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1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157 字 2021-02-25

「老娘和他不共戴天。」紀靜月一邊大口的喘著氣一邊咬牙切齒的說著,一邊安慰自己別氣壞了一邊坐回了桌子旁,直接拿起茶壺狠狠的喝了起來。

「阿姨,老實說昨晚睡不著你都干嘛了?」巧兒一臉天真的問道,卻是掩飾不住明亮的大眼睛里那一閃而過的狡黠。

紀靜月這時候被問的有點慌張,總不能說自己在房間里z慰吧。隨口的敷衍說:「還能干什么,捂耳朵詛咒這個色鬼。」

「可我挨個房間偷看了一遍,貌似您一直在……」巧兒j笑了一聲,話還沒說完小嘴就被紀靜月給捂上了。

「臭y頭,你居然學人家偷窺。誰教你的!」紀靜月這時候滿臉都是慌張,一想到自己那副模樣被巧兒看了個清楚,心里難為情是一回事,不過隱隱有種想殺人滅口的沖動。

巧兒嘴巴被捂住,什么話都說不出來。見她目露凶光心里也是一陣的發憷,突然伸出舌尖在紀靜月的掌心上舔了一下。

紀靜月慌忙的松開了手,沒想到小y頭居然會這么干。一種酥癢的感覺從掌心上傳來,這肯定都是許平那個該千刀萬剮,天打雷劈的色狼教的。可憐的小y頭啊,被這個臭流氓徹底的帶壞了。

「干嘛捂人家嘴啊!」巧兒警惕的退後了兩步,一臉無辜的抱怨著。

紀靜月想了想,讓自己臉色盡量的溫和一些,雖然看起來不是很自然,不過很是用最溫柔的聲音說:「巧兒乖,這事別跟別人說知不知道。」

「恩,巧兒不會和別人說的。不過肚子有點餓,想吃康泰樓的醬豬蹄,得勝齋的清炒竹筍,香菇悶j,四喜丸子。東泰閣的豆沙餅,紅豆糕,麥芽蜜餞。我想吃完了以後巧兒昨晚都一直乖乖的在睡覺哪都沒去。」巧兒這時候逮到了機會不敲一筆的話那就說不過去了,一邊說著一邊滿臉天真的看著紀靜月。

「沒問題,阿姨這就帶你去。」紀靜月馬上點頭答應,雖然花不了幾個錢,但被敲竹竿的滋味是真不好受。這才回過神來這y頭絕對不是被帶壞的,根本和敗類外甥就是一丘之貉。吃r又吃甜的,就不怕以後長成了一顆r球。

「恩,阿姨!咱們現在就走吧。」巧兒天真的笑了笑,一副我很乖的樣子去拉上了紀靜月的手。

紀靜月無奈的嘆了口氣,心里安慰自己就當是去放松一下好了。不過想想自己被外甥調戲了那么久,心里不由的有些羞恨,語氣恨恨的問:「巧兒,你用的那些毒葯是不是真的那么有效果。」

巧兒一副得意的樣子揚起頭來,笑嘻嘻的說:「當然了,人家好歹也和毒王師傅呆過一段時間。」

一說話笑面如花,微露的櫻口露出了可愛的小虎牙,怎么看怎么天真善良。要不是聽說過這小魔女的厲害,紀靜月怎么的都不會相信她是專門用毒的高手。

「那有沒有什么葯吃完讓人陽痿的?」紀靜月想起許平調戲自己著那張寫滿賤字的臉,血壓似乎又有點高了。

「有,不過主子的功力那么高深,能輕松的把這種小毒出來。」巧兒馬上就猜出了她的意思,一臉同情的模樣搖了搖頭。

說到這紀靜月就忍不住了,這外甥的武功究竟到了什么境地自己還真的說不清楚,也是看不明白。每次都是一副很懶散的模樣,即使是翻牆走壁的時候也沒感覺他有半絲的氣息外露,和他糾纏了那么久還真不知道他修為到底高到什么程度。

而且自己似乎還沒見他認真的出過一次手,每次都是吊兒郎當的樣子,自己天資從小就別一般人高,苦練了很久才有一流高手的境地。細想來卻每次都被他肆意的戲耍似乎動沒占過上風,雖然心里有氣,但紀靜月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巧兒,你說這小色狼的武功到底怎么樣??練的是什么門派的武功啊?」

「不知道!」巧兒雖然生性頑皮,但也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子。紀靜月不提的話自己還真沒去想過這問題,一時間真有點語塞。

印象中主子算是勉為其難的一次出手,似乎就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當時的感覺和平時完全不一樣,總是感覺主子愛玩愛笑的,似乎是一個活潑的男孩子一樣。但這時候腦子里卻不由的想起了那一次的經歷。

