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2 / 2)

半輩子 未知 6160 字 2021-02-25

李哲繼續糾纏王光:「六哥,來,為了我象個爺們干杯,六哥,你這點面都不給……」

王光被他折磨夠戧,只好笑著罵道:「去你媽的,我喝還不行嗎?」

完了他也不管什么傷不傷的了,有人來碰他就喝,沒人來碰了他就開始找人碰,最後連個能和他碰杯的人都沒有了,要不就是先走了,要不就是喝倒了,舉坐皆醉,唯吾獨醒,他又給自己的杯子滿上,對著杯盤狼藉的酒桌罵道:「為了他媽的高考,干杯!」

第二天是王光和趙瑩約會的日子,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了。昨天的酒喝的太多,王光現在的頭還有點痛,但為了愛情一切都得克服。匆匆趕到約會的北大橋小樹林,趙瑩應該等了很久,但她是不會因為這個埋怨王光的,她習慣等王光。看著她凍的那樣,王光就心疼了,解開外衣讓她用手環著自己的腰,用半大衣把她包起來。趙瑩幸福的把臉貼在他的胸前。

王光問她:「最近想我嗎?」

趙瑩閉著眼睛回答:「想!」

王光命令她:「吻我。」

趙瑩抬起頭,也不睜眼睛,努力的向上找尋王光的嘴唇。王光一口咬住她的嘴,他們就開始了無盡無休的吮吸,王光抽出一只手從她的衣服底下想上探。好久以後,趙瑩忽然幽怨的說:「你怎么一點也不為我著想呀!」

王光不由一愣,正在不停揉搓的手也停止了,他詫異的問她:「怎么了?」

趙瑩不無擔心的說:「我和你在一起一點安全感都沒有,你就象個火葯桶,隨時都可能爆炸。」

「你什么意思?」王光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就把手抽出來把她轉過來,讓她面對著自己說話。

趙瑩忽然有些緊張,抱緊王光說:「真的,我很害怕,你從來都不聽我的話,我很擔心,擔心有一天忽然失去你。」

「還在為那次打架的事情擔心,已經過去了。」王光以為是因為那次打架呢。

趙瑩哀怨的說:「不是的,我們這么久,你真正替我想過嗎?你知道我需要什么嗎?你想過我們的將來」

王光一下子就愣了,這他還真不知道,他連自己的將來都懶的想,那有心思去想這些東西,將來,將來的事情誰知道,現在就去想,多累呀,他是那種今天高興不管明天的人。他玩世不恭的說:「我沒有想過,那太遙遠了。」

她惱怒的在王光後背用拳捶打著,恨鐵不成剛的說:「你總是這樣,跟沒有心似的。什么時候你才能長大呀!」

「長大,做什么,為什么要長大?我才不長大那,到時候我和我兒子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多美呀,啊,啊……」

王光正那胡咧咧呢,趙瑩使勁的掐了他一下說:「你就是我的克星,本來想和你好好談談,要再不聽我話,我就和你分手的。」

王光有些不高興了,就問她:「那現在呢?」

她無奈的說:「我根本離不開你,所以只好放棄了這個念頭,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什么呀?」

趙瑩的話沒有讓王光感到絲毫的安慰,反倒使他的心情沉重了,他不得不去思考他和趙瑩之間的事情,他不禁問自己:你和趙瑩會有結果嗎?

日子太快了,馬上進入了臘月,又快要過年了。高三直到的臘月二十二才放假,弄的王光和趙瑩連溫存的機會都沒有,因為第二天就是小年。趙瑩是從來不會在晚上出來了,這是她大姐絕對不允許的事情。

說實話,王光都怕放假了,這和見不到趙瑩沒有太大關系,關鍵的是沒有了那份喧鬧,很孤獨。還好有李里,這個假期不是很寂寞,總還有個人能說會話。她現在就是王光的開心果,王光沒事就拿她開涮,偶爾還在她那圓圓的小臉上親昵的捏上一下,她也不會生氣。

