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部分(2 / 2)

驅魔人2 未知 5726 字 2021-02-25

按理說這女鬼已經失去了內丹,就算報仇的怨念再深刻,也鬧不出什麽花樣了。再者,包大叔經過那麽多大風大浪,又行事謹慎,剛才還一付胸有成竹的樣子,怎麽會輕易中招?可目前的事實是,我們倆現在背對著墓室站著,後面的情形卻大大的不對頭!

危險就在我們身邊!

嗚——

包大叔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但這聲音顯然是被悶住的,好像是他被什麽人捉住。而拚命傳達給我們的救助聲,警告聲!

在這聲音傳出來的一剎那,阿瞻突然蹲身,去抓那柄血木劍,可他的手指尖才一觸到劍身,身子就突然向後倒去,然後一下子懸在空中!

我嚇了一跳,本能的循跡望去。只見阿瞻被吊在了空中。因為手電全掉在了地上,墓室的頂又極高。光線到達不了上面,所以我也看不到阿瞻的上半身,只見他的雙腿拚命掙扎,但卻無處著力,在空中晃來晃去。

而圍繞在他身邊以及我眼前的,全是一叢叢的黑色長發,好像從墓室頂上長出來的,在我們全心要關上大門的時間里,已經悄悄滋長得到處都是。而且長到垂到我的肩頭。無風自動的擺來擺去。像拍我的肩膀一樣。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撲過去想抓住血木劍。可是我不動還好,我一動,那長發有意識一樣纏住我剛彎下的腰,把我也凌空提了起來!

它纏得我好緊,讓我連氣也喘不上來,肋骨又開始巨痛。不得已只好用那只還好的手抓住腰間的束縛保持平衡。一摸之下,只覺得入手濕粘,絲絲縷縷,好像還會動一樣,讓人心頭發麻!

我強忍著要嘔吐的感覺,使勁抓住那頭發,同時向四周觀看。果然見到阿瞻在我對面,因為大家平行的關系,終於看到他的情況。

他比我還慘一點,是被那妖異的黑長發勒在了脖子上,不過他伸出了那只沒有受傷的手,舉到頭頂握住了上端,這樣他身體的重量就集中在自己的手上,不至於被活活勒死。但盡管如此,那黑長發卻不松開,讓他也沒辦法采取下一步行動。

我不說話,但用眼神詢問他,憑著從小培養起來的默契,他明白了我問的是,包大叔在哪里?

他朝下方點了一下下巴。

我低頭看去,直接闖入我眼簾的,就是那口黑沉沉的棺材!

自從進了墓室就發生了一大堆的事情,我們只是知道那口棺材的蓋子是打開的,可還沒機會研究過里面的樣子。此時身處上方,而且有一只手電恰巧掛在棺材的左側,才讓我們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根據包大叔的判斷,還有那女鬼以及陪葬侍女的衣著舉止而言,這座墓至少也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可此時,棺材里的杏黃絲綢里襯還耀目鮮艷,和那紅色的華麗壽衣一樣,宛如是昨天才織成的。紅衣上的精致刺綉,堆在胸口附近的珠寶玉器,在手電的光線下熠熠生輝,好像絲綢和珠寶上的光華是流動的,讓人忍不住想摸一下。

棺材中有一具奇怪的屍體,說她是屍體,因為她躺在里面不動;說她奇怪,是因為有兩只手骨突兀的支在那,並且一直不停的抓撓著棺材內壁,在棺材兩側的板上不斷的摸索,發出嘶啦嘶啦的聲響,刺耳之極!

還有,就是看不到她的臉——因為有一個人正站在棺材頭的部位,俯身向里看!

從那個人的衣著和身形看來是包大叔。

他趴在板壁上,一動不動,彷佛很仔細的研究著女屍的臉,可是他仔細看就會發現其中不對的地方。

他的背部綳得很緊的樣子,兩只手分別抓住棺材的兩側板壁,不像是扶著以保持平衡,倒像是在拚命支撐,防止自己不要掉到里面去!

