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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德平復下呼吸,高潮的空白期過去後意識很快恢復清明,冷冷的哼一聲,只可惜他此刻狀況不佳,聲音聽上去非但沒有半點威嚴,還平白帶了惹人心癢的虛弱,「別裝了,當我不知道你是哪個混賬嘛,白痴緹蘇!」

緹蘇臉上帶了點不平與氣憤的問,「你什麽時候發現的?」他自覺掩飾得很好,顯然沒察覺做得興起時,忘記改變聲音的事情,更別提其他細節了。

「你有見過搞偷襲、暗殺還在衣服上熏香這麽騷包的夜行者嗎?白痴!」賽德極度不屑的回答,言外之意,一開始他就知道來人是誰,若非如此,就算他走神再厲害也不至於如此輕易被人制住,「快放開我!」

「夜行者」是對行駛暗殺、偷襲、潛入等行走在黑暗中的職業的統稱。

緹蘇渾身一僵,養尊處優慣了的他何曾做過這些偷**m狗之事,兼之以戲弄賽德為目的,細節方面思慮不周也是情有可原。細想來,來找賽德前他還特地m進逗留城主府時住的房間,洗過澡換過衣服才跑來捉弄人,誰讓彌忒那家夥買的衣服不合他口味呢。

但是,賽德這混賬現在是他的俘虜吧,憑什麽這麽囂張?!

「哼,要我放開你,休想!」緹蘇惱羞成怒的磨牙道,思忖著還得給人點教訓才能泄心頭之恨。他可是聽說賽德因為擔心他弄得很憔悴,急急忙忙布置好計劃就趕回來的,剛才賽德的樣子以及府里松懈的戒備讓他心疼、擔憂、又生氣,才決定施以薄懲,這該死的混賬現在的態度算怎麽回事?!

賽德聞言,聲音發冷,「別胡鬧!」口氣聽來似是大人教訓孩子,令緹蘇越發著惱。

老子就不信搞不定你!

緹蘇心里發狠,目光在房內來回游移,很快鎖定住辦工桌,他走到桌邊,瞅著桌上的東西挑挑揀揀,對賽德要求放開他的話語充耳不聞,沒多久選定了幾樣東西。

把資料拷到同一支資料筆中,緹蘇騰出五支資料筆,邊捏在手中把玩,邊四下環顧,很快又鎖定了朗舒澤留下的酒櫃以及一件飾物。

賽德眼睛上還蒙著黑布,看不見緹蘇在干嘛,但從他不放開自己又在房里轉悠,用腳趾想都知道沒有好事,身體動不了只好動腦,賽德快速思考著怎麽調開緹蘇的注意力,讓他正正經經與自己商議正事來挽回現在的頹勢。

兩人也算變相的搶時間,但顯然緹蘇的准備工作要容易的多,所以,賽德還沒想出個所以然時,緹蘇已經回到他身前。

緹蘇對自己挑選的東西很滿意,左手曖昧的摩挲著賽德的大腿內側,感受掌下比其他部位略微柔嫩些的觸感,膝蓋到腿g,反復游移數次後順勢而下,捏住飽滿結實的股丘,揉捏一陣後掰開,將一直資料筆抵住還在本能張合的菊蕾。

抵住後門的冰涼令賽德身體僵了一僵,不妙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賽德頗有些色厲內荏的低吼,「夠了,別。。。唔!」不等他把話說完,那物什被整g送進後x,火熱、敏感的rx被凍得顫栗,咬住那異物似吮似吐。

緹蘇見資料筆被送進去後,g本不需外力介入,便在蜜x的一吸一放中小幅度的進進出出,聯想起分身挺入時,配合自己抽c頻率,呼吸般的糾纏吮咬,只覺一股熱流從鼠蹊部位直沖腦門,方發泄過的分身再度堅硬如鐵,漲得幾乎要炸開。

