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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亂動……」

隔著衣料,白哉擒住了那隨x膛起伏而翩躚的一點粉紅。

「啊!!那里……那里……」驚呼著,少年再顧不得手上的動作,雙手驚慌地抬起抵住了白哉的肩,試圖將那吸附在x膛上的頭顱推開,「不要……這樣……」

被唾y濡濕的布料變成了半透明地粘在小小的嫩蕾上,那挺立起來的嬌嫩嫣紅,妖嬈一點,凝灧得仿佛天地間的豔色盡聚於此,不能獲取這點豔色,那麽生命和世界就只剩茫茫的蒼白,白哉在少年x前挑起了眼角,邪氣而深幽的,充滿著愛欲的熱度的眼,「一護……不想跟爸爸成為愛人麽?」

「沒有啊……我當然………當然想……」

「這就是愛人要做的事情啊……一護不願意忍耐的話……」

白哉微微退開的意圖立即讓少年慌了神,雙手抓緊了他,「沒有!我沒有不願意忍耐,我只是……」

「只是什麽?」

「只是……只是不習慣啦……」

「那麽……從現在開始,一護好好習慣吧……」白哉彎起薄豔的唇角,刻意放出了誘惑的信號。

少年的眼一陣迷惑一陣清醒,然而無論是被白哉的笑容迷惑而抬頭的本能,還是清醒時的考量,結果都是一樣的──「我……我知道了……爸爸,我們繼續……」

「好孩子……」

緩緩拉開睡衣的腰帶,對襟的睡衣立即散了開來,將大片粉白泛著珍珠光澤的x膛,細致清瘦的線條,以及真空的下身,都暴露了出來。

那稀疏的橘色毛發間,小小的,白生生裹在膜衣中宛如嫩筍的幼芽並無成年男x的殺傷力,反而稚嫩得楚楚可憐。

白哉挑起一邊眉毛,似笑非笑,「一護居然沒穿內褲!」

「剛才著急……就沒有找嘛……」

「沒關系……橫豎要脫掉的……」

這次嘴唇直接落在嬌豔挺翹的r尖上了。

「啊──……嗚啊……」猝然拔尖的低喊透出豔麗的質地,少年仿佛承受不住地仰起了頭顱,豔麗的長長發絲一綹一綹蜿蜒下來,隨著他身體的震動而滑動,光色閃爍間跟粉白的肌膚交織出奢華無比的色調。

「舒服麽?」含糊地問道,白哉輕輕咬住了柔嫩在齒間夾磨。

「呀……我不知道……真的……」

「變硬了哦……」感受著柔嫩在齒間緩緩地,緩緩地綻放的過程,白哉肯定,這具身體,確實如同一護剛才所說,是在時間追溯的法術之下,真正的,成年時期的身體,會動情,擁有著極其靈敏的反應,不用考慮太多,是已經可以擁抱的身體了,「這里……」

「啊……不要那麽………」

「不好麽?」

「很……很丟臉啊……」少年受不住般的用雙手掩住了臉,「爸爸……」

「怎麽會呢……這樣的一護……非常可愛啊,爸爸很喜歡……」拉開少年的手,白哉在他水霧氤氳的注視下探出了舌尖,輕輕撥弄著尖挺的r尖,撥弄出他x膛明顯的震動,和悶喘,「舒服的話,叫出來沒關系的……」

「爸爸……啊……」猶豫著,少年終於伸手抱住了白哉的頭顱,「好像……好像是很舒服……」

無邪的話語,卻絕對會害人血脈賁張,而動情的香氣,濕潤芬芳的丁香香氣在空氣中越來越濃烈了,愈發增加了忍耐的難度,白哉感覺著欲望在體內的激突叫囂,感覺著那份苦苦忍耐而帶來的眩暈感,細細感覺著,卻依然決定慢慢來,要慢慢地,不錯過任何細節地完成這重要的儀式──一護還是個孩子,千萬,要讓他能慢慢適應接受,不能嚇壞了他,「那就……」

指尖接管了尖挺起來的紅蕾繼續揉捻施加刺激,唇舌則轉向了另一邊,將熱度和濕瀝的晶亮渲染其上,誘發出少年斷斷續續的低吟,空閑的手掌摩挲著少年薄而窄的肩線將掛在上面的睡衣褪下,任其落在地上,又順著誘人的弧度慢慢撫弄,肩胛骨,脅側,纖細得驚人的腰肢,然後到了下腹,j准而毫不猶豫地覆在了已經微微充血的j芽上,「呀啊……那里……」少年的身體猛地一彈,驚慌失措地晃動著佝僂了起來,「不要……」

