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部分(2 / 2)

半輩子 未知 6168 字 2021-02-25

王光把頭轉向了強子問道:「強子,我希望你不要說謊,告訴我是怎么一回事情?」王光直覺告訴自己,這件事情肯定有貓膩。聶鴻軍對公司的態度不冷不熱的,好象什么都和他無關,如今劉威又說了這么一番話,更加使他懷疑了。

強子沒有敢回答,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杜鵑。王光又把頭轉向了杜鵑,極力的壓著心頭的怒火對杜鵑說:「老婆,這件事情不會也有你的份吧?」從他們的神態上看,他甚至已經肯定了,這是強子和劉威的一次y謀。

杜鵑很鎮定的回答:「什么叫有沒有我的份,就是我策劃的,怎么了!劉威說的沒錯,這里面和五姐夫沒任何關系,錢全是強子和劉威出的。事實就是如此,是我找到他們的,和他們沒有關系,你要埋怨就埋怨我吧!」

王光跌坐在沙發上,久久沒有說話。他不知道怎么形容現在的心情,太復雜了,有憤怒,但更多的是感激。他甚至找不到理由來埋怨他們對自己的欺騙,沒有人會拿一百萬出來騙人玩的,這里面包含的情義有多深,是語言無法描述的。

強子笨拙的說:「六哥,這件事情一直瞞著你是我們不對,你別望心里去!」

杜鵑這時候說話了,情緒還很激動:「強子,你不用感覺抱歉,該抱歉的應該是他自己,當時他是個什么狀態,一天就知道喝酒,什么事情也不想做。我們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他,不就是為了幫他找回當初的斗志嗎!現在他知道了,繼續做,還是停止,我們隨便他,反正我們用那一百萬也不是為了讓他賺錢,就是為了讓他找回自己。王光,今天大伙都在,我也把話說明白了,事情就是這樣,至於以後怎么做,隨你!」

劉威也不大嘴巴了,他甚至都有想抽自己兩下的沖動,強子也不敢說話,他也怕這件事情傷害了王光,使他剛剛建立的自信被激垮了。杜鵑心里是一肚子的火,她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事情,還寬宏的把李里都派到了北京,她覺得自己更委屈,嗚嗚的哭了起來。

王光被杜鵑的行為弄的亂了手腳,他慌亂的把杜鵑扯了一下說:「你哭什么呀!」

杜鵑一甩他,然後說:「我哭怎么了,我覺得委屈!」

「我也沒說什么呀!劉威他們出就他們出唄!誰出這錢,我都是這樣運做!」王光換了個態度說,「本來我還擔心呢,現在好了,既然和老聶無關,錢全是我兄弟的,我就放心了,那么,現在發表一下你們的意見吧!同意還是不同意!」

幾分鍾的時間,王光的心里想到了很多的東西,自己出獄後的消沉,杜鵑那段日子的擔憂,朋友們的關心,他很感動,他不能傷他們的心,雖然這件事情他們瞞著自己,但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好,自己不能好賴不知。所以他拿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同時他的責任感更強了,壓力也覺得更大了。

「老六,你不生氣?」劉威試探的問。

王光拿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說:「我生氣?我有病呀!我又沒有求你們,是你們自己願意的。不過我可聲明,這件事情我也不是很有把握,失敗了,你們的錢我肯定就還不上了,你們可要想好!」

劉威眼睛一瞪:「c,我根本就沒有指望它,反正那也都是當年你分給我們的,在我認為那就是物歸原主!」

王光不樂意聽了:「劉威,你少說這話,什么我分給你們的,那是你們應該得的,你這樣說是罵我!」

「什么應該的,分錢應該,坐牢也是應該的?當年因為那死馬福,你做了兩年的牢,杜鵑花光了家里的積蓄……咳不提這事了,我也不跟你廢話,那錢我早就想給你和杜鵑了,如今和當年一樣,你願意咋的就咋的,不願意做生意了,你就拿那錢玩去,願意繼續,你就大膽的干,我不懂,但我永遠支持你!」

強子也c嘴說:「六哥,我也支持你,我們現在還年輕,應該有自己的事業。以前我們失敗了,不等於我們沒有那個能力,那是一次特殊情況,和我們任何人都沒有關系。現在我們還有機會,我贊同你的想法,沒什么大不了的,當年我們不是從一無所有干起來的嗎!現在我們不是還有一百萬呢嗎!六哥,干吧,需要我們就吱聲!」

王光感覺自己無話可說,說什么也表達不了自己現在的心情,他來回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兄弟,眼神中充滿了感激,不是為了那一百萬,而是為了那份信任,那份兄弟情義!

