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1 / 2)

天黑黑 未知 6027 字 2021-02-25

濤子拿著一個信封走過來沖我問道:「怎么樣?」

「下個禮拜四上第二節課。」

「今晚,我請你去滾石怎么樣!」濤子從信封里取出韓國女孩給他的教務費說道。

「怎么?想櫻子了?」

「她早不在那兒干了。」

打車來到滾石disco。和濤子選在了離領舞台教遠的吧台坐定。

「兩杯啤酒。」濤子對吧台後的服務生說道。

服務生端來啤酒,濤子一邊啜著一邊物色著可以極易上手的姑娘。

「大賀,你看那姑娘怎么樣?」片刻濤子指著舞池說道。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還可以。」

「那走吧!」

「你先去吧!我想抽根煙。」

濤子拍了拍我的肩膀丟下句「那你快點啊!」便起身離開了。

我點上一根香煙,轉身看到舞池里的濤子和剛剛他指的那個女孩跳到了一起。

喝完面前的啤酒坐在那兒實在無事可做便又要了一杯。對服務生說道:「留下這個位子。」便轉身去了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有個胖胖的女孩攔住我問道:可否幫忙照看一下她的朋友。她有一件著實要緊的事情要離開一下。我點點頭,她轉身對身後的女孩說了些什么又對我說了句「拜托了。」便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和那個女孩來到吧台坐定。借著吧台旁昏暗的燈光,我看到她有著一張漂亮的臉龐,白皙的肌膚,輕點淡妝。

「喝點什么?」我點燃一根香煙問道。

「啤酒好了。」那女孩低著頭怔怔的說道。

我身手示意服務生再來一杯啤酒。

我們之間陷入了長長的沉默,各自呷者面前的啤酒。直到喝完第三杯那女孩才開口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大賀。」我在吧台上的煙灰缸里泯滅手中的煙蒂說道。

那女孩撥弄著面前的酒杯說道:「我叫曉宇。」

良久,曉宇抬起頭來盯著吧台後的酒架自徑說道:「大賀,你們男生是不是要和不同的女生上床才會感到滿足?」

「何以見得?」

「我男朋友就是那樣的人。」

「哦?」

「以前曾經被我撞見三次,就在我和他租住的公寓里。你說他是不是欺人太甚。那怕是他到外面的賓館去和其他的女生開房,事後讓我知道了我的心里也會好受些的。每一次他都會向我保證說,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可事實呢?」她狠狠得搖了搖頭接口說道:「每一次他都會想背台詞一般的向我道歉。自己呢?也會一次次的原諒他。今天是我第四次撞見。大賀,你說我是不是很不幸吶?」

「這個問題著實不便由我來回答。」

「他竟然不鎖門,一次也沒有。我推門進去,他倆就那么赤條條的躺在床上做那種事情。」她再次搖了搖頭「可是,離開的竟然是我。我想我走後他們還是會繼續做那種事情的。他竟然不鎖門。你說他這么做是不是欺人太甚。」說著她狠狠得呷了口啤酒。

十二點的時候。濤子領著那個和他跳舞的姑娘,我和曉宇,四人一起打車找了家看上去還不錯的旅館。交了押金,沒有登記便拿到了房間的鑰匙。

打開房門曉宇直徑走到床頭櫃旁,拿起電話號碼撥了一半便又掛斷了。她起身找到遙控器開了電視自徑看了起來。我則來到浴室沖起了熱水澡。曉宇隨後近來了,她從背後抱住了我。我誇她的皮膚白皙,腰肢的曲線也很好看。她則不咸不淡的說了聲謝謝。

洗完澡上了床。我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撥起。曉宇開始吻我的耳垂,脖頸。可是我依舊沒有絲毫的反應。曉宇還是不死心她開始吻起了我的下身。可是還是沒有任何用處。曉宇坐起身來擰亮床頭燈,失望的問道:「這可怎么辦呢?我下面都濕成這樣了。」這口氣和先前的她簡直是判若兩人。我側過身來對她說道:「你用手握住試試看。」曉宇用手握住了我的下身緩慢的動了起來。

當我進入的時候,曉宇呻吟著說道:「盡可s到里面好了。我每天都有吃避孕葯的。」當曉宇高c近的時候她狠狠的抓住了我的背部,不停的呼喊著什么那聲音竟像在山澗里游盪的回聲般的飄忽不定。

