,又憶起雲霜白輾轉承歡的媚態。他竟不知此刻作何感受。雲霜白引誘自己全是因醉把自己當成了大哥,而自己卻趁人之危與大嫂行了這夫妻之實。宋慕誠理了理思緒。***

他原本浸淫商道多年,處事也比尋常人沉穩冷靜,自己原本清心寡欲即使遇上相知相愛之人竟也未曾有過今日這樣狂浪之舉,這樣不顧倫理綱常的與大嫂發生關系,雖說為此感到不齒,卻又難以忘懷剛才那番極樂。

宋慕誠一時沉思,便也不猶豫,抱起雲霜白放在床榻上,打水細細清理了身上的荒唐痕跡。又為他穿好衣服推門走了出去,剛才那場狂亂情事仿佛只如一場無痕春夢一般。宋慕誠慢步走向書房,心下也不知作何打算。

第六章

再說這沈眠風那日哭過一場後,宋慕誠問起,他也推說無事,只是有些懼怕與宋慕誠肌膚相親,加上他那日用冷水沐浴,吹了涼風,竟染了風寒,幾日內只得卧床不起,宋慕誠怕擾了他養病,便把他安置到一極僻靜的小院,安排了一機靈的丫鬟伺候,可沈眠風又說自己睡不安穩,怕那下人吵到自己,又不是什么大病,調養幾日也就好了。宋慕誠也只好遂了他的意,只有需要時再讓人伺候便是。*

這時沈眠風的正半坐在床邊,長顰減翠,瘦綠消紅,雖處在病中,卻也帶著那股清冷的氣質,如那深谷幽蘭,遺世獨立。

經過幾日調養他身子也是完全好了,只是那病態尚未消減,弱柳扶風的倚在床邊。

沈眠風病中頭腦昏沉,時常處在夢中,卻無一例外總是那夜情事,時而他在宋慕遠身上嬌吟低喘,時而又靠在宋慕遠懷里輾轉求歡,時而親眼看見那粗壯雄偉的陽根在他不擅情事的緊窄媚穴內激烈沖撞的情景。每每從夢中驚醒,他總是發覺自己下身被這些春夢攪得吐了一些濁液在那被單上,下身一片黏膩濕滑。讓他羞惱難當。他也不知為何二十余年的寡欲清淡為何就經了那一場本不應發生的荒唐情事就讓他變得如此淫亂不堪,竟時時念著那昂揚巨物在自己穴內狂亂抽插的酥癢感。*

原本他出了宋慕誠也未曾與別人歡愛過,而宋慕誠與他脾性相近,兩人都是極為克制,所以也從未有如此盡興。

這刻四下無人,沈眠風也不知何時將手撫上了自己胸前的紅櫻,輕柔的按壓著,見他杏眼緊閉,娥眉輕蹙,櫻唇微張,榴齒輕咬,正想著那夜刻骨的情事。他想著宋慕遠正急躁的把大手伸進自己的衣衫里,渾濁的氣息噴灑在他的玉頸上,嘴里滿是酒氣,聲音卻醇厚低沉,在他耳邊喊著眠風。

沈眠風只是一想,那雙腿就夾緊了,玉莖早已挺起,後穴不斷的緊鎖著。他粉面染上了兩抹紅雲,手下動作也愈加急促,粉色的茱萸被他揉的腫脹挺立還不肯罷手。

玉手逐漸下滑,撫過平滑的小腹,嬌軟的柳腰,最後停在那滑膩豐滿的雪臀上輕輕的揉捏。沈眠風早已垂了衣衫,墨似的青絲散在光潔的裸背上,瑩徹如玉的肌膚上早就鋪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色,他身子未著寸縷,那蓋著的被褥了被掀到一旁,他躺在軟塌上,始終不敢伸向臀縫的玉指輕顫著像那處滑去。

干澀緊窄的穴肉早因他這幾日多番揉弄變得柔軟許多,他一指又蘸了些助興用的脂膏,那脂膏初進穴內便融成了滑膩的油狀,隨著他纖細蔥白的手指在穴內緩緩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