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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在乎你們的越臨巫呢,不過走到這里,就回去了?祖神告訴我他就在不遠處的前方。」

烏陽沉著臉,看向水蟻,「閉嘴,你這一路上就在說越臨巫在不遠處的前方,我們跟著你走了一路,連個人影都沒看見,別把我們都當做傻子。」

一旁站在水蟻身邊的水岩怒了,對著烏陽吼道:「烏陽,你不要太過分,阿巫說在前面就在前面,阿巫既然說了要接受越臨巫,就是真的要接受越臨巫。」

水蟻看了一眼水岩,沉吟了一下,一雙老目渾濁。

「烏陽,走還是不走?」

烏陽抬眼看了一眼已經范黑的天,又看看水蟻那張老樹皮一樣的臉,說道:「我說了,回部落!」

水蟻冷哼了一聲,還是跟在烏陽的身後往回走去,手里拿著骨甲露出冷笑,口中幽幽地嘲諷戲謔道:「你可千萬不要後悔,你們的越臨巫就在前方不遠的地方了,下次可就不是這么容易找的了。」

「……」

突然狂風大作,水蟻笑著揚起手中的粉末,任由風吹過,他用雙手捂著自己的鼻子,看向身後……

老天爺都在幫我,等了這么久,終於起大風了!

……

一只白尾雕飛過大地,地上每一個角落它都用一雙眼睛冷冷的掃過,白翎凌冽的眸子下,下方的情形一覽無余。

荒草枯木還有動物的骨架隨意的散落在地上……

老人一雙干枯的腳踩在因為吸入迷葯而渾身無力的烏陽的胸口,他猙獰的臉細看全是讓人惡心的神色。

「烏陽,你不是厲害嗎?你不是讓人把我關起來嗎?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被我踩在腳下,真可憐,哈哈哈。」水蟻發狂的大笑,失去手掌的右手被老人拿到自己的面前。

「我告訴你們吧,你們苦苦尋找的越臨巫早就死了,被阿虎殺了!他真該死,他怎么會知道催情草的秘密!如果他不認識催情草,那么現在的一切都不會發生!都不會!」

一旁同其他人一樣,躺在地上的水岩渾身無力,他痴痴呆呆地看向水蟻,呆滯地看著眼前這個猙獰的老人。

「阿叔,你真的謀害過首領?!」

水蟻冷笑了一聲,抑揚頓挫地說道:「謀害?我是巫,我是焱部落的巫,整個部落都應該聽我的,首領只是帶領你們狩獵獵物,抵抗其他的部落,首領可以換,但是巫不能,我是巫,沒有我的付出就沒有部落,我有權利換下我不喜歡的首領!」

「阿叔,你瘋了!」

「他烏陽憑什么比我在部落有更高的威望?我給部落的人治療傷口,他不過是帶著你們狩獵,他算什么?!」

水岩震驚得說不出一句話,自己心中善良的阿叔怎么會是這樣一個人?

炎狼躺在地上冷笑了一聲,說道:「老雜毛,你說你給部落的人治療,哪你告訴我,我阿爸是怎么死的,不就是因為你拖延時間後救治我阿爸,我阿爸才死的嗎?你竟然還說你為部落付出了很多?」

「哦,你竟然記得你阿爸是被我拖延了治療的時間?我記得那時候你很小才對。」水蟻看了炎狼一眼,突然露出一個匪夷所思的笑,接著說道:「無所謂,反正你們都要死在這里,沒事我可以告訴你們所有事情的真相。」

「炎狼,你說的對,但是你有一點錯了,你阿爸不是因為我拖延治療而死的。」

「你阿爸那個賤人敢頂撞我,所以我拖延時間給他療傷,本來想他肯定會因為流血過多死掉,但是他沒有,所以我用毛皮把他悶死了。」水蟻一張老樹皮一樣的湊到炎狼的面前,繪聲繪色地說道,還伸出自己僅剩下的左手示意一樣的捂住炎狼的鼻子和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