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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只有兩種人能弄出這樣的傷口。」

越臨認真的講出自己的見解。

男人被捆綁在床上「比如?」

「一個真正的用刀老手,比如是廚師。」越臨系上一個活結卻又讓男人難以掙脫,路上三天,野禪顯然因為常年吸食毒品,毒癮很大,三天內居然又犯了一次毒癮,差點把越臨掐死,要不是有當初從大風巫那里要來的赫粉___迷葯,越臨都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不是就已經狗帶了。

幸好及時拿出迷葯弄暈男人,要不然自己就真的要去閻王報道了。

高估了自己武力的越臨為了自己的安全,只能用繩子綁住男人的身體,雖然野禪睡覺極其不舒服,但是越臨並不在意。

為了自己的安全,就讓男人自己愉快的被捆綁睡覺吧!

麻繩質地粗糙,不過勝在結實,捆綁不算太緊,但是也能保證被綁的人不能輕易掙脫,越臨用手拉了拉自己綁住男人的繩子,確認無誤後,做到一旁的另一張木床上,床上有柔軟的墊子,睡上去並不咯人。

「廚師。」野禪平躺在床上,盡量放松全身的肌肉,被捆綁的地方依舊有明顯的按壓感。

棕色的碎發及肩,一雙墨綠色的眸子在細小的碎發遮掩下發出一道冷冽的寒光,瞳孔的深處勾勒出少年在火光下的倒影。

這個小巫,很不一樣。

「燒火工因為常年做飯,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解剖動物的屍體,刀工自然也會比一般的人好很多,士兵拿刀都是為了殺人,不可能為了美觀切那么筆直的線。」

確實,如果是自己,以自己的手法也做不到如此流暢的線條,野禪躺在床上神情凝重。

本來這次暴鴉軍團和偉主手下的奴隸軍團出征兩城自己就是反對的,畢竟海上作戰,不要說士兵,就算是自己也沒有任何經驗,海上軍團士兵的能力也有極大的限制,比如現在這個狀況,自己手下的大多數人都有暈船的現象出現。

想要帶領一只從來沒有在海上打過仗的軍團去打海戰,野禪光是想想就覺得頭疼。

遂蚺難道是想失去自己的軍隊嗎?要不然怎么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他難道還不清楚襄遂軍隊?

而且遂蚺顯然並不完全信任自己,必然忘憂葯也不會這樣送到自己的身邊,自己毒癮的事情遂蚺也完全清楚,作為第一個拿到忘憂葯的,他應該很清楚忘憂葯的對人的影響。

野禪想不明白這一場出征的原因。

耳邊傳來少年勻凈的呼吸聲,上下起伏,側過臉看著一旁床上合衣躺著的少年,白皙的臉龐上有蛋蛋的憂慮和一絲倦意。

也許自己應該重新認識一下身側這個年輕的巫,可以在剛才那種場面下面不改色,還能直接用手去抓去心臟,看傷口的巫就算巫經常給人治傷,也不可能說有這樣的膽識。

少年有一頭黑發,在夜色燭火的襯托下,影子落在夾板上,他的薄唇是淡淡的粉色,棱角分明,模樣是標准的貴族長相,好看,纖細,並不粗獷像蠻人。

夜色漸漸沉寂。

將每一只船上的廚師都帶到面前,野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一審問。

「事發的時候,你在哪里?」益槐站在野禪的左邊,像一座雕像,語氣嚴厲,一個個詢問所有船只上的燒火工。

「我在睡覺。」

「我,我也在睡覺。」

「我在和幾個船員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