冰冷得像是野獸一樣的眼光,不帶半點感情的話語。雖然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不是很用力,但本能的感覺似乎只要一說錯話自己的小命就拜拜了。巧兒現在回想起那個經過,竟然感覺自己的後背隱隱都有些出汗了,如果放在兩年前被他這么一瞪,估計嚇得都得n褲子了。

「怎么了?」紀靜月見巧兒停住了腳步,可愛的小臉瞬間變得有些蒼白,面上的表情有一些恐懼,不由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巧兒一邊搖著頭一邊說:「我也不太清楚啊,不過起碼得進了地品吧!」

巧兒感覺了一下,自己的後背似乎被汗給弄濕了。心里暗驚那恐怖的記憶竟然不知不覺的就淡忘了,是主子平時太寵自己了,還是自己真的就被他表面上的吊兒郎當給迷惑了。

「地品,這變態怎么練的?」紀靜月不免的嘀咕起來,地主之威放眼江湖已經足夠做一個門派的核心了,但哪一個不是浸y幾十年才修煉出來的,這小外甥也太不是人了吧!

兩人一邊唧唧喳喳的討論一邊走了出去,紀靜月自己本能的把話題全放在了許平身上,似乎一點都沒察覺。不過巧兒雖然也是思索著,卻是將她的一嗔一笑全收在眼底,心里暗笑這阿姨也快淪陷了。

許平一邊用目光尋找著大街上的美女,一邊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一摸額頭自己也沒感冒啊。是哪個妞那么沒道德,想老子的時候不放在晚上,大中午的惦記什么。

一會看看風箏,一會又看看街邊的小吃。許平感覺像是隨意的在逛著,但精神卻高度警覺的在密集的人流中尋找著跟在自己身後的人。

在街市逛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左右,許平已經可以確定從自己出府以後跟著自己的人起碼有四個。而且有的還經常在換面孔,一個個打扮得丟進人堆里你幾乎就找不出來。

懷疑姚水如以後,許平就感覺自己只要一出門的話肯定會有跟蹤的人,既然這樣的話那趙玲她們應該會有一樣的待遇。巧兒比較鬼魅了一些,估計她自己能甩得掉,只是不知道這些跟蹤的人到底的哪方面派來的,就算紀龍的話估計他應該不會傻到這地步。

京城里他的眼線那么多,何必傻到派人一路跟蹤呢!許平一邊走著一邊思考,卻是有些理不出頭緒。事情已經確定好以後,悄悄的從一條胡同拐了進去。

「人呢!」一個挑著扁擔,叫賣核桃的挑夫也跟了進來,卻是看見長長的胡同里沒有半個人影,立刻傻眼了。

「怎么不見了,明明拐進這的!」後邊跟來的一個明顯書生模樣的年輕也很是詫異,長長的胡同里起碼有百八十戶的人家,總不能挨家挨戶的去找吧。

又陸續的來幾個人,湊在一起嘀咕了一會後這才滿面沮喪的各自散去。

等他們走後,許平這才輕輕的一躍從一戶人家的後院跳到了胡同口,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這些人還真是花心思啊,除了販夫走卒以外,什么賣包子糖葫蘆的都有。自己還是稍微的大意了一些,不過按這樣一看姚水如那種使計想混進來的人,只要掌握了自己的行蹤似乎也是沒什么難度。

到底是誰呢!許平低頭沉思著,好不容易甩開了他們可不想再被跟上。快速的拐進了鬧市里,沒一會就消失在了人潮里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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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51章:窮啊窮(上)

京城隨處可見的說書茶樓,好的場子遍地都是。許平悠閑的走進了一家茶座的二樓,包下了整整的一層樓聽著自己一點都不喜歡的那些評書,不過表面上還是一副樂得其所的樣子。

「爺,您來點什么!」小二殷勤的跑上來伺候著,畢竟小地方沒幾個有錢的捧場,能包一層樓的大凡都是來捧角兒的。

「一壺桑梓酒,一條清蒸魚!」許平慢悠悠的說道。

原本點頭哈腰的小二眼里突然閃過了一絲嚴謹,不過馬上又恢復了獻媚的模樣,滿是歉意的說:「爺,咱這是茶樓。不是酒樓,沒這東西!」

「這樣啊,那來四斤梨子吧!」許平沒半點惱怒的說道。

「爺,您稍等!」小二立刻看就換上了一副恭敬的模樣,跑過去和其他人囑咐幾句,就把著二樓的通道在那遠遠的守著。

沒一會,戲抬走來一個老板模樣的中年男子,混身粗壯得像是鐵塔一樣,面色嚴肅中帶著剛毅,徑直的上到二樓走到許平的面前,恭敬的跪地道:「奴才拜見主子。」

「起來!」許平目光依然停留在了戲台上,淡淡的回了一句。

「主子駕臨,不知道有何要事!」老板起來後,畢恭畢敬的站到了許平的身後,一臉嚴肅的說道。從剛才給人感覺有點市井到現在面露微微的殺氣,簡直就像換了個人一樣。

老板名叫樓九,原本是程家鏢局的總鏢頭。一身橫練的外家功夫已經到了一流的境地,離地品也只是一步之遙。救下程凝雪後許平原本是想順手看看能不能再賣她一個人情,所以去宮里打探的時候知道這批刺客活的消息,當時他們這一些活口在審問當中,就去了天牢。