「別怕……一護……這里更舒服哦……」

「爸爸……太……這也太……」少年難耐又羞恥地躲閃著,「真的很難受……」

「一護乖……說了要習慣的……」

只要這麽一提醒,這孩子就乖乖安分下來,「對不起爸爸……我不亂動了……」

「這就對了……」單身獨居男x的手法總是相當不錯的,迅速拿捏住了那可愛j芽的敏感處,來回摩挲,效果非常明顯,摩挲間嬌嫩的玫瑰色尖端緩緩從膜衣中怯怯探出了頭顱,凝紅一點,帶有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擦過膨大的嬌嫩傘端,頓時惹來少年波及全身的顫抖和幾乎站立不穩的激烈反應,雙手緊緊抓住了白哉的肩膀宛如溺水的人抓住最後的浮木,少年用幾乎折斷頸子的角度仰伸起來,「爸爸……啊……啊哈……那里……再……」

「再怎麽?」手腕一個旋轉,指腹曼妙掃拂過j身,白哉拷問著完全不懂得情事的,在愛欲沖擊下一片紊亂的少年,「這樣?」

從下而上擠壓著j致可愛的形狀,絲絲靡豔媚紅漫上的瞬那,白哉用指甲輕輕地刺了刺細小的鈴口。

「啊啊啊……」渾身緊綳,腰肢向前拱起,迸發出的呼喊已經帶上了不知所措的哭腔,「爸爸……」

「別怕……一護……不是很舒服麽?」

白哉站直身體去吻少年的嘴唇,「別怕……爸爸在這里……」

「爸爸……」

收緊手臂摟緊了白哉,少年急促喘息著吐出濃郁的香息──白哉已經確定,這絕對是含有催情功能的氣味,主動粘上來的嘴唇灼熱而潮濕,粘膩得仿佛融化的觸感甫一接觸就令白哉腦際轟然一震,更加撩人的是這明明不懂情事卻擁有著誘惑本能的狐狸居然在白哉摟抱住他的腰臀時抬起了雙腿勾住了他的腰,還嫵媚地夾緊,體重全然掛在了他的身上,這個姿勢在孩子的身體做來還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可是這個緊要關頭,簡直能將白哉一直辛苦維持著的最後理智完全擊潰!

再也忍耐不住,白哉就著這個交纏的姿勢大步抱起懷中的輕盈得過分的身體,大步向卧房走去。

作家的話:

啊啊,少年身正太心的h和少年心正太身的h,究竟哪一種更邪惡呢……反正都是戀童吧……

其九

r白色的壁燈色調柔和,令少年的肌膚呈現出絲綢般柔滑的質感和珍珠般柔潤的光澤,潔凈青澀的身體,在身下因為動情,而緩緩綻放開來,漫上晚春酴!的靡豔。

肌膚挨擦,唇舌交纏,呼吸融匯,全面的接觸太過撩人了……

汗水從額頭,一路匯聚了更多而變得飽滿地滾落下來。

忍耐……一護還小,還是第一次……我不能急躁……忍耐!

但是……身體熱得要爆炸了一般,那激突在下腹的欲念已經強烈至無可抵御,糾結如熱鐵,如熾火,如一觸即發的熔岩,賁張的血脈涌動著狂野敲擊額顳血管,突突作響,愛欲那鮮豔無倫的花朵在眼前一瓣一瓣綻開,裸露出媚豔的花蕊──是直燃燒到天際的狂放,以毀滅般的激情。

真的要……忍不住了……

熱烈吻著身下雙眼緊閉雙臂緊挽的少年,白哉一邊將快要無法抵御的熱情盡情傾瀉在這個吻里,深深地,激烈地搜刮著少年口中的蜜津,掠奪那細膩的粘膜和動情的小舌,一邊拼命在近乎空白的大腦中搜索著解決的方法,眼角瞥見床頭櫃上一瓶兒童用的護膚ry時,白哉眼睛一亮趕緊拿了過來──已經沒辦法先讓一護舒服一次了,趁著他身體動情的這個時刻,盡快放松才是重點!

結束了這個熱吻將已經忍耐不住挺動著腰部令挺翹在手掌中更深更快摩擦的少年一下翻了過去,不得不趴伏在床上,驟變的姿勢下失去了撫慰,少年頓時難耐地掙動起來,急急回轉過來的臉上滿是輒欲崩潰的焦灼,官能的淚水已然沁出了眼眶,在眼角閃爍動人晶瑩,「爸爸……啊……干……干什麽啊……不要停啊……」

凌亂了的發絲蜿蜒在頸項和臉頰,那緋色的,難耐的容顏煥發出一種無辜的脆弱的明豔,清瘦的背臀在珠玉般的肌膚下綿延出的線條更是骨感而優美,即使是在被愛欲沖擊得岌岌可危的此刻,白哉也忍不住被吸住了視線好好觀賞了一番,才記起自己的初衷,俯身吻著少年的背頸,安撫著,「一護乖……先忍忍……就好了……」

