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部分(2 / 2)

江湖有魚 未知 6069 字 2021-02-25

上官遠也道:「老四,你也真是的。這里除了韋仙子,難道還有其它人不成。」

楊景天微微的道:「剛才歌唱之人,聲音低沉凄涼悱惻,哀怨至極,充滿了傷心的感嘆。韋仙子卻是滿臉的自信,快樂非尋常人可比,又此是那些可以唱出悲傷歌曲的人。」

「楊少俠果然非比常人,觀察入微,小女子蘭芯琴見過三位公子。」這時,從內堂裊裊娉婷的走出一位絕色少女來。

三人循聲望去,不由發出一陣無比驚艷的感嘆。

驚艷。

絕色。

如仙。

如幻。

如果說韋雪貞是第八個讓楊景天神魂顛倒的人兒,那么眼前這個美人就是第九個。

蘭芯琴一身白衣,正款款而來,她秀發披垂素肩,姿色動人,有如柳楊醉舞東風,玉貌花容,艷色照人。眉淡拂春山,雙目凝聚秋水,朱唇最一粒櫻桃,皓齒排兩行碎玉,零龍嘴角,含著歡欣欣笑,一雙明眸中,卻是水光流轉,實人間尤物。

楊景天仔細的打量著面前明艷動人的蘭芯琴,有著精致細膩的肌膚、玲瓏豐滿的身段,真是越看越愛,於柔媚中暗藏著一種剛健的婀娜。潔白晶瑩,光滑圓潤,修長雙腿如白釉般細滑的肌膚,覆蓋在既堅韌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勻稱的曲線,她的臂部豐滿非常誘人,盡管隔著衣服,也可隱約感覺到她兩股之間有一條很深的垂直股溝,外形曲線富於女性美,一雙蓮足只手可握,幽香熏人,真是美不勝收,引人遐思。

