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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帝國 未知 6228 字 2021-02-25

己以前已經試驗過做法也成功了。

以瀘州老窖特曲、五糧y、洋河大曲等酒為代表,以濃香甘爽為特點,發酵原料是多種原料,以高梁為主,發酵使用混蒸續渣工藝。發酵采用陳年老窖,也有人工培養的老窖。在名優酒中,濃香型白酒的產量最大。四川,江蘇等地的酒廠所產的酒均是這種類型。這種釀造肯定在這個社會吃的開。

而且最關鍵的一個就是許平自己就喜歡喝上幾口,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喝著那些苦澀的所謂美酒。都差不多想戒了,這樣一來還可以滿足一下自己的讒蟲,何樂而不為呢。

打定主意後,許平又趕緊畫了一套釀造設備所需的簡易設備圖紙讓張虎火速的去辦,只要試驗一成功到時候就可以批量化的生產。酒廠的管理得讓自己的人弄才放心,到時候再加上自己定王這張金字招牌,這酒不用喝就直接成了名牌了,不愁沒有生意。

心里琢磨了一下人選,想了一會後讓林偉去將趙德華找來。

正文第11章父憑女貴(二)

趙德華是趙鈴兒的父親,以前學文,也跟人家考過鄉試,可是屢次不中,便改行做了商人。他的頭腦算是會經營,幾年前,他便了家,成為了一個小鄉紳。

聽到定王有請,趙德華匆忙的跑了進來,一臉恭敬的看著定王爺許平。自從知道自己女兒趙鈴兒隨侍在定王身邊,趙猛走路的時候腰都直了不少。尤其是昨天回到了縣里,那些什么鄉紳都一個個伸長脖子請自己喝酒。

這種待遇以前可沒有。

許平沒多說什么,只是輕描淡寫的告訴他自己要辦一個酒廠。讓他召集一些人來干活!對了,人可以找那些黑虎寨的人。

趙德華想都沒想就一臉高興的說:「王爺,其實有這樣的機會,鄉親們兄弟們肯定會願意吃一行正當的飯,以前要不是李東迫我們也不會落草為寇,只是我們都不知道該怎么干,怕干不好。」

許平想了一會,這東西也不是多復雜的技術。接觸一兩次就大概能寫到手了,為了防止泄露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這東西很簡單,到時候我教教你你就懂了,只要給我管好這個酒廠,千萬不能讓方法流傳出去就行了。」

趙德華看許平對自己這樣信任,立馬拍著滿臉激動的保證說:「王爺您放心,兄弟們在你的大恩下才能過上安穩日子,誰要長了二心做出對不起您的事,我砍了他後再把自己的人頭一起送上。」

「恩……」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時代的人到底腦子還是簡單。不過最好的一點就是講究信譽,趙德華以前的人品就不錯了。現在又是自己的大舅子辦起事來應該沒什么問題。

張虎置辦了東西回來以後,許平就在偏廳里手把手的教起了趙德華釀造和蒸餾的技術,在他們目瞪口呆,像看戲法的眼光下忙活了一個下午,這個時代第一罐濃香形白酒出爐了。

許平緊張的將瓶子打開的時候,一股甘甜醇厚的酒香立刻飄了出來,算是成功了。許平這才稍微的松了一口氣,看來這世界的物理反應還是和以前那個世界一樣的,起碼不用擔心什么稻子發酵出硫酸之類的事情發生。

眾人一聞都提了神。林偉更是賴上了要求嘗一下這種酒。

趙德華給每人倒了一杯後,三人都猛的一口喝了下去。許平在一邊緊張的看著他們的反應,這可是以後生財的方法啊。別的出個差錯毒死人了。

林偉雙眼放光的說:「少爺,小人對您簡直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這種仙釀就算是宮里的御廚都造不出來,我這輩子第一次喝這樣的好酒。」

張虎這沉穩的家伙也是不住一副驚喜的口吻說:「少爺,這種酒色香味具全,更難得的是顏色清償透明,聞所未聞,嘗了以後才知道以前的酒都白喝了。」

趙德華也是久久才回味過來,滿面興奮的說:「王爺,這種酒的釀造確實是巧奪天工,味道更是奇香無比,如果釀造這種酒不賺錢的話那老趙就連狗都不如了,香味更是飄遠流長,堪稱天下第一啊。」