「討厭……啊……好難過……」少年無措地哭訴著,「爸爸……真的……」

「學會忍耐才會更舒服啊……一護……聽話!」

「嗚嗚……」難受,卻還是努力聽從了,「爸爸……快一點……我真的……」

少年凌亂吟喘著抓緊了指下的布料,顫抖著揪緊,細致腰身也不由自主晃動著,令身前挺翹跟床單小幅度的摩擦,以獲取紓解,雖然肯定是杯水車薪,卻停不下來般地幅度越來越大,於是優美的腰臀就在白哉眼底那誘人地扭動搖擺著,真是……會讓人流鼻血,不,腦溢血的活色生香……如果不是時間緊迫,白哉真的很想給這小家夥一點懲罰,免得哪天真的被他誘惑著爆血管……

「我知道……爸爸也很難受啊……」

將ry擠到手掌上,白哉迫不及待地分開了那曲線圓潤的粉白雙臀,頓時,被密密褶皺保護著的小小花蕾就暴露在眼前,粉嫩而新鮮的顏色,緊緊閉合著,不安地攣縮,一口氣將更多的ry倒了上去,少年頓時驚叫起來,「爸爸……好、好涼……」

「一會兒就好了……」心不在焉地安撫著,視線和注意力完全被那朵粉嫩攫取了的白哉摩挲著花蕾周圍的皺褶,然後指尖滑入花蕾中央,揉了兩下之後,就一個用力,刺了進去。

「啊……爸爸……那里……那里……痛啊啊……」

「別動!」驚呼聲中,白哉直接用空閑的手掌按住背部就壓制住了那驚慌的掙動,探入的指腹在內里超乎常理的高溫中控制不住地用力著直到完全沒入,感受著內里那緊實無倫的咬合,以及滑膩勝過任何絲綢的觸感,真的好想……好想快點進去,完全地埋入,肆意地貫穿,像無數次澳熱難當的夢中那樣,盡情占有一護的所有……「一護……放松……放輕松……」

「爸爸……到底要干……干什麽……好丟臉……怎麽能……那種地方……」不可思議的所在被c入,令少年在羞恥和疼痛中翻騰著,哀求般的回望著白哉,「拔出來……快出來……啊……」

「做不到呢……一護……」俯身吻著那雙水色淋漓而倍加冶豔的眼,「我要你……要一護成為我的……」

在少年的眼底,白哉看見了自己充滿欲念的,與理智背道而馳的面容──再也無法壓制的蟄猛,和執狂。

少年本能地在這樣的眼光下顫抖起來,「爸爸……」

手指不停抽動著,旋轉著,去觸m到緊窒的深處,摩挲著安撫那顫抖畏縮的粘膜,並四處尋找著什麽,「忍一下……待會就不痛了……一護……」

咬了咬牙,到底還是對於白哉的信賴占了上風,「我……我知道了……」

「乖孩子……」既然這孩子安分下來,壓制背部的手掌就放松了,轉到了少年x前,捏住了依然尖挺著的紅蕾,「啊……」少年倒吸了口氣,背部難耐地弓了起來,真是敏感!極盡技巧地揉捻著,白哉咬住了薄致鮮紅的耳殼,「好好放松啊……一護……」

驀地指尖掠過深處的一點,少年的身體猛然要將深入的指尖絞斷似的攣縮起來,質感豔麗的驚叫止也止不住地迸出嘴唇,「啊啊……那!那是……」

「在這里啊……」舒了一口氣,白哉立即重點揉按著那一點,「這里……很舒服吧……」

「唔唔……啊……「上氣不接下氣般地大口喘息著,少年雙手將布料在掌心揪成了一團,來回撕扯,身體也受不住地翻騰起來,一層動人至極的嬌豔粉玫色一分分漫上了肌膚,瞬即又被覆上一層薄薄的汗光而更顯嬌豔,空氣中的催情香氣馥郁無比,死死裹緊了手指的內里也悄然沁出了粘膩的汁y,格外滑膩的觸感,」爸爸……一護……好難受……受不了了……「

迅速添進第二g手指,潤滑的內里毫無困難地接受了,在指甲屈起輕輕搔掛著那一點的時候,更多的粘膩沁出,將翕張著漸漸轉成嬌豔緋紅的花蕾都染得晶亮,可愛的臀忍不住翹起,搖晃著迎合手指的抽送,而身前的j芽也在愛欲下抽搐著,沁出點點滴滴的白露,看著這樣的一護,白哉只感覺到額前的汗水越來越多,多到要妨礙視線,自己的喘息也越來越濁重,回盪在耳內,「哪里……受不了?」

「那里……一護的……肚子…里面……好難受……」少年帶著哭腔地控訴道,「真的……好難受……」

「怎麽個難受……」

「很熱……很空……還很癢……爸爸……啊啊啊──……」指腹並攏用力向上一個翻轉,少年的臀頓時緊綳著高高抬起,無措哭喘出來的面孔嬌豔著瞬間茫然,「爸爸……啊再……要再……」