此刻,蘭芯琴秀眉含春,欲語還休。臉頰嬌紅,嬌艷迷人。與楊景天四目相交的一瞬,頓時百媚橫生。

楊景天真恨不得將她一口活吞下去。

「琴絕蘭芯琴?!」公孫凌和上官遠微微一怔的道。

楊景天卻是微笑的道:「今天能在此一睹舞仙與琴絕的風姿,實在是人生一大快事。」

蘭芯琴卻異常客氣謙虛的道:「過譽了,小女子能見到聞名江湖的四大少,其實更是三生有幸。」

楊景天毫不掩飾的道:「二位美女,閑話少說。是否可以為我們兄弟三個演奏一舞,琴絕和舞仙的搭配,可是很誘人的。」

「有美女演奏和起舞,怎么可以少得了我歐陽華。」話音落,只見歐陽華從外邊匆忙的闖進來。

楊景天嘻笑的道:「老三,你不在風流里呆著,來這里作啥?」

歐陽華白了楊景天一眼,道:「你願意呆在房里,我是不會阻攔的。」說著,不屑楊景天。走到二位美人的面前,必恭必敬的道:「二位姑娘,在下歐陽華有禮了。」

韋雪貞卻對著楊景天道:「楊少俠家里嬌妻美妾成群,只怕也不缺懂歌舞的,何必要小女子出丑。」

楊景天微笑的道:「雖然我家里的那幾個絕色夫人也會跳舞,就是不知道姑娘能不能比過她們。」

韋雪貞一聽,不由的皺眉。很少人拿她跟其她女人相比,因為在花國之中,她可是號稱「舞仙」,一個只為舞蹈而生的仙子。

楊景天的自大,自然引起了一旁弟兄的「不滿」,歐陽華第一個叫嚷道:「老四,你大可回家看雪兒和盈盈她們跳舞、彈唱,沒有人阻止你。但是請你不要在此搗亂,好不好?」

楊景天一聽,來勁的道:「什么叫搗亂?,我為二位姑娘擋架的時候,你還在房里分流快活呢。」

蘭芯琴淡淡的道:「二位何必爭執,我為大家彈奏一曲就是了。」

韋雪貞微微的道:「既是然,蘭妹子,就來一首霓裳羽衣曲,如何?」

蘭芯琴怔道:「你要跳霓裳羽衣舞?!」

韋雪貞點點頭。

公孫凌異常興奮的贊道:「實在感謝二位仙子……」

音樂起。

婉轉高低,如高山流水,又如白雲清風。

雲霄之上,白雲朵朵。

晶瑩朝露,紛紛灑灑。

宛如百花頓時盛開,高昂處,激魂盪漾。

韋雪貞身著白紗衣,蓮步輕移,款款深情,但見肌膚豐盈,骨r均稱,眉不掃而黛,發不漆而黑,頰不脂而紅,唇不塗而朱,傾國傾城。

在那燭光一閃一閃的加亮中,映襯著她的肌膚白里透紅,紅里透白,她如仙女般漫步墊著腳尖緩緩行向楊景天,表情純真地瞧向窗外冥冥的遠方,似真似假,似夢似幻。

公孫凌和上官遠的心都為之振動,想不到她的舞姿可以達到如此高的境界,看來她一定受過非常苦的訓練。

公孫凌、上官遠的痴迷早就在韋雪貞的意料之中。

歐陽華同樣是痴迷,但是眼神之中,盡是色眯眯的詭異。

而楊景天的目光,則讓韋雪貞終於明白了色狼的含義。因為楊景天的目光卻讓她為之臉紅,她感覺自己似乎是脫光了衣服在楊景天面前起舞一樣。

曲散,舞盡。

當二位美女同時停住的時候,公孫凌、上官遠、歐陽華三人同時使勁的鼓掌叫好稱絕。

楊景天卻淡淡的道:「恕楊某直言,蘭姑娘的琴藝實在天下無人能出其左右;但韋仙子的舞就未必了。」

韋雪貞一怔,從來沒有人說過她的舞姿有缺點,今天的楊景天讓她大為奇怪,不但拿她和別人相比,現在又在挑她的毛病,與那些整天誇耀她的人比起來,似乎有很大的不同。

「不知公子看出奴家舞姿那些地方有毛病?」韋雪貞虛心的請教問道。

楊景天微笑道:「你的舞蹈,單技巧而言,已經是爐火純青,登峰造極了。」

「老四,你這不是廢話嗎?」歐陽華氣道。

楊景天卻正色的道:「但是舞蹈不能單單看表面,更不能因為形式而形式。」

韋雪貞一怔,道:「恕奴家愚笨,還請公子明示。」

歐陽華迫不及待的拆台道:「老四,我看你不懂就不要胡嘴蠻纏的,不懂裝懂,可是標准的飯桶……」

楊景天一聽,氣道:「飯桶?!我看你才飯桶,見了美女就七魂不見六魄,你還能懂得什么?」

歐陽華不服氣的道:「那你倒說說韋仙子舞蹈中缺少什么?」

眾人的目光再度聚焦在楊景天的身上。

楊景天也毫不客氣的說道:「單就韋仙子的舞蹈技巧和熟練程度,相信天下無人可以出其左右了。但是韋仙子剛才那段霓裳羽衣舞,異常的僵硬。一個真正讓人傾心動心的舞蹈,是需要靈魂的,萬物皆有神魂,舞蹈也不例外。舞的靈魂是什么?感情。而不只是機械的著做動作,韋仙子的舞蹈技巧再好,再熟練,卻沒有把感情投入進去,就跟死物沒有多大區別。這樣的舞蹈,也能稱之為好嗎?」

韋雪貞一怔,驚訝的看著楊景天,她簡直不敢相信,楊景天這個色狼加無賴,居然可以一眼看出自己舞姿的弊端,心里頓時大為佩服。

公孫凌點點頭,默許了楊景天的話。

楊景天繼而的道:「三位兄弟,既然人家都不是有心給你們表演,何必要去強求。我看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否則你們跟段瀟、楚雲飛之流就沒多大的區別了。」

上官遠氣道:「什么你們我們的,難道你跟我們不是一起的嗎?」

楊景天道:「我沒有說要來看什么仙子舞蹈的,只是你們一力強求……」

「,你不喜歡,還這么多廢話,如何是你喜歡的……」歐陽華正要細數楊景天一頓,不料楊景天搶話道:「如果是我喜歡的,我p話都不說,這叫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公孫凌搖搖頭,道:「算了,別在說了。二位姑娘,我看我們兄弟幾個就此拜別吧。」

