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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鮮幣)第一一一章 執念中瘋狂的男人(五)

第一一一章 執念中瘋狂的男人(五)

背部肌膚還來不及感受空氣中的涼意,就被克珞諾的身體覆上,濕熱的唇舌急不可耐的在線條完美的裸背上游走、撕磨,不屬於自己的體溫滲透進賽德的身體,壓抑不住的厭惡感令賽德惡心、反胃。

「克珞諾,滾開!」賽德絞著眉,凶狠的喝斥。

「你休想!」克珞諾紅著眼睛,歇斯底里的咆哮。他呼吸chu重、動作chu暴,胡亂的啃咬留下一個個滲血的齒印,凌亂、凄厲,配合賽德因痛楚與憤怒白到發青的面龐與顆顆滑落的冷汗,看起來十分慘烈。「是我的!賽德,你是我的!不會把你讓給那個男人!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你只能是我的!」

一手去扒賽德的睡褲,一手順著變得圓潤的腰線撫m,當手掌貼上隆起明顯的腹部,那像念咒般神經質的聲音與急躁缺乏耐心的動作同時頓住。接著,賽德明顯感到克珞諾瘦得有些磕人的手在肚子上一寸一寸移動,仿佛在確認什麽。一股子寒氣從腳底爬遍全身,令賽德起了一身的**皮疙瘩。

肚子里是他的孩子,是那個別扭的男人小心翼翼呵護著成長起來,還未能來到世界看一看的寶貝,弱小得只能靠他生存的幼小生命!

護犢之情是生物的天x,當賽德意識到腹中的小生命可能會遇到危險,體內猛然涌出龐然巨大的力量,掙脫克珞諾的束縛,再一次將他擲出去。

身體接觸地面,骨骼發出呻吟,疼痛與怨憤將克珞諾的怒火推上巔峰。「你真的懷了那個男人的孽種,你怎麽敢懷別人的孽種,賤人,不要臉的賤人!打掉他!我不准你給其他男人生孩子!你是我的!」克珞諾咆哮著正要再次撲上床,卻被索芬爾伸手攔住了。

「讓開!」克珞諾緩緩將目光從床上掙扎著坐起、充滿警惕瞪著他的賽德身上移到索芬爾臉上。

索芬爾習慣x的伸指推推眼鏡,聲音平靜的說,「先生,賽德閣下需要休息,請您先回自己的房間。」

「不!」克珞諾一口否決,「你說過要幫我搶回賽德的,為什麽阻止我?」說到這里,克珞諾像是想到什麽,露出扭曲的笑容,「對了!你不是會看病嗎?拿掉。。。把賽德肚子里的孽種拿掉!我要讓他再給我生孩子,有了孩子,賽德就不會離開我了。」越想越覺得辦法好的克珞諾興奮的反復咕噥,「對!就這樣,沒。。。」

看不過眼克珞諾的行為,若非索芬爾攔著,早就沖上去胖揍克珞諾一頓的帕扎終於忍不住了,「c你姥姥的!你他娘的還是人嗎?」帕扎是個直腸子,怒氣上來就把其他事都忘光了,拎著克珞諾的衣領子,把人狠狠掄到地上。

「啊!」這和剛才賽德擲的兩次不同,帕扎有意給他點教訓,用上了擒拿和關節技巧,雖然不會傷及筋骨,疼痛感卻放大了數十倍,吃痛的克珞諾發出一聲短促、尖細的痛呼。

帕扎一擊得手,雖然爽快,卻十分疑惑。他以為索芬爾一定會制止,下意識的轉頭看向拍檔,卻見對方像是剛剛發現狀況似的慢悠悠轉過臉,一本正經的告訴他不能做這種事,讓他快點放開。

不過,「剛剛發現」是絕對不可能的,索芬爾的洞察力和反應速度極其出眾,他若真有心阻止,定然不會讓自己得手。

y險眼鏡男!帕扎在肚子里數落索芬爾。

索芬爾扶起克珞諾,道,「先生,正如你所說。我們的任務是協助你留下賽德閣下,解開誤會,重修舊好。同時,還要負責保護兩位的安全。」他特地加重「保護兩位」四個字的讀音,就是為了表明立場,讓克珞諾知道他們不會放任他做出損害到賽德x命的行為。