樓九雖然放眼江湖也是個不可多見的高手,但在石天風手下連三招都過不去。他那些草寇手下自然也不是御前侍衛的對手,所以才被生擒住,免了殺身之禍。

一伙六十多人,最差的一個也是有三流的武功。許平當時就起了愛才之心,偷偷的將他們全救了出來。當然對外還有對程凝雪都是說已經被殺了,暗地里卻是讓他們療養一段時間後慢慢的在京城撲散開來,形成一個新的隱藏情報網。

樓九為人梗直忠義但卻不失圓滑,與三教九流都頗有交情。與程凝雪的父親有過命的交情才會不惜入宮行刺誣陷張玉龍,許平讓他遠遠的看了一眼程凝雪後,保證幫他們報這個大仇,也就順利的收下了這一幫雖然江湖習氣濃重,但也是忠義當頭的草莽。

「讓你查的東西怎么樣了?」許平等了好一會後,這才目露精光的問道:「最近我感覺京里似乎有點不太平了。」

樓九恭敬的低下腰來,在許平的耳邊語道:「回主子,目前還沒辦法准確的掌握監視太子府的人到底是什么來路,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不是官方人,應該也是江湖人物,只不過不知道來路而已。奴才最近招回了許多的門生舊故,和程家在江湖上過命交情的人物,大概的知道現在越來越多的江湖人物似乎躁動起來。」

「原因?」許平饒有興趣的問道,一般江湖人以武犯禁沒錯,但這樣的人實在是少數。武林中很多的人都清楚的知道不能和朝廷做對,畢竟武功再強也不是人山人海的正規軍的對手。所以還是比較老實的,不過也不排除每次有內亂的時候這幫家伙也會手癢。

樓九壓低了聲音,語氣嚴肅的說:「據說是青衣教引起的,青衣教主林遠三十年前閉關不知去向。把位子傳給了大弟子宋遠山,據我們的消息張大年來京的時候曾去天房山拜闡,據說停留一夜,兩人互談甚歡。」

「哦……」許平不禁目露凶光,看來這青衣教和紀龍算是勾搭上了。雖然一個再大的門派也不是朝廷正規軍的對手,但畢竟那有一個林遠,傳說中已達天品之威,這樣的高手要突然的搞偷襲天下又有幾人能防。

「主子!」樓九繼續說:「只是這樣還不能引起江湖上的動盪,只不過是宋遠山似乎隱隱有些異動。惹得其他的門派猜疑,畢竟青衣教原教主林遠雖然威鎮江湖數十載,但為人低調,一向是不問世事的。這宋遠山卻是有個野心有心計之人,難免大家都得打起精神提防他。」

「查不到具體的異動是什么么?」許平有些惱怒的問道。

樓九面露愧色,搖了搖頭說:「不瞞主子,這些大門派的消息很難打探。我們現在又不能用原有的身份出去行走更是難上加難,不過確定的是青衣教的弟子近來到處走動,動作很是頻繁。」

「哎,繼續查吧!」許平說完站起身來朝樓上走去,突然一個停步,頭也不轉的囑咐道:「不過要隱秘知道么。」

「奴才恭送主子爺。」樓九面色凝重的跪了下去。

許平悄悄的從後門溜了出來,確定沒有跟蹤自己的人後這才轉身走過鬧市,心里思索著紀龍這些舉動。從目前來看造反他是絕對有這心思,只不過不知道發作的時間和他具體會用的手段。

關於這事許平也是曾和朱允文閉門秘談過,想來想去還是得顧及紀中雲手上的十萬大軍,畢竟餓狼營的戰斗力之強就連外公都覺得硬拼起來他手上的破軍營都不是對手,雖然不知道紀中雲的想法,但面對這樣一支虎狼之師誰都會有些顧忌。

最後得出的結果只能等著紀龍主動造反。時刻防備著是最無奈的方法,雖然風險大,但猜不出他到底有多少個隱藏的釘子,這最笨的辦法才能一次性的解決掉後顧之憂。

「哎!」想著想著許平不禁嘆了口氣,關系上的錯綜復雜,各個勢力的犬牙交錯實在讓人頭疼。原本以為會是一個太平盛世,但暗地里的隱患卻是不能忽視的。紀中雲啊紀中雲,這個老不死的不知道什么態度,二十年東北駐扎,從不解甲的餓狼營真的有那么強悍的戰斗力么。