欲念的,濕潤的香氣,是最甜美,最凶惡的毒素,一絲絲一縷縷沁入了肺腑,深入了血脈,毒發的此刻,什麽也無法顧及了……

已經……可以了吧……一護已經適應了……而且……如此的動情……

猛力抽出被濕瀝裹滿的手指,白哉迅速褪去所有束縛,將喘息著吐出流水般動聽的呻吟的少年翻轉過來,雙手扣住雙膝壓折到x前,俯身就壓了上去,紫漲的賁張抵住了那失去填充而不滿張合著的菊蕾,「一護……馬上就好了……」

「爸爸……」嫵媚扭動的腰肢帶動了嫩蕾跟挺熱頂端的摩擦,被這摩擦刺激的少年下意識地縮緊了後蕾,嬌嫩在傘端一個吮吸,白哉猛地低吼了一聲,腰部一個用力,就不管不顧地沖了進去,穿透了那朵灼豔。

「啊啊啊啊啊──……」在少年尖利迸發出來的哭喊聲中,一瞬間,白哉被無與倫比的熱度和緊窒包裹了,幾乎沒有反應余地的,他陷入了那天堂的雲影之中,如此的灼熱,如此的緊致,如此的綿密,緊緊包裹著,抽搐著,勒緊了他,氣絕般的眩暈和甜美蜂擁而上,在脊椎電弧般劈啪炸開,酥麻的快意滿滿充塞全身,又尖銳的直上大腦,將之攪成了一團甜美的混亂,急急喘息了兩下,咬牙忍耐住瘋狂想要在這具緊窒甜美身體里肆意沖刺的沖動,白哉俯身抱住了少年在被刺穿的劇痛中綳得死緊的身體,「一護……一護……深呼吸……一下就好了……」

「爸爸……好痛……」語無倫次地哭泣著,「……不要了……可不可以……」

「一護忍一下……這樣,一護就是爸爸的了,永遠……爸爸也永遠是一護的了……一護不喜歡嗎?」

竭力忍耐著抽搐的內部給予的刺激停止不動,忍耐得辛苦的眩暈一波波沖擊著白哉,汗水從額頭一滴一滴滴落下來,落在了少年的臉上。

「真……真的?」抽泣著的少年睜開了淚眼,半信半疑地確認著。

「嗯!所以……雖然很辛苦……也要忍耐……爸爸也很難受……不過一會兒就好了,會很舒服的……」

又一滴汗水吧嗒落下,在少年臉上濺開。

少年微微睜大了淚眼,終於看清了白哉快要崩潰在忍耐下的面容。

「我……我知道了……」蒼白下來的容顏勉力露出了一個微笑,楚楚可憐的微笑,少年雙臂回抱住了白哉,「爸爸……爸爸你不用忍,繼續……」

「小傻瓜………」俯身吻住了那朵動人心弦的微笑,白哉動容地嘆息著,真是個傻孩子……為了能和爸爸在一起,無論如何都會忍耐嗎……你這樣,會讓我……恨不能將你關在只有我的地方,任何人都無法看到你,觸及你,就這樣……完全地獨占……雙手游移在適才探索到的敏感帶,竭力要撩起這具敏感度極高的身體的激情,唇舌也熱烈地挑逗著,追求著那交融一體般的歡愉,「我的……一護……」

他的努力很快起了作用,浮盪而起的暈紅驅走了蒼白,高溫的綿軟取代了緊綳和僵硬,因為疼痛而沮喪的j芽也再度在捋動的掌中挺立充血,而急促的喘息催促了x膛的起伏,令那兩點嫣然上下飛舞,緊緊包裹著白哉的內里也改變了,不再那麽死死地箍纏,而有了欲迎還拒的微妙吮吸,這是何等嫵媚的身體,能如此迅速地應和白哉施加的刺激,白哉知道苦楚的艱難時刻終於熬過,而饗宴的美妙時分已經降臨,放過了快要喘不過氣來的嫣紅小嘴,白哉撐起了上身,「一護……我要動了……」

「唔……」咬緊了嘴唇,少年那驚怯猶濃卻決心忍耐痛苦的表情令人愛憐萬端,「爸爸……你可以……」

「傻孩子……不會再痛了……」輕輕抽動了下,感覺到內部並不艱澀,白哉開始了小幅度的抽送,僅僅是這麽舒緩的摩擦,甜美得身體都要融化了的快感就席卷而上,令他快慰地長長嘆息出聲,「真是……一護……真好……」