許平見釀制成功,當下也松了一口氣。看他們興奮的模樣,可不能說自己是讓他們來試毒的。

吩咐林虎拿出五萬兩銀子准備置辦酒廠,要辦就必須辦個規模比較大的,這樣才能多賺一些因子。將細節一一吩咐完了,交代第一批釀造出來的酒按質量把最好的那些分成兩半,一半送皇宮一半送去燕王府。畢竟還是得做個孝順孩子不是,再加上要是皇族的人都喝這種酒那打開名號肯定就很快。

畢竟這些不太成績的設備和技術有一個不穩定性,再加上一些不熟悉的生手。一批酒釀出來肯定是參差不齊,所以又刻意的分開了酒的品格。

趙德華滿臉認真的將事情一一記下又不放心的問:「王爺,那價格該怎么定?」

許平想了一下,任何年代的高檔品都是價高才有人買,而且是買貴不買,這種心理一直都是任何時代的硬道理,當下獅子大開口的說:「分成兩種,你回去以後釀造差不多自己給分個等級出來,一種是好的,包裝必須是精美的瓷器,一瓶就只裝一斤,二十兩銀子。另一種就是稍微次點的,普通的罐子一罐裝五斤,賣五十兩銀子。瓶子和罐子的外邊必須都刻上十里香的字樣。釀的最好的都留著不往外賣。」

趙德華聽完嚇了一跳,聽許平的口氣不像是在開玩笑,試探著問:「這樣的價格是不是太高了,釀酒的成本我剛才算了一下一兩銀子能出個差不多十斤了,再說現在外邊最好的女兒紅才賣一兩銀子二斤,我怕賣不動啊。」

許平大笑了一聲後,緩緩的拍了一下趙德華的肩膀說:「你就安心的按我定的價格賣吧,其貨可居不抬高價格那就是傻子,肯定日進斗金的,這點你根本就不用擔心。記得統一的酒名就是十里香了。」

趙德華心里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但也只能應下,或許是出於對這個妹夫或者是皇室那莫名的崇拜,心里感覺安定了一些。向眾人告辭後就趕緊去准備酒廠的事了。

本來按照計劃許平應該再往南走,可是卻突然傳來了老皇帝朱元章病危的消息。想想皇爺爺的英容笑貿,滿面的嚴肅但卻對自己異常的疼愛,許平只感覺心里像是被鐵錘狠狠的敲了一下,難受得有些上不來氣。

慌忙的趕路朝京城回去,一路上許平擔心得連飯都吃不下,心疼愛郎的趙鈴兒有時候也默默的掉著眼淚。當看到壯闊的京城到處都掛著白色的布條時,許平感覺腦門開始發暈,全身無力的倒了下來。雖然沒暈過去,但也把同行的三人嚇了個半死。

懷著沉痛的心回到了皇宮,許平見到的只是老皇帝那威嚴的遺體,感覺腦袋瑟瑟的發疼,不敢相信眼前這冰冷的屍體幾天前還是和自己談笑風生的爺爺,從穿越以來的十五年時間里這位便宜爺爺對許平的疼愛從來就豪不吝嗇,許平也隱隱的徹底融入了自己這個孫子的角色,可還沒等盡孝的時候他就這么去了,一時間就有些接受不了。

朱允文雖然也是悲在其中,但強忍心里的悲痛帶著百官忙活了一個多月才把老皇帝煩瑣而又威嚴的葬禮做完,直到他安睡皇陵的時候。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許平在這中間感覺自己像是行屍走r一樣,在爺爺的靈堂前哭暈過去好幾次,把滿朝文武感動的直喊先皇泉下有知必然欣慰。那些酸秀才舉著國不可一日無君的旗號在老皇帝的頭七剛完就將朱允文的登基大典進行了,其間許平掛著新太子名號也累的骨頭快散了,這禮節那規矩的一大堆,煩的差點就想跑路了。