克珞諾不滿,覺得他們口是心非,若真要助他搶回賽德,為什麽要阻止他。

「先生,我之前就告訴過你,賽德閣下早就已經過了罪子的生育年齡,他能懷孕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雌體是個不成熟的器官,孕育子嗣要承擔的風險和痛苦遠大於女子,若此時強行打掉孩子,賽德閣下必死無疑。」索芬爾耐心十足的解釋。

盯著床上做出戒備架勢的賽德,克珞諾眼中風起雲涌,有不甘、有痛恨、有瘋狂。。。各種情緒交織,消瘦的臉上肌r不斷抽蓄、扭曲,使原本不錯的面容變得相當可怖。

「我知道了,孽種等生出來再處理,你們出去,我要讓賽德回想起他是屬於我的!」克珞諾咬牙切齒的說。

「先生,我們很願意給你們更多獨處的時間,不過賽德閣下現在情緒不穩,腹中胎兒狀況也不是很好,需要安心休養,我建議你過幾天再來,當然,你可以否決我的意見。若你要留下,請務必不要行房,否則一旦滑胎,賽德閣下亦無可幸免。」索芬爾說。

最終,克珞諾沒有留下,因為他沒有自信不碰賽德,更不想賽德死。

等房間中只剩下自己一人,賽德虛脫的軟了身子,雙手抱住隆起的腹部,側倒在床上。適才的情形足以賽德掌握許多信息,比如那二人組與克珞諾心不齊,他們只是因為某種原因暫時協助他;比如對方不願置自己於死地;再比如在腹中這個小東西降生前,克珞諾不會對自己做什麽。

恢復一些的賽德撐起身體,走向浴室,渾身冷汗窩在床上對小家夥沒好處。小家夥現在不但是他的寶貝,還是他的護符,留給賽德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他必須趕在分娩前逃出去,只有這樣,他才不用受克珞諾的侮辱。

(待續)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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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晚上(其實是後天凌晨?)有加更哦~~記得捧場

謝謝(*^__^*)

☆、(10鮮幣)第一一二章 執念中瘋狂的男人(六)

第一一二章 執念中瘋狂的男人(六)

人的一生有多長?這是一個無解的課題。

但對於緹蘇而言,賽德失蹤後的每一天都是無盡的煎熬,掙扎不脫的惡夢。他覺得自己是如此可笑,曾經縱橫戰場、如今重掌重權,他的意氣風發、他的驕傲自滿,一切的一切,在連愛人與親生骨r都保護不了的現實面前,蒼白得叫人唾棄。

度日如年。

這是每一個日夜交替時,緹蘇最深刻的體會。然而,仿佛漫無止盡折磨他的時間卻輕易的、毫無眷戀的溜走,轉眼間,已是半年。

緹蘇偶爾會想,或許自己早就已經死了,在賽德失蹤的時候,屍骨於黑暗中腐朽,留下不甘的執念,瘋狂又麻木的繼續尋找,否則如何解釋他的狀況,灰白冰冷的世界、模糊不清的聲音、呆板麻木的人臉。。。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周圍的一切都失去色彩,只是不斷的、不斷的重復做著相同的事,尋找、失敗、再尋找。

更多的時間,緹蘇什麽也不想,任由執念執掌自己的全部。

「你又要出去?」亞羅爾擰著纖細優雅的眉,目不轉睛的看著緹蘇沒有表情的臉。這種沒有表情,不是平日經常看到的沒有情緒表現的面容,而是死物般沒有絲毫生氣,不屬於活生生的人的容顏。

「我去找賽德。」chu嘎、機械的回答。

「大人,你還是休息一下吧。」尤烯滿臉擔憂的跑到緹蘇身邊,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你已經。。。。啊!」

