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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十四(完結)

其十四

「契約?」白哉奇道,「什麽契約?」

畢竟家里養了一只小狐狸,閑來無事的時候,他也特意去看過不少關於妖怪的傳說,關於契約,流傳最廣的說法是,妖怪的真名具有神奇的束縛力量,若是將真名交出就意味著要聽從對方的命令,但是一護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把名字自己叫出來了,似乎也沒有什麽一叫名字就不得不聽從的情形啊……於是不免認為,那些傳說不過是人類運用自己的想象力牽強附會之說,當不得真的。

但是現在,一護想跟自己結下契約。

從前不曾說起過,這刻才鄭而重之地提出來,想必也是這趟回去得到了狐族長老的指點?

「嗯,契約。」少年點點頭,肯定地道。

發絲從頰畔垂落,絲絲撩動著少年靈動的笑顏,維持著這個曖昧的姿勢的兩人似乎都沒去想要做改變,而暗自享受著身體全面無間的接觸,白哉稍稍撐起上身,卷起戀人一綹發絲,令那縷金燦的柔滑在指間閃閃爍爍,等待著他的下文。

「妖族和人類締結的契約,最常見的是真名契約,單方面束縛妖族,只要呼喚真名,妖族就不得不前來聽令,還有式神契約,比真名契約更加關系緊密,要到主人死後才能恢復自由……我想跟爸爸締結的不是這兩種,而是……」少年面色隨著敘說肅然起來,最後簡直是一字一頓,「能分享生命和力量的靈魂契約。」

「什麽?!」

分享……生命和力量?妖族和人類?居然……有這種契約?!

無法克制自己的震驚,白哉瞪著少年,催促著他快點解釋下去。

「妖族的壽命很長,不被殺死的話,誰也不知道究竟能活多久……如果跟人類相戀,一旦戀人死去,伴隨妖族的就是無盡的寂寞和思念……於是很久以前,一位妖族的前輩以特殊的方法,跟她的戀人分享了自己的生命和力量,她成功了,她的戀人雖然依然是人類,卻再不會老,也不會死去,能一直跟她在一起……但是幾百年後,覬覦她的力量的妖怪殺死了她,而立即,她當時並不在附近的愛人也毫無傷痕地死去了──這才知道,這個契約的真正效力,就是同生共死,作為力量和生命力提供者的那一方死去的話,另一方立即會隨之而逝。」

明媚如焰的橘色琉璃定定地凝視著他,煙火在其中幻生幻滅,「願意嗎?將彼此的生命連接在一起……身為混血統的半妖,我的妖力並不很強,而本身狐族也不是強悍的族類,如果遇上了……」

「當然願意!」

白哉直接打斷了他,「一護在擔心什麽呢?這樣的聯系──將彼此的生命連接在了一起,對我來說,已經完美到無可挑剔了,而生死相隨,正是我想要的──假如一護有了什麽三長兩短,」輕輕扯了扯發絲令兩人更加接近,「這世間就不值得我留戀了,能夠這樣,實在是太好了!」

眼眸閃動著,喜悅還是動容,秀致的容顏煥發出夢幻一般的光彩,「爸爸……這麽的愛我嗎?」

「如果一護對此還不能確定的話,我就真的要打你屁股了!」

「哈哈哈……」顯然適才想起了小時候偷偷吃糖太多引起蛀牙然後被打屁屁懲罰的溴事,少年忍不住大笑起來,皺皺鼻子道,「我現在不免要懷疑爸爸那個時候的用心……哼,肯定是借機吃豆腐!」

豆腐麽……那緊俏雙臀紅腫著滾燙在掌心的彈x和柔嫩觸感,豆腐哪里比得上?回想起來不由得心中一盪,曖昧地湊近少年貝殼般玲瓏的耳朵,輕輕吹口氣就看見那薄致的輪廓泛起漂亮的珊瑚紅,「那……下次一護干了壞事的時候再來好不好?打一下就要數一聲哦!」