「啊……爸爸……啊啊……」驚喘著顫抖起來,少年恐慌地摟緊了他的頸子,「爸爸……慢……慢一點……」

「已經……很慢了吧……一護……還痛嗎?」

「不痛……已經不痛了……」少年j致的容顏漫上了更深的紅霞,「但是……好奇怪……嗚……」

「怎麽奇怪了……」

「一護的里面………啊哈……好奇怪……」

「不是奇怪,是有感覺了哦……」喜悅地用力一挺,猛地穿透進去,直c入到腰臀深處,少年立即尖吟著挺起了腰肢,胡亂搖晃著頭顱,淚水涌出,雙臂緊摳入了白哉的肩部肌r,瑟瑟發抖地叫道,「啊……爸爸……好奇怪!好可怕!」

叫喊著好奇怪的少年,無措的激情沖擊之下,清豔的瞳孔不住攣縮著,震顫如同細小的晶體,滿臉交織著茫然又畏懼的表情,而身體靈敏反應於每一分刺激,緋色爬滿,之前自己印下的瓣瓣吻痕更是豔麗得要從那薄致近乎透明的肌膚里滲出血來一般,濕透了的內里更是懂得快樂地緊緊吸纏住白哉,繾綣糾葛,令每一次抽送都迸發出宛如要飄飛到九霄雲外的快感,天真無邪和x感靈敏矛盾的交織的這個模樣,實在是太可愛,太誘人,太……簡直能將人萌死,醉死,甜死,直接進入瘋狂的境地──不止是身體上的絕妙歡愉,還有占有玷污這般無邪純真的黑暗快意,心底的野獸此刻完全被釋放了出來,再也無法顧及一護的生澀了,再也無法控制著舒緩進行了,本能,此刻已經凌駕了一切,在頭頂尖銳呼嘯,而對一護的渴望,也如同滔滔的洪流,沖破堤壩淹沒了一切!

「一護……別怕……爸爸在這里……」口中不停安慰著,身體卻完全無法控制地用力挺動著腰部將自己埋入那綿密的緊窒,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啪啪拍擊著的臀部不多時就泛上了鮮豔的緋紅,而被大力貫穿著的花蕾也被迫快速張合著,在欲刃的摩擦下腫脹起來,卻益發紅得靡豔,刺激著視覺,用力將少年雙腿拉高,到腰肢也懸空的地步,白哉大力地貫穿進去,每一下深入,脆弱的腰肢就被迫彎折到極限,真是……太令人興奮了,「一護……感覺到了嗎……」

「爸爸……嗚……爸爸……」無助地哭泣著,少年雙腿胡亂在男人背部踢動著,j巧的足背盡頭,珍珠般的足趾卻在愛欲的沖擊下反復蜷縮起來,「爸爸……慢一點啊……一護受不了了……」

「不是很舒服麽……一護的這里,又起來了哦……」探手抓住少年下腹挺翹的j芽,幾分chu暴地揉捏著,「好孩子不能撒謊喔……一護……」

「呀啊……輕一……爸爸……」無法抑制的驚叫和憐人的啜泣夾雜在一起,更有碩大穿透濕瀝不堪的後蕾發出的「噗嗤噗嗤」的聲音,情色的氣息在室內高漲到滿點,g本就……慢不下來啊……還是第一次接受,卻能動情到這種地步,適才的猛烈突入之下雖然痛楚卻也並沒有受傷,加上那動情時就會沁出的催情香氣,大概這就是所謂的狐族魅惑之身吧,體驗過了這樣的一護,只怕是再也不能為其他人的誘惑所動了,這麽想著,白哉喘息著用力將少年的雙腿大大分開,失控用力搖晃的腰部頻率越發急促,追求著火熱欲刃穿c在緊窒又濕滑無比的窒內那無上的快感,「一護……真好……好舒服……」

作家的話:

除夕夜啊啊,除夕夜果然是要吃大r的啊哈哈哈哈哈,民那桑新春快樂啊

其十

其十

「啊……爸爸……爸爸……」陌生且過於強烈的欲望帶來的是沈溺的恐慌,令少年拼命攀附著男人的頸項,哪怕在這種半懸空的姿勢下極其艱難,他還是憑著驚人的柔韌x做到了,口里也不停呼喚著白哉,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使他稍微安心,白哉喜悅於他的無助和依賴,被快感撫慰了的身心也為此稍減了激狂,俯身將無措哭泣的少年擁入懷中,去吻他發紅眼角的晶瑩的嘴唇極其溫情纏綿,跟下身野獸般的貫穿完全相反,「一護……爸爸在這里……別怕……」

「嗚啊……爸爸………」撞擊下不停震動的身體,不停震動的眼眸,和震動間益發顯得流光溢彩的長發,靠近的距離之下,少年立即藤蔓般卷纏上來,嚇壞了似的不肯放松,「可……可以了麽……好難受……好奇怪……我……我怕……」