我倚在床頭點燃一根香煙。曉宇開口說,她也想抽一根。我幫曉宇點燃她夾在左手食指與中指間的香煙。曉宇嘴里吐出的香煙,看著她拿香煙的姿勢竟有些傷感的優雅。我們默默無語。我低頭看著曉宇腰肢漂亮的曲線而曉宇則透過窗簾的縫隙眺望著天邊的盞星。片刻曉宇坐起身來她的小腹沒有絲毫的脂肪,她腰部的曲線依舊是那么的優美。曉宇吐出嘴里的香煙將煙蒂抿滅在了左手腕上,瞬時有一股焦味撲鼻而來。我起身打掉還粘在曉宇手腕上的煙蒂,跑到浴室取來牙膏替曉宇塗在灼傷處。我翻過曉宇的手腕看到手腕內側竟有同樣的三處灼傷。

「為什么要這樣做?」我在曉宇的身旁坐定將牙膏丟到床頭櫃上問道。

「記在這兒總比記在這兒要好受些。」曉宇按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我打開煙盒抽出一根香煙點燃。

「或許我該拋開他,去尋找自己的另一段生活。剛剛說我這兒好看可是真心話?」曉宇用手指,指指自己的腰肢問道。

「是真心話的。」我點點頭說道。

曉宇湊過來,壓到了我的身上。我們瘋狂的吻著,我們不停的變換著各種姿勢。當曉宇的高c再次近的時候,我看到曉宇的眼淚落到了我的胸口。直到我一瀉而出,直到我們都精疲力竭,便背對背的睡去了。

早上醒來,曉宇已經離開了。她沒有留下任何的便條。昨晚發生的一切如同流星劃過夜空一般,短暫的以至於讓我懷疑起了它的真實性。昨晚喝的啤酒讓我感覺到頭痛的厲害便起身去浴室沖了個冷水澡。從浴室出來,點燃一根香煙赤條條的坐在椅子上抽了起來。昨晚的事情是真實發生過的。畢竟我脖子上的吻痕,隱隱做痛的後背都在提醒著自己。雖然這一切猶如炎熱的夏季在柏油路上出現的海市蜃樓般的虛無。

中午十一點半的時候濤子過來叫我一起打車回到學校。我們在學校南門口的一家飯店吃起了午飯。席間濤子不停的埋怨,每次碰到的女孩都是一幅德行。早上一睜眼便問昨晚你不會真的s到里面去了吧?我可正直危險期哩!要不就是抱怨絲襪怎么又破了個d。要不就是埋怨妝化不好啦!諸如此類。

「過這種生活有多久了?」我問道。

「自從上次從寧兒的別墅回來之後。」濤子啜了一口老板娘端上來的茶水說道。

「這樣做中間一定有原由的吧?」

「櫻子說,她以後不會再見我了。」

「如此這般,一定睡過不少女孩了吧?」

「大致有三十幾個了吧!」

「每次都這樣的周而復始不會覺得空虛嗎?」

「習慣了就好多了。實在不習慣夜里一個人睡在以前和櫻子租住的房間里又舍不得搬出那里所以就想盡各種方法在外面過夜。」

周二。上課前看到學校收發室的黑板上寫著自己的名字,便掏出學生證在受到條上簽過字之後從收發室的窗口里遞出一張明信片。看過署名後知道是嘟嘟寄來的。

我現在一切都好勿念!就是時兒感覺像少了點什么東西似的。但終究是少了什么東西自己也不得而知。不用為我擔心,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過些日子見。

嘟嘟即日

讀完明信片之後,我沒有去上課。嘟嘟寄來的支字片語忽然間也讓自己感覺到好似也少了些什么東西似的。到底自己是遺失了什么?任憑自己再三的搜索著所有的記憶也未能找到任何的線索。我走出校園來到不遠處的公交車站,乘上一輛公交車來到了老北京的胡同里漫無目的的閑逛著直到被中午的太陽曬的焦頭爛額。回到住處,倒在床上竟不知不覺得睡著了。

晚上,濤子來找我。問我要不要找個地方喝上一杯。他說,知道三里屯有個不錯的酒吧,光顧的大多是女性顧客而且極易上手。昏頭脹腦的我覺得今晚和誰一起過夜都無關緊要,便答應了下來。濤子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我則去浴室洗了澡,換了件干凈的衣服。出門後我們在樓下的飯館隨便的吃了些什么便打車來到了濤子所說的酒吧。

今晚酒吧內只稀稀落落的坐了幾位女性的顧客而且大多有男伴陪同而來。根本沒有見到濤子所說的極易上手的獨身而來的女孩。這多少讓濤子感到有些許的失望。為了不讓自己喝醉又可以打發掉時間我們便點了加冰的威士忌來喝。

時間一點點的走到了十二點鍾的位置。

「看來今晚是得報銷了。」濤子玩弄著面前的酒杯說道。

我感覺到有些困了,或許是加冰的威士忌起了作用。

「大賀,你看。」

我扭頭看見有兩個打扮入時和我們年齡相仿的姑娘推門近來直徑坐到了吧台旁的高腳椅上。濤子起身過去搭訕了。我伸手叫來服務生要了一瓶啤酒和一包香煙。沒過多久濤子便領著那兩個姑娘過來了。坐定之後其中一個頭發稍長些的姑娘問我可否給她一根香煙。我從煙盒里抽出一根遞了過去順便幫她點燃。