回府的時候,許平大搖大擺的故意吸引了那些眼線的注意。總是喜歡在後院的太師椅上思考,一回府立刻躺了上去,閉目沉思起來。

小米總是那么的乖巧,見主子閉目但眉頭微皺。聰慧的站在一邊不敢說話,拿來扇子輕輕的煽著,為許平驅趕著比毒辣的天氣更加讓人煩躁的心事。

「把柳叔喊進來!」許平閉著眼輕輕的說了一句。

小米趕緊放下扇子,點了點頭後走了出去。許平腦子里繼續煮起了粥,總感覺最近是不是有點不務正業,有點甩手掌櫃的感覺,大多數的生意都是趙鈴在打理。現在到底有多少家底還不怎么清楚,想到這讓人喊來柳叔問一下。

「小王爺,你找我。」柳叔還是那副似乎隨時都會進棺材的無力模樣。

「坐吧柳叔。」許平對這位老管家的態度也總是十分的尊敬。

柳叔見許平一臉的嚴色,也不推脫的坐到了椅子上靜靜的看著許平。

許平想了想,直接了當的問:「柳叔,我想知道咱們現在帳面上有多少銀子?」

「現在啊,是全部一起算嗎?」柳叔反問道。

「全部?」許平疑惑的睜開了眼睛看著他。

柳叔緩緩的點了點頭,慢慢的說:「有些銀子不在府里的帳房里,所以才有此一問。」

「噢,那你說說吧!」許平感興趣的問道,小金庫的具體數字倒是讓人期待。畢竟什么事一辦都和錢有關,樓九的事就已經耗了自己的十萬兩私房錢了。

柳叔畢竟也不是電腦,再加上帳目繁多,皺眉想了一會以後才緩緩開口說道:「現在太子府里皇上留下來的,賞賜的還有咱們的費用俸養。大概節余有二十萬兩,從少乃乃報上來的帳算十里香酒廠除去用於擴大生產數量的錢外已經上交到太子府的銀子有一百一十六萬兩。」

許平有些頭疼的揉著太陽x,問:「商會那邊呢?」

柳叔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這部分的我從不過問,酒廠那邊的帳也是少乃乃報上來的時候我才知道的。要不把張慶和找來您問一下吧!」

「去吧!」許平又閉上了眼睛,一百多萬兩,聽起來確實很多。但實際上的消耗也不是鬧著玩的,酒廠雖然日進斗金,但馬上就可以啟動的天工部一但運作起來就是個光出不進的地方,酒廠那點錢或許就只能和它持衡而已。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覺得這樣更多讀者能有個時間的概念。)張慶和才喘著粗氣進來,請了個安後問:「主子,招奴才來有什么吩咐。」

「商會的情況怎么樣了?」許平閉著眼問道。

張慶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見他面無表情的樣子心里就一陣的忐忑,但還是流水一樣的報著帳:「廣東商會那邊雖然正式掛牌但還沒有什么收入,收來的十六萬兩捐銀和會費沒上交到商部。於慶把這十六萬兩全用在了港口的建設中,於慶還從自己的家底掏出了五十萬兩銀子貼補進去讓進度快一點,照這樣算碼頭還得半個月後才能竣工。」

正文第52章:小小恩愛!

「其他的地方呢?」許平知道這些人有報喜不報憂的習慣,所以一聽廣東商會那邊進出平衡,心里不禁的一個忐忑。

張慶和面露難色,語氣有些愧疚的說:「其他地方還尚在湊建中,因我朝開朝以來不重視商人。許多人將這當成了玩笑看,不少人都還在觀望,所以各地商會的組建也是一波三折。」

許平不禁面露凶光,這也太遲緩了。自從和老爹秘談以後看法改變了許多,自己要斂財的話靠那些什么發明之類的實在太慢了,在政策上下手是最好的辦法。但按目前來看自己這個太子似乎號召力還真不行,小小的一幫商人竟然還有不買帳的。

張慶和見許平的眼神一冷,心里頓時七上八下的,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生怕主子一個惱怒治自己一個辦事不力之罪。

哎,理想是好的,實施是難的!許平不禁大大的嘆了口氣,畢竟最難改變的還是人們頑固的理念。再一看張慶和緊張得腿似乎都有些發抖了,心里一想也沒辦法去怪罪他。只能安慰說:「算了,這些事也不是你的過錯。」

「主子!」張慶和整個人一以松,卻是老淚一流的跪下地去,愧疚的哭訴道:「奴才辦事不力,還請主子降責。」說完整頭碰地的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