過了年開學以後不到一個月,學校就開始放羊了。所有的課程都復習完畢,下面進入自由發揮時間。老師們基本已經不再發表長篇大論了,都是由學生自由支配時間了。王光卻感到郁悶:我十八了,我成人了,我是公民了,他真想對著街上所有的人大喊,發泄一下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淤積的郁悶。但是他沒有敢,怕他們以為自己不正常,把他送精神病院去。

最後一次摸底王光的成績依然不夠理想,趙瑩很是為他擔心,他告訴趙瑩讓她放心,考不上他就去到考上的學校去撿垃圾,絕對不會離開她。她對於我這時候還能開玩笑給予極大的鄙視,當然王光是不會在意的。

當然,這是瞞不住家里的,因為有李里那個小壞蛋,是她告的密,不過現在王光已經對她的這種行為不嫉恨了,因為她是妹妹,因為她是真心的關心自己,因為……王光也不知道到底因為什么,反正無論她做什么王光都能接受,況且她什么也沒做呢。

出乎意料的是老頭子並沒有生氣,沒有辦法,誰讓是自己兒子呢。最後老頭子招集了除了老姐以外的家族所有成員,開了一次擴大會議,重點研究王光同志的前途問題。會上當然要對王光這幾年的行為進行口誅筆墨,最後得出結論,腳上的泡自己走的。王光當即表示認罪伏法,願意接受黨國的懲罰。對於他能夠勇敢的承認錯誤,而沒有象以前一樣沒理辯三分,常委會深表欣慰。

常委員會也表示,鑒於該同志能有如此優異的表現,還沒有到無可救葯的地步,且該同志系家中唯一男丁,黨的政策一向是懲前毖後,治病救人,所以既往不咎。最後家里的倆警察說要不讓他考警察吧,也就這方面有認識的人,四姐夫更是說王光就是當警察的料,還把上次群戰的事情搬出來說服三姐,最後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可。老頭子做了最後指示,全權委托四姐夫去省司法學院進行運做,因為他就是那畢業的。還指示他要不惜一切代價,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四姐夫只用了兩天就把問題搞定了,至於花了老頭子多少的銀子王光就不知道了。反正四姐夫說了,只要在提前的一欄添上那所學校就行了。

王光故意問他:「成績要是不夠怎么辦?」

「廢話,成績要是夠我找他干嗎,把心放肚子里吧!」他接著說,「小舅子,從現在開始不允許你再罵我。」完了就著實的在王光面前耀武揚威了一陣子。

原來他是通過留校的同學,找到了內定負責今年招生的教務處處長,老關系再加上金元攻勢,把這件事情提前搞定了。要說在中國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關系。

第二十六章決定分手

李里也知道這見事情,她很為王光高興,怕他從此流入社會而成為真正的流氓。王光就開玩笑說:「哥哥這會受傷的機會更多了,你就考醫學院吧,到時候我受傷了就不找別人了,剩的象上次一樣,把我的腦袋弄的跟狗熊帶圍脖似的!」令王光沒想到那傻丫頭真的報了省醫學院,還是本科也報,專科也報,鐵了心的跟醫學院干上了。

王光沒有告訴趙瑩,畢竟這不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不過他透露了當警察的想法,趙瑩還說:「這會你終於可以當一個有執照的流氓了!」

趙瑩要和王光研究她的志願,王光連忙說:「你饒了我吧,一看志願我腦袋就疼。」其實王光是不願意干預趙瑩的選擇。

趙瑩告訴王光她想報軍醫大,王光表示支持。從趙瑩決定報軍醫大開始,王光就知道他們完了。不過為了不影響她高考,王光決定以後再說,好在那時候趙瑩忙著學習,我們見面的機會很少。

關於高考就不多寫了,相信大多數的沒有經歷過,但肯定看過。李里那幾天都在王光家,老太君說了:「一只也是羊是趕著,一群羊也是放著,來我們家吧。」那三天,王光要求家人一個都不允許去,每天他就和李里自己去。他說他們去了,一想他們就影響發揮。

