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1 / 2)

陷阱 未知 6007 字 2021-02-25

「早嗎?一個小時之前好像已經有人做過。」他笑眯眯地說。

這個小子太壞了!

程序調試好之後,我讓它自個兒運行著查詢數據。看來得且等一段時間呢,我打了個哈欠,脫了褲子爬進l18的被窩。

本來是很困的,我以為腦袋挨著枕頭就會睡著,那成想腦袋挨著枕頭那一瞬間,我——無比的清醒!

真是苦惱。我翻了個身,背對著l18,他細細的呼吸聲跟生命體一樣往我的耳朵里鑽。

他那淡色的,嬌俏的唇跟著就浮現在我的腦海里。不知道他是張著嘴還是閉著?

我輕輕打了自己一個小耳光。他媽的,在想什么哪?

我往外挪了挪,忽然發現被子被我拽過來很多。送回去點。又躺了一會兒,受傷的胳膊被壓得疼得受不了,我只得翻身平躺著。

他的肩膀挨著我的肩膀,腿挨著我的腿。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的被子輕輕的摩擦著我的身體,一點一點的,我的心里像是藏著一把小挫,隨著那頻率,磋磨著我的心,癢癢的。

血y漸漸澎湃了起來,精力從血管里化作熱量散發出來。年輕的,不安分的分身又站了起來,心里更癢了,下面也是,急需我的愛撫。我的手悄悄摸上去,小頻率的擼動,手肘不可避免的摩擦著l18的身體。那一部分好熱。

電腦已經黑屏了,但是窗外s進來月亮清冷的光輝。我不記得糾正過了自己多少次,目光還是悄悄的斜了過去。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干,我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他的睫毛很長,鼻子挺直,唇是抿著的。現在的他看來比醒著要剛毅。

真是……真是很美……他的唇是這樣彎的呢。頭腦里反復閃現的都是那一笑的風情。

光線忽然暗了下來——是我欠起身擋住了月光。我慢慢的,慢慢的俯下頭,手更快的擼動,呼吸也炙熱得跟燃燒起來一樣。他會罵我——說不定會打我。我管不了這么多了!

我的唇觸到他的唇的那一瞬間,他忽然睜開眼睛!

我的心跳跟呼吸立刻都停止了!

什么暖暖的東西觸到我握著老二的手,我用了好一忽兒才反應過來那是他的手。他的手很快取代了我的位置,握住了我。心理上超強的刺激,讓我在那一瞬間s了出來。

他的手又停留了一會兒才撤去,我狼狽不堪。的確,我常常在被窩里畫地圖,但那都是我自己的被窩。

「脫了吧。這么穿著很難受的。」黑暗里,他輕輕地說。

我僵持了一會兒,承認他說的對。已經如此了,我還矜持個p。我一把將粘糊糊的短褲拉下去,團成一團扔進床下,赤條條地平躺了一會兒竟睡著了。

大概五點多鍾,我爬起來——沒有替換的短褲,我只好省略了穿短褲這一步驟。反正那小小的一塊布也起不了什么保溫作用,我想——我的小程序已經把那個下午所有跟我電腦有數據流的ip整理了出來。大概有兩三百條。

我逐條分析,發現其中的六個ip似乎是遵循這先後順序在循環地訪問我的機器——這明顯是密碼破譯嘛!

我從網絡上下載了幾個常用軟件:ip地域分析及其數據庫,密碼破解工具——如果我有時間的話,寧可自己編,可惜現在爭分奪秒,但至少密碼數據庫是我自己做的。

木馬我不習慣用別人的,反正找到丫之前還有一段時間,我可以空閑時慢慢編寫。

下在這些東西時,我忍不住悄悄看了l18幾次,他睡得好像很沉。

l18起床的時候我正趴在鍵盤上睡覺。其實他坐起來時我就醒了,但是為了安全起見我決定裝睡。

他端著盆出去洗臉,一頭扎進還沒疊好的被子里。

「哎?」不一會兒端著盆回來的l18回來了,看著鼓鼓囊囊的被窩詫然道。

「資源,要充分利用!」我含糊地道。

「早飯呢?吃不吃?」他又好氣又好笑。

「馬馬虎虎來點油條小籠包就好了。」我把頭縮進被窩。

「哎,我……」l18似乎大怒了。

「大哥,你不會讓我穿著那樣的外衣到處跑吧?」我揉著紅彤彤的眼睛道。外衣袖子上的麻辣味兒過了一夜還新鮮著呢。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開門出去。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那一眼里怒氣只占了極少的一部分,更多的是一種我捉摸不透的東西。