低頭狠瞪高高翹起的部位,怒其不爭的同時,低咒一句「騷x兒!」

(待續)

作家的話:

喵 還有一章這段就搞定了 話說 為嘛工口寫法寫法變長了呢 = =||還好及時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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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鮮幣)第六十七章 旖旎迷亂的偷襲(五)

第六十七章 旖旎迷亂的偷襲(五)

「白痴、混蛋!你c了什麽東西進來?!」資料筆比之緹蘇的分身小了不是一點半點,待體溫將它捂熱,感覺要好受很多,至少還能完整的說話。

「猜猜看~~」緹蘇逗弄道,手下也不含糊,另一支資料筆又抵上了賽德的蜜x,頭部輕輕往里送了送後挪開,再頂頂、移開,弄得x口時而被撐成橢圓,時而恢復圓形,玩了個不亦樂乎。「猜對有獎。」

「別玩了!我還有工作沒做完。」賽德想用正當理由說服緹蘇,他一點都不想猜測這混蛋究竟用什麽東西折騰自己,真心不想知道!

緹蘇哼了一聲,不理他。干脆利落的將第二支資料筆c了進去,接著,一刻不停的將後面三支接二連三送進賽德的蜜x,把腸道塞得滿滿的,卻猶不滿意,又送了兩g手指進去摳挖。

適才被捅到高潮的快感還殘留在身體中,使得身體格外適應被侵犯。被塞滿的充實感令內壁不由自主的蠕動、擠壓,手指與資料筆在其中碰撞,改變著方向撞擊不同地方的軟r,永遠不知道下一擊會落在何處令賽德無從防備,每每被頂到敏感點只能咬牙硬撐,發出些意味不明的哼哼聲。

緹蘇邊用深入蜜x的手指摳挖腸壁,邊用另一只手抓著資料筆快速抽送,滿意的看著賽德挺立的分身一滴滴吐著濁y。

「你很喜歡被這麽弄嘛,來,叫幾聲好聽的,本帥大人有大量,賞你大家夥滿足這只貪吃y盪的小嘴。」緹蘇調笑賽德。

「去你的『本帥』!嗚啊~~哈啊、哈啊!」賽德反駁,「白痴光桿司令!」

確實,聖諭院倒台後,緹蘇這個聖裁軍統帥直接下崗,雖然有不少當年血薔薇親衛隊的部下對他忠心耿耿,自願追隨,但「統帥」之名早已成為歷史,況且,就是聖諭院沒倒台的時候,其實他也不喜歡這種自稱。

緹蘇騷包,但他從來不承認,所以這種騷包稱呼他是不屑的,今天不過一時興起,卻被賽德數落「光桿司令」,心中氣悶得緊,當下手中動作更狠了數分,逼那張可恨的嘴只能「嗯嗯啊啊」呻吟,再顧不上惹他生氣。

後x中激烈的c弄模糊了意識,賽德喘息著、呻吟著,被遮蓋住的視線一片漆黑,身體處於空前的敏感狀態,跳動的分身不停叫囂著要釋放,卻每每停留在爆發的邊緣。

不夠,這樣不夠!

無論手指加資料筆的攻勢有多激烈,帶給他多少快感,都無法真正滿足他,無法將他送到欲望的巔峰。賽德知道他想要什麽,他不要這些沒有溫度,遇熱則熱、遇冷則冷的器物,他想要火熱的、有著生命脈搏的東西進入他,想好好感受那個總是惹他生氣,卻不知何時住進心里的混賬男人!