「怕什麽?」沒有停下沖擊,白哉隨口問道。

「啊哈……肚子里面……里面好熱,還很脹……爸爸的……嗚……好大……好硬……會不會……把一護的肚子……弄壞……」

「小傻瓜……」如果不是在這種情熱時分,白哉幾乎要被孩子氣的描述給逗笑了,純真的表達著自己感受的一護,大概不知道這樣只會讓侵犯著他的男人全身更加火熱,欲刃也應和著血脈的涌動更是腫脹到要爆炸的地步吧,「怎麽會呢……一護現在……可是成年了的身體啊……好好感覺一下……」

「啊……啊哈……真的……不會嗎……」

「不會的……」還有j神問這些有的沒有的,看來攻勢還是不夠啊,想看到一護更加動情,更加狂亂,到為自己的侵犯而失去理智只懂得迎合的模樣──白哉被心底暗色的欲望驅使著,叮囑了一句,「抓好了……」就循著之前找到的敏感點所在,一個重重地挺身j准地頂在了上面。

「呀啊──……爸爸!」少年纖長的頸子猛地梗直了,雙眼一瞬間擴散開失神的稀薄色彩,仿佛火焰燃燒到極致色澤反而轉淡,近乎透明,腰肢也彈跳著向上拱起,內徑一下子緊窒到要將進入的火熱勒斷似的,那種無與倫比的絞擰力道……一瞬間呼吸仿佛都被迫斷絕了,x口被強烈的窒悶感勒住,又悶又痛,真是……激烈又迷人的反應啊,白哉急急喘了口氣,抽退幾分再度穿刺進去,窒內不肯放松地碾壓著欲刃,奮力劈開前行,摩擦的快意濃烈無比,再一次,重重地撞擊在了欲望的焦點之上。

「啊啊……爸爸……不要……嗚啊啊……」狂亂搖晃著頭顱,少年搖亂了那一頭豔麗的發絲,在床單上拉出絢麗的色彩,「一護會……受不了的……啊啊……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

高亢哭喊出聲,一對毛茸茸的狐耳突然從少年凌亂的發從中冒了出來,蓬松的尾巴也在他細韌的腰肢後方顯露出端倪,白哉一愣,激烈突入的動作不由停了下來,這是……難道是感官太過激烈因此控制不住身體了麽?

伸手去捏了捏一直都感覺非常可愛的耳朵,「一護……你這是……」

「哈……哈……」稍得喘息空隙的少年大口呼吸著,卻在白哉觸及耳朵的時候身體一個激靈,耳朵抽動著,內里妖嬈地一個攣縮緊緊吮吸著白哉,「別……別碰那里……」

還有這種反應……難怪平時一碰耳朵,耳朵就撲撲地亂動呢,說著好癢好癢的話……是敏感的部位吧……

那尾巴呢?白哉出其不意地一把抓住了尾巴,蓬松狐毛之下的骨骼和表皮其實非常纖細,一旦觸及就驚慌失措地從掌心滑出去了,只留下毛發滑過的細滑觸感,而少年瑟瑟發抖的反應顯然也說明了問題,「這里也…不要………」

好像……發現了有趣的東西哦……

「一護……」白哉湊近了少年可愛的耳朵,直接將之含入了嘴里,毛茸茸的觸感,被唾y濡濕了之後會變得細細的,一綹綹的,未必有什麽有趣的口感,可愛的其實是反應,尤其是用舌尖去舔舐耳殼內側的瞬間,驚慌閃躲的耳朵奇妙地牽引了細密的神經,少年全身一下緊綳一下癱軟,內里更是甜美地連連蠕動吮吸著白哉,粘膩粘膩地擠壓著勃發的火熱,快感一波一波沖尾椎炸開,電流般蔓延到全身,於是全身的神經都在那迷亂的神經電流中融化,「嗚……嗚啊啊……爸爸……爸爸……」

「真可愛呢……一護……這樣更加可愛了……爸爸好喜歡……」

下腹硬熱虯結已經超乎了極限,催促著白哉的狂亂,撐起身體再度開啟了狂亂的序幕,每一次撞擊到深處,少年被他舔濕了的耳朵就會劇烈抖動著向後貼緊了頭皮,而!尾冒出來的可愛尾巴也受不了地胡亂搖擺,磨蹭到大腿帶來癢絲絲的觸感,一旦撞擊到連接快樂的所在,少年更是瘋狂地在身下翻騰,嘶喊,受不了地哭泣,纏繞背部的雙手胡亂撕扯著,在背上抓住道道銳痛,反而刺激得身心更加狂熱。