蘭芯琴一聽,頗感意外的道:「幾位現在就要離開嗎?」

公孫凌點點頭。

韋雪貞淡淡一笑,對楊景天道:「楊公子以後可以隨時到奴家這里來……」

楊景天哈哈一陣大笑,邪氣的一掃她那窈窕起伏的身材,道:「是嗎?我楊景天只是路過金陵,這輩子只怕沒有機會再來羅,更不要天天了!」

韋雪貞見楊景天這樣說,不由一陣失落,微微的感嘆:「那只能證明我們之間缺少緣分……」

楊景天見她這么一說,隱隱約約中含有情意,大覺有趣,邪笑的道:「緣分是有的,要不我們怎么會在此見面。緣分有了,機會就是人來把握的,雖然我不入金陵,但並不能影響我們的緣分……」

蘭芯琴微微的道:「不知幾位要去何處?」

歐陽華道:「長白山天池。」

「哦!」韋雪貞微微的嘆了一句。

楊景天坦白的道:「不如這樣,如果二位願意做我的妾氏,黃昏前可到碼頭來找我。日落西山之後,我的景天號就此離開,如果你們沒有來的話,我們也就只有和二位美女拜拜了。」

聽到楊景天如此l露的表白,蘭芯琴感覺有點吃不消,看她滿臉羞紅,楊景天就知道她有點心動。只聽她嬌羞的膩聲道:「公子,您說的也太直接了……」

楊景天哈哈大笑,道:「不願意,那緣分就到此為止吧。」

「請便。」韋雪貞淡淡的道。

楊景天轉身,即走。

腳步很快,沒有任何的猶豫。

風一樣的吹過。

來匆匆,去也匆匆。

第八卷愛的征途第一百二十章黃昏曉

「少爺,我們可以了嗎?」凌志豪又一次的問道。

楊景天擺擺手,道:「沒有我的吩咐,不許。」

黃昏已至,該來的人卻還沒有了。

楊景天還在等,等待奇跡在最後的一瞬出現。

其實對於琴舞雙絕,楊景天並非一定要她們對自己臣服,但是對於一個經常打勝戰的將軍,他是不允許自己輸的。

楊景天便是如此。

習慣了成功,就不能容忍失敗,因為失敗意味著恥辱。

楊景天畢竟還是年少氣盛,意氣風發。所以他堅持自己所想,琴舞雙絕一定會來。

沒有人可以拒絕他楊景天,這是他最大的優勢,同時也是最大的缺點。

有人說,天剛要黑的時候,在天邊出現的第一顆星星,它叫做黃昏曉。

那是一顆可以帶來日月星辰美好祝願的幸運星。

楊景天使勁的抬起頭凝望天空,竭盡全力地去追尋,卻怎么也找不到那顆星星,怎么也找不到天邊的黃昏曉。

只是夕陽的光暈異常的刺眼,刺的楊景天無法睜開酸痛的眼睛。

從品仙客回來,江玉鳳和慕容雪諸女顯得特別的友善,既沒有責怪楊景天的不是,更沒有去追究和家法伺候。

或許她們正一步步的習慣楊景天的生活節奏和荒誕。

諸女睡了一天,正各自在房中沐浴更衣或者梳妝打扮。

晚風緩緩的吹起,從江邊吹來,吹起楊柳依依,吹起大片蘆葦搖擺。吹起那些人,那些事,那些酸酸甜甜,那些黑暗中微微亮起的一簇火光。

楊景天這樣自信的人,此刻也沒有了自信。他覺得白天在品仙客的「憤然」離開是一種失誤,自己應該更加後臉皮的賴著,或許可以賴出一兩個漂亮的老婆來。

對於美女,對於美色,楊景天從來不會拒絕。

理想,江湖絕色。

韋雪貞是美女,蘭芯琴也是。錯過這樣的美女,會讓人惋惜不已。

隱隱約約的,那簇贏弱的夕陽映出了很多張臉。最清晰的一張是瞪著一雙澄凈明亮的眼眸,充滿智慧,同時又無限飄逸……如同溫暖明媚的陽光,和煦的灑在楊景天身上,很輕柔,很舒緩。