終於在有些急促的,朱允文也正式的坐上了龍椅,雖然心里還是悲痛但君臨天下也難免會暗喜一番,不過上位以後還沒等文武百官適應過來,朱允文突然發動了雷霆一樣的清洗,或明或暗的勢力漸漸的浮出了水面,手段更是陰柔狠辣層出不窮。讓那些受到清洗的官員們一個個毫無准備的情況下就落了馬。

超朝堂的浮動讓許平對這個一直以來裝瘋賣傻的老爹刮目相看,看來他也是早就做好了隨時登基的准備,每空出一個位置就有人可以迅速的頂上。在許平和另一位異姓王的支持下,動盪了一個多月的朝廷總算了安定下來了。

那些權臣舊部雖然只是清洗了一小部分,但也很好的震懾了其他有居心的家伙。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想安身立命最好還是乖一些比較好。

朝廷這三個月來的動盪有時候讓許平冷汗都下來了,別看是多了幾百年的經驗,可這幫當官的玩起手段來個個都不含糊,自己要不再學壞一點還真跟不上,他們的手段和腦子實在太厲害了。相對這幫當官那無恥的臉皮,自己還真是有點太嫩了。

看來自己也要多做幾手准備免得以後有權臣當道的情況。老爹或明或暗的就藏了那么多的勢力,這一手提前的准備實在是讓人大感意外啊!許平將自己的計劃好好想了幾天後,決定找老爹談一下。

朱允文最近消瘦了很多,如果不是他的准備夠充足的話可能這場動盪會持續很長時間,雖然手段狠毒,有一些甚至是栽贓陷害。但是為了大局只要這個辦法有效那也只能是委屈一部分人了,畢竟這是一個新的皇朝,還有不少開國時的老東西在。這時候要壓不住他們的話難免以後會出事端。

難得的清閑,朱允文坐在御書房里腦子里還在想著朝廷上錯綜復雜的關系,見到家里的獨苗一臉嚴肅來找自己,看著自己日漸成人的兒子心里不由的一陣欣慰,微笑著說:「我的好兒子,我怎么聽說你當了太子還不去住東宮,現在朝堂上那些老不死的對這個意見很大,說什么違反了祖宗的禮節,你老爹我現在壓力很大。」

許平見父親自從當上這個皇帝後確實也挺累的,特別是現在內部不穩定而邊疆又出了問題,短短的三個月就感覺他蒼老了許多。原本一頭黝黑的頭發冷不防的冒出那么多的白絲,頂著親人逝世的痛苦完成這些事情對他來說確實也夠難的。

許平搖了搖揮手讓宮女退下,自己站到後邊給老爹按摩著肩膀,語氣輕松的說:「我說老爹,別人不知道您還不知道我的個性嗎?要我住那一天面對著那些老不死的家伙和不男不女的太監,您就不怕把我給弄成不舉了,我看你最好還是幫我做一下擋箭牌比較好。」

朱允文對這個兒子真有點無奈,說他不成器吧又特別能干,不知不覺已經獲得了宮里那些武功高強的供奉和護衛的支持,還暗地里拉攏了一些比較激進的小官員。說他不成器吧,又一天不知道在弄些什么古怪的事,偶爾還搞出一點點讓人意外的動靜來。

朱允文慈祥的笑了笑說:「聽說你在外邊找了個土匪出身的有夫之婦。,雖然我對這個沒什么意見,你爺爺的本意也是要你多開枝散葉,但那幫計較老頑固肯定會鬧起來的,現在還不是動手收拾他們的時候,畢竟已經清洗了一批人,現在人心剛穩定下來不能有什么大動作,所以你最好先別想那些明媒正娶的事,過段時間吧。」

許平也大概知道了那幫老鬼的豆腐腦袋頑固成什么樣,想起一張張哭的和良家婦女被流氓糟蹋過一樣的老臉,感覺蛋蛋疼了起來,混身也是一陣惡寒,趕緊點了點頭繼續說:「老爹,這事我自己會有分寸的。這次來找你主要是有些事想讓你支持我。」