醒來時將近中午,枕頭旁邊放著一套外衣。顯然不是我的。轉了個頭,看到l18坐在電腦前在研究我編的程序。

「醒了?」他磚頭問,「起來吧,小籠包在暖氣上熱著。」

「你的衣服?」我瞥了瞥枕邊。

「你的拿去洗了。」

「可惡~~~~~~~~~~~~~」我用被子蒙著腦袋悶悶地道。

「怎么?衣服里有什么要緊的東西?我幫你掏過的,沒什么啊。」他有點緊張,靠到床邊。

「再也不能理直氣壯地……」我話說了一半,他已經充分領會了,咬著牙笑著,隔著被子掐我的脖子:「是不是對你太好了?啊?」

好想順手把他摟住,可是我沒敢。雖然沒敢,但我有點蠢蠢欲動。真懷念他的那只手。頭一次發現盡管都是手,但別人的摸起來跟我自己的摸就是不一樣。他碰我的時候,那里分外敏感。這是什么道理?

小高這次總算沒騙人,下午就有人來裝好了adsl。終於可以大展拳腳了!

我坐在電腦前面,威風凜凜的像個大將軍。l18像個勤務兵:「換葯了。」「吃飯了。」「水給你倒好了」……

有時候真想抓住他問:為什么對我這么好?知不知道這么做會讓我心里怪怪的?我會做錯事的,大哥!

「別走來走去的,過來坐著看看。」我板著面孔叫他,心里總覺得欠他很多,若是能把自己會的東西傾囊相授心里會好過點。

「你現在要查詢那6個ip的信息是嗎?」他靠在床頭,「只是你有沒有想過,對方是動態ip怎么辦?」

他確實是聰敏過人,我不得不承認。編程誰都會,問題就在讀別人的程序。我幫人做項目的時候習慣標注,但編制黑客程序時我絕不注釋。一個注解都沒有的東西,他看了兩個小時。看懂了不足為奇,但連我下一步要做什么都猜透,那就不能不讓我佩服!

我好勝心起。「你慮得不錯,只是有一點你沒注意到。」被他一激,我迫不及待的亮出底牌。「202。112。12x。xxx是x大的ip而不是代理服務器。」

代理服務器雖然不麻煩,但哪能有rj方便快捷?我尚且准備了些做備用,那名攻擊者手頭只能多,不可能少!

攻擊的時刻他振臂一呼,這群木偶老老實實的執行他的命令,這不錯,他攻破了我的防火牆,更種了病毒毀了我的硬盤。我本來是毫無線索的,只是那rj體內他的木馬自然會告訴我他是誰,在哪里。

現在我要做得不像l18想象得那么麻煩,我只需要入侵到202。112。12x。xxx中,找到那木馬,反編譯,從而找到他的客戶端地址。

這對我來講不是那么困難。所以上午才能安心得睡大覺。因為我不擔心,他只要不格式化硬盤,線索就不會斷。

l18點了點頭,像是嘉許。

現在說什么還早,我奮戰了一個下午草草編了一個木馬程序,雖然不太完善,但是入侵一般懵懂的計算機用戶我覺得沒問題。

俗話說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我現在是兩樣占全了,所以我迫切的要回一趟寢室。

學校里仍然是一團歌舞升平,一頭扎進門去發現五個人在屋吆五喝六地打牌。

我的機箱敞著,內存條已然跑出去旅游……

「喂~~~~~~~~」我大叫了一聲,「有沒有人看到我的內存?網卡?……」

沒人理我。

「出老千!」我喝道。

「誰?誰?」十只眼睛立刻定在我的身上。

「有沒有人看到我的內存條?網卡?」

「靠~~~~~~」

一聲怒罵之後,我被這一大群禽獸按在床上暴扁。東一拳西一腳根本分不清誰是誰。打完了之後老大打掃打掃前襟兒:「歡歡的內存條和網卡誰看見了?……還有,剛剛是不是你丫趁亂踢了我兩腳?」

受了一番皮r之苦,終於收復了失地——不僅如此,還弄到一塊兩季的破硬盤。我無限感慨地把機器裝了起來,把u盤里我自己做的防火牆裝好,連網。入侵那rj不算困難,我掃了一下,發現他若干個危險的端口都開著。可能為了跟局域網里的同學共享資料,他打開了好幾個共享文件夾。這對我來講太方便了!我美滋滋地入侵了他,翻找他機器里的木馬——現在他機器里的木馬可不止一個了。這位同學肯定覺得當時的機器特慢,特不聽話。

找到回收站文件夾里隱藏的木馬還真破費了我不少工夫。很少有人到回收站查隱藏文件的。我小心翼翼地把它考過來,裝進u盤。

現在,只有一件事要做:找個哥們用我的ip上線。我要挖坑做陷阱,等著那孫子!