還有,他不說話,除了剛才勉力發出的那一聲嗚,他再沒說過任何話,而且細看之下,就會發現他在顫抖,彷佛棺材里有巨大的吸力,而他在盡力向回拉自己身體,以擺脫鉗制!

包大叔怎麽了?在我們沒注意的時候,發生了什麽事情?他著了那女鬼的道嗎?

看那個樣子,他好像在和棺材里的屍體斗法,雙方誰也占不了上風,正在僵持和對峙!

我驚駭的看向阿瞻,見他正咬緊牙關,努力抬他那只已經斷了的手臂,不知要干什麽,臉上汗水淋漓。明顯在忍受極大的痛苦!

雖然情況緊急,但我也知道他在亂來。就算他的個性再剛毅,意志再頑強,生理上的絕對創傷也不會讓他的傷臂能幫上多大的忙,回頭女鬼打不成,他還說不定會變殘廢!於是我靈機一動,見我們倆相隔才一米多,便忍住痛。腰腹用力,向他盪了過去。

我先踢了他的腳一下,讓他別亂動,然後越盪越用力,慢慢向他靠近。一次,不成,兩次,不成,三次,不成,第四次,還不成。直到第五次,終於給我盪到他面前,近到差點撞到他的臉!

我一把抓住勒住他的妖發上段,穩定住自己,同時把雙腳墊到他腳下,讓他有地方可以著力。因為我們兩個差不多高,而我盪過來後。位置就高了一點,所以他只好蜷縮一點身子才能做到,這也依賴於我們多年一起和人打架無數而培養出來的默契。

這樣我就能把他的體重轉移到自己身上,即不會讓他被活活吊死,還能解放出他那只沒有受傷的手,讓他可以做點什麽扭轉過局面。現在我們可是絕對劣勢,包大同在外面生死未卜,包大叔和那女鬼互相制住不能動彈,我和阿瞻被人家在這里掛臘腸!

阿瞻想了一下,然後虛空畫了一個符,伸食指和中指在吊著他的詭異黑發上一劃,像是要切割一樣。可是,那東西沒有斷,反而像感覺到疼痛一樣扭動了起來,害得我差點松手。於是,他只好換了一種符咒繼續實驗,但還是不成功。

那時候,他的水平很菜,劃個符之前都要想一下才行,而且連折騰了好幾次,一點效果也沒有,緊張,疼痛,還有那有生命一樣的妖發的反應越來越大,都讓我倆累得汗流浹背,呼吸粗重,卻還是沒有擺脫鉗制。

你等著,我用火燒!他突然大聲說,嚇了我一跳。

我心想你這不是找倒霉嗎?如果被那女鬼知道我們在想辦法逃生,不是會來加強控制嗎?那我們豈不是更擺脫不了?

你抓住,我下去拿血木劍,殺了這害人東西!他不理我要他噤聲的表示,繼續大聲說。

我見他不管不顧的,急得差點撞頭,但頭還沒撞,就突然明白了阿瞻的用意。我們被偷襲後,一直想著怎麽逃跑,所以下意識的要保持安靜。可仔細一想,這是心理盲區,以為包大叔和那女鬼目前是相互鉗制,誰也動不了,就算我們吵翻天,她也管不到我們。

再者,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包大叔已經漸漸落了下風的樣子。他的頭部已經扎進了棺材,兩只撐在外側的手因為用力都扭曲變形了。如果這時我們出聲,示意我們就要重獲自由,這不僅是對包大叔的鼓勵,也是對那女鬼的打擊,形勢就瞬時扭轉也不一定!

好,我幫你!我也大聲回應。

阿瞻點了點頭,繼續做他的切割試驗,我則勉力支撐他的體重,還要一邊嘴里胡說八道搞心理戰,一邊注意下方的情況。

下面,包大叔已經扎進棺材里面的頭正在慢慢回到外面來,不過他的手部更加扭曲,身體顫抖得更厲害,顯然在用最大的力量來擺脫控制。可是對手當然不會輕易認輸,所以包大叔的行動簡直就像是拉鋸——拉下來又被拉回去,然後又上來,又下去,始終無法徹底離開。

包大叔加油!我喊了一聲,心中焦慮萬分,而且我覺得快要虛脫了,這樣的話,我就再不能支撐阿瞻了!

