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本以為就要把籬景的出現忘記了,他們卻再一次相遇了。
沈梓寒剛經歷過一場殘酷的戰爭,他在跟對方拼殺的時候受了傷,神有些紊亂之下只能變成窮奇獸體來慢慢療傷。
俗話說得好,人倒霉的時候就是喝口水都是不順的。
獸體的幼生階段本來就虛弱,沈梓寒卻好死不死的遇見了他在軍隊上的死對頭。
兩人干了一架,對方沒有想到到了這個時候沈梓寒還是如此的強橫,掛了彼此都不好看,對方倉皇而逃,他也不好過。
身上白色的毛臟兮兮的還有不少傷口再流血,狼狽極了,正是這個時候他又遇見了從學校回自己家的籬景。
一個不認識沈梓寒的幼生體,一個有意隱瞞,居然相安無事的相處了一個多星期。
幼生體的自愈能力是很強悍的,就算是不治療他們也會慢慢的自我治愈。
而這些籬景都不知道,知識的匱乏讓他失去了探知真相的時機。
在天快亮的時候沈梓寒躺到床上閉眼休息,一切紛雜的念頭都被拋到了腦後。
醒來又是愉快的一天,而籬景就沒那么舒服了。
身體上的傷沒有那么快好,在這種事之上沈梓寒是從來都不使用先進的治療倉的,除非是嚴重的危及生命的傷勢。
一般調教所留下的痕跡可以讓對方謹記教訓,又可以愉悅他的心情。
後穴里被放入的肛塞沈梓寒並沒有取出來,只要動作不大,現在幾乎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昨晚傍晚進食之後經過那么一場消耗體力的調教籬景現在肚子餓得咕咕作響。
他躺在那里緩和了一會後動作緩慢的坐了起來,看了看床上躺著的人,沈梓寒似乎還在睡。
小腹憋脹,他現在急需要去衛生間緩解一下,籬景動作小心的起身,怕將人吵醒。
殊不知沈梓寒早就醒了,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閉著眼感受著他的一舉一動,在他准備向衛生間走去的時候突然睜開眼睛出聲。
「過來。」
「可是……」籬景絞著雙腿有些為難的看著他。
沈梓寒的臉色一下冷了下來,「你昨天還沒吃夠教訓是吧?」
籬景白了臉色,只能認命的小步走到他身邊。
「跪著別動。」
籬景強忍著小腹的憋脹照做了,背部挺得筆直。
沈梓寒起身一臉不善的看著他,似乎是對他之前的遲疑有些不滿。
「我現在下樓去做早餐,你在這里跪著不許動,這房間里的星網一直開著,我會盯著你,如果敢動……」
他的話沒有說完,籬景已經白了臉,眼中滿滿的都是害怕和對懲罰的恐懼。嘴緊緊的抿著,身子微微顫抖了下,很顯然他已經記住了昨天的事情。
沈梓寒說完也不管他是什么反應就轉身去了洗漱間洗漱,然後如他所說的,下樓去准備早餐。
聽著腳步聲漸漸的遠去,籬景的眼中閃過一抹委屈。
一晚上沒有去衛生間,小腹憋得他快要炸了,明明房間就在他幾布之外,只要走幾步就到了,可他不敢,昨天的記憶實在是太深刻。
一分鍾,兩分鍾……
越來越憋脹的感覺拉扯著籬景的神經,幾乎要軟了雙腿倒在地上。
身上不著寸縷,前面的分身也因為晨起的反應而漲的硬挺,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