王光是考的不咋的,根本談不上發揮的好與不好,他也不在意,最後一科還提前交了卷,走出五小的教學樓,他就對著天空大喊了一聲:「c你媽,我考完了。」在大門外等著的痴心父母們驚奇的看著我,在他們詫異的目光里王光漸漸走遠,他的高中生涯結束了。

假期王光就跑北京去了,他沒有再去見趙瑩,他怕面對她,唐大川說的沒錯,他和趙瑩差距太大,而且會越來越大,不是她適合不適合他的問題,而是他不適合她。王光本來想帶李里了的,但李里那個敗家的後母不同意,他只好一個人到了北京。

北京真他媽的大呀,這是王光回來後對劉威發出的第一聲感慨。他那個在某部委上班的准姐夫,為了表示對他老姐的衷心,幾乎是抽出了一切能抽出的時間,帶王光出去看北京城。他讓王光住在他家里,一個老式的四合院,還不知道從那弄了輛快報廢了的伏爾加。跑起來發出的聲音就象老家的四輪子,車p股後面冒的煙用現在來說是典型的「墨斗魚」,不過對於王光來說已經很有上帝的感覺了。

那小子思想還很開放,符合王光的口味,所以王光沒少在老姐面前誇他。弄的老姐直問他:「你是他弟弟,還是我弟弟呀。」那家伙當然高興了,不僅領他去吃那種跟山東煎餅吃法一樣的,油膩膩的全聚德烤鴨,臨走的時候還給王光買了身名牌的西服,什么牌子的王光忘了,只記得有一次去劉威他們學校喝酒,搭在凳子上後,被一個妒忌他西服漂亮的孫子用煙頭燙了七八個窟窿,他只好把他送給了垃圾筒。

王光的到來直接的促進了他們感情的進程,當年的十月一,他們就結婚了,那年老姐已經25了,再不結婚就沒有人要了,只有那傻小子拿她當個寶似的,當然這是王光胡說。

中間的時候,四姐夫打來電話報喜:「你被司法學院錄取了,已經定了。」

王光問他:「那用不用我回去體檢那。」

四姐夫很不高興:「埋汰姐夫呢,這是在懷疑我的能力,這么說話是對我最大的侮辱……」

王光連忙說:「得,得,你牛b,那我就不回去了。」

老姐也說,好不容易來一次,既然不用體檢就多待幾天,開學前再回去。王光當然同意了。其實並不是北京有多好,樂不思蜀,而是他實在不願意去面對趙瑩,所以故意的推遲了回去的時間。

開學的前兩天王光回來了,趙瑩已經走了,她如願的考入了在霧都的軍醫大,從此他們將天各一方,一個大西南,一個大東北。她托劉威給王光一封信,王光看這次的信是裝在信封里的,已經封上了,就斜著眼看著劉威問:「有沒有偷看。」這小子什么不是人的事情能夠都干的出來。

「沒有,本來想打開了的,怕你回來殺了我。」劉威接著說,「我們倆又要在一起了。」

王光疑惑的問他:「你也考了司法了?」

劉威牛比叉叉的說:「咱是春大。」那意思他是本王光是專,好象比王光高級多少似的。

「你小子怎么考那么多分?」他的水平王光還不知道,他感到不解。

劉威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說:「咱後桌可是理課班三號選手。」

王光一聽就埋汰他說:「那你太次了,連他媽的省都沒出去……」

劉威一瞪眼說:「我這不是為了你嗎?怕你一個人在省城孤單嗎!」

王光惡狠狠的罵道:「為我?你去死吧!你疼快的給我滾!」

回到家里王光躲在自己的房間里看趙瑩的信。趙瑩告訴王光她考上了軍醫大,是臨床醫學。說當時最想和他分享,但劉威說他去北京了,她還問王光為什么考完試不去找她,她家里已經不管她了,她說她很想王光,很想等他回來,但那邊要求報到了,她留下了她在那邊的通信地址,因為她們的番號是固定的。要王光回來後給她寫信。最後還畫了心,心上寫了倆字:想你。

