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他也願意原諒自己的父親,與他相認了?
她望著他,又想哭,又想笑,有千言萬語想說,卻不知從何說起。
「在這里等我。」他將她帶進播音室隔壁,按著她坐下。
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助理見他終於回來,如蒙大赦,差點沒跪倒在地謝神拜佛。
「上帝保佑!雷,你總算回來了。你跑到哪兒去了嘛?真是的!哪有人節目做到一半就這樣不聲不響跑出去的?差點開天窗……咦?這位是誰?」他愣愣瞪著何湘灧,後者盈盈一笑,甜蜜嫵媚的嬌容教他滿腔怨氣倏地消逝無蹤,臉頰莫名一紅。
「她就是何小姐。」雷楓樵有趣地看著助理的表情。
「哪位何小姐?每天送便當來的那個,還是剛剛call…in的那一個?」他呆問。
「都是。」
助理驚愕得瞪大眼。
雷楓樵只是笑,瀟灑一揮手後,逕自走向播音室,戴上耳機,熟悉的歌曲正好來到尾聲。
「危險愛情」啊。
怎么偏偏又是這一首?真巧!
他忍不住笑了,轉過頭,朝玻璃牆對面的何湘灧眨了眨眼。腦海里,隱隱約約浮現與她初次相見時的情景。
那夜,她當著一屋子男人的面大跳艷舞,而他的心,也在那一刻開始淪陷——
後記
各位大家好啊!
初來乍到狗屋,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羞——),嗯,就讓小芯子先感激一下狗屋的編編大人吧。感謝她鉅細靡遺地看我的稿,還給了我許多很棒的建讓,讓我能及時改正寫作當時沒注意到的疏忽。
謝謝你啊!編編,望您大人以後也能繼續如此支持小芯子。別客氣,就把我當成您的孩子,好好拉拔與鞭策吧,嘿嘿嘿
對了!說說我這個歷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拍板定案的筆名吧。
話說本人想了幾個自覺可愛又討喜的筆名,送交給編編,卻全部慘遭駁回。
「為什么啊?」我禁不住在電話這頭哀嚎。
「因為筆劃都不吉利啊。」編編在另一頭哀嚎。
「這么多個,沒一個吉利嗎?」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