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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極其細微,沉溺於歡好之中的二人並未覺察,還只是好哥哥騷娘子的直叫喚,渾然不知他們此番舉動已讓來人怒氣勃發。*

「許公子。」那人沉聲道。*

在榻上的二人聽到這聲,皆是渾身一震,許逸軒身上更是一個激靈,一泡水全交付在了那嬌嫩媚穴之中。感到穴里一陣熱意,雲霜白即是知道來人是誰,也忍不住嚶嚀一聲,含著七分春情,三分餮足,軟軟的靠在了一旁。

「是不是打攪二位好事了。」來人語調平緩,面沉如水,也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許逸軒忙套上衣衫,平日里巧舌如簧此刻早用不上了,被人抓了個現行,說什么也辯不掉了。

「慕……二爺……」雲霜白原想張口說些什么,卻只喊了一聲欲言又止,方才還粉面桃腮此刻卻泛著白。

「看來,是有人當這家中無人了。」宋慕誠原是明日才能到家,只是心中掛念,日夜兼程趕了回家,他也知自己這些念頭和所作所為實在有負沈眠風,心中苦惱,思慮了幾日,還是決定重回正軌,大不了日後同眠風換個住處,也好了了這樁荒唐事,宋慕誠歸家時還想著要如何與雲霜白說,心中隱隱有些不舍也被他可以忽略了。

誰知來到屋前,卻見房門沒鎖,也就直接進來了,眼前的場景也讓他忘了今晚為何而來,他強壓住怒火,看著許逸軒在一旁臉色陰晴不定,而雲霜白卧在一旁期期艾艾。他越看越覺得怒氣攻心,一時間竟起了殺意。看著這兩人的眼神也愈發深邃了。

沒等其他二人反應過來,他抬手就對許逸軒射了三枚銀針。宋慕誠所學武功不如宋慕遠內力醇厚,只是因為時常要外出,也學了一招半式防身,這三枚銀針上根根粹有劇毒,一旦刺入皮肉絕無生還可能。宋慕誠一招發出三根,可見他此刻早已失去理智,存心是讓許逸軒必死無疑!

許逸軒還沒等反應過來就應聲倒地,不多時也就斷了氣。

雲霜白未料到事態發展至此,一時大駭,上前用手在許逸軒鼻端一探,已經沒了氣息。他不顧剛才手腳酸軟,哆嗦著問道:「二爺,這是……」

宋慕誠睨了他一眼,也不答話,徑自往外走去,可雲霜白去起身拉他,宋慕誠反手一推,將他推倒在地,只道:「滾。」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留雲霜白一人坐在許逸軒屍體旁發怔。

行至屋外被涼風一吹,宋慕誠才覺得冷靜了些,手中拳頭握緊了些,還是先去看看眠風吧。

而在宋慕誠回來之前,沈眠風住的偏院內早就來了一人,正是許久未出現在眾人眼前的宋慕遠。*

沈眠風這些時日總與他在此私會,這處僻靜,若不吩咐,也沒幾個下人來此,所以二人倒像是身處世外桃源一般,不顧世俗倫理如一對恩愛眷侶。

宋慕遠正說口渴,可沈眠風倒了茶他也不喝,硬是讓沈眠風用嘴來渡,沈眠風這樣的性子哪里肯,自是百般推讓,推搡之間被宋慕遠摟進懷里,自己坐在了他大腿上,最後羞紅了臉喝了一口茶才要喂過去,雙唇被人吻住,茶水在二人舌尖推來擠去,最後也不知進了誰的口里。

兩人正是濃情蜜意,也漸漸起了意,正在你儂我儂耳鬢廝磨之時,卻不知為何都聞到一股異香,宋慕遠是習武之人,常年行走於大江南北,一聞便知不對,心中警覺,卻竟來不及屏息,就已經著了道。兩人沒了力氣,一同趴在了桌上。

窗戶被一人踹開,就見一個身著夜行衣面容猥瑣身形佝僂的男人走了過來,他看宋慕遠趴著不能動,臉上堆擠出一個得逞的笑容。

「宋慕遠,你今日也落在我手里了。」那聲音粗嘎難聽,飽含怨毒,聽得宋慕遠驚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