楊景天感慨,忍不住要唱歌,低吟的唱,高昂的哼:

「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飄過,懷著冷卻的心窩飄遠方,風雨里追趕,霧里分不清影蹤,天空海闊你與我,可會變,多少次,迎著冷眼與嘲笑,從未有放棄過心中的理想。

一剎那,仿佛,略有所失的感覺,不知不覺已變淡,心里愛。

誰明白我,原諒我這一生不羈風中愛自由,也怕有一天會跌倒。

背棄了理想,誰人都可以,哪怕有一天,只有你共我。

仍然自由自我,永遠高唱我歌,走遍千里,原諒我這一生不羈風中愛自由,也怕有一天會跌倒。

背棄了理想,誰人都可以,哪怕有一天,只有你共我……」

楊景天聲音愈響愈亮。

高吭的唱著,如同夕陽下,一天最後一道陽光灑在江面上一般。

「既不回頭,何必不忘。既然無緣,何需誓言;今日種種,似水無痕;明年何夕,君已陌路。」公孫凌不知何時出現在楊景天的身後,幽幽的感嘆道。

楊景天頗顯「生氣」的道:「老二,我在唱歌,你干嘛在搗亂。這不是搶詞嘛!」

公孫凌微微的道:「老四,我自始至終都認為,在音樂方面,你是一個天才。」

「切!這個不屑你說,現在我在問你為何打亂我的節拍?」楊景天傲然的道。

公孫凌道:「因為我也是忍不住的感嘆,今日種種,已然成了永恆的記憶,何必苦苦守候,我們還是啟程吧……」

楊景天氣道:「,什么叫永恆記憶,誰又苦苦守候了?」

公孫凌微微的道:「所謂的永恆記憶就是過去了的美好,將不復回來,只能在記憶中尋找……」

楊景天道:「照你這么說,每一天都是永恆的記憶,因為每一天都會過去,今天就是明天的昨天,而明天就是後天的昨天。」

公孫凌一愣,道:「今天就是明天的昨天,而明天就是後天的昨天。妙,說得妙,實在太妙了!老四,我是越來越佩服你了。」

夕陽就要西落,陽光如同火焰般即將熄滅了。

一旦火光消失,一切又重新被黑暗湮埋,被洪流卷起。

轉瞬間,一道夕陽黃昏的微光燃起,它燃遍了整個天空,如血一般的鮮艷,而且愈加猛烈的燃燒著,渲染了整片天空。

或許是回光返照一樣,光芒的最後,它又悄無聲息的重新化為皎潔的銀光,然後閃耀出最後一剎那明亮的光芒,綴在暗涌的夜空上。

「啊!!」公孫凌驚呼,無比的驚訝。

楊景天微笑了,因為他終於找到了那顆黃昏曉。

那顆屬於自己的黃昏曉。

黃昏曉的照耀下,一輛馬車飛馳停下,蘭芯琴和韋雪貞雙雙同時從車內走下。

黃昏剛盡,她們恰時而到。

不差分毫。

就像天邊的那顆黃昏曉。

一樣的准時,一樣的閃耀。

一樣的燦爛,一樣的迷人。

「老二,知道黃昏代表著什么?」楊景天看著不遠處的蘭芯琴和韋雪貞微微的問道。

公孫凌微微的道:「我只知道,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楊景天道:「中書毒啊你,黃昏,它的來臨就意味著這一天即將逝去,又表示中新的一天就要來臨,我們又將擁有全新的一天,一個全新的世界。」

此刻,在楊景天的心目中,黃昏是一天中最美妙的時刻,它給人以悠閑的詩意,給人以安靜的溫馨,給人超脫自然的感受……

黎明固然有絢麗,但它給人以冷漠;驕陽固然熱烈,卻讓人無法忍受它的熱情,夜晚固然恬靜,卻無法閃爍出生命在世界里拼搏的那種絢麗光芒……

唯有黃昏,才是那樣的完美……

楊景天下船,韋雪貞對著他道:「我們還帶來了一個人,如果你不收留她,我們立刻就走。」

楊景天微微一笑,道:「秦淑蘭。」

韋雪貞一驚,道:「你又知道?!」

蘭芯琴微笑的道:「我看這個世界沒有什么他是不知道的。」

楊景天微笑的掀開車簾,秦淑蘭羞澀的從車內輕輕走出來。楊景天牽起她的纖纖玉手,溫柔的道:「我們一起,追逐今生的夢想。」說著把秦淑蘭、蘭芯琴和韋雪貞迎上自己的景天號上。