王光基本是沒有任何感情的看完了這封信,這一個多月,該痛的早痛完了,他天天的自己告戒自己,必須把她放下,雖然這不是為了自己。王光暗暗的想:趙瑩,不要恨我,一切都是為了你,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心。他當然不可能給她回信,說什么呀,以後見了就說劉威沒給他。c這時候怎么還想誣陷人的事,王光都拿自己沒有辦法了。

李里真的考到了省醫學院,不過因為臨場發揮不好,只能是專科。她後媽那八婆還他媽的和別人胡咧咧,說要不是在老王家吃不好,睡不好,肯定是本科。王光知道後就罵:「你他媽的臭娘們,只要李里得空,自己就沒有做過飯,還媽的胡咧咧……」但這中女人是沒有辦法和她說理的,你去找她,她肯定說她沒有,而且還敢指著家里的燈起誓發願。她也不怕燈里真的竄出個神靈把她捏死。

百新因為重感冒,只考了300來分,他也不想讀書了回家務農去了,海風考到合肥的一個軍校,從此再也沒有看見,王光就當他死了,他可能也這么想王光。李哲那煞筆考到市里的師院,又和唐大川做師兄弟去了,不過要和人家一起畢業,因為他是專人家是本。

兩天後,王光穿這那身那位准姐夫給他買的西服,帶著通知書去省城的學校報到去了,他徹底的告別的高中生活,甚至徹底的告別他們中的大部分人,因為新的生活即將開始,明天會更好嗎,他才不去關心那些沒用事情呢。

他先去找四姐夫的同學——劉海軍,等了他小半天,也沒有看見,中午王光自己吃了碗面,下午又去學生科等他。直到三點多他才來。

劉海軍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問:「你干什么來了。」

王光揚著臉回答:「報到呀!」

「你怎么什么也不帶呀。」

「我姐夫說你們這什么都發。」

劉海軍攔住他的話頭說:「內衣內k也發嗎,難怪你姐夫說你不是什么好鳥。」把當時在學生科的幾個老師全說樂了。劉海軍又問他:「那你怎么不先去報到。」

「我姐夫說了,讓我先請你吃頓飯,要不你個給我穿小鞋了,他說當年你們寢室屬你心眼最小。」王光就拿我姐夫說他的話開他玩笑。

一下子就把劉海軍氣樂了,「你姐夫那大嘴巴能說出我好話來。」他一臉無奈的和那幾個老師解釋:「他姐夫就是我們那屆的陳旭東,我下鋪那個。」

那幾個老師就笑,說這小子挺有意思的。接著劉海軍就領王光去報到。還真麻煩,交了學費後,在這邊領被褥,哪邊領正裝、迷彩服,什么臉盆皂盒……要不是有劉海軍領著,王光還真蒙了。完了劉海軍把他領到男生的宿舍樓,寢室在三層,而且是第一個,正對洗手間,王光心想:真他媽喪。後來他才知道一層樓就這個寢室是六人間,其余的都是八人的。這還是人家劉海軍特意安排的。

進來來後竟然沒有人,三張床,上下鋪,靠門東西兩張,靠窗的東邊一張,西邊放了一張桌子還有把凳子。其中五個鋪已經都有東西,不過都沒有整理,只剩下靠門的下鋪了。王光走到里邊,把靠窗的上鋪的東西搬下來扔到那沒人的鋪上,把自己的東西放上了。並且把行李打開把床鋪鋪好,把東西放在上邊。為什么呢,因為他們是司法院校,是半軍事化的管理,要整理內務的,來之前他姐夫詳細的告訴他應該注意的要點,其中有一點就是門口下鋪位置是最不好的,因為經常有人坐,一是檢查時要整理,二很容易臟。

劉海軍象看怪物一樣看著他做完這一切,就問他為什么,王光就把他姐夫說的話和劉海軍學了一遍。劉海軍說那你也不能占別人的地方呀。王光表示現在都是無主之物,他只是把東西放上了,那證明這只是他認為放東西的地方,但這不是,這是床,不是放東西的地方,是睡覺的地方,如今他王光鋪好了鋪,這就是他的了,至於他們,那不是有嗎。他指了指那下鋪。