尤烯的身體凌空飛了出去,狠狠撞上放置花瓶的架子,價值連城的瓷器掉到地上,碎成無數碎片,裂口鋒利如刀,割開肌膚,溫熱鮮紅的血y順著柔美蒼白的面容流下,凄慘的樣子卻引不起那個男人絲毫憐惜,因為,他的心,丟了。

沈重的腳步,一點一點逼近門口,就在緹蘇踏出房門的瞬間,凌厲的風聲伴隨劇烈的痛楚,將他帶入深濃的黑暗。

接住緹蘇倒下的身體,貝斯特招呼一邊緊張侍立的管事,讓他把人送回聖武殿,好好照顧,接著,看一眼斂睫慢慢起身的尤烯,目光轉向背對自己的亞羅爾。

「貝斯特,你先回去。」溫柔卻壓抑的聲音。

「嗯,你。。。」話未出口,卻是再說不下去。賽德的失蹤,貝斯特的擔憂絕不亞於任何一個人,只是看著一天比一天絕望,猶如行屍走r的緹蘇,漸漸地,平靜下來。他知道,緹蘇的狀況很危險,如果這時候自己再失控,亞羅爾不知會做出什麽事來,所以,他將自己的心情藏了起來,盡量冷靜的處理好每一件事物,讓其他人能心無旁騖的尋找賽德。

等貝斯特轉身離去,遣走所有守衛,獨獨留下尤烯。亞羅爾慢慢的轉過身,紫色的瞳孔中有什麽危險的東西在醞釀。

「有些人、有些東西,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得不到。」黃鶯出谷般優美的聲線失去所有溫度後,透出一種詭異、恐怖的縹緲感,令人聞之心顫。

尤烯身子僵了剎那,很快恢復過來,他低著頭,從亞羅爾身邊走過,聲音低低的,帶著些許沙啞,「主教閣下,大人需要人照顧,請容屬下先行告退。」步履匆匆的樣子,像是有什麽可怕的東西在身後追逐他。

手臂一緊,尤烯下意識順著拉扯力回頭看去,對上紫色魔魅的眼。

「你心里應該清楚,緹蘇早就超過極限了,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徹底崩潰。還是說,你想要的就是他崩潰?然後順理成章的留在他身邊。」

亞羅爾的語氣很平淡,然而每一個字,都想一把鋒利的刀,割得尤烯鮮血淋漓。他扭過臉,掙扎著收回手,虛弱的說,「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麽。」說話的同時,腳步凌亂的向外跑去,似乎一秒都不願再待在亞羅爾身邊。

「賽德馬上就要臨盆了,一旦他出事,且消息傳到緹蘇耳中,你知道結果的。」亞羅爾大聲道。

尤烯一個不小心撲倒在地上,然後用更快的速度,跌跌撞撞逃走,很快失去了蹤影。

※※※

賽德輕撫高高隆起的腹部,算算時間,這個孩子快足月了。

令賽德氣惱的是,逃跑比他想象的困難得多,克珞諾到沒什麽,關鍵是那對搭檔,半年的時間讓賽德清楚了解到一個事實,索芬爾和帕扎是「逃跑的行家」。

這麽說或許不准確,但絕對可以說明兩人在藏匿和逃跑方面出類拔萃的能力。賽德一共逃跑過七次,每一次都准備充分,至少有七八成把握,而他依舊被囚禁著忍受克珞諾時好時壞的情緒與騷擾就是最好的佐證,失敗,全部失敗。

不是因為他的准備做得不夠,也不是計劃不夠完善,而是那對搭檔太清楚逃跑可能用到的策略與手段,若非有克珞諾這個弱點,他恐怕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好在半年的積累有不少收獲,偷偷藏起來的「工具」就令賽德頗為安慰,若非他們第一次轉移藏匿地點太過突然,他的准備工作可以更早完成。其實,可能的話,賽德想再多准備一段時間,那樣能更有把握些,可惜,他能等,肚子里的小家夥不能。