「啊啊……爸爸……嗚啊……不行……會死的……那里不要……啊……」少年啊嗚啊嗚地叫著,官能的淚水不絕涌出,啜泣的聲音卻在狂猛的撞擊下支離破碎,大概……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吧,這孩子……白哉模糊地想道,他明白自己這般激烈的攻勢不是初次的一護所能承受,可是……擁抱一護帶來的感覺實在是太好,太好,g本就控制不住啊……甜美緊密,探不到盡頭一般透出無窮的吸攝力的內部,緊密濕透,擁有著熔爐般的高溫,已經完全向侵略者臣服,即使純真無邪的心靈無法理解,身體卻早已融化在愛欲中,顯露出無比y靡熱情的本能,腰肢搖晃著在c入的瞬間挺起,希翼著火熱侵入得更深,而抽退的剎那,內里不滿又不甘地收緊,拼命卷纏吸吮,依依挽留,快感一波一波洗刷過身心,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美好到無法形容的體驗。

緋紅的濡濕的臉不停在刺激下後仰,要折斷頸子般的力道,身體劇烈震動著,那標志著異族身份的耳朵和尾巴,越是侵犯得激烈,就撲動得愈發激烈,毫無隱瞞地將少年的感受出賣,令白哉更是無法停止,不,別說停止了,哪怕就是稍稍舒緩了力道,都是無可忍受的。

──純潔如白紙般的孩子,就被這樣強烈到毫不寬赦的侵略,侵染了,無論如何,都再也無法抹去烙印上的色彩了吧?

肆意抽c,肆意撞擊,肆意……將自己的氣息,溫度,觸感隨著侵犯沁入到內臟的深處,每一個細胞都打上自己的印記,簡直是……犯罪般的快樂……死亡般的快樂……

結合了狐狸和人類的特點的這個可愛無比的形態,讓人覺得,同時將兩者都占有了……

是我的……我的一護……全部屬於我………

「真的……哈啊……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瞳孔劇烈攣縮,水色淋漓的鞏膜呈現出濃烈到極致又淺淡到極致的奇異光色,亮得妖異,亮得奪目,仿佛眼神一個交匯間,魂魄就被那閃爍不定的火焰給攝去,燒融成流體,而狐耳少年的猝然拔高的哭泣聲凌亂著交疊,從喉嚨深處噴灑出來,「爸爸……」

「要出來了麽?」汗水從額頭,從鼻尖一滴滴灑落,這真是……揮汗如雨啊……白哉捧起少年緊綳著掠過一波波痙攣的臀,令他下身的挺翹跟自己下腹更加緊密地摩擦,手掌惡戲般的摩挲著地位處冒出來的尾巴g部施加過分的刺激,「那就出來……跟爸爸一起……」

尾巴梢兒急促地亂甩著似乎想要脫離那般刺激,驚悸的神色掠過那張緋紅的臉,少年嘶聲驚呼,「嗚……爸爸……爸爸……」

反復呼喚中夾雜著嗚嗚的喉音,極其無助,極其魅人,心臟,腦髓,還有身體,都在反復而尖銳的頻率中碾碎再重造一般……

一個縱躍,火熱的頂端重重撞擊在了焦點之上,幾乎要將腸壁刺穿的力道,一瞬間,少年火熱內壁緊窒無比的縛緊了他,窒息的緊密和高熱,只感覺到……時間和空間似乎突然凝滯了,身體極度地緊張又極度的放松,身體輕盈漂浮起來,意識也渙散著緩緩漂浮起來,他看到狐耳少年的身體用力翻仰過去,遠遠的,似乎傳來了撕裂聲道般的哭喊,看到那嬌豔的容顏在滿溢血y下似乎要裂開了細細的紋理……然後轟然的巨響中,一切感覺回歸,所有郁結的愛意和欲望,所有沈重糾結在下腹的熱度和暴烈,都奔流著向前,向前……在少年緊窒甜美的身體深處炸開。

而下腹幾下有力摩擦中稚嫩j芽也猛烈抽搐著,將白露噴吐在腹部,丁香迷亂的香氣馥郁彌散。

兩人沈重的喘息聲聲交疊,撞擊四壁。

「爸爸……」

良久,喘息未止狐耳少年抽吸未止地摟緊了他,尾巴緩緩地磨蹭著大腿肌膚,牽扯出絲絲拉拉的癢,一定是尾巴的毛也被汗水打濕了的關系,「結……結束了嗎?」

「嗯……一護做得很b哦……」緩緩將已經收斂了殺氣的欲望退出那濕滑的緊窒,白哉長長吁出x口的氣流,俯身去吻少年淚意盈然的眼,「非常b!」

「那……一護是不是……跟爸爸建立了牢不可破的關系了?」眨巴眨巴掉覆蓋在角膜上的水意,少年問道。

心心念念記掛的就是這個啊……不要太可愛啊,身心深處涌上的滿足感化作唇角真心明亮的弧度,白哉笑著揉了揉少年的發絲和耳朵,「當然建立了,以後,一護跟爸爸就是愛人了,再也不用分開,也不會有任何人能c進我們之間。」