失而復得總是比直接得到更令人珍惜,直指本心的感動足以撼動許許多多東西。

「哈啊、唔!~~給我,緹蘇!給我,我想要你!」賽德被c得渾身顫抖,他緊緊蹙著眉頭,仰起脖子,不再與人爭鋒相對,不再顧慮那毫無用處的面子,此時此刻,他比任何時候都能看清自己的心,誠實的大聲吶喊,「給我,把你自己給我,緹蘇!」

雖然忍得極其辛苦,又每每被人擠兌得憋屈郁悶,總算始終在掌握之中的這場「懲罰」隨著賽德這聲吶喊開始失控。眸色驟然轉深,緹蘇毫不猶豫的抽出資料筆、抽出手指,分身再一次沖進令他上癮的銷魂密所,沒有技巧、毫不克制,緹蘇放任自己遵循本x在其中縱情馳聘。

十余日的分離並非只有賽德看清了自己的感情,緹蘇亦在思念中掙脫了y影,弄懂許多曾經不懂、也不願懂的情愫。

chu重的喘息、低啞的呻吟、肢體的碰撞,零零總總的聲音交織出一首欲望與沈淪的樂章,這樣的曲目是旖旎的、是迷亂的,卻絕不低俗、y靡,因為它是兩顆貼近的心用真情演奏,在這場色欲盛宴中,欲望是情動的結果,而非支配的g源。。。

賽德醒來時已經身處卧房,他翻了翻眼睛,腹誹那只j力過剩的禽獸,居然真的把自己做暈了。腰部以下的部位完全失去知覺,腦袋一陣陣抽痛,賽德深刻認識到縱欲是不可取的行為。

「喲~~醒了?」妖媚又帶著些許沙啞。

其實這混蛋的聲音挺誘人的。賽德一邊這麽想著,一邊吃力的轉頭看向緹蘇。

那人裹著件浴袍,斜斜倚在床欄上,一手拽著酒瓶喝酒,一手把玩著一顆鵝蛋大小、里面不斷變換著星辰圖象的透明球體,嫵媚的丹鳳眼半睜半閉,噙著笑,看著自己。

賽德看了會兒,調整姿勢,讓自己舒坦些,聲音沙啞的說,「那是書房里的酒和星辰水晶吧。」側頭看一眼房里的酒櫃,疑惑道,「你把它們帶回來干嘛?」

緹蘇唇角勾起,笑得有些詭異,「你真的想知道?」

見人這模樣就知道肯定不是好事,賽德撇撇嘴,正要回答「不想知道」,緹蘇卻搶先公布答案。

「這些呢,是我在書房時一並挑選來伺候你下面那張小嘴的,可惜你後來實在太熱情、太y盪了,害得我一時沒把持住,只好放棄那些美好的構思,用力滿足你~~」緹蘇聳聳肩,滿臉可惜的解釋道,唯有那雙丹鳳眼中遮掩不住的促狹暴露出真實想法。

賽德先是怔愣,接著怒不可歇,抓起枕頭就往人臉上扔去,「禽獸!」

扔掉正好喝空的酒瓶,緹蘇輕松的接住枕頭,和星辰水晶一起拋到地上與酒瓶作伴,動作靈活的翻身壓到賽德身上,咬住柔軟可愛的耳垂,用極盡誘惑的嗓音威脅道,「看你這麽有j神,怎麽,還想再來一次?」說著,還很是這麽一會事的順著賽德身體曲線m到臀丘,指尖似有若無的在股縫間往復。

「滾!」賽德掙了掙,奈何腰酸軟麻木,用不上力氣,只好憤憤回頭,怒斥。

賽德是什麽狀態緹蘇豈會不知,知道逗弄不能太過,輕笑一聲後翻身躺好,長臂一撈,把人帶到懷里,手移到賽德的後腰,按壓著x道,幫人放松。

窩在緹蘇懷里,賽德有些不適應,暗道一個大男人窩在另一個還沒自己壯碩的男人懷里,這能看嘛?心里有這想法,自然無法安心的任由緹蘇摟著,掙扎著想要擺脫這令他發窘的狀態。