「小麻煩~~你要是能多在里面待兩個月多好。」賽德柔和著目光,溫柔的揉著肚子輕聲說。話剛說完,掌心明顯受到一股外力作用,卻是肚子里的小家夥,掄起小短腿踢賽德的肚皮,像是在抗議爹爹說他是個麻煩,不滿鬧情緒呢。

賽德勾唇輕笑,向後靠到枕頭上,輕輕哼著舒緩的曲調,這是懷娜娜的時候,買了書偷偷學的,現在到是便宜了肚子里這個小東西。

今晚,就行動。

(待續)

作家的話:

喵 某在想 這算不算虐妖孽美人呢??不算吧 誰讓某是親媽 虐不起來啊 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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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鮮幣)第一一三章 執念中瘋狂的男人(七)

第一一三章 執念中瘋狂的男人(七)

吃過晚飯,打發走魂不守舍的克珞諾,賽德安靜的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現在身處的地方,是五天前剛搬來的,似乎是先前藏身的地下俱樂部被緹蘇的人發現,急急忙忙臨時找的地方。賽德之所以這麽判斷,是因為按照索芬爾一貫的習慣,藏身之所一定是事先布置好的,但這次的地方卻是到了以後才著手布置。

賽德估計,應該是緹蘇找到他們行蹤的速度遠遠超出索芬爾的預計,以至於來不及准備更多藏身所。尤其是上一個地點,只待了不到兩天,從時間上來看,多數是有什麽地方沒處理好,漏出破綻。

對時間緊迫的賽德來說,這為他創造了一個機會,也是他能下定決心今天行動的理由之一。

由於沒有充分的時間准備,無法掩飾行蹤,容易被不相關的人看出蹊蹺,索芬爾不得不放棄大隱於市的一貫作風,選擇了人煙稀少的地方。這樣勢必要花費更多j力在准備撤離路線的布置上,以免被找到時被迫與曙光軍正面對壘,以他們的人手、實力,那是絕不允許出現的狀況。

這樣一來,直接導致囚禁賽德的准備上比之過往chu糙許多。

加之帝國的搜索一直鋪開著,而且有越來越嚴密的趨勢,他們很難避過眾多耳目,所以,這里一定是雖然人煙稀少,但離鬧市不太遠的地方。只有這樣,才能在人群的掩護下,迅速藏匿起來。

許多沒有經驗的人會覺得逃跑最困難的是脫出,即,逃出「牢籠」。實則不然,逃跑最關鍵的部分是如何不被抓回來。就拿賽德來說,他的七次逃跑經歷中有五次是順利擺脫枷鎖,逃出房間後被抓回來的。

不要以為身處鬧市,逃離房間就能求救,有經驗的行家一定早早做好准備,他們會讓你誤以為逃出房間就能一片坦途,等你真的脫出成功,才發現不過是從一個熟悉的牢籠逃到另一個不熟悉的牢籠,然後被禮禮貌貌的「請」回去。

拜這次緊急轉移所賜,脫出後不被抓回來的可能x大大提高。雖然索芬爾他們在將他囚禁到這里前,已經封鎖了窗戶,讓他無法看到外面的景象。但賽德在這五天中,依舊確認了房間一側緊鄰室外。

並且,由於賽德先前幾次逃跑都花了大量時間在熟悉環境及准備上,准備不足絕不動手,故而從j神層面,給對方營造出一種「他很謹慎,一定會准備充足後才開始逃跑」的心理誤差。克克珞諾三人作為獵人的同時也是獵物,他們不但要防止賽德逃跑,還要確保自己不會被抓到。故,賽德故意留在他們腦中的假象,使他們到這里後,第一時間考慮的是如何逃出帝國的追捕,而不是防止他逃跑。

耐心的等到後半夜,凌晨兩點到三點是深層睡眠的理論時間,也是人類防備最弱的時間段,對賽德而言,無疑是最佳的行動時間之一。

輕巧的翻身下床,趴在地上,側耳貼著地板,聆聽片刻。很好,暫時沒有狀況。賽德弓著身子,行動矯捷的來到床尾,用枕巾包住鐵鏈,防止摩擦發出響動,隨後,伸手進口中,將藏纏在最後一顆臼齒後方的金屬絲取出,掰成需要的形狀。