劉威覺得氣氛過於沉悶,他誇張的說:「老六,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喜歡我呢,杜鵑還在,讓她誤會了不好!」

一句話把大家都說笑了,氣氛也就沒有那么沉重了。王光調整了一下自己,正色的說:「我這次回來主要的目的有兩個,一個就是和你們商量一下公司的事情,沒想到還真商量對了,我說老聶那狗東西怎么那么不上心呢,原來根本就和他沒任何關系。還有一件事情,我是來找強子的!」

「你找強子干啥?」劉威問道。

王光很真誠的對強子說:「我是來找你幫忙的,你看能不能去北京,和我一起把公司撐起來。本來我還不好開口呢,現在,公司有你一大部分,你責無旁貸呀!」

強子連想都沒有想就回答:「沒問題,只要你覺得我行,覺得我能幫的上忙,我隨時可以過去!」

「你要是不行,就沒有人行了,我們兄弟倆連手,那是戰無不勝,至於和某人嗎!我看見他就心煩,他要是喲自知之明,早就該消失了!」王光還不忘調侃劉威一句。

劉威當然不干了,罵道:「王老六,你說的那是人話,我請了假,一大早的去火車站接你,你說這樣的話,你還是人嗎?」

王光回過頭問杜鵑:「老婆,我是人嗎?」

杜鵑忍不住笑著說:「你們倆呀,兩句話就到不了一起,我爸和我媽快回來了,你們就不要鬧了,對了這次你准備呆幾天那?」

王光很抱歉的看著杜鵑說:「也就一兩天,不能多呆了,那邊的事情都等著開始呢,主要是看強子了!」王光轉頭問強子,「強子,你先和周娜說說,看他同意你去北京不?」

強子冷漠的回答道:「我自己的事情,用不著問她,你什么時候走,我什么時候就跟你過去!」

王光批評道:「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怎么能不和周娜打個招呼,兩口子要互相尊重嗎!」

強子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我的事情,不用她c心,男人的事情自己決定!」

「對,強子,這話才象個爺們,老娘們,要是不聽話,一頓大嘴巴就老實了!」劉威一副惟恐天下不亂的樣子,推波助瀾的說。

杜鵑一聽不樂意了,諷刺道:「劉威,說什么呢,大嘴巴子,誰打誰呀,咱給麗麗打個電話求證一下!」

劉威怕郭麗麗在朋友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杜鵑一說到他的痛處,探究紅頭漲臉的不說話了,臊眉搭眼的看著大家。

王光還不忘叮囑強子:「你一定要和周娜說好,聽見沒有?」

「知道了,你放心吧!『強子漫不經心的回答。

第十九章掙扎

兩天後,王光回到了北京,同行的還有強子。王光連y縣老家都沒有回,他的心完全的在北京的公司上,現在他知道了,公司的錢是強子和劉威出的,感覺肩上的責任更是重大了。本來他還想和劉威、強子談談公司股份的事情。可那倆家伙只要一聽王光提這事情,就開始打岔,根本不聽王光說話。王光沒有辦法,只好不提。同時他也考慮到,現在的公司還不好說以後的發展,只能等公司盈利了以後再說!

他們在北京站下了車就直奔王光在北京的新家。李里見強子來了,心就放到肚子里了。這下好了,終於有人能替王光分擔點什么了,他的壓力也能減輕一點了。她對強子超級熱情,弄的強子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吃過了早餐,李里送旭光去上學。強子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後,坐在了沙發上,似有意似無意的問道:「我百~萬\小!說房里有張床,是你在住嗎?」