我們之間做了簡單的介紹之後。那個長頭發的姑娘便問我們有沒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不管是什么地方,只要安靜些就可以的。」長頭發的姑娘不冷不熱的說道。

我和濤子領著那兩個姑娘打車來到上次開房的旅館。

我和那個長頭發的姑娘一間。一進門她就開始脫衣服。這不免讓我變的有些興味寡然。頃刻間她變脫的一絲不掛的躺在了床上。

我褪掉衣服站在她的面前問道:「要關燈嗎?」

「開著吧!你張的還不賴。」她依舊不冷不熱得說道:「可否單獨吻吻我的手腕,我喜歡那感覺。你有什么特別喜歡的嗎?盡管說出來好了。」

「我倒是沒有什么特別喜歡的。只是有時候無法勃起,用手握住動一下便可以了。」

清晨。我睜開眼睛那姑娘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等著我醒來。

「你醒了。這是一半的房費。」說著她將錢放到了床頭櫃上,便起身離開了。隨之我聽到了沉重的關門聲。

我起身去浴室洗了澡,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從口袋里摸出香煙,有意無意的抽了起來。

沒過多久,濤子推門近來問我還有沒有香煙。我遞給他一根並幫他點燃。濤子深吸一口退回到我對面的床上坐定。濤子側身看到了放在床頭櫃上的錢便問道:「你丫的怎么把錢放在這兒了?該不是她問你要錢了吧?」

「沒有。」我吐出嘴里的香煙說道:「那是她留下來的,說是房費一人一半。」

「這多少讓人有些不舒服。」濤子深吸了一口香煙,吐出。「本來是想從她那兒得到些什么,這下倒像又被她拿走了些什么。「

在回去的路上我和濤子都沒有言語,都只顧側臉看著車窗外倒退的景致。濤子下車後對我說了句:「以後無論如何不能再過如此這般不地道的生活了。」便只顧走進了平方區那狹窄的胡同。我回到家里,直徑走進浴室里,握住了自己莫明變硬的###。看著鏡中那仿佛已不屬於自己的臉龐,心底不斷的呼喊著天天的名字。直到眼淚模糊了雙眼,直到下身一瀉而出。我蜷縮起身體依到牆角用力撕扯著頭發,聲嘶力竭的在心中不停的問著自己:「我這是怎么了?我這是……?」

擦干凈身體。折回樓下不遠處的葯房輕而易舉的買到一瓶安眠葯。回到家里和著啤酒服下,躺在床上靜靜的等待睡去。恍惚中仿佛感覺到自己正置身於星空下一個寧靜的湖邊。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面,天天那雙晶瑩得眸子竟清晰的在我的瞳孔里閃耀著。宛如天邊的月光透露出一股冰凄凄的調子。周身不禁打了一個冷冷的寒顫。定睛一看,映在湖面上的不過是自己的倒影罷了。對於這種茫然若失的狀態,就來自己也感到愕然不已。心中不禁忖道:如果一味沉溺在這種痛苦不堪的思緒里,恐怕來自己也將深陷於這份飄渺的傷感之中。認為生存本身就是一種徒勞的事情。

「咚咚…」一陣急促而猛烈的敲門聲驚醒了我。我睜開眼睛看看床頭櫃上的鬧鍾,時間是五點三十分。通過窗外的景致著實無法判斷現在是清晨還是傍晚。我右手握拳用力的捶了捶後背,搖晃著來到門邊。打開房門,嘟嘟一下撲到了我的懷里「嚶嚶」得哭了起來。「大賀,以後我再也不要一個人出去旅行了!再也不了。」嘟嘟倚在我的懷里抽噎著說道。我伸出手攏上嘟嘟身後的房門,把嘟嘟讓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我問嘟嘟,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而嘟嘟則只顧坐在那兒用手指摸著眼淚。

我起身去浴室為嘟嘟取了條干毛巾又折至廚房為自己拿了瓶啤酒為嘟嘟倒了一杯果汁。

我把毛巾遞給了嘟嘟,果汁則放到了她面前的茶幾上。我在嘟嘟一側的沙發上坐定後呷了口啤酒問道:「怎么了?難道這次旅行不愉快嗎?」

嘟嘟拍了拍她身旁的沙發靠墊,她手腕上的銀制手鐲也隨之「叮咚」作響。我站起身來走到嘟嘟的身旁坐定。

嘟嘟一側身將頭枕到了我的胸口上隨之伸開雙臂環繞住了我的身體。我將左手放到了嘟嘟還在因為抽噎而顫抖的肩頭。嘟嘟長吁了一口氣說道:「不愉快!不愉快!簡直是糟糕透頂!我從來就沒有遇到過如此這般的旅行!」