用力在賽德腰上掐了一把,緹蘇壓著聲音說,「不想再來一次就別亂動,都是男人,晨起是什麽狀態你不會不知道吧?」這句話果然讓賽德安分下來。

之後的時間里,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沒有互訴衷情、沒有山盟海誓,他們就像數十年的老夫老妻,平淡又安逸。對於賽德與緹蘇這樣的男人,認清了便是認清了,沒必要矯情,也沒必要用華麗的辭藻來哄抬,套用句老話,此時無聲勝有聲。

(待續)

作家的話:

喵 總算讓這兩只開竅了 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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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鮮幣)第六十八章 緹蘇的反擊(一)

第六十八章 緹蘇的反擊(一)

「你說救你的人是血子鄭思宇和彌忒?肯修?布魯斯將軍?!」賽德猛的站起身,兩手撐著辦公桌,用難以置信的語氣問道。

緹蘇很滿意賽德的表現,他當時想起鄭思宇和彌忒這兩個名字代表什麽時,同樣震驚當場,平白被彌忒笑話了去。

血子鄭思宇與彌忒?肯修?布魯斯將軍都是潘多拉病毒爆發那個災難時期舉足輕重的人物。他們一個破壞了創世神組織設立的病毒傳播裝置,另一個帶領意識清醒的人類以及潘多拉之子為生存而戰,若非災難後兩人同時失蹤,聖諭院g本沒有登上歷史舞台的機會。

而賽德能知道這些全賴攻下聖諭島時得到的部分陳年記載,普通民眾對這段歷史的了解基本源自聖諭院,大部分並不真實。

災難時期的記載本來就十分混亂,加之直歷其會的人大多也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給了聖諭院鑽空子的機會。

聖諭院處心積慮的誤導民眾,至曙光軍推翻聖諭院前,民眾一直被灌輸罪子是災難的g源、是來自地獄的魔鬼,當年救眾生於水火的彌忒將軍是聖諭院派遣來拯救世界的使者,血子鄭思宇是彌忒的使役等等,這些思想至今還g深蒂固的g植於某些民眾腦中,以至於他們對罪子充滿畏懼與厭惡。

關於這點,亞羅爾已經開始收集資料,打算盡可能完整、准確的還原那段歷史,公之於眾,以便更確實的消除聖諭院種在普通人類與潘多拉之子間的那g銳刺。

「可不就是那兩個老妖怪。」緹蘇呲呲牙,哼聲道。他在鄭思宇那個脫線瓷美人手里吃了不少苦頭,連帶著寵鄭思宇寵得無法無天的彌忒一起記恨上。再說,災難時期距今少說也有六七十年了,那兩個還是二十來歲青年模樣,就算潘多拉之子也不帶這麽誇張的,不是老妖怪是什麽?!

烏眸停在緹蘇臉上,仔細瞅了瞅,菱唇挑起一抹輕笑,賽德調侃,「看你這小心眼的模樣,被教訓了?我就說你這混蛋生就一副欠扁相,落誰手里都免不了教訓一頓。」

「滾!」鳳眸如刀,狠狠剮賽德一眼,似想起什麽,忍不住又罵道,「媽的,鄭思宇那怪胎,把人當死物折騰,我沒淹死,差點被他玩死!」

賽德聽著有趣,對鄭思宇究竟怎麽了緹蘇很好奇,不過,瞧人這咬牙切齒的模樣就知道問了也白問,沒准還送上門去給他當出氣筒,非常不劃算,遂轉移話題,「既然你當天就被彌忒將軍和鄭思宇救了,為什麽不回來?」問題出口,賽德x口就開始發悶,怒火蹭、蹭、蹭往上直冒,哪怕這混賬捎個信回來,他也不至於被擔憂、自責折磨得幾欲發狂。

「受了點傷,行動比不得平日,怕y溝里翻船就沒急著回來。」緹蘇說的輕描淡寫,把數日動彈不得的重傷描述得仿佛被小動物撓了一下般輕巧,「至於沒給你送信,是我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機會。。。」賽德重復一遍,思忖片刻,「你是指坦斯丁?」