少年羞惱得要掩耳不聽,「喂,都扯到哪里去了,契約還結不結了?」

汗……確實歪樓了……

沈吟了下,白哉問道,「一護都准備好了?」

「啊,材料都帶回來了,隨時可以進行。」

說著少年瞄了瞄從旅行袋中翻出來的一大堆奇形怪狀的東西。

原來剛才……一護就是找這個啊……害自己還以為一護生氣了要回娘家結果慌了手腳……感覺情緒被大起大落折騰得厲害,而能夠結下契約的話,就是說,無論時光如何變遷,都可以跟一護一起,含笑攜手,相伴相隨,哪怕死亡都不能分開……

這樣美妙的事情,只要稍微多去想一想,都有種巨大的眩暈──正如普通人中獎中個幾十萬一百萬日元,可以歡喜得蹦跳起來拉全家去吃大餐,如果中了幾億日元的巨獎呢?心臟不好的怕是要送醫院急救了──白哉此刻就有中了巨獎,沖擊過大反而超出了承受限度而手腳發虛心發慌的不適感,這個時候進行這種重大的儀式顯然是不合適的,倒不如……

不懷好意地瞅著身下的戀人,「不急……」

「??」

俯身將嘴唇覆上了少年纖長白皙的頸項,白哉重重地一口咬了下去,「一護還是先把這兩天的份補上……再說吧……」

「呃……」毫不收斂力道的啃咬令少年痛得猛抽冷氣,柔韌的身體離水的魚兒一般彈起,「爸爸……痛啊……」

「那這樣?」舌尖撫慰般地舔舐著滲出絲絲血紅的齒痕,「好些了麽?」

「唔嗯……爸爸……」苦惱地皺起雙眉,少年雙手抬起在x前要推不推的,「別……干嘛非要在這個時候……正事還沒說完……」

「已經說好了,而且這也是很重要的正事啊,再說……」解開襯衫領口的扣子,將肩x處大片光潔如象牙的肌膚裸露出來,嘴唇直接覆上了粉色的紅蕾,尖利的齒和柔軟的舌齊頭並進地攻擊上去,「穿成這樣……不是故意在誘惑我麽?」

「才、啊……才不是……我只是……喜歡……舊襯衫很軟很舒服……」r蕾被含吮的快感下,少年忍不住咬緊了牙,身體緊緊綳起,腰肢嫵媚拱成了橋狀,「才不是想誘惑什麽的……」

「是嗎……」不置可否地,白哉繼續對唇間尖挺起來的r蕾施加刺激,小小的柔軟迅速堅硬,膨脹起來,綻放在唇間的過程無論多少次依然迷醉人心,而少年雙掌忍不住用力握成了拳,染上膩意的喘息一聲聲從咽喉溢出,動情的香氣飛快地一點一滴在空氣中濃郁起來,昭示著他身體的變化,白哉不禁低笑出聲,「一護也很想把……才兩三天沒做……」

「啊……」不由得扭動著身體,懇求的聲音不期然染上了愛欲的因子而變得微微沙啞,動聽的音色,「不要……不要老是只弄一邊……」

「這里……也要麽?」嘴唇不肯放開腫脹的r蕾,只用手指撫上了另一側,重重的捏了一下。

「呀──」少年短促驚叫出聲,x膛吃痛不過的挺起,卻像是要邀請更多,而妖媚的輕紅一點點在肌膚上加深,小小的喉結在不自主仰起的頸項上來回滑動著,絢麗發絲被身體牽引著震動,點點光華在絲縷上跳躍流轉,視覺,嗅覺,觸覺,美妙的感官應接不暇──沒錯,就是要如此的活色生香,就是要擁抱著如此真實,如此火熱的一護,才能確知自己的幸運並非夢幻泡影,才能放懷去擁抱那份時光和生死都不能分開的連接的喜悅!