這g金屬絲是一次克珞諾來糾纏他時,賽德從克珞諾的鞋子上卸下來的,由於只是一處不起眼的裝飾,賽德的行動又十分謹慎小心,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克珞諾一直未能發現,還因為賽德難得肯跟他搭上幾句話興奮不已。

將拗好的金屬絲塞進鑰匙空,小心的撥弄,鎖的結構比想象中復雜,不過這也在賽德的意料之中,畢竟前幾次逃跑,足夠對方在鎖的選擇上多下功夫,比如,絕對不使用電子鎖,這是相當明智的選擇。

大約十分鍾後,合金鎖發出一聲極細微的脆響,賽德謹慎的下鎖、解開腳上的束縛,期間,他將大部分j力集中在耳朵上,避免錯過任何風吹草動。

安全的脫出第一重束縛,賽德悄無聲息的來到門邊,嘗試轉動把手,沒鎖!意識到這一點,賽德立刻停止了試探,小心翼翼的放開把手,退回床邊,確定沒有什麽特別的動靜,才稍稍松了口氣。

貼著牆壁走了一圈,重新確認的結果與之前沒有差異,放心太半的賽德不再遲疑,蹲身探手,在床板下m索須臾,找出偷藏起來的物什。

這是一件乍看像資料筆的東西,實際上外殼也確實是資料筆,但內里卻經過改裝,是賽德半年來用各種手段收集、藏匿、轉移、組合的成果。按下開關,筆頭部分亮起一道極細的光線,長度在三十公分左右,賽德將筆頭對著地面,順著地板紋路畫出一個完整的長方形,再用手指將之摳出,確認切口。

沒問題,跟之前測試時一樣,作為光能武器雖然缺乏實戰價值,但切割這座老舊建築物的木地板和磚牆卻十分實用。

來到緊鄰室外的磚牆前,伸手觸m,記下指尖傳來的觸感,制定切割路線,然後認真的切割起來。雖然是老舊的磚石結構,但這棟建築物建造時到是貨真價實,沒有絲毫偷工減料。賽德手上的工具畢竟是拼湊而成,威力有限,切割過程非常緩慢,足用了大半個小時才將記下的路線徹底過了一遍,如果把切割過的磚塊全部取走,剛好是一個夠他通過的門洞。

mm因他情緒緊張及一系列行動而躁動起來的肚子,賽德深吸口氣,心道接下來才是今天的關鍵,他必須在不造成塌陷的前提下,將這些磚塊全部取出。

(待續)

作家的話:

某是忘記發文前要編編審核滴笨蛋喵t^t 弄到這麽晚發g本來不及喵 淚奔ing~~

本來說好十二點發文額 要失言了 哭~

但還是弱弱額 弱弱額求票票~~某確實有加更 大哭!~

☆、(10鮮幣)第一一四章 執念中瘋狂的男人(八)

第一一四章 執念中瘋狂的男人(八)

用手指抵住一塊磚塊,一點一點向前施力。隨著手指力量的加大,磚塊明顯松動,稀稀落落灑下些石粉,待磚塊移出四分之一後頓住動作。

接著,一手橫臂於磚牆前,防止多余的磚塊受力跌出,另一手從磚塊移出的空檔中抓住位於移出四分之一磚塊正上方的磚,小心翼翼向內扯,待將第一塊磚取出時,賽德的衣衫已為汗水浸透,可見耗費心力之巨。

萬事開頭難,第一塊磚取出,後面便能事半功倍。賽德不急著繼續拆牆,他躬身湊到打開的小洞前,打量磚牆另一側的情況。可惜這個時間正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時刻,加之視野受到局限,即使以賽德潘多拉之子的出眾眼力,也只能看個大概。

目光所及之處,沒有樹木沙石、沒有建築院牆,空盪盪的,像是一片開闊,這令賽德很疑惑。到這里的五天中,他一直留心聽四周的動靜,但這側牆外,不要說布置防御或逃跑措施的動靜,就連人聲都幾乎沒有,故,他一直認為這里有一處天然屏障,即使不做布置,也不會對安全造成影響。