緹蘇點頭應道,「沒錯,那只老狐狸跑得比兔子還快,即謹慎小心又狡猾狠辣,想逮住他真是不容易。城主府這間書房有密道、密道通向哪這種直接關系到安全核心的布置能知道的人定然很少,能知道又不被殺的更少,要猜出是誰提供的信息很容易。」

賽德坐回辦公椅,右手置於桌上,食指有節奏的輕擊桌面,說,「消息是坦斯丁提供的,這點不用猜了,簡從明並未隱瞞,」頓了頓,繼續道,「而且這事還牽涉到了創世神,上次遇到的那些異化體和後來的血音罪子小隊都是他們的手筆。」

「簡從明?哼,他到是聰明,算計我的同時把坦斯丁也給賣了。」

「簡從明也好、齊滋也罷,他們雖然為了各自的目的暗中手腳良多,但對帝國的忠誠毫無疑問是真的。」賽德輕嘆,這些事思來都不難,沒什麽想不明白的。

「一個比一個y險!」緹蘇憤道。

齊滋用自己的死布局,緹蘇死於局中一了百了,逃出升天則與原三島反叛軍結下幾不可化解的仇怨,難得安寧。簡從明被坦斯丁勾搭上,順水推舟下套,即將得到的信息告知賽德,推動帝國追捕坦斯丁等人,又利用這些珍貴的信息絆住賽德,使其無法及時支援緹蘇,不管最終目的達成幾分,他都穩賺不賠,一舉多得,老謀深算得令人發指。

賽德聞言不予置評,只道,「你有計劃了?」

「廢話,不過歇息了幾年,一個個還真當老子傻了怎麽的?敢給老子下套,就做好被報復的准備!」緹蘇一抬下巴,滿臉不屑的道,高傲得像一只花枝招展的孔雀。心里卻咕噥著他緹蘇可不是隨便被人捏扁搓圓的窩囊廢,有仇的報仇,有恩的那兩只也得給他出力!

「洗耳恭聽。」

※※※

坦斯丁是個謹慎的人,他信奉狡兔三窟的原則,與朗舒澤互通有無那段時間,在交易港布下許許多多的暗樁與後手。當時在地下,手下被貝斯特和那些罪子殺得七零八落,無異於當頭b喝,將他從半癲狂中拉回現實,眼見事不可為,放棄那些物資雖然令他心疼不已,但再多東西也抵不過自家小命,所以他第一個退出了那場爭奪。

之後,坦斯丁並沒有離開交易港,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深以為然的坦斯丁帶著剩余的手下逃出城後,趁朗舒澤明反的混亂又繞了個圈子回到城里躲起來,躲過幾波搜查後,總算暫時安全了。

(待續)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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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鮮幣)第六十九章 緹蘇的反擊(二)

第六十九章 緹蘇的反擊(二)

危機解除,坦斯丁又動起歪腦筋,謀劃著是否有機會奪回物資,就在這檔口,積累深厚的創世神組織再度找上他謀求合作,在失去朗舒澤這顆上佳的棋子後,創世神給予坦斯丁的條件極為優厚,雙方一拍即合。

賽德是貝斯特的左膀右臂,重要x無可厚非,若能利用緹蘇與原三島反叛軍的矛盾拖賽德下水,勢必引發一場朝野動盪,無論創世神組織還是坦斯丁對這樣的結果都樂見其成。坦斯丁得到創世神支持後當即「施肥」,催化早早埋下的禍端之種,方有了緹蘇受襲墜海的後話。

拖著墜地的長袍子,坦斯丁在面積不大卻相當考究奢華的房間里來回踱著步子,臉色難看,顯得極其煩躁。

繼連續十余天的好心情後,坦斯丁今天的心情跌到谷底,緹蘇那個吃里爬外、害聖諭島防御一夕間土崩瓦解的小畜牲沒死在海里,活蹦亂跳的回來了。這不但使他復仇成功的快感煙消雲散,還令他絞盡腦汁,准備了大半個月的布置成了**肋!

