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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瑩的水珠,幾個年長的男侍熟稔地幫男人脫下外套,取下腰間的佩劍,外面的盔甲抵擋住了大部分的水珠,不過男人的里衣依舊濕了,他坐在池子邊上,辦眯著眸子,低沉的聲音帶著獨特的磁性,俗稱低音炮。

「你家主人呢?」

「主人正在在中庭……」

男侍的話語還沒說完,男人起身就往中庭的方向走過去,中庭是北庭的一個部分,只是放在了北庭連接的另一座小屋子里,是野禪休息的地方。

「洗澡……」

中庭有一部分也是露天的,這一塊露天的部分剛好是一個巨大的水池,和外庭修著曲折走廊的水池不同,這個水池是一個沐浴用的水池,其他地方都沒有水池,而是放著書桌櫃子。

此刻天然的雨水正從圓形的空頂上落下,男人的下半身裹著白色的棉布,身上排列有序的肌肉就算是讓男人看了也不由暗嘆一聲羨慕。

益槐今天的心情很差,作為暴鴉軍團的團長,雖然軍團屬於城主遂蚺,但是讓軍團去參加兩個島城的戰爭,讓暴鴉軍團作為雇佣軍去參加戰斗那根本和找死沒有區別!

靠近海域,所有的戰爭都幾乎發生在海面上,暴鴉軍團的人雖然個個都是打仗的好手,但是在陸地上打,和在海上打那個可根本就不是一件事兒!

雖然軍團是靠著殺人拿錢為生,可是去參加海上的戰爭那和送命有什么區別?

走進中庭,眼前是綠意盎然搭配著正飄落而下的雨滴,空氣中散發出清新的泥土氣息,男人懊惱走進門的瞬間又幾分後悔,因為水池里的男人正半裸著,像女神像,不,應該說是男神像,尊嚴肅穆,又透著禁止靠近的威嚴,還有……誘惑?

軍團里的男人對於是和男人在一起還是和女人一起並不介意,一群力旺盛的男人在沒有女人的時候,也會偶爾搞到一起,相互幫忙。

作為團長的益槐當然不需要這樣,甚至每次出去做雇佣軍的時候自然有人送上上等的美人給男人享用,但是此刻益槐居然有一個瞬間覺得也許男人也不錯?

這個想法一出現,益槐頓時立即搖了搖自己的那顆腦袋,甩掉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就算肖想眼前的這個男人,自己也不敢付出實際行動,畢竟這可是野禪……

野禪看著直勾勾盯著自己裸體看的男人也不介意,坐在水池里,單手撐著下巴,嘴角微微上揚,問道:「有事?」

益槐回過神,想到今天自己接到的命令,連忙說道:「城主想讓暴鴉軍團去參加兩座島城的戰斗,您知道我們的軍團一直都是在陸地上征戰,很多人甚至不會游泳,一旦到了水上,戰士們活著回來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普羅和潘波勒,兩個海上城。」

益槐直勾勾地看向眼前的男人,說道:「是的,遂蚺大人希望我帶領軍團過去。」

水中的男人任由雨水沖涮他結實的肌肉,愜意的表情慢慢淡去,帶上一絲疑慮,遂蚺不是並不像去參加這件事情嗎?

兩座島城也不是沒有向襄遂城要求征用軍隊,都是以支付金錢或者物品的方式請求遂蚺幫忙,可是遂蚺一直猶豫不決,作為唯一個養著大批雇佣軍團的城主,遂蚺肯定也知道暴鴉軍團過去也並沒有任何作用,海上作戰對於長期習慣於在陸地上戰斗的士兵來說,無異於自殺。

野禪凝神盯著水中的倒影,腦海里浮現出一個模糊的人影。

「我會和城主說這件事情。」野禪聳了聳肩。

野禪微笑的看了一眼身邊的侍女道:「叫今天新來的那個奴隸把紫水送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