噗的一聲響,像是什麽東西噴出來,我還沒看清是怎麽回事,就見包大叔的身子向後飛起,一下撞到後方的牆壁上,嘴角掛著血跡在呼呼喘氣,像是受了很重的內傷。

而棺材里的女鬼卻翻身坐起,抬頭看我,角度正好使我們隔空相望。我看到她的臉又恢復了那種日本歌舞妓的狀態,白得可怕,眉目又黑的嚇人,此刻更是一臉紅色斑點,一見就知是包大叔噴了血在她的臉上!

難道包大叔用什麽噴血的法門才擺脫她,還是她打傷了包大叔?

我疑慮的又看向包大叔,見他臉色慘白,比那女鬼不差,而且看來已經無力到連站起來都難了!

他的衣領也敞開了,他才嘗試動了一下,就有一顆東西從懷里掉了出來,咕嚕咕嚕的滾到牆角去了,所到之處都泛起一絲美麗瑩白的光芒,在黑暗中像一條銀線一樣在地面上一掠而過,正是那女鬼的內丹!

快去搶陽眼,絕對不能讓她得到!包大叔掙扎了一下,但還是沒有站起來,又一跤頹然坐倒,只能對著我們喊。

我還沒說出話,就見那女鬼忽的一下站起,從棺材中跳出來,向著那顆內丹追去。不知是不是在和包大叔斗法中也受了傷,她是慢慢走著追過去,速度不快。

阿瞻!我叫。

好了!阿瞻應了一聲,並且隨著他的回應,我感覺身上壓力驟減,阿瞻已經穩穩的跳到地面上去。原來他終於在最關鍵的時刻,割斷了妖發。

那女鬼已經追到陽眼的附近了,而阿瞻落在了她身後,明顯慢了半拍,所以我一見他飛奔到與陽眼位置相反的門邊去,就知道他是想拿血木劍。如果他有血木劍在手,就算那女鬼奪回內丹,他也可以有機會一博!

陽眼!絕不能讓她得回陽眼!包大叔喊得聲嘶力竭,並且掙扎著要起身,顯然焦急到無以復加的地步。而那邊的阮瞻也拿到了血木劍,正飛速向那女鬼撲過去!

那女鬼已經追到了陽眼,也不彎身去撿,只伸手凌空一抓,那泛著淡淡銀光的寶物就一下被吸到了她的手心里!

這時候阿瞻已來到她背後,也不管形勢如何,握著匕首大小的血木劍就直刺過去!

小心!我大叫,怕他不顧死活的去拚命。

但耳邊只聽到揪的一聲,眼前一花,只見到那女鬼如同倒塌的建築一樣,迅速委頓在地,只剩下一堆華麗的衣服!

這是怎麽回事?阿瞻殺了她?怎麽那麽快?!

事件的風雲突變讓我楞在那兒,忘了自己還是被吊著,不由得松開了手,一下子又被盪了回去!

我還沒刺到她!阿瞻說,聲音里也飽含著意外之感。

當然啦!包大叔回答,然後讓我見識了第二個意外——他輕松的站起來,抹了一下唇邊的血,像完全沒有受過傷一樣。

阿瞻看了包大叔一眼,也覺出事情是他老人家算計的,有點不悅,雖然你是長輩,可是也需要解釋一下。

年青人,不要急,聽我慢慢跟你講。呵呵!包大叔好脾氣的說,我不是無緣無故的,你聽過後就會贊成我這種做法的!