王光很自然的說:「是呀!」

「那就是說,你和李里還沒有真正住在一起了!」強子語氣有點不對頭。

王光一愣,立刻意識到了強子的意思,他紅著臉說:「胡咧咧什么,有話沒有,沒話不要說!」

沒想到強子還不罷休:「我什么胡咧咧了,我難道就不能問一句嗎!你這樣算怎么回事?」

「算怎么回事,什么都不算,我心安理得,不虧自己的良心,咋了!」王光把眼睛一橫。

強子今天不知道犯了什么病,竟然糾纏不休了:「心安理得,不虧自己的良心,你也好意思說。你這樣說是對嫂子呀,還是對李里呀?」

「我……我……」王光頓時啞口無言了。

「六哥,有些事情是說不清道理的,鞋合不合適,只有自己知道。嫂子能讓李里來北京,已經把自己的意思表白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強子頓了一下說,「不過,你這樣既辜負了嫂子的一片心意,也傷害了李里的感情。我做為局外人,說句公道話,你這樣做,對李里太不公平了,你要么別和她住在一起,要么就真正的和她一起生活,你這樣算什么?不明不白,你以為人家李里圖你什么那?她不就是想和你一起生活嗎,既然嫂子不反對,這里又不是省城,你也不用考慮別人的感受,為什么她這么小的心願你都不願意滿足她,你是不是心太恨了點呀!」

「我找你來,不是聽你和我廢這些話的,也不想讓你干涉我的私生活。怎么做,我自己心里清楚,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王光嘴硬道,但心里卻打翻了無味瓶。強子的話象錘子一樣咋在了他心頭,每一句都讓他心痛!他不禁自責:是呀,李里太不容易了,給自己生了兒子,和李哲那幾年畸形的婚姻,讓她受盡了折磨。如今她最渴望的就是過正常人生活,她的要求很簡單,一不要名,二不要份,她只要做自己的女人罷了。可是,可是自己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做才好!和李里真正在一起了,覺得對不起杜鵑,不和她在一起,又絕對不起她的一片心,咳,自己難死了。

強子是不會體會到他的感受的,他執著的和王光理論:「這是廢話嗎,這是你的私生活嗎?做人要講良心,你還想讓李里怎么樣呀!她太可憐了!」

王光有點不明白強子了,今天他是怎么了,怎么就盯上了這件事情不放了,他來脾氣了:「我不和你說這沒用的了,我要休息一會兒,你自己待著吧!」說完站起來走向書房。

強子就是不肯罷休,追著上來語無倫次的說:「六哥,你就是個膽小鬼,你就個懦夫,你這樣就不象個男人!」

王光停了下來,回過頭來,發呆了半天,才嘆了一口氣說:「我承認,在這件事情上,我是個膽小鬼,是個懦夫,可是你要我怎么做,杜鵑和李里,我那一個都不想傷害!」

強子沒有絲毫放過他的意思:「你沒有傷害任何人,但你這樣做下去,傷害的只能是李里,她的心已經碎過一次了,你還還要讓她的心再碎一次嗎?」

王光無化可說,他走回到沙發前,一p股坐下,感覺到渾身無力。強子見他這樣子了,就不再刺激他了,轉身進了書房,大模大樣的躺在床上休息去了。

王光還沒有來得及細想剛才強子的話,李里已經開門進來了,她問王光:「強子呢?」

「啊,他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在書房休息呢!」王光神色慌亂的回答。

李里疑惑的看著王光問:「你怎么了,臉色這么不好,是不是昨天著涼了!」說著就把手伸到了王光的額頭。

王光閃了一下解釋道:「沒有,沒有,我很好!」

強子很不合適宜的出來了,c了一嘴說:「他呀!是心病!」

王光瞪了強子一眼說:「沒你的事,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賣了!」他很奇怪,強子怎么變的不象以前了。以前他從來不和自己這樣說話,今天是不是吃錯葯了。

李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搖了搖頭進了自己的房間,不理他們了。

強子之後也不提這件事情了,可王光的心卻無法平靜了。和李里一起,他不是沒有沒有想過,最近的一段時間,他發現自己可能以前真的是愛著李里的,和李里一起生活,他感覺很是幸福。但回過頭來想杜鵑呢,他又感覺到心痛。兩個女人,他都喜歡,他都想保護她們,可是這個局面,讓他真的是難以處理。強子今天的話,讓他不得不面對一個現實,那就是他必須對李里有個態度,這樣下去對李里的傷害很大!