安排好兄弟做好聽我號令指揮的准備後,我匆匆拿了幾件衣服撒腿往l18寢室跑。現在搶的就是時間了。我們能差多少?

宿舍樓外十米處有一個路燈。我來來回回走過那么多次也沒注意過它。現在我著重提起這根柱子那是因為那個時刻它看來不一樣。有一個人靠在這根柱子上。

第三章

夏天的傍晚,我平均每天看到10個傻x以這種姿勢站在女生樓前耍帥。通常我對這種人嗤之以鼻。太不文明了吧?燈柱、樹木、電線桿子是大家的,憑什么你一個人霸占住泡妹妹?難道你就不知道別人也有這樣的需要嗎?

但是今天,我一點也沒有鄙視的感覺,不是因為他看起來挺帥——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這種勇氣,敢在大冷天靠著更冷的柱子站在那里的。

我想當作沒看見一樣的走開,但我實在做不到。他的眼睛就像沾在我身上一樣!嘿,看什么呢?我又不是美女!

我直直的向他走過去,握緊了拳頭准備到了一臂的距離就給他化化妝。

「嗨,你好,我的網名叫做達。」就在一臂距離的時候,他微笑著對我說。

無論是怒氣還是偽裝的笑容那一刻就在我面上凝結。

「比我預想的要快,我是說你找到我的時間……」他看到我張嘴要說話,便豎起一只手指,「不,我算你找到了。你拿到我的木馬的那一刻就算。」

燈光下,我能看到他眼中的狂傲之氣,連那抹笑容都如此囂張!

我真得很想在他挺直的鼻梁上來一拳!全身的血y都像是在燃燒!算我找到,哈!算我!我需要你的施舍?

「才開始,你記著。准備好你的防火牆。」說完,我快步離開,在我忍不住向他動手之前。

脫離了他的視線後,我狂奔了起來。我要用風的速度甩掉腦海中拿狂傲的臉。

我不認輸!

「怎么了?」大概是l18沒見過我如此沒精打采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哎……」我結巴了一下——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算了,反正就兩個人,他也不會以為我對空氣說話。「你說我是不是特挫,特沒用啊?」我仰著苦瓜臉看他。

「那我實話實說……」他拉著凳子坐在我面前,笑容帶著一種奇異的安定力。

「等等,如果是我接受不了的實話,你還是說謊騙騙我吧。」我捂住他的嘴,「現在,你說吧。」

他剛一張嘴,我立刻又捂住了。「算了,你還是別說了。現在我分不清你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還聽來有個p用?」

我的手放下了很久,他還是看著我,不說話。眼神里又是容滿了那種我不懂的東西。

「怎么了?我開玩笑的,別理我。」我有點擔心。

「你……太好勝了。」他神色如常,但聲音里揉進了一絲憂郁。

「不用擔心,」我放輕松了說道,「我是有實力地好勝。怕那孫子!終有一天他會哭著跟我求饒!」

他笑了笑,看不出喜怒哀樂。

我用了半宿時間來反編譯達的木馬。盡管他的程序我並不能全部領會,但至少我找到了他客戶端的地址,他常用的端口以及他能這么快做出反應的原因。

他這木馬自然跟其它的一樣常駐內存,每當有人連接該服務器時,它便會發送連接者信息至客戶端。

這就是說當我連接到那rj的機器上時,它已經記錄了我的ip等信息,並以email形式發送給了達。

達對我的ip看來記憶猶新,所以,他立刻就趕到了我們學校。這木馬構思縝密精巧,即便他是敵人,我也不得不豎起大拇指。

我把我改編過的防火牆在l18的電腦里配置好,關閉了所有不必要的端口,特別將達的ip加入了封鎖列表——其實我知道,這都沒用。換個ip對他來講不是難事,更何況,他不需要親自攻擊我。

然後,我特別加了各種潛在危險時的警報音。做完這些,我給寢室的哥們發信息讓他們幫我打開寢室的電腦。那台電腦里有我木馬的服務器端。我給它發送了一個ping達的指令。

我知道他會像我入侵他rj一樣的入侵我的機器,然後以同樣手段找到我——雖然我是動態ip,但是我不准備下線了,在分出勝負之前,我相當於使用固定ip。

我要在公平的情況下,跟他決斗!