王光把劉海軍說的張大了個嘴,不知道怎么說好,只好說他還有事情,先走了,晚上下班再來找我吃飯,王光說晚上請你,他說到時候再說。臨走還嘀咕了一句:「這是什么大爺呀,愁死我了。」

第二十七章軍訓

王光美孜孜的爬上去,把西服掛在床角,躺在床鋪上,幻想著他的新生活。忽然門被打開,進來五個喝的紅頭漲臉的家伙,王光知道是他一個寢室的,但沒有理他們,又不認識,干嗎主動去和他們說話,以後總有機會認識的。

「哎,哎」其中一個能有180斤的站在他的鋪下。

王光坐起來問他:「有事嗎?」

「誰讓你住這的?」

「學校呀,我就這寢室的。」

那家伙估計是仰脖子有點不舒服,所以有點火:「別裝蒜,這鋪是你的呀?」

王光肯定的回答他:「是呀。」

那家伙憤怒的說:「那他媽的我的東西呢。」

王光指了指門口的下鋪:「在那哪!」

那家伙指著我,一臉不耐煩地說:「你他媽給我下來。」

王光知道肯定會有這一幕的,只是沒有想到,這家伙駝這么大。他邊盤算邊下床,慢慢的把皮鞋穿上,並仔細的把鞋帶系好。那是四姐夫送我的一雙新的警用三節頭,被他用鞋油打的倍亮。他也不說話,忽然把腿抬起來,用腳後跟搭著上鋪的床沿開始壓腿,他能大劈200度,這簡直就是小意思。

那幾個人看著王光,都不說話,那胖子也不說話,都不知道王光想干什么。接著王光把腿放下來,,忽然有用手反握住靠腳後跟的部位,把腿再抬高,也就是後來李連傑在黃飛鴻系列里經常做的那個動作。當終於和身體平行並接近的時候,猛然下沉,用三節頭的後跟狠狠的撞擊在下鋪的床沿上,頓時稀里嘩啦,上鋪的下鋪上的東西先是都被震的蹦起來了,接著還有掉到地上的。表演完畢,王光看他們有點傻,別說「變態」教他的東西還挺管用。

王光指著鋪惡狠狠的對胖子說:「這鋪是我的。」然後也不等他反映就拿起西服摔門出去了,趕緊開溜呀,他也怕這胖子戰斗力極高。在洗手間躲了一會,他覺得應該回去看看情況了。一進屋我就放心,那胖子正在門口整理下鋪呢,看來是把他們鎮住了,最起碼是把胖子鎮住了。

他們都在整理自己的鋪,見王光進來都不理他,王光一看這也不是個事,畢竟要一起住三年呢,就自我介紹:「我叫王光,來自y縣,今年20。」他還故意把自己說大兩歲。

他也覺得剛才有寫過分,就客氣的和胖子道歉:「這位兄弟,要不你去我那,剛才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那胖子愛理不理的說:「不用了,這挺好,我胖不願意住上鋪。」

王光馬上宣布:「這樣,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晚上我請客。」

王光這樣說,他們不好不說點什么,於是那幾個就和我說他們的姓名。這時候王光才知道,那個靠東邊下鋪的叫陳梁,因為他有點近視帶眼鏡,他們後來叫他「眼鏡」。他上鋪的叫於新,因為在寢室排老五,他們叫他小五,我下鋪的是後來的寢室老二,他不喜歡人叫他老二,我們一般高興的時候就叫他二哥,他叫石冰。胖子上鋪的叫文吉。我們後來就叫他「瘟j」。胖子叫張金良,他們還是叫他胖子。除了胖子和「瘟j」是來自一個地方的,其他的人來自不同的地方。胖子也不自主的加入了他們的談話當中了,憑王光的口才,一會就把剛剛的尷尬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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