強子晚上住在了公司,王光陪他坐了一會兒,就被強子以休息為由趕出了公司,王光只好回到了家里。

李里還沒有休息,正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呢!王光知道,她是在等自己呢,於是就問:「你怎么還沒有睡,都快十一點了,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以後不用等我!」

李里站了起來說:「廚房里我給你留了飯,我給你熱一下,你再吃點!」

王光有個習慣,就是吃夜宵。李里早就注意到這點了,所以每天都要在這時候給王光熱飯菜!王光沒有說什么,坐在沙發那里等李里熱飯菜。

李里不一會兒就把飯菜端了出來,放在茶幾上說:「吃吧!」

王光很木然的把飯端了起來,就著菜扒拉起來,心中涌起了陣陣激動。他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手都有點顫抖了,不得不把碗放下來。

下了很大的決心後,他盯著李里說:「李里,我有個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

李里也不知道他想說什么,以為可能是關於旭光或強子的事情,她笑著回答:「說吧,我聽著呢!」

王光一字一板的說:「我想從今天晚上開始不住書房了,我要和你住在一起!」。

第二十章遲來的愛

李里好象沒有聽明白王光的意思,她迷惑的問:「你說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王光鼓足了勇氣,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話說出口,李里竟然沒聽明白,你說他罷勁不,他立刻就沒了精神,消沉的說:「你就當我什么都沒有說過!」

李里忽然之間就明白了王光的意思,她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心跳也跟著加速。幸福來的太突然了,她都有點喘不氣來了,她急促的問道:「你是說,你要和我住在一起?」

王光沒有回答,重新拿起了碗開始吃飯。李里已經是手忙腳亂了,不知道自己干什么好,她站起來,轉身就跑進了王光的房間,把王光的被褥抽下來就拿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就再也不出來了。

王光終於把飯吃完了,磨磨蹭蹭的把東西收拾了後,他又心不在焉的看了一會兒電視。然後忐忑不安的來到了李里的房門前,猶豫了半天,還是敲了門,門是虛掩著的,他只敲了一下,門就開了一條縫。王光站了一會兒,鼓足了勇氣,把門輕輕的推開了。

李里面朝里躺著,她知道王光已經進來了,她渾身都在顫抖,激動的心都快從嗓子眼蹦出來了。

王光站在床前,看著背著自己的李里,心里在不停的打鼓,不停的掙扎。許久之後,他才輕輕的掀開被子的一角,衣服都沒脫,就躺在了床上。

李里等了半天,也沒有發現王光有任何的動作,她慢慢的轉過身來,偷偷的去看王光,發現這家伙蒙著頭,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李里心里就有氣了,這個死男人,怎么這點勇氣都沒有了,看來只好自己主動了。她控制了一下情緒,毅然的掀開的王光的被,然後鑽了進去,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就抱住了王光。

王光已經緊張的滿頭是汗了,李里一抱住他,他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發硬,連基本的動作都做不出來,雖然身上還穿著衣服,但李里成熟豐滿的身體他還是能感覺的到的。他的手已經開始不聽使喚了,逐漸向李里穿著很少的身體上靠近。

李里在王光的懷里逐漸的變熱,人也顯的有些迷亂。她呢吶著說:「哥,讓我再做一回女人吧!」

這句話就向沖鋒號,王光不再猶豫了,他猛的抱緊了李里,他感覺這些年太對不起李里了,孩子快八歲,可她只有那么一次性經歷,這對女人來說,是很殘酷的。

李里努力的把頭部向上揚,去尋找王光的嘴,她還知道和相愛的人接吻是什么滋味呢!她終於找到了王光的嘴,迷亂中,她狠狠的咬了下去,王光疼的一絲哈,但還是忍住了,他吮吸著她的上唇,李里的牙齒送開了,享受著。王光用舌頭啟開了她的牙齒,把舌頭伸進她的口腔,李里迅速的就做出了回應。

王光的衣服在一件一件減少,李里的身上已經沒有什么東西了。他們在床上翻滾,纏綿,李里都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他們終於赤面而對了,李里又開始緊張了,對於她來說,這和她的新婚沒有什么區別。第一次的王光是無意識的,是粗暴的,對她來說,那就是一場痛苦的夢。如今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