現在,我們比拚的是防火牆,大不了我寸步不離!我不信我還會被他擊垮。

ping過達大約兩個小時,我的警報就開始鳴響。他幾次掃描了我的機器,可都徒勞而返。同樣,這也我也一直在研究他的電腦。他身處局域網內部,網關處的防火牆真是非常厲害,我繞了幾圈都不得入法。

那是一個跨國公司的網站,我打開他們的主頁。shit!原來他們就是搞網絡安全評估的!

我躡手躡腳地在網站上各處亂轉,根本就像銅牆鐵壁一般!

認輸?想都別想!

我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我總會找到解決辦法的,我知道。

太陽幾乎是我看著升起來的,那金色的光輝一點一點從玻璃窗s進來。桌面亮了,地面也亮了……

只有光線不能直s的地方仍是黑暗的。

倘若陽光也會轉彎的話……轉彎……

對呀!我為什么不轉彎!

我不能沖破網關上的防火牆又如何?公司里那么多員工我不信找不到突破口!

我翻身爬起來沖到電腦前,我記得那網站里有bbs的。

「怎么了?」l18也坐起來,一只腳搭在我的凳子上。

「看來又要額外開工了。」我伸了個懶腰,「我過不了他們公司的防火牆,但是我發現他有個同僚很喜歡cs。」

「虧你想得出來!」他的聲音里明顯帶著欣喜和贊揚。

「他們都說我智商比常人高一點,」我撇了撇嘴,「但智商是常人的一半。」

「呵呵,誇你是傻子呢吧?」他笑道。

「我呸!」我從電腦前站起身來,一回身正好踩在l18的腳上。我察覺時便即抬腳,站立不穩向前跌去正撞在他身上。

l18承受不住重量,向後仰去。

他的胸膛雖不是肌r糾結但很堅實,我順手摸了摸他的手臂,也是毫無累r。「看不出來,你挺結實的啊。」我嘆道。

「我身材好著呢。」他看著我笑著說。本是我無新的一句話,但在他的注視下好像忽然走了味兒。一股曖昧的的氣氛漸漸彌漫在周圍。我的臉有點發燙——發燙的不只是臉。

他向下看了一眼——事實上我們兩個身體貼在一起,他看不到什么的——然後挑了一下眉。我的臉騰的紅到耳根:「你……你就美吧!」我說,匆匆的爬起身想裝作沒事兒人一樣回到電腦前。

「情傷還真是不高。」他側頭低聲笑道。

我驀地停頓了起身的動作,一腿立在地下,一腿跪在他身邊,俯下身去:「你可別招我啊。」我眯著眼睛說。

「招你又怎么樣?」他用手肘支撐著欠起身,仰頭迎著我的臉笑道。眼睛晶亮幽深,漂亮的下巴就停在我的面前,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雙唇的曲線——柔和而充滿誘惑。

「就這樣。」我依稀聽見自己說。

他有點單薄,但肩頭的肌r是結實而充滿彈性的,我的胳膊穿過他左側的腋下扶上他的右肩,舌頭舔過他鎖骨的時候,他一顫。我很喜歡他這性感的樣子。

他的手肘已經不再支撐自己的身體而是環到我的腰上,我的左臂撐在床上——完全忘記了前臂的燙傷。

他仰著頭,一幅很享受我的吻的樣子。他的反應對我來講是無上的鼓勵。男人哪個不如此?!

我沿著鎖骨舔到他那突出的喉結,便用雙唇含住了那微微上下顫動的突出物,舌尖不停的掃來掃去。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我能感覺到他吞咽時喉結的移動。「你很飢渴么?」我松開含著他喉結的雙唇,調侃地笑道。

「不錯。」他毫不猶豫地說,把環著我腰的手改移到到我後腦,用力的壓下去,他亦抬起頭迎向我的雙唇。他居然比我還猛,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也不擔心被拒絕——說真的,誰能拒絕得了他?

眩暈。我抱緊了他。不是因為缺氧,就像誰用大鐵錘捶打了我的頭一樣,我眩暈得要命,身體都輕飄飄的。我用身體小幅度地摩擦著他的,感受著他結實而有彈性的身軀散發出來的火一樣的溫度。

他曲起長腿,輕輕的摩擦我大腿內側,一點一點往上,直到碰到那里,又往後,一下一下的頂弄著會y處。每一個動作,都能引發我身體劇烈的一戰。我下面已經硬得像鐵,迫不及待。

「舒服嗎?」他隔著襯褲撫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