「太好了……好高興……」溢於言表的歡喜,總是如此的純真透明,「那一護是不是可以跟爸爸結婚?」

「結婚?」

「愛人……不都是要結婚的嗎?」以為自己說錯話了,表情里頓時添上了幾分怯怯。

「呵……一護說得對!」笑意加深,白哉莞爾地繼續去揉亂少年的發絲,令他怯怯的表情融化成釋然的歡喜,「一護已經入籍了,這也跟結婚一樣呢……不過一護希望的話,等到一護高中畢業,我們就可以去結婚哦……」

「要高中畢業啊……好多年呢……」歪頭計算著,「六年,三年,三年……不就是十二年?!」

「嗯……雖然一護實際上沒有成年,但既然在人類中生活了,一護最好是每年將外貌變大一歲,這樣……高中畢業的時候,戶籍上一護就是可以結婚的年齡了。」

「嗯嗯……」少年用力點頭,「不過……我每次的法術只能維持三四個小時呢……」

呃,還有這種事情?白哉笑容一滯,「……不能通過練習來延長嗎?」

「可以的吧……但是我最近都沒好好練習法術,除了收回耳朵和尾巴的……」顯出羞愧的模樣,少年的耳朵耷拉了下來,「我會努力練習的!」

「收回耳朵和尾巴的一護已經練得很好了,不用再練了(如果每次做的時候都會失控地冒出來最好了),以後就練習這個法術吧。」三四個小時啊……那太短了……現在上學的時候還不需要,但以後慢慢就要了啊,那麽在一起的時候能維持這個模樣的時間就會被分薄,所以……一定要練習到維持時間越長越好啊……

「我知道了。」

高興地撲動了幾下尾巴和耳朵,少年還如孩子模樣一樣,撒嬌地用臉蛋蹭蹭白哉的脖子,一側腿也習慣x地抬起,纏住了白哉的腿。

這孩子……

三四個小時麽……白哉瞄了瞄牆上懸掛的時鍾,不懷好意地抱緊了懷中的狐狸,「一護,剛才的……舒服麽?」

「嗯……雖然覺得很可怕……但好像也很舒服……尤其是最後,最舒服……」

「對了……」這才想起什麽的,少年好奇地去m粘在腹部的粘膩,「這個……是剛才噴出來的……黏黏的……」

「啊……舒服的話就會從這里噴出來哦,爸爸的……」故意湊近了可愛的耳朵壓低了聲音,「剛才噴在一護的肚子里面了呢……」

「啊……」狐耳內側一下變得血紅,羞澀地抖了兩下,「爸爸……」

「這是愛人才能一起做的事情,不用害羞啊……」手掌愛不釋手地撫m著少年肌膚滑膩線條細韌的腰肢,「橫豎還有時間……再跟爸爸一起來一次……好不好?」

「可……可是……」

「可是什麽?」

少年的表情似有余悸,「會痛……」

「不會了,就第一次會痛,這次不會了……」

猶猶豫豫地,少年並沒有拒絕白哉四處游走的手掌,而敏感的身體立刻就有了反應,變得酥綿而泛起可愛的淡暈和熱度,呼吸也開始緊促了起來,那天真又羞澀的j致容顏臉頰被紅暈浸染的過程更是美麗得勾魂,「真的嗎?」

「一護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一個翻身讓少年趴伏在了自己身上,就著雙腿分開跨坐在身側的姿勢白哉扶起了身上的身體,殷紅舌尖追逐過去舔舐著x口的嫣然r蕾,「換個姿勢……」

「爸爸……還是,還是下次再來好不好……」不安凝睇的神氣可憐又可愛,但是生平第一次嘗到跟所愛之人水r交融的快樂的白哉,是不可能就這麽簡單放過他的,何況已經發現了……小狐狸的身體天然就懂得享受愛欲的歡愉,既然是讓兩個人都快樂的事情,又有什麽好顧忌的,端著少年優美的腰臀,白哉竭力將愛欲再次渲染到這具甜美的身體之上,「再一次……一次就好了……」

用齒尖啃咬住硬挺在舔舐下的紅蕾時,少年細致腰肢頓時可愛地絞擰起來,雙手也忍不住抱住了他的頭顱,「啊……爸爸……這樣……」

「舒服麽?」

「舒服……啊……」顫抖的聲音,顫抖的身體,橘燦發絲如瀑如簾,在燈光中漾開絢麗如夢的幻影,「爸爸……再……」

「一護好敏感……真可愛……」

只有兩個人的夜晚,身體可以盡情糾纏然後連接為一體,心靈也就此定下了一生一世的契約了吧,無論如何,不會讓你有機會離開的,凝視著少年動情而透出驚心動魄的嫵媚的容顏,白哉迷戀地親吻上去,引領著少年一同投入了那心醉神迷的愛欲迷境。

於是夜融化了,化作了夢境都不能虛擬的旖旎甜美。

作家的話:

終於做完了呼呼呼呼……超過一百k,算是長篇了啊啊啊啊啊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