朱允文一副饒有興趣的口氣問:「哦,我這好兒子又想干什么怪事!」

許平將自己的計劃隱瞞了一部分,只說了一些重點:「現在朝廷的錢糧已經不多了,您也知道皇爺爺在世的時候已經對這個問題頭痛到快暈,我想你在方面的煩惱也不少吧。」

見他臉上露出頭疼的表情,許平馬上趁熱打鐵的說:「現在朝廷六部哪一個不是鐵公j,戶部據我所知剛換上您的心腹劉全,每天都在哭窮,雖然咬緊了牙關但還是拿不出去穩定邊疆的銀子。所以我想再成立兩部:一個天工部,具體干什么的您以後就會知道,運作的錢糧由我自己去籌措,另一個可能有點棘手,需要你能擋得住一時的壓力。」

朱允文已經對兒子這些怪異的想法見怪不怪了,揉了揉太陽x後示意許平繼續說。

許平停頓了一下,語氣嚴肅的說:「另一個就是商部,自從皇爺爺開朝以來所有的商人地位都比較低,既然有萬慣家財卻還只能穿粗布麻衣,我需要的是您能對我的兩個部徹底放手手腳,既效力朝廷又孤立起來不用上朝議事,而且我要徹底的掌握它們,誰都不能干預。」

「那個天工部的事雖然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朝廷已經有了工部,既然不用朝廷的銀子養活我想基本沒什么問題。至於你提議商部的事,這個就比較困難了,一直以來商人的地位都比較低,想讓那幫老頑固不出來反對是很難的事,不過你想干的話老爹支持你,可以先暗地里去准備,正式成立起碼得一個月多的事。」朱允文臉色變化了一會,還是決定繼續支持兒子培養自己的勢力。

許平見得手了心里立刻一陣狂喜,雖然商部得一個月多才能正式掛牌,但這個沒多少關系。籌措的時間也夠了,但一想起那幫動不動的撞牆上吊的老家伙,心里既是恨又有點擔心的問:「商部的事可能會遇到很多的阻力,那幫老家伙肯定會鬧的更厲害,到時候怎么辦。」

朱允文眼神變的狠毒起來,冷笑著說:「要不是這幫老家伙一套一套的理論,當年你大伯在朝廷最強盛的時候早就打過去草原,直接殺到他們的所謂的王庭去了,也不至於留下現在的後患,現在開朝已經過了三十年,內部問題穩定下來以後該是開拓疆土的時候了。」

朱允文眼里閃過一絲冷漠,突然聲音沒有任何感情,相自言自語似的說:「有些人年事已經老了,也應該是西去的時候,再健康的人也擋不住歲月的輪盤,畢竟人總是有生老病死的一天。一覺入夢後死在家里的不是稀奇的事。」

許平一聽就知道老爹這次打算暗地里就將一些除了口水沒別的能耐,占著茅坑不拉屎的家伙們除掉,如果不這樣的話自己的商部估計是沒希望的。看到父親居然沒多問一句就表示了最大的支持,許平心里盡是感激的說:「老爹你放心,一年之內我讓朝廷的大軍給養充足的殺到草原上。」

朱允文見兒子難得孝順的模樣,溺愛的摸了摸許平的頭後微笑著說:「傻孩子,現在我就你一個兒子,要不站在你這邊我還能幫誰,你盡管放心的去做吧,相信你皇爺爺在天之靈也會高興的。」

「恩!」許平滿面認真的點了點頭,眼淚差點都掉下來了。

朱允文頓了頓突然一拍腦子說:「看我這記性,現在你也是太子之尊了,應該有自己的御林軍掌握在手里才對,雖然以後不會出現兄弟相爭的事,但另一位王爺也不是能多堅定的支持我們,為父在有生之年盡量爭取將這一隱患除去,實在不行的話也必須削弱他們。」

說到現在唯一的異姓王,許平腦子里出現了國葬時那個憨厚而又威嚴的老人哭的暈死過去的情景,從來就對這位和自己一樣的王爺沒有什么認知,但光是看他的容貌就給人一種壓迫感。絕對不是什么普通的氣質,只有在屍堆里活過來的人才會給人這樣的感覺。