賽德收回視線,垂眼思考是否有什麽關鍵被自己忽略,太過專心致志的他沒有注意到,危險正在迫近。

※※※

貝斯特那一下讓緹蘇昏迷了整整一天,這半年來,他實在太累太累,無論身體還是j神都已經超過人類能承受的極限。迷迷糊糊張開眼睛,混沌的腦袋一時無法分辨自己是誰,又身在何方。等意識恢復清明,緹蘇用力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又是一片死寂的平靜,側頭看去,出乎意料的,陪在身邊的不是這半年來對他悉心照料的尤烯,而是亞羅爾。

「你醒了。」合上手中厚實的書本,亞羅爾平淡的說。纖長美麗的指尖在書冊的封面上輕輕摩挲,雖然紙質書早已被大多數人舍棄,但亞羅爾始終對此有偏愛

緹蘇安靜的躺了俄頃,問,「我睡了多久。」聲音沙啞的聽不出半分屬於這個男人的韻味。

「正好一天。」把書放到床頭櫃,亞羅爾走到房門,打開後,對輪班二十四小時守衛的士兵輕聲交代一句,又回到床邊,正好看到緹蘇費力的撐起身體,掀被下床。

伸手按住緹蘇的肩,阻止他的動作,「別急著起來,我讓人送吃食過來,你再休息一會兒。」

緹蘇一手按住亞羅爾的手,緩慢而堅定的推開,失去過往那份媚意的丹鳳眼認真的看向好友,「我要去找賽德。」

「都半年了,再急也不差這十幾二十分鍾。」

「如果。。。失蹤的是貝斯特,你,還能這麽冷靜嗎?」

亞羅爾沈默不語,須臾後從懷里m出一支資料筆,遞給緹蘇,「給。」

緹蘇接過資料筆,也不廢話,直接按下開關,調出資料閱讀起來。逐字逐句的文字在眼前跳躍,緹蘇的身體越來越僵硬,最後甚至無法控制的劇烈顫抖。「這是真的?」

「如你所見,這是他親口所言。」亞羅爾在床沿坐下,輕嘆一聲,「本來想等你吃過東西再給你的,不過算了,也讓你早點安心。」紫眸斜斜乜向緹蘇,「雖然做法不對,但好在他還不曾失去理智,由始至終就沒有傷害賽德。現在的你應該清楚,人心這種東西,最是難解,欲望不是說控制便能控制的。」亞羅爾緩緩說完,心中唏噓。

他自認不是個寬宏大量的人,更何況那人的行為折磨了自己唯一的好友整整半年,但同樣愛一個人愛到骨子里的他,不是不能理解那種求而不得的痛苦,異地而處,他或許做得更為不堪。

房內一下子安靜下來,誰也沒有說話,直到一陣規律的敲門聲響起,亞羅爾看了緹蘇一眼,轉頭應門,「進來。」

侍者端著托盤走進來,在亞羅爾的示意下,將一碗清粥,兩碟簡單的小菜放到茶幾上,告退一聲,便匆匆離開氣氛詭異的房間。

「你先去梳洗下,吃點東西。。。」頓了頓,亞羅爾接著道,「我知道你急著把人帶回來,不過你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不是給賽德添堵嘛。」

聞言,緹蘇一言不發,起身往浴室走去,亞羅爾看他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把事先准備好的衣物拿進浴室,想了想,轉身去張羅行程。

※※※

「啪嗒!」一聲悶響,在寂靜無聲的深夜顯得格外刺耳。

賽德受驚回神,凝目看去,是之前推出四分之一的那塊磚塊不知何時向外滑出,掉到地上摔出的響動。

糟了!