突然響起的通訊音打斷坦斯丁的思考,他停下腳步,看了眼通訊信號台,是月光,創世神組織的代理人。

坦斯丁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與創世神組織上一次的合作事後細思不難發現其中的蹊蹺,他表面上雖然裝出一副什麽都沒發現的模樣,肚子里轉的什麽念頭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不過現在他們的目的、利益一致,合作是最佳選擇,所以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足的。

按下接聽鍵,虛擬屏亮起,屏幕閃了閃,現出月光的樣貌,坦斯丁還沒來得及招呼一聲,對方已經開口,「坦斯丁閣下,想必你已經聽說緹蘇歸來的消息,我感到很遺憾,上次那麽好的機會恐怕不會再有,您近來的安排也難以發揮作用了。」

坦斯丁一聽就知道有下文,作出一副惱怒至極的表情,歇斯底里的咆哮,「該死的小畜牲!該死、該死!」踢翻了腳邊的茶幾,坦斯丁抓扯著頭發,瘋狂道,「我要他死,不管什麽代價,我要那個吃里爬外的小畜牲死!」

坦斯丁的表現很符合他一貫給人的印象,老謀深算的狐狸,擅y謀、弄權,又有著上位者的自以為是,x格y晴不定,易怒、易躁,手段得當的情況下是一枚不可多得的優秀棋子。

至少,月光眼中的坦斯丁一直是這個模樣。

滿意的勾勾唇,月光把玩著戴在食指上的指環,等待坦斯丁冷靜下來,用准備好的說辭張開一張巨,蠱惑坦斯丁心甘情願的入局,成為他們達成目的的棋子。

※※※

彌忒坐在簡從明下榻賓館對面的大樓樓頂,任由高處凜冽的寒風吹起垂落的劉海,兩手環著一動不動,j美如同瓷娃娃的鄭思宇。

「緹蘇那個小家夥真是不吃虧的x子,心眼兒不及針眼大。不就吃了點苦頭嘛,也沒真怎麽著他,他到好,借題發揮,差遣我們兩個老骨頭來給他做牛做馬。」話是這麽說,但彌忒臉上看不出半分不滿或怨懟,一如既往的噙著淡淡的、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他認真的看著窗簾半掩的房間,像是能穿過層層阻隔看清屋里人的一舉一動。

調整下姿勢,讓鄭思宇窩得更舒服些,彌忒繼續評價道,「這個叫簡從明的小家夥也不錯,乍一看松松垮垮的防御措施卻藏了不少暗手,若有不長眼的惹上門,有得苦頭吃。」

「嗯。」輕輕的像風吹來的不知何人夢中囈語的聲音。

彌忒略微驚訝的低頭,瞅瞅懷里人,眼底眉梢染了濃濃的溫柔,在鄭思宇額上輕輕一吻,「你居然會應聲,看來對這小家夥的評價很高嘛。」

鄭思宇抬手mm被親到的地方,歪歪頭,反手環上彌忒的脖子,湊上淡色微涼的唇,碰了碰,又碰了碰,直到彌忒寵溺的張開嘴,才探出小舌進入暖暖的口腔。唇舌纏綿片刻,鄭思宇離開彌忒嘴唇的時候,白皙幾近透明的臉蛋映出些許紅暈,紅寶石般漂亮的眼睛眨了眨,身子在彌忒懷里蹭蹭,輕聲說,「想抱彌忒。」

