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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帝國 未知 6208 字 2021-02-25

柳叔一臉贊許的模樣,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也用不著這樣,有時候一些事情是瞞不過這些老狐狸的耳目,只不過他們最聰明的地方就是知道什么時候該裝不知道。張玉龍的後台就是紀中雲的長子,兵部侍郎紀龍。即使是把他給宰了也不會出什么大問題,畢竟紀龍如果不是靠著他老爹的威望按他的地位也沒辦法能護得住張玉龍,最大的困難還在於張玉龍在雲南的勢力能不能穩穩的抓住。要知道那可是一個民風凶悍的地方,要是起事的話難免會給現在安慰的局面造成一定的困擾。」

許平閉目想了想,緩緩的說道:「讓林偉帶上人起身去雲南,一個月差不多就能趕到。天子登基,張玉龍身為雲南巡撫現在也應該在京城,你通知我老爹讓他找個理由或者借口把張玉龍留在京城兩個月。林偉在那調查潛伏,咱們慢慢的磨死他。」

柳叔贊許的看了許平一眼,剛想退下去的時候。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樣的做法是最穩妥的,在京城只要稍微他犯一點的錯,大可以快速的把人拿下,而紀龍也沒辦法袒護。

許平挽留道:「柳叔你先別著急走,老爹已經示意我組建自己的御林軍了。你閡說一下現在軍隊的大概情況,養活的話又得需要多少銀子,雖然朝廷已經有俸祿給他們,但我要的不是那些只會吃飯的家伙。」

柳叔沉思了一會,有些頭疼的說:「現在大軍的分布都比較散,除了各地的駐軍以外。鎮北王手里掐著餓狼營的十萬大軍駐扎東北,南邊的是金吳將軍手里的破軍營,不過他是您的外公咱們就可以不必擔心。其他的軍營倒沒什么可以多想的地方,京城除了皇上的六萬軍以外,離的近一些的就只有猛虎營和蟒蛇營兩個駐軍了。不過這里邊的人都有點參差不齊,有的是那些找關系為了吃皇糧進來的,但也有不少是真正立有戰功被提拔來的。

柳叔頓了頓,語氣有試探的說:「不過我還是奉勸小王爺,先別想著組建御林軍,現在咱們的銀子還是有限制的。再一個剛更換了朝臣太子又組建新軍對人心的穩定可能不太好。」

許平若有所思的喝了口酒後,擺了擺手說:「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現在不困。叫張虎進來見我。刺客的事你最好給老爹通個信,那些活捉的盡量別傷害他們。」

柳叔應了一聲後退了下去,張虎也應聲走了進來跪地後行了一禮:「末將張虎參見主子。」

這時候剛好下人將小菜和酒擺上了桌子,許平讓張虎起身後有點無味的吃了起來,滿腦子都是復雜的朝政和干掉那個張玉龍的辦法。有點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後直接了當的問:「商部和天工部的事情本來就那么亂,可惜你沒有林偉那么不擇手段,不然去雲南的就是你了。現在感覺手頭上沒什么可用的人。你知道哪有人才嗎?」

張虎見主子一臉的疲勞,自責的說:「奴才無能,不能為主子分憂。」

許平大度的擺了擺手說:「起來吧,我也不是在責怪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我只是覺得手上可用之人太少了才會有這樣的感慨。」

「其實現在少乃乃出去奔波已經覺得自己有點沒用了。柳叔也掌管著許多的事情,現在主子周圍確實沒多少可用的人,張虎愚鈍沒辦法幫上忙。真該死。」張虎說話的時候那一臉的深痛,就差說想抹脖子自殺了。

「我沒有怪你,只是問一下而已」許平情緒有點低落的喝了口酒示意他安心,張虎什么都好。就是腦子有點直,打架行,辦事的話還真就不怎么樣。

張虎看小心翼翼的說:「其實我早就想說了,怕您不高興而已。如果對外說太子俯招收各幕僚的話那肯定很多人擠破頭想進來的,雖然可能招不到那些有學問的大賢,但可用的人肯定不少。」