在他弄明白因果的同時,急促的腳步聲瞬息間來到房門口,定然是索芬爾他們被磚塊摔落的聲音驚醒了。門鎖轉動的聲音如同催命喪鍾,賽德來不及多想,猱身一撞,將切割好的磚石撞得分崩離析,身體也因為慣x向外飛了出去。

「不要!」賽德撞破磚牆飛身出去的剎那,索芬爾恰好打開房門,眼前一幕將向來智珠在握、穩如泰山的他嚇得嘶聲驚呼。

身在空中的賽德在驚呼響起的時候已經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只移出四分之一的磚塊重心應當還穩穩支在牆上,不可能莫名其妙向外滑出,唯一的可能是牆體本身是傾斜的。

牆體為什麽會傾斜?

身在空中的賽德不需要思考也能知道答案,包括先前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點,也得到了解答。牆外,是一個陡峭的斜坡,而斜坡的盡頭,是斷崖!

「可惡!!!」

空中響起賽德不甘的嘶吼,他終究是急躁了,才會犯下如此不可挽回的錯誤。

(待續)

作家的話:

喵嗚 今天滴任務完成 哢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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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鮮幣)第一一五章 夜幕中無盡的血色

第一一五章 夜幕中無盡的血色

世界上最絕望的事莫過於幸福就在眼前,卻眼睜睜與其失之交臂。

緹蘇一行在尤烯引領下趕到囚禁賽德的山中小屋時,正當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等待他們的是令人絕望的現實。當聽說賽德懷著身孕滾下斜坡,跌落斷崖,半年來積累在體內的傷痛、疲累剎那間爆發,緹蘇毫無預警的嘔出一口黑血,軟在了亞羅爾懷中。

事態的瞬息萬變超出所有人預計,無論是始作俑者尤烯,還是一路來支撐大局的亞羅爾,沒有人還能維持心境的平和。

就在一片兵荒馬亂,所有人都無暇他顧的空隙,緹蘇推開身邊的人,亦無法顧的滑下斜坡,跳下斷崖。沒能拉住人的亞羅爾急紅了眼,辛虧貝斯特陪在身邊,箍住他的腰,送上一個安撫的親吻。

「冷靜點,緹蘇不是沒腦子的人!」

貝斯特有意沈聲在亞羅爾耳邊低吼,聲音嗡嗡的在腦海中震顫,喚回亞羅爾的理智。他順著貝斯特手指的方向看去,原來,在斜坡尾端,有一把眼熟的軍刀穩穩c著,軍刀的刀柄上,不知何時勾上了一條鐵鏈。他們身邊,同樣嚇了一跳的索芬爾一眼認出,那正是他用來鎖住賽德,卻被對方輕易解開的鐐鎖。

然而,不等山頂眾人松一口氣,一聲撕心裂肺的悲鳴從崖下傳來。

「賽德!!!」

※※※

滾下斜坡,跌落斷崖的短暫時間中,賽德除了懊惱自己的輕率及擔憂腹中的小家夥,更多的卻是在回想失敗的原因,不得不說,有些方面,賽德的神經強韌得令人驚詫。

囚禁賽德的屋子是一間有相當年頭的老舊磚屋,建在緊鄰城鎮的小山山頂。它在建造時應該是平穩的,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地基松動使房屋慢慢向斜坡傾斜。這樣細微的傾斜,平時不容易發現,然,當磚塊被向外移出四分之一後,重心的偏離使摩擦力小於重力,磚塊受力滑出墜落。

這樣愚蠢的失敗本來能夠避免,不用布置防御措施卻看來毫無阻礙的地方,仔細想想就能猜出個大概,怪只怪自己太心急。

沒有時間讓賽德為自己的輕率後悔,在翻滾的過程中,賽德一直注意著姿勢,蜷縮身體,護主頭、頸、腹部等重要部位,以手足等相對次要的位置承受更多傷害,盡可能維持意識、避免胎兒受到直接沖擊。即使如此,一路的顛簸依舊對胎兒帶來十分巨大的影響,腹中一陣又一陣的鈍痛刺激著賽德的神經,有過一次經驗的他,很容易就分辨出這與平時孕期中的酸痛不同,是臨盆的征兆。

孩子,要早產了!