彌忒老臉一紅,尷尬的咳了兩聲,湊到鄭思宇耳邊,「等事情辦完讓你抱。」

鄭思宇蹙蹙眉,「唔」了一聲後乖乖窩著不動彈了。

彌忒瞅著鄭思宇可愛的模樣,亦有些情動,可惜,再情動也只能待在這里吹風,誰讓他答應了小家夥的條件呢,彌忒是個信守承諾的人。

視線轉回對面,溫柔的眸子驀地發亮,他到沒想到自己等的人這麽沈不住氣,看來完成承諾的時間會比預計短很多。

「那邊。」

耳邊突然響起思宇的聲音,彌忒順著他指向某個角落的手指看過去,瞳孔微微一縮,訝然道,「創世神?」

「嗯。」鄭思宇一瞬不瞬的盯著距離簡從明所住賓館約莫五十米的一座大樓,遠超常人的視力及加持其上的言之力令他能清楚看到大樓y影處潛藏的夜行者,他們身上有著他熟悉的氣息,屬於血音罪子的氣息。

彌忒的視線在m進簡從明房間的那夥人和血音罪子間來回游移,遇上創世神組織的訝然片刻間已歸於平靜,挑了挑眉輕笑道,「呵,果然被小家夥料中,打了做『黃雀』的心思,可惜,究竟誰是螳螂誰是雀,怕不能如了他們的心願了。」說著說著,又感嘆一句,「沒想到會扯上創世神,我們跟他們真是孽緣難斷啊。。。」

「殺掉?」鄭思宇情緒沒有絲毫波動,十分平常的征詢意見,似乎他要殺的對象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路邊隨便一顆雜草、一只螻蟻。

(待續)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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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鮮幣)第七十章 緹蘇的反擊(三)

第七十章 緹蘇的反擊(三)

彌忒沈吟須臾,搖頭說,「先等等,免得搞砸小家夥的計劃。而且,這些血音罪子不過是創世神的道具,殺再多也解決不了問題。到是他們c手這些事情,看來元氣恢復不少,恐怕圖謀不小,最好抓個干部了解下情況。」

鄭思宇點點頭,收回視線,望著空寂處神游起來。

「別想了,七大禁地有父親設下的磁場干擾,以及進化異種的守護,創世神不可能瞞過我們接近核心地帶,血音石的封印很安全。」封印七大禁地中作為散播病毒核心的融合血音石,鄭思宇付出極大的代價,不但幾乎因此迷失自我,重要的朋友也為了幫他而消逝,他的身體亦留下嚴重的後遺症。

頭上暖暖的觸感是彌忒的大手在輕撫他的頭發,鄭思宇抓過那只手,將泛著涼意的面頰貼上去,吸取愛人的體溫來溫暖自己沒有溫度的身體,他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彌忒用手指輕輕摩挲鄭思宇光滑細嫩的面頰,視線則盯著簡從明的房間,觀察其中一舉一動,「進去這麽久,你說他們在談些什麽?」

「彌忒想聽?」鄭思宇問。

「不用。」彌忒拒絕,然後壞笑道,「他們密謀些什麽讓小家夥自己頭疼去,嗯,年輕人需要磨礪。」

「好。」

「思宇,你說曙光城堡那個小家夥會不會是曉的孩子。」被緹蘇抓來幫忙,彌忒與鄭思宇兩個在乏人問津的凶地、險地晃盪多年,與外界脫軌的老東西少不了下番功夫了解下世界的變化,貝斯特極具傳奇色彩的經歷是聽得最多的,綠瞳魔狼養大的潘多拉之子,從無到有建立曙光軍,推翻聖諭院的新王。

這其中,引起彌忒注意的是綠瞳魔狼養大這段經歷。

綠瞳魔狼是守護七大禁地之一──死亡平原的進化異種,它們放過一個孩子不奇怪,但將這個孩子養大就有些耐人尋味了。彌忒能想到的原因只有一種,貝斯特流著跟他們相同的血脈,作為進化異種起源的血脈,只有這樣,綠瞳魔狼才會將其視為同族。

鄭思宇沒有回答,他的身影突然從彌忒懷中消失,因為,今夜的狂歡終於拉開序幕。

坦斯丁私訪簡從明,就緹蘇安然回歸之事討論下一步合作細節,務求將這g心頭刺拔除。密談進行到一半,把風守門的侍衛連帶門板一起飛進布置成客廳模樣的客房外間,洞開的門洞後是以賽德和緹蘇為首的曙光軍。