許平頓時腦子一亮,這是個好辦法啊!招那些迂腐的老東西干什么,老子要的就是陰險毒辣的小人。只要把握好別讓那些心里有鬼的人混進來就好了。

許平高興的讓張虎趕緊去傳消息,心情一好覺得酒下了肚子都是甜的,煩了一天的問題沒想到居然能這樣解決。自己或許是小心謹慎得有些過頭了。

計劃永遠是沒有變化快,這一個月許平過的特別忙,趙鈴也是頻繁的奔波在天工部的籌建上,美婦人忙的都瘦了一圈。

雖然瘦了一點,但是美婦人渾身上下卻散發著一種莫名的氣息來,有如胎換骨一樣。氣質雍容華貴,而且這段時間的歷練,讓她有了一點女強人的氣息。

程凝雪每天都有點發呆的坐在屋里,時而掉淚,時而唉聲嘆氣的讓許平都沒好意思過去吃她的豆腐。看美人越來越憔悴,許平趕緊讓張虎派了人去接未來岳母讓她們聚在一起,要不然這一天光看她那副凄涼的模樣就夠讓人難受的。

正文第20章擇士

林偉也已經到達了雲南,開始著手聯系一些地方勢力。

一個月前,太子府傳出招募有才之士的消息。很多不得志的書生和連連落榜的考生頓時精神一振紛紛打點了行李往京城趕,要知道如果進了太子府那就等於半只腳踏進了朝堂。而且要是成了太子眼前的紅人那比當了小官還有權勢,這樣一來不管心術正不正的都打算來試一下。

哪一個皇帝不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這樣的好機會當然沒人願意放過,柳叔一清點名單居然有一千多人參加應聘。拿不定主意到底主子要的是什么樣的人,只好安排在這天進行篩選。

地點定在了張慶和棋下的安福茶館,三層木制小樓,典雅而又寬敞。底下二層剛好可以擠的下那些來應聘的家伙。此時許平正悠然的坐在三層的桌子上品著茶點,今天可是輕裝上陣,身邊只帶了張虎一個人和俯里幾個帳房先生。

本來是想叫上趙鈴一起來散散心的,但那美婦人忙的不可開交根本就走不開,看得許平都有點心疼。原本張慶和是希望能上來伺候,但這時候許平可不想有人打擾自己的思維,不過這老家伙在商部的組建上也算盡心盡力,只好答應一會再召見他。

底下二層都是一片沉默,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當那個第一個被宰的出頭鳥。紛紛用掃視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對手,各懷心事的說著那些什么久仰久仰,哪里哪里這類的廢話,眼角都在瞄著通往三樓的樓梯。這時候許平終於下了第一個考題,店小二捧著一張紙下來後遞給了張慶和。

張慶和的樣子看起來大概四十多,虎目鷹眉,身材並沒有一般有錢人的那種肥胖,相反卻是干勁挺拔,再配上1米8的個頭切是有點氣勢凌人。說是商人但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武將。

張慶和一臉恭敬的接過紙後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緩緩打開,這時候看到這些讀書人望向自己的目光心里別提多得意了。明朝商人再有錢地位卻低的嚇人,連好衣服都不能穿。這時候身上也只是一件普通的粗布麻衣,正了正嗓子後有力的喊起來:「太子第一題,何為天朝上國之依仗。」

這一考題一說馬上大家就都炸開了鍋,要知道一般當太子的都是盡量回避著這種敏感的話題以免有篡位之嫌。雖然現在皇位沒什么競爭,但沒想到當今太子的第一題就像炸彈一樣直接就讓眾人有點反應不過來。

震驚過後紛紛拿起紙筆填下了自己的答案,一個個搖頭晃腦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腦漿拿出來塗抹上去。半晌過後店小二才慢悠悠的從各人手里收回答案。

張虎對於這個題目也有點不解,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的心情似乎很可以,不由輕聲的問:「主子,向這些讀書人問這種問題不是正中他們下懷嗎?誰沒有讀過論語之類的。答起來肯定行雲流水一樣的簡單。」

