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出國之前。」夏摯回答。

高晉掰著指頭數了數：「靠！老大你不是吧？那時人家才十四歲，你也下得了嘴？」

就算對象是自己的好哥們兼大哥大，高晉這回也忍不住有了想揍夏摯一頓的欲望。

『林妹妹當時該疼死了吧！』

他想起曾經有一哥們有一次想開葷個年紀小些的，結果還沒爽幾下，人家小姑娘就當場痛暈了過去。找醫生一看：會陰三度撕裂！氣得那哥們直喊晦氣。也正是因為這樣，『小姑娘碰不得』的這句警告從此被哥們祥林嫂似的天天叨叨著灌輸進了他的腦海，那真叫一個印象深刻！

「我的確混蛋！」夏摯顯然十分後悔和自責，「那時我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他狠狠地悶了一杯酒。

「這……你是醉了，可林妹妹呢？不是說她以前挺喜歡你么，都跟你這樣了，她就沒讓你負責什么的？」高晉有點納悶。雖然現在時代不同了，男人跟女人上個床說白了就跟吃個飯似的也沒什么大不了，可像他們這樣的身家背景，欺負欺負小老百姓可以，可真要是碰上什么硬茬兒，想吃干抹凈就拍拍屁股走人？門兒都沒有！

「她一直在我面前裝作沒有這回事。」夏摯想起林綺瞳現在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回憶起了那個晚上的全部細節，他也在猶豫，究竟要不要去捅破這層窗戶紙。

然而高晉並不理解夏摯的糾結。

「那不是正好？她都不要你負責了，你不光白吃白喝了把人睡了一頓，完了還不用擦嘴，我都對你羨慕嫉妒恨了！真搞不定你到底還在糾結個什么勁兒！」他疑惑地看向夏摯，「別不是傳說中的『因性生愛』吧？」那今天可真是長見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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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最近掉了一些藏，稍微有點傷心，不過音蕪也很理解，不同的讀者的偏好和口味不同，而音蕪只能努力提供一些視角，然後繼續走自己的路。

文中不同的角色眼中世界往往是不同的，《綺夢》不是甜美夢幻的童話，也不會一直陰暗地憤世嫉俗，苦樂參半的人生音蕪覺得才是真實的人生，雖然本文說白了依舊只是一本言情小說。

最後感謝所有在音蕪開虐後仍然追文支持音蕪的小天使，你們的支持永遠是我的動力，愛你們，么么噠~~~

第二十九章合約

其實夏摯心里也是亂成了一團。

他愛林綺瞳嗎？他不知道。

可是他就是冒出了想跟她在一起、甚至共度一生的想法。而且，當看到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聽到她和其他男人有過親密的關系，他的胸口就不自覺地感到如同被烈火烘烤。

這就是愛嗎？愛一個人究竟是怎樣的一種體驗？

夏摯十分迷惘。哪怕是他曾經的『真愛』姚老師，如今想來恐怕也許只是青春期的少年對異性身體的一種盲目迷戀罷了……

「我不知道我對她是什么感覺。」夏摯雙目放空地喃喃道，「以前我習慣了小小的她一直跟在我身邊，也以為自己對她只有兄妹的感情，可當我意識到跟她有過這樣一層關系之後，我已經沒辦法再把她當妹妹看了。」

高晉仍舊滿腦子想著他的『因性生愛』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