洗兒恭聽。

喂,先把我弄下來,我還掛著哪!我c了一句嘴,提醒他們注意,我這個幫了大忙的人還在水深火熱之中呢。

阿瞻抬頭看著我,這回沒有用想的,也沒有實驗,直接虛空畫符,割斷纏繞在我腰間的妖發,也不想想我是個肋骨和腕骨雙骨折的傷殘人士,沒有任何過度就把我從離地好高的地方摔下來。幸好我平時喜歡運動,腿部還算有力,加上包大叔從旁邊扶上一把,不然可能會再摔斷一根肋骨。

了不起的小子,才用過一次,能力就能提升那麽快!包大叔贊了阿瞻一句。

我們先去救包大同!我好心眼的提出問題。

他已經沒事了。包大叔回答,我們父子有心靈感應。他說著又轉頭看阿瞻,你將來也一樣,會和對你重要的人有心靈感應的。

可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阿瞻指指地面。

在他的手指所指之處,紅衣突然蠕動了起來!

第二十九章從前

包大叔撿起一只手電,然後走過去隨手拉開那件衣服,立即有一顆珠子出現在我們面前。它一擺脫衣服的覆蓋,就在地上滾來滾去,好像要找出路,卻又找不到!我這才知道,並不是衣服在動,而是這衣服下的珠子。

陽眼!包大叔小心的拿起它,放在掌心中。

我和阿瞻對視了一下,因為這珠子從表面上看來,不再是原來那一顆了!

原來那一顆在日光下根本看不見影子,只有在黑暗中才能憑借其散發著的銀色光華判斷出它的痕跡。而現在這一顆,即使不是在正常光線下觀看,也能看出它變了顏色,從銀白變成了血樣的紅,中間還有一個小小的黑色圓球。

我這人是比較有好奇心的,所以忍不住也撿了一只手電湊近了看,只見那珠子在包大叔手心里不停的哆嗦著,當我手上的強光照來時,它像受到刺激一樣向後縮了一下,中間的黑色圓球變成了扁扁的一線,好像是眼睛在躲避著強光的模樣。

我大奇,想從包大叔手里把它拿起來看,但手指還沒觸到它,那顆珠子卻轉了個拳,警惕的望向我,然後我親眼看到它中間的黑色球體漲得又圓又大,突然往我的臉上砸來!

我本能的向後躲,包大叔則凌空抓住它,右手拿出一張符紙,迅速把它包裹起來。放入他身上背著的,那個有如百寶囊一樣的大布袋中。

布袋外面,仍可以看到有一個圓球滾動不止,顯得那麽不安寧,可包大叔卻好像沒感覺一樣。

這是怎麽回事?我驚問。

那女鬼被吸附到自己的內丹里了!阿瞻畢竟出身道家,當場看出事情的原委。

怎麽做到的?我傻了吧唧的又問。

包大叔設計的唄!

可是——

別可是了,我們先上去,然後我慢慢解釋給你們聽。包大叔又回復到憨厚微笑的老農形象,同時拿出一個小鈴鐺,一邊念咒一邊搖。直到被封到牆壁上的兩條黑影,也就是趙江和那小侍女的魂魄啾的鑽到里面。才收起鈴鐺來。

接著我和阿瞻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開了沉重的木門,果然見外間墓室空無一物,包大同和那些中邪的同學都不見了蹤影!

見包大叔一付胸有成竹的模樣,我也不好問什麽,只好先順原路爬出這墳墓,才一上來就見樹林的空地上,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人,而包大同則坐在一邊的大石上,一臉劫後余生的德行。

終於出來了!他誇張的嘆氣。要不是這些累贅。我差點回去救你們。

他們怎麽樣?阿瞻問。

他們中邪了。這你是知道的,不過你們關上那扇門後,怪嬰他媽媽對他們的控制明顯降低了很多。我想如果把他們留在地底,不知道又會惹什麽麻煩,所以我用了點引諢咒,讓他們隨我爬出來。再用了點安神咒,他們就乖乖的睡下了。包大同得意的解釋。

我沒心情聽他嘮叨,於是四處搜尋著,一眼就看到娜娜躺在左邊的一顆樹下,連忙跑過去看看她的情況。

老爹,你是不是要快點解他們的邪啊,我聽說如果中邪時間一長,可能會損害本體哪!