許平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邊磕瓜子邊說:「如果真的是按照論語之類的死書來回答的話那這人也算是廢了,你又不是沒看過朝廷上那些老家伙那副邊哭喊邊尋死覓活的德性,讀書讀到這份上和白痴有什么區別。這樣的人真是浪費了國家的大米和錢糧。扔河里喂魚就算是最好的出路。吩咐下去,凡是借助典故書籍答題者一率不取。」

張虎腦子也有點轉不過彎,但也不敢多問。應下後轉身和下人一起看起了那些考卷,這對他來說可不是一份輕松的活,打架殺人的順手就來,現在看這些酸的要命的文章那比挨一頓揍還慘。一份份迂腐的文章被隨手丟到了地上。

他們一個個都是一副嚴陣以待的嚴肅,許平倒是沒有什么著急的情緒,這篩選估計得好一會才能完成。只要挑得出好的人不在意這一天的時間。

突然賬房先生看著一份答題臉色一變,一副鄙夷的樣子搖了搖頭說:「傷風敗俗,有違聖人之道。此人不當與取。」

許平馬上立起了耳朵,一聽居然有人能在這樣的問題上弄出傷風敗俗的答案,馬上感興趣的說:「念」

賬房先生也不管違背,只好帶點鄙視的捧著紙念了起來:「何為天朝上國之依仗,答此題前應先知何為天朝上國。此尊號不過乃華夏族人自娛自樂之惋也,君須知民強需民富,國強需國武,縱觀前朝舊史國不強則有外敵入侵屠戮,國強卻無開疆闊土之心,甚憾。兵強馬壯才是實際,侃侃而談卻是空虛。故學生認為國強之依仗乃武力,乃金戈鐵馬,而非道德懷柔。市井學子劉士山」

這簡直就是在l的打擊著所有人的傳統觀念和千百年來受人尊敬的孔孟之道,帳房先生一念完所有人都震驚的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臉上盡是驚訝的表情。

或許這些話在其他人聽來都有點震驚甚至會覺得這人是瘋子,但許平心里立刻就認識到了這人肯定是個不拘於常理的實干派。語氣有點高興的吩咐:「把這個家伙叫上來,別告訴他什么事。讓他老實的在這這幫你們看卷子就行了。」

「是……」店小二猛的回過神來慌忙應道。

沒一會就領著一個身上穿著補丁布衣的中年男子走了上來,稍微有點散亂的發髻,臉上的胡渣讓他看起來有些精神不振的樣子。整個人顯得特別的寒酸落魄,許平隔著屏風打量了一會,這個劉士山雖然看起來十分落魄,但眼睛里卻透露著一種不甘和野心。這樣的人用好了是一把刀,用不好的話可能還會傷了自己。

劉士山多少有點緊張,但也只是向眾人鞠了一躬:「學生劉士山拜見各位。」說完也不理其他人的眼光自己找了個椅子坐下來後不客氣的喝著茶水一邊閱讀那些答題。卻不知道隔著屏風的單間里許平正有興趣的看著他。

或許他是不知道當今太子在這,要不然光這傲慢的行為就足夠他受了。張虎剛想發怒的時候見許平悄悄的擺了擺手,只好克制住怒氣繼續看著試卷。

劉士山一邊慢悠悠的看著題卷一邊想著,傳說這位未來的主子一向是個不拘於常理而又武功高強,沒想到的是居然選拔手下會直接把那些搖頭晃腦的呆書生都直接過濾,從古到今這樣獨斷獨行的人不是成就一翻霸業就是國破家亡,不知道他會屬於哪一種。心里隱隱有些期待未來的日子是不是會過的有趣。