「究竟發生什么事情了?」我呷了口啤酒順手將啤酒罐放到了茶幾上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這次旅行一上火車就感覺到好像少了些什么似的。於是我就開始一樣一樣的找。打開背包,錢包、身份證、地圖、衛生棉、換洗的衣服統統都帶上了。可是心里仍感到像少了些什么東西似的。我邊從座椅上站起身來一節車廂接著一節車廂的尋找著。走遍了所有的車廂依舊一無所獲。自己仍舊不甘心的想到,或許是餓了的緣故吧!退回到餐車上狠狠得吃了一頓,吃到肚皮感到快要脹破了一般才停了下來。可是那少了些什么的感覺依舊揮之不去。到了目的地這種感覺非但沒有減輕卻反而變的愈加強烈。在路邊隨便找了家旅館。剛一近門,那個便來了日子完全不對,那么多簡直就跟漲潮似的。我甚至開始擔心起自己會不會因此而死掉。拿著自己換下的衣服來到浴室,滿滿一臉盆的水都被染成了紅色。可是下身還在不停的流著血。眼淚也隨之便的愈加無法控制。扔下手中正洗著的衣服,背上背包跑到大街上。我好像攔住一位陌生的路人,問問他有沒有見到我遺失的東西。可是我連自己把什么東西給弄丟了都不清楚又怎么問那陌生的路人吶!我便順著眼前的石子路一直向前走著,走著。直到天黑了,我累的癱坐在了路邊。眼淚也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停止了。我到底遺失了什么?我到底…?」嘟嘟在不斷重復的問著自己。她的淚水早已浸濕了我的胸口。我的眼角不知在何時也已經莫明的濕潤了。因為,我記得我和卓雯曾經也那樣的找尋過。

「你餓了嗎?我已經快被餓死了。我們去吃咖喱炒飯如何?」良久,嘟嘟直起身子噥起嘴巴撒嬌似的說道。仿佛她已經把這次旅行所帶來的不愉快統統拋到了腦後。

「今天是禮拜三的吧!」

「禮拜三是昨天,今天已經是禮拜四了。」嘟嘟伸出左手的四根手指說道。

「現在是早上還是晚上?」我呷了口啤酒問道。

「當然是晚上了。你這個人可真是的,怎么會問這種奇怪的問題。」

「只是過的有些混亂罷了。」

想起今晚還要給玲輔導中文便先撥通了濤子的電話號碼,問他要了玲的號碼,旋即撥通。我告訴玲今晚實在抱歉突然有事無法脫身便把輔導的時間改在了明天的下午。

掛了電話。洗漱過後換了衣服和嘟嘟來到第一次見面時的那家飯館,各自要了一份咖喱炒飯。

「喏—可真是香吶!簡直還想再來一份。」嘟嘟放下勺子後一猶未盡的說道。

「那就再來一份好了。」

「開玩笑的,想我這樣的年齡還是要注意一下身材的。我可不想以後再被人叫做『嘟嘟豬』。」

嘟嘟坐在我的對面一口口下著老板娘送的餐後茶,臉上也露出了些許的紅暈。

「我還想出去喝點啤酒。」我吃完最後一勺咖喱炒飯後嘟嘟說道。

出了飯館,不用走幾步便有一家酒吧。我和嘟嘟坐到了吧台的高腳椅上。

「啤酒可以嗎?」嘟嘟伸手摸了摸毛絨絨的短發問道。

「我要一杯果汁好了。」

「戒了?」

「沒有,只是有些頭痛罷了。」

「不會是因為想我而沒有休息好吧?」

「我想可能是睡的太多了。」

「剛剛幫你疊被子的時候看到你放在床頭櫃上的葯瓶了。不會是遇到什么事情而想不開吧?」

「那有!只不過是想睡個好覺而已。」

「那樣最好!」說著嘟嘟敲敲吧台叫來服務生要了兩杯橙汁。

「不是想喝啤酒的嗎?」我點燃一根香煙問道。

「一個人喝酒簡直是件無聊透頂的事情!」

「如果著實想喝的話,我奉陪就是了。」

「也不是特別想喝的。」嘟嘟玩弄著吧台上的煙灰缸說道。

服務生為我們端來了橙汁。

「味道還不壞。」嘟嘟啜了一口說道。

我旋即也端起杯子啜了一口,點了點頭。

「大賀,我不在你身邊的日子可有想我?無論是哪個方面。臉蛋或者是我的短發或者是我的茹房或者是其他與我有關的方面。」

「有的。」我吐出嘴里的香煙點點頭說道。

「想哪兒了?」嘟嘟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