什麽聽說,還不是我教你的,不肖子!包大叔斥了一句,但手下沒閑著,不知又從哪里拿出了一下網球大小的木球來,逐個摩挲同學們的頭頂。

那小木球是黑白兩色的,上面刻滿了看不懂的咒文。

好了。半晌,他在救治好最後一個同學後說,但我卻沒見一個人站起來,看到我疑惑的目光,包大叔解釋,他們中邪時間不短,要緩一會才會清醒,並且只會記得中邪前的事情。

那麽您現在能解釋一下,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嗎?我追問。

完全是因為她的y陽眼。包大叔坐了下來,一付會回答我們所有問題的模樣。

她是鬼哎,要什麽y陽眼!包大同提出我們的疑問。

這不是平常意義上的y陽眼,而是y陽二眼。你知道修道的人都要修煉自己的法寶,而有的還修煉自身,她就是修煉了自己的眼珠,一修y一修陽,如果大成後,威力會很大,那時大概誰也傷不了她們母子了!包大叔耐心解釋,那個怪嬰之所以敢於在大白天出來,就是因為拿了她的陽眼。這是至陽之物,帶著它,即使是至y的鬼物,也能大白天出沒,只是還不能直接曝曬在日光下就是了。

她是鬼哎!包大同用同樣的語氣說,怎麽能修煉至陽的東西?還那麽純凈,正氣!

這個要一會兒來問一下他的陪葬侍女了。包大叔說,這也是不能殺她的原因之一,那女鬼的戾氣那麽重,肯定不會和我們說什麽,一切的謎底就要靠這侍女來解開。再者,看她身上之氣,身前身後都是良善膽小之輩,應該沒有做過惡,不要濫殺無辜的好。所謂眾生平等,鬼狐仙怪也是一樣啊!

聽到這兒,我不由佩服起包大叔來,果然姜是來的辣,我們如同沒頭蒼蠅一樣亂轉的時候,他老人家連那麽小的事也思考到了。

那女鬼生前一定不是凡人,所以死後也可以修煉。阿瞻冒出一句。

沒錯。包大叔點頭。我和她斗法時,她不僅有百年鬼的法力,還有不少道術哪,雖然都被她用得變了味!

話說回來,包大叔,你為什麽要裝受傷呢?我拉過話題,害得我和阿瞻那麽危險。

嗯?怎麽回事?假裝?包大同一聽就來了精神,老爹快講,使用計謀的事我怎麽沒有看到?

這個嘛。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包大叔歉意的笑,開始我是判斷錯誤。因為我們得到了她的內丹,我想她應該沒有多大能為了。可是一見到她我才知道,她修煉的y陽雙眼,還有一個y厭在她手里,並不好對付,可是當時我沒時間和你們細說。

哦,老爹,你打不過就使詐!

這個——不能力敵,智取也是一樣的。包大叔繼續說。而且,我也不是打不過她。她失了陽眼。實力打了折扣,但是如果正面對敵的話,恐怕時間會長一點。我怕這些中邪之人會損害肌體,你們也抵受不住我們斗法時散發的y氣,當然要速戰速決。

所以,您在帶領我們和她斗了幾回合後。假裝實力稍遜,而後在我們關門的時候,再假裝到她的棺材那里去斗法,而且還互相困住,最後做了一場大戲,吸引她去搶奪自己的陽眼。而這陽眼您已經動過了手腳,加過極強的咒術,結果反而把她自己吸附了進去。阿瞻總結。

包大叔再一次對阿瞻贊賞的點點頭,但又糾正道,你說得都對,可是我沒有假裝實力稍遜,因為那會讓她看出來,我只是封住了一處法力而已。這也要你和萬里做得好才行,剛才我那不全是做戲的,如果不成,也很有些危險。但我相信你,你是個天生能力強大的孩子,個性又硬有韌,指望你一定不會錯。

陽眼,絕對不能讓她拿到陽眼!我模仿包大叔的語氣和神色,您是哪間藝術院校畢業的?竟然還兼修過心理學!不僅演得那麽生動,還用反向法激得她完全不懷疑陽眼,還急著要搶我們一步拿回來,這才著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