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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染病卻也不大舒適,調養了十余日,雖已無不爽利卻又推說自己想自個兒清靜一些,宋慕誠見他氣色有所好轉也就應了他,只是每日晨間來看看他,兩人如往常一般也並無不妥。

宋慕誠卻見自己離開這近一月沈眠風原本就嬌弱的身子又清減了些,心中悔意連連。恨不能讓自己替沈眠風受了這些病痛。*

「進來吧。」沈眠風看他面色羞慚,心中一動,想也不想便邀他進來。之後卻又覺不該,站在門口進退不得。*

「我……」宋慕遠見他並未對自己動怒,心中更覺悔恨,剛要拒絕,又看沈眠風亭亭玉立,青絲如瀑,人已經踏進了屋內。

插上了門,二人相對無言,宋慕遠心如擂鼓,坐立不安。沈眠風卻坐在圓桌旁不知想些什么。

「那日,我,我對你做下那等事情,實在禽獸不如。若你心中憤恨,便是今日取我性命,我宋慕遠也別無他言。」宋慕遠開口道。

「你……」沈眠風見他目光誠摯,想著自己那日與許逸軒之事,一時心亂如麻。若不是自己念著宋慕遠自己在房里做那淫褻之事也不會被許逸軒這卑鄙小人占了便宜,只是那日之後,二人態度天差地別,他就更無法忘懷宋慕遠與自己的一場歡愛。這近二十日來,對與宋慕遠竟思念更深。今日見他就在面前,而且言之鑿鑿說要以命賠罪,沈眠風心里淌過一絲異樣。只是他與宋慕誠才是相知相愛,現下卻對宋慕遠產生這樣的不倫念頭。沈眠風心中糾結萬分。

「若你不便下手,我會留下書信自行了斷,只是……別對霜白提起。」宋慕誠見他不語,道他是宅心仁厚不忍下手。*

「我並無此意。」沈眠風連忙打斷他。只是貝齒輕咬著下唇,心中更是郁結。那一抹愁容映在瑰姿艷逸的臉上,又看得宋慕遠好一陣呆愣。

「只是……」沈眠風沉吟許久,似是下定決心一般說道:「只是那日之後……我便總是記起……不能忘懷……」說完便側過身子不再看宋慕遠,因病蒼白的臉上此刻卻不知何時飄上了兩朵紅雲。*

「宋慕遠深知自己罪該萬死。」見沈眠風如此說道,只當他對那日耿耿於懷,如鯁在喉,還偏身過去以為沈眠風在強忍淚意,說著便跪在了沈眠風面前,對著自己狠狠掌摑。

「你這是干什么。」沈眠風見他這樣卑躬屈膝,忙伸手攥住了他的手腕。

「我……我是總是念起那日,那日之事……夢里也總是見你,對我做那些事。卻又不知為何,竟十分歡愉。」沈眠風只好如實說道,卻見他並無恨意,一時間長眉連娟,微睇綿藐,色授魂與,心愉一側。**

「這是……這是何意。」宋慕遠皺著眉見沈眠風並不惱他,反倒如嬌花照水一般面帶羞意。

「莫非。」見沈眠風不答,宋慕遠略一思忖,大驚道。又看沈眠風並不反駁,只要不是痴傻之人便定能摸清其中含義了。原本是來與沈眠風賠罪,誰知對方卻並無怪罪之意,反倒對那日流連忘返。宋慕遠心中驚喜,也不知何故看著那微弱燭光下沈眠風早就不見平日清冷,反倒嬋娟此豸,眉眼含情,竟也忘了方才自己膽戰心驚只求一死的心境。

「嗯……」沈眠風看宋慕遠跪在身前,目光流連,嘴里應了一聲,那柔荑趕忙送了宋慕遠的手腕。只是這宋慕遠已知佳人心意怎能放過,反手一握便把那纖纖玉指捏在手里好一番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