張虎這時候拿了份考卷皺了了眉頭,起身走到屏風前有點拘束的說:「主子,又有一份標新立異的考卷,其言語之歹毒可謂不下於蛇蠍。您要看一下么。」

張士山這才知道太子一直就在自己的身後,嚇得趕緊一個轉身就跪了下下,低頭不敢言語。

許平一聽都打起了精神,文人雅士哪一個不是標榜自己道德高尚之輩,居然還能有個歹毒之人。確實有趣,微笑著說:「是嘛,我倒要看看怎么個歹毒法,念吧!」

張虎將紙攤開後緩緩念道:「天朝,何物?上國,何物。自古以來改朝換代國破家亡,外邦入侵,蠻人擄掠者何朝非自稱上國。一朝天子一朝臣,又有幾位帝王能逃過名利的。亡國之君何其多,胸懷道德國門破。國破時將軍之敗是為遺臭萬年,酸腐之言卻是留芳百世。道德,胸懷如撫面之風輕輕而過不需當真,甚於欺君誤國。為國為民當不擇手段只求結果。自古兵強馬壯萬國朝,兵弱將軟如豬狗。何為天朝上國之依仗?老家伙認為乃無毒不丈夫。」

跪在地上的劉士山聽完眼前一亮,隱隱有點找到知己的感覺。不過卻對於這位比自己還敢直言的兄弟感到了一陣擔心。

其他人聽完臉都有點白了,這樣的答題簡直就是悖逆,甚至可以說隱隱有攻擊皇室的感覺。就憑這些話就足夠把寫的人滿門抄斬了,誰那么不要命居然敢有這想法。

許平聽完也有點皺起了眉頭,寫的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家伙,難道就不怕自己一怒把他砍了嗎?讀書也可以讀出這樣的腦子倒也是另類。想了想後吩咐::「張虎,把這卷子燒了再把人給我帶上來。」

張虎應了一聲後轉聲燒掉了紙張往樓下走去,沒一會就帶著一個老頭子上來。許平一看來人的相貌也有點皺起了眉頭。說是一個學子但不如說是一個老乞丐,身上的布衣滿是破d,有的還打著補丁。頭發散發根本就沒有疏理,又干又黑的臉上額骨突出,面上還有一些泥巴和雜草。唯一讓人覺得他不凡的地方只有那一雙陰毒的眼睛。看起來像是快進棺材一樣。

隨張虎來到屏風前他腿有點發軟的跪了下去。聲音有點顫抖的說道「孫正農參見太子陛下。」跪在他旁邊的劉士山一看來人的模樣也是有點失望。

許平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聲音帶著怒氣喝道:「你個大膽的家伙,居然敢炮擊朝廷,議論皇室。你有多少個腦袋可以砍?」

孫正農被許平的大喝嚇了一跳,眼珠子轉了轉後一臉痛苦的說道:「老家伙不為所寫文章辯解,只求太子能給老家伙暢所欲言的機會,過後即使把這條老命丟了也行。」

「既然這樣那就起身說吧,看你的嘴能不能保住你的命。」許平喝了口茶淡淡的說道。

孫正農有點遲緩的起了身,正了正色後像換了個人一樣,臉上盡是自信的說道:「老頭所寫乃心里的看法,天朝上國是什么?每一個朝代的皇帝大臣哪一個不是標榜著這個稱號洋洋得意的在京城當傻子。當那些所謂的附屬小國有災有難的時候都來伸手,這時候就算是窮的當褲子也會裝一下大胸懷不顧自己國內的百姓餓死而大方的給他們糧食,銀子。但是反過來當朝廷已經有點搖搖欲墜的時候哪一次不是這些家伙來趁火打劫,背後動刀。」

除了許平以外其他人聽後都有點正色的思考起來,孫正農有點得意的繼續說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如果說在國強的時候不把他們打老實了,那等到衰弱的時候圍著的可就不是一群忠心耿耿的狗,而是一群虎視眈眈的狼。這些家伙沒有一個會希望朝廷過上好日子。我認為那些所謂的禮儀道德總是在約束著朝廷的手腳,更可惡的就是死讀書腦子轉不過玩以正直自居的所謂大學士之類的老頑固,動不動就以死相柬,其實這樣是在把百姓的命搭進去。朝廷需要的是能辦事的人不是能動嘴的人。」

許平已經有點心動了,這家伙的觀點放在現在絕對是驚世劾俗。卻偏偏把歷朝歷代最大的弊病指了出來。想了想後輕聲的說:「孫正農,本太子把腦袋暫時先放在你的脖子上,不過今日之語不可再說。張虎,宣第二道題: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是……」張虎也是一臉的沉思,應了聲後有點心不在焉的走了下去。

