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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他們的是斐文特的管家貝恩,一位四十來歲的獸人,看樣子跟沈梓寒很熟悉,問候的話語很親近隨和,而沈梓寒也不生氣,只嗯了一聲,摟著籬景的腰身緊了緊。

這位管家笑眯眯的將他們迎進了庄園的大門,一路上可是不著痕跡的看了籬景好幾眼。

籬景心里有些不舒服,這人的視線實在是太露骨了,而且他總覺得這人的目光透露著不懷好意。

當他們走進主樓的大廳時,這人的目光就更加放肆了,掃在他的身上恨不得將他身上的衣服剝個干凈。

籬景將自己的身體朝沈梓寒那躲了躲,沈梓寒面無表情的抬頭看向不遠處滿臉無辜的貝恩出聲警告道:「你嚇到他了。」

貝恩不以為意的笑出了聲,一點斂的意思都沒有,他又看了看籬景有些可惜的說:「我還以為你藏了個多么漂亮的美人呢,也不過如此。你的口味還真難以捉摸,我記得大人可是給你送過不少美人,哪個不比這個強。」

被摟著的籬景對這個人更加的不喜起來,努力的讓自己不被他的話所影響,可事實上真的不會被影響嗎?

很顯然,他心中還是有點在意的,當他聽見貝恩說給沈梓寒送過不少人時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

沈梓寒也有些不悅,這家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說這些事情存心是給他找不舒服,冷淡的瞥了他一眼連說話都懶得說了,直接朝前面走。

貝恩卻在後面笑得更加開心了,他還是頭一次看見沈梓寒這樣把一個人當一回事,就是不知道他那個美人是不是跟他一條心的了。抱著看戲的心態,他心情很好的跟在他們後面走著。

玄關挺長的,籬景走得有些艱辛,主要是被重新塞回到身體里的兩根東西頂得雙腿打顫,跟一條無骨的魚一樣只能靠著沈梓寒才能顫顫巍巍的朝前走。十幾米的距離仿佛過了很久似的,體內的敏感點被不斷的摩擦沖撞,身體更是一直處在興奮的狀態。

「梓寒……」籬景緊緊的拉著他背後的衣服,力道大的快要將它扯掉了。

他實在是忍得快要爆炸了,可偏偏身後還跟著一個人,他的一舉一動都落在那人的眼中,這讓他覺得羞恥的不行。

沈梓寒也看了看後方的貝恩,幾乎是貼著籬景的耳邊說道:「堅持住哦,萬一被他看出來……你也不想在外人的面前高潮吧?」

籬景拉著他衣服的手又緊了緊,耳垂通紅,已經四散的理智硬生生拉回來了些,努力的克制著欲望。

他的反應讓沈梓寒滿意極了,心情愉悅的繼續朝前走。

拐過一個彎,視野開闊了起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視野十分開闊的室內花園,他們來的不算晚,現在花園里的人並不是很多,只有三三兩兩的人聚在一起寒暄。

有人見到沈梓寒,十分意外的驚呼了一聲,而後十分熱情的過來打招呼,籬景一直在跟自己的身體做斗爭也就沒怎么在意是些什么人。

忽然他看見不遠處的一個假山小瀑布前又幾個擺著各種姿勢的人,他們竟然都光裸著身體,身上的肌膚被顏料繪畫出各種圖案,他們擺著各種高難度的姿勢,一動不動的幾乎跟周圍的景色融為一體。

讓他心里不舒服的是,有一個被布置成花瓶的男孩看上去個子很小,他目測絕對不會超過一米六,他的臀部被高高的抬起,作為插畫的瓶口竟然是……他的後穴。在他的身邊還有著同樣的人,只是每個人的姿勢不同罷了。

籬景等到看清楚,他的臉色都青了。

「你的寵物似乎對我的擺件很好奇呢,梓寒。」突然傳來的一個聲音讓籬景回過神來,他低頭不再看那些人,也不敢看是誰在說話,這人明顯是沖著他來的。

沈梓寒手里端著酒杯抿了一口,有些不悅的看著來人。

「斐文特,他只是好奇而已,我也只以為是個單純的聚會,早知道是這樣我還不如在家睡覺來的舒服呢。」他一手拉了拉領子,解開上面的一顆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