「!」楊景天一聲令下,景天號緩緩升起風帆。

「如果我們遲半刻來,你會不會准時拂袖而去?」韋雪貞微微的問。

「會。」楊景天微笑的道。

「你?!」韋雪貞一怔,接著就是一股生氣的沖動,可恨船已經開啟,否則她真會下船離去。

楊景天卻緊接著嘻笑的道:「不過我會飛身回頭,將三位逐一抱上船來。」

韋雪貞卻不買賬,更不客氣的道:「看來我是上了賊船,沒有誰比我更掉身價的了。」

「如果你覺得自己很掉身價,那我們又算什么身價?」慕容雪從船艙走出來冷冷的道。她身後是歐陽盈盈、林雪茵、柳蓁蓁諸女。

當韋雪貞看見慕容雪的時候,嘴巴頓時閉上了。盡管她心里早有准備,但是慕容雪的美麗和犀利,仍舊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當一個比自己更優秀,更高傲的人都在圍著一個男人轉的時候,自己沒有理由挑剔這個男人。

蘭芯琴微微作禮的對著慕容雪道:「芯琴見過諸位姐姐。」

慕容雪溫柔的微笑道:「你就是號稱琴絕的蘭芯琴,不必多禮。」

蘭芯琴道:「您就是雪兒姐姐吧,您可是芳名遠播,今天有幸見面,實在是芯琴的福氣。」

慕容雪微微的道:「應該說,相公能遇上你們,簡直就是三生之幸。」

韋雪貞這時候就是再如何持才傲物,也低頭的道:「雪貞見過諸位姐姐。」

慕容雪點點頭,對著一旁的楊景天,道:「你怎么不說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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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愛的征途第二段字數:13380

楊景天微笑的道:「唉,我有什么說的。剛才等人太累了,我想吃頓飽的。」說著,竟然頭也不回的邁步離開,一點也不在乎蘭芯琴和韋雪貞、秦淑蘭三人的到來。

對於楊景天而言,這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對於女人之間的瑣事,男人最好不要c嘴。只要不是大的沖突和爭斗,楊景天一般都不會參與老婆之間的情感紛爭,一切交與慕容雪裁斷。

一來是楊景天不想惹後宮起火,畢竟偏向何方都會造成另一方的受傷,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參與其中;二來也是慕容雪樹立威信的必要,對於後宮妻妾隊伍的日益壯大,必須要有人能主持大局,就像皇宮里的皇後一般,所有的妻妾都要以她馬首是瞻。

楊景天是聰明人,所以他知道什么該管,什么不該理會。

當韋雪貞和蘭芯琴、秦淑蘭出現在碼頭的一刻,他就知道三人上了自己的船。

賊船。

這是令楊景天頗感自豪的賊船,另天下女人追逐的賊船。

※※※※※※※《江湖有魚》◎茶葉面包◎作品翠微居首發。cuiweiju。※※※※※※※※※※※※※※

楊景天在微笑,就是在用餐的時候,他都忍不住在笑。

柳蓁蓁輕聲的道:「相公,你有開心的事情嗎?」

楊景天喝了一口美酒,微微的道:「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柳蓁蓁微微的感嘆道:「相公雖然少年有成,但是距離真正的成功還有相當的距離……」

「哦?!」楊景天一愣,道:「那蓁蓁你以為相公如何才能算作成功。」

柳蓁蓁詭異一笑,道:「相公的理想既然是志在江湖絕色,那么當今天下十美盡收懷中才是你成功標准。現在而論,相公只收了十美中的二美,似乎……」

楊景天連連點頭,道:「十美全部收入相公我就不敢說了,但余下八美之中,有三大美是決不能錯過的。」

柳蓁蓁微微的道:「讓蓁蓁猜一下,銘仙子當是相公的第一追求。」

楊景天道:「這是當然,天下男人,無比把銘甄當成夢中伴侶。如果意y可以變成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