孫正農見自己的理論沒糟到反對已經高興的差點爆血管,這一次來的時候抱的是即使腦袋被砍了也要堅持的決心,這下可好了。命保住又有份好差事,真該回家還神。

張虎到樓下宣讀了第二道題,這一次的題目道是沒那么嚇人,有的人低頭思考,有的下筆如飛。

許平吩咐劉士山和孫正農也一起審查答卷,幾個帳房現在只負責把那些子乎者也的去掉就行了。按他們的眼光應該挑出來的是能用之人。

正文第21章程凝雪跟她媽媽

人多就是慢,坐了沒一會許平已經打起了哈欠。照這樣的速度恐怕明天早上都選不完,坐這空等又特別無聊。拉過張虎囑咐他在這好好看著以後。

可能這些人觀點會有些分歧,但起碼比起自己親力親為好多了。告訴眾人不要跟隨再吩咐張虎完事後帶張慶和到家里等召見。許平就從窗戶溜了出來,單獨的走在了大街上,以前一直勤練武功,後期皇爺爺駕崩新皇登記,再到商部和天工部的籌建。這段時間忙的連的時間都沒有。

看著大街上穿著古裝的百姓,許平覺得自己已經徹底的融入了這個社會,少了電腦手機也不覺得有什么不習慣。玩心大起的到處東看看西瞧瞧,吃會包子喝碗粥倒也是樂在其中。

突然看見街邊圍著一群人正在指點什么。好奇之下也湊了過去。圍觀的百姓突然一個個覺得有人在推自己,不由的往邊上挪開。回頭一看卻見一個邊面少年正往里邊走,可身體卻和他們沒有任何的接觸,想了一會後也沒說什么就繼續看自己的熱鬧。

靠牆的地上正跪著一個臟兮兮的女人,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再加上滿是泥巴,污頭垢面的樣子要不是身材比較的話任誰都不會覺得她是個女的。懷里一個不知道是男是女的瘦小孩正卷縮在婦人的懷里。前邊鋪了一張寫買了血字的布塊,許平也好奇的打量起來。原來這女人是逃難來京城告御狀的,還寫明了誰能幫她她就會一輩子為奴為婢。

邊上的老百姓發揚了自古以來看熱鬧不伸手的傳統只是議論一會以後就離開了,這樣的事在京城已經見怪不怪了,到最後還不是沒個結果。好一點的就住了下來混口飯吃,不好的肯能遭到報復客死他鄉。不過如果是個漂亮女人就不一樣了,碰上個大官看上的話可能還會有點希望。

許平用了自己平生所學的各種眼光都沒辦法透過那些泥巴和雜草看清這女人的長相,而且她低著腦袋似乎有些不敢看這些人的目光。感覺她簡直就被這些無聊的百姓當動物看。十分的可憐!

就在人群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讓人聽起來有點起j皮疙瘩的聲音響了起來,人群中走出一個身高不到一米六,可看體重卻最少200斤的胖子,的笑了一下後蹲到了女人跟前問道:「小娘子,你是因為什么事要來告御狀啊,要知道這樣的事在京城已經不新鮮了。再說沒人看的清你的長相誰又會冒這個風險幫你,抬起頭來讓爺看看。」

大概是聞見了女人身上那種咸臭的味道,胖子的表情還有點嫌棄,本能的皺了皺眉。

女人卻是害怕的把頭垂得更低了。

胖子還沒威風完突然四五個官兵沖了過來,他也被人一腳踢到了地上。出腳的是一個滿臉都是長胡子的的彪型大漢。踢完以後似乎不解氣一樣,惡狠狠的看著跌了個狗吃屎被人群哄笑的胖子。

胖子起先想發火,但一看來人馬上換上了一副獻媚的表情,熱情的說:「喲,是陳爺啊,什么風把您吹來的。咱只不過是想幫幫窮苦百姓您至於發這么大的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