許平立刻好奇的問:「老爹,按皇爺爺的性格怎么會封一個不是朱家的人做王爺,這里邊到底有什么事?我還真沒去了解過!」

朱允文賞了兒子一個拳頭,笑罵著說:「你這家伙一直都在搞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別說對這些陳年黃歷了,就是現在六部的人你都不認識幾個。另一個異姓王姓紀,叫紀中雲,先皇賜號鎮北王。以前隨你皇爺爺南征北戰二十多年,身上的傷疤加起來比誰都多,後來在和當年元朝的一次戰爭中救了你皇爺爺和大伯一命,雖然這樣但也只是賞賜沒有王號,直到開國大典時元朝的遺留不甘心居然在地下埋了火葯想將這幫開國功勛和皇室全炸死,紀中雲用身體擋住了他們s出的火箭才避免了這一禍端,先皇考慮到他的救命之恩和累累功勛才賜與了鎮北王的尊號。可以算是咱們大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另一個人物了。」

許平像聽故事一樣的津津有味,不過隨後就思考起來,按道理說鎮北王也是一個快進棺材的老人了,以他追隨老皇帝戎馬一生的忠誠定不會做出造反之類的事,不過要是一個有野心的兒子繼承了王位那就不好說了,不由的開口問:「老爹,你是不是擔心他的兒子世襲了鎮北王的位子後會不甘心人下?」

朱允文見兒子立刻就聽出了自己的意思,贊許的點了點頭說:「沒錯,按紀中雲的脾氣是絕對不會背叛朝廷的,雖然他在軍中的威望很高,但卻是個死忠派,不過現在他也已經是七十高齡了,保不准哪天就會追隨你皇爺爺而去,到時候他的接班人不知道是哪個兒子,人的野心絕對是不會得到滿足,當那個接班人站在了王爺的高度上他抬頭能看見的就是皇帝的龍椅,所以必須時刻的防范著,要知道鎮北王一族自從開國後在北邊經營了三十多年,可以說已經是根深蒂固了。手上還握著一支十萬人的大軍,不管他們有沒有異心都必須徹底的將這種不穩定除掉。」

朱允文說完眼里閃過一絲狠色,似乎早已經有了什么樣的風吹草動讓這個新上位的帝皇十分的敏感。

許平隱約也聽說了這個紀中雲從開國後一直就沒解甲,始終在北邊鎮守著高麗和東瀛,還要防備契丹和滿族。每年小小的沖突和小規模的戰斗幾乎沒間斷過,按道理那支十萬人的大軍也應該是不容小看的狼虎之師,戰斗力不是普通的駐軍能比得上的。

現在可以趁老爹在朝堂做鎮的時候培養起自己的勢力架構,不然以後可就真不穩了。畢竟這樣一支軍隊不是完全的掌握在自己手里根本沒辦法能安得下心。

朱允文見兒子一臉的深思,高興的笑了幾聲:「你別太著急了,這時候不能給自己太多的壓力,原來的燕王府已經讓人改成太子府了,你以後就住那吧!沒事多去看看,她現在母儀天下也是壓力很大的。先下去吧!」

正文第12章秘辛

平告了一禮後走了出來,在回家的路上一直思考著自己的計劃,必須完全的做到滴水不露,不管從金錢,情報還是軍隊方面都一樣,起碼自己有一個緩和的時期,但最關鍵的還是必須有大筆的金錢和人馬做為後盾。

恍恍惚惚的到家以後剛坐下,老管家柳叔就走了過來,因為宮里除了太監外男人不能進去,所以這位在燕王府呆了三十年的老人就留在了新的太子府里,繼續伺候自己的小主子。

柳叔恭敬的說:「太子殿下,林偉他們在外邊等您多時了,現在您是不是見一下他們?」

許平看著這位老管家,一身朴素的管家服,走路的時候彎著腰似乎風吹了就倒一樣,但從他平穩的呼吸和腳步上的聲音來看應該也是有一身強悍的功夫,小時候幾乎沒怎么注意過他,可能還是和自己玩心大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