意識到這一點,賽德心中說不出的悲傷、內疚。胎中不足的孩子先天上總是弱一些,他卻無法改變這個必然的未來,無法給予他可憐的寶寶最美好的事物。

保護孩子的信念令賽德的意識空前清明,在身體翻出斷崖的瞬間,不顧一切的抓住壁石,骨節分明的有力手指被尖銳的石頭割出一道道淋漓血口,血水順著綳直的手臂蜿蜒而下,滴入堅定的雙目中,模糊了視線。

賽德用力眨眨眼,雙目所及的事物卻依舊蒙上一層薄膜般的血色,他顧不了太多,凝目向下望去,希望能找出一線生機,保住腹中的小生命。然而,無論賽德多努力去分辨,入目的永遠是一層不變的深黑,崖下像有一只巨獸張開血盆大口,等待著渺小的獵物自投羅,從此,萬劫不復。

因懷孕降至谷底的體力急速消耗著,手指的力量亦不足以長時間支撐身體。賽德不知道下面等待他的是死亡還是縹緲無依的一線生機,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是死是活都沒有關系,只要、只要能保住腹中還來不及看一看這個世界的小生命,縱百死又有何妨!

朦朧間,娜娜死時稚嫩的面龐比任何時候都清晰的印在腦海,他是個無能的父親,連親生骨r都無力守護的廢物。

但是,這一次,不會再讓悲劇重演,絕對不會!

汗水從額頭滑到眼睛里,與血水混合,溢出酸澀的眼角,沿著剛韌的面部輪廓,淌到堅毅的下巴,接著,順應地心引力,向著崖下的巨獸義無反顧的撲去,那血色的水珠,仿佛生命消失前最決絕的那顆血淚,悲壯得叫人不忍卒讀。

賽德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冷靜的改變視角,觀察四周。很快,他發現距自己半臂遠的崖壁上有一個蛋形凹洞,這個凹洞裝不下太多東西,卻剛好夠安置一個初生的嬰兒。

沒有任何猶豫,賽德m出先前切割磚牆用的自制光能切割器,打開開關,對准高高隆起的腹部,謹慎的一點一點劃開肌理及包裹著胎兒的雌體。

溫熱的y體從切口中噴出,飛灑在天空,濺落於崖壁,一朵朵妖冶凄厲的花朵在夜色下綻放,渲染出無盡血色的天幕。空氣中彌漫著腥甜的氣味,刺激得鼻翼不住收縮。

扔掉切割器,賽德將手c進被割開的腹部,翻攪內臟,尋找他犧牲一切都要守住的小生命。

終於,掌心感受到弱小的脈動,賽德小心翼翼的挖出胎兒,用牙齒咬斷臍帶,顫抖著手臂將孩子送進蛋形凹洞。他渙散著目光,用人世間最溫柔、最無私的慈愛眼神注視著幼小的生命,這個可愛的小家夥體內流淌著他和那個男人的血y,是他們最珍貴、最無可替代的珍寶。

賽德費力的伸長手,想m一m孩子的小臉,感受他的體溫與脈搏。僵硬的手指卻再用不出一絲力氣,攀住崖壁的手緩緩滑落,直至徹底失去支撐。

明明只差一點點就能碰觸到比生命更重要的寶貝,卻終究只能越離越遠。

凌厲的風聲呼嘯著刮過面頰,如刀如刃,割痛肌膚,帶走溫度。視野里,周圍的景色急速拔高,倏忽之間,一切都離他遠去。接連不斷的劇痛襲擊著四肢百骸,筋骨肌r,整個身體像被千金巨錘一下又一下,寸寸砸成齋粉,當最後一次重擊沖向脊椎,賽德的意識中只有一句話在回響。

「吶,緹蘇,孩子給你留下了,要好好珍惜。。。」

失去意識的賽德甚至沒有發現,新生喜悅的啼哭不曾在這血染的夜幕中響起。

(待續)

作家的話:

喵 賽德老大好像有點慘哦←感覺就這樣掛掉都很正常怎木辦 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