火熱堅硬地糾結在下腹,身體已經極度地興奮起來,心靈亦然,白哉毫不收斂地愛撫著身下少年熟知的敏感帶,刺激出他更激烈,更直白,更失控的反應,「硬起來了呢……」

用自己堅挺的火熱去碾壓著少年的下腹,感覺到那里應和般的充血熱度,從x腔深處迸出的笑聲震動著空氣,「是不是只是碰這里……」輕咬了一口已經嫣紅得石榴子般的r蕾,「就會出來呢?」

「啊……爸爸……」頸子不住拉扯著後仰,蜷曲起的雙膝分開夾緊了白哉的腰,光裸肌膚的觸感柔滑如絲,極致美妙,腰部拱起令下腹的火熱更深地摩擦著白哉,「別只是……快啊……」

「一護想要了?」不依不饒地逼問。

「啊……想!要……要爸爸的……進來……」汗水從額頭滲出,臉頰滿布的緋紅已經蔓延到了眼角,豔麗得懾人,少年勉力抬頭,睜開的眼睛水色淋漓,瞳孔難耐地震動著,細小的晶楞折s燈光,迷離誘惑,「快……就這樣……快進來……」

上氣不接下氣般的急喘促吟中,聲聲哀懇干涸而柔軟。

面對這樣盛放在身下的邀請,誰能忍耐得住?

「笨蛋……這麽忍不住了麽?不怕痛?」嘴里說著勸阻的話,行動卻完全相反地將被束縛得發痛的腫脹解放出來,一把扯下襯衫下的內褲,抬高了一側緊實長腿,火熱抵住了那收縮著的柔軟,來回磨蹭。

「啊……「似被腫脹的熱度驚到,少年媚紅的身體掠過一波輕顫,雙手緊張地摳在了身側的地板上,」不會……不會的……快……」

在日復一日的愛欲中嫵媚的身體,即使其誘惑力一日日增強,對白哉的挑逗卻也越來越缺乏抵抗力,後果就是直接劍及履及的情況越來越頻繁,或許……即使是痛楚,施加在愛欲中成熟了的身體的後果也是無與倫比的刺激吧……想到這里白哉哪里還肯再忍耐,雙掌扣緊了戀人不盈一握的腰肢,一個用力挺身就凶猛地沖撞了進去。

「啊……」

身下的身體一瞬間猛烈地掙動,少年猝然尖銳的吟喘聲中,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到膨大的傘端穿透緊綳的r輪沖入綿密高溫的密所的甜美之中,白哉不由得仰起臉逸出一聲舒暢至極的嘆息,被緊窒的熱度和柔韌包裹著,宛如陷入了天堂的雲影,無比的快意和焦躁同時如燎原的火焰在身體深處泛濫開來,將所有雜質都濾去了,只有此刻,只有懷中的這具甜美身體,只有肆意沖撞獲取更多交融一體的快樂的欲望,主宰了身心!

沒有半刻停留地擺動腰肢將自己揉進少年體內,白哉感受著一波波翻涌而上的絕妙快意,「好緊……一護……好熱……真b……」

「啊……爸爸……輕……慢一點……」難耐搖晃著頭顱,少年沈溺在痛楚和愛欲的容顏失去了年少鋒銳的棱角,變得格外的豔麗柔靡,口里不停吐出懇求寬赦的言辭,身體卻在愛欲中震動著舒展,迷亂翻騰,火熱的內徑並不干澀,穿c間潮濕而綿密,時不時抽搐著絞緊,死死纏繞住白哉,令那摩擦更加劇烈,快感更是節節攀升,即使是強硬突入,也能這麽快就進入狀態的身體,g本就不需要柔緩的占有吧……

這麽想著,心頭的狂躁和野蠻立時全然釋放了出來,白哉反而加快了穿c的速度和力道,一次次將少年頂得彈起,在落下的瞬間抓住時機穿刺直撞擊到深處,完全地埋入,震動著傳遍每一g骨骼每一縷肌r的歡愉令他骨節都松散開了,身體和心靈激昂興奮得不能自己,全身的血y都鼓動著,翻涌著,沸騰著咕嘟咕嘟冒泡,那曾經的不安,憂慮,寂寞和愁緒,在這生命交融的火熱涌動中,宛如豔陽下的青煙一般,嫋嫋飛散。

愛欲的醇香濃郁充塞了呼吸,甚至腦髓,已經分不清楚,那香氣到底是在外,還是在內,抑或……g本就是情濃之際的幻覺……

狂野難禁之中,一把抓起少年的腰肢將他抱起,細瘦的腰肢在猝然改變的姿勢中幾乎要折斷,少年驚慌失措地摟住了他的肩膀,「干……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