狹小的空間,交織成的密集鐳s光線,反抗與鎮壓。

以各種名目混進酒店,潛伏在附近的雙方人馬不約而同的自爆身份,投入混戰,僅一個照面,戰斗就進入白熱化。被賽德二人視作變數的簡從明一方出乎意料的陣營堅定,協同圍剿坦斯丁一夥,令戰斗很快進入一面倒的局面,在亂戰中,賽德憑借自己過人的戰斗力,鬼魅般靠近被護在人群中央的坦斯丁。

避過兩道鐳s,賽德拔出光能劍,攔腰斬向擋住前路無法避開的兩個敵人,賽德揮劍的速度極快,鋒利的劍刃砍進第一個人側腰三分之一時對方才做出反應,調轉槍頭,瞄准賽德扣動扳機,同歸於盡的選擇。

烏眸中寒芒一閃,賽德不退反進,雙手握劍,用力切入,剎那間將敵人的身體一刀兩斷,被巨力帶動的上身順著慣x飛拋,原本瞄准賽德的s擊因而發生偏差,一道鐳s擦過賽德的太陽x,險之又險的洞穿來援的護衛右肩。

躲過一擊的賽德來不及松口氣,一把同樣規格的光能劍橫切而來,位置恰好與雙眼齊平,卻是剛才慢一步反應過來的另一個敵人,意識到近身戰時槍械遠不如刀劍靈活,對方同樣改用光能劍應戰。

賽德在全力撲殺一名敵人並險險躲過殺招的關頭,正是舊力已盡新力未生,最脆弱的時刻,一時間竟難以做出規避動作,勉強豎劍架住切來的光能劍,卻被對方的推力壓向自身。眼看就要傷於自己劍下,一把軍刀從刁鑽的角度飛出,准確的c進襲擊者的側頸,與軍刀一起到來的是戲謔、嘲諷,又隱含緊張、關切的聲音,「混賬,打起j神來,別***出工不出力!」

賽德止住順著對方倒下而撲跌的勢頭,縮腿、蹲身,躲過流彈,左掌撐地,雙腳連環踢出,將靠到身前限制行動的敵人踢飛出去,並迅速調整姿勢,子彈般s向暴露到視線中的坦斯丁。

幾乎在賽德出手制住坦斯丁的同時,房間玻璃窗碎裂的聲音驟然響起,兩個黑衣人合身撞破窗子沖進屋中,他們身後跟著十余名同樣打扮的人,有男有女,表情漠然如同人偶。另一邊,洞開的房門處同樣沖來一群黑衣人,他們一言不發,直接殺向賽德和簡從明兩方人馬,一名交戰中的曙光軍軍士來不及做出任何對應,就被沖至面前的黑衣人徒手撕成兩半,血r、器官如雨,灑向四周。

割斷兩gc向眼睛的觸手,緹蘇沈聲大吼,「小心,是血音罪子!」

這次行動會遇上血音罪子在緹蘇和賽德的考慮之內,不但挑選的隨行者都是身經百戰、心理素質過硬的戰士,還事先將相關資料與應對方法教給他們。故而一聽緹蘇的提醒,被突如其來的恐怖畫面驚到,微微失神的軍士很快冷靜下來,按照長官之前的吩咐,兩至三人一組,張開小型防護壁,采取守勢,勢將傷亡控制在最小的范圍。

緹蘇且戰且退,在四名軍士的護衛下緩慢卻堅定的向賽德靠近。一邊注視著瞬息萬變的戰場,一邊時不時瞥向窗外,等待他安排的後手出現。

***!那兩個老鬼搞什麽名堂!不會放我鴿子吧?!

(待續)

作家的話:

喵 打打殺殺真不和諧 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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