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1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163 字 2021-02-25

格的人往往不是白痴就是天才,既然他也能舌戰群儒肯定就不是白痴的那一類。

「說,趕緊說。」和進自信滿滿的催促道,就好像那瓶酒已經湊到了自己嘴邊一樣,隱隱也有些看不起許平。

「有人在窗台上點著十根蠟燭,後來他老婆回來的時候嫌浪費吹掉了兩根。第二天的時候剩下多少根?」

許平本來是想玩弄點比較高深的文才,像對聯或者字謎之類的。無奈腦子一想自己還真是沒那個功底,玩這些的話隨便來個才子就能把自己玩死。情急之下看著和進的酒糟鼻子腦子里浮現了趙大叔j笑的臉,一個現代的腦筋急轉彎就脫口而出了。

「八根!」和進自信的說完就想伸手拿酒。

靠,這樣都能上當。這古代人的腦子不會是真的不能轉彎吧,許平剛說的時候心里也是沒底,心里想著自己怎么能出這樣低能的問題,現在一看他答錯了,一時間驚得都有些說不出來話了,這才高八斗難道就不包括常識嗎??

許平不禁哈哈的大樂起來,將他的手拍掉後說:「去洗洗吧,正確答案是兩根。沒吹滅的都燒完了,有知識你也得有點常識。」

「這,這!」和進沒想到自己居然被這么簡單的問題給難倒了,看快到手的美酒被收了回去,頓時一副垂頭頓胸的懊惱模樣,簡直就有種自殺才能謝天下的凄涼,無奈之下一臉沮喪的朝房間走去。

「主子,您來怎么不通知奴才一聲啊!」和進剛下去,張慶和馬上氣喘吁吁的跑了上來,雖然消瘦了一些,但看起來也是精神了不少。

「去去,我現在名字叫許平!知道么?」許平笑呵呵的說道,語氣里沒有半點的責怪。

「是是,張某老了,腦子不好。」張慶和遞了個眼色讓一邊疑惑的小二閃一邊去,自己跑到旁邊殷勤的給許平倒起酒來。

「坐吧!」許平招呼道。

張慶和扭捏著說:「奴才不敢。」

「我發現你廢話真是越來越多了。」許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張慶和這才戰戰兢兢的坐下,不過卻只敢坐半個p股。

「你下手倒是夠黑的啊!」許平細抿了口酒,眼臉凶光但卻是有幾分笑意的說道。

張慶和難為情的笑了笑,不過不知道主子指的是自己在南城門演戲的事還是因為前幾天在商部門口將幾個老學究用御扇之威送入天勞的事,所以也就不敢答話。

「許少爺,聽說這次京試您是主考。張某有個不成氣的兒子,能不能也某個閑職。」張慶和一邊觀察著許平的臉色,一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恩,讓我看看吧!是個人才我就用,廢柴就免了。」許平對於這種走後門托關系的事也沒什么反感,畢竟在21世紀活過也知道這是華夏幾千年來都避免不了的事,多安排一個進去都是自己的嫡系。何樂而不為呢。

「謝謝許少爺,張某這就讓犬子過來。」張慶和一邊千恩萬謝著,一邊已經招過店小二囑咐起來。

坐了一會,看著街上南來北往的行人。許北有些無趣的問:「最近有什么新鮮事沒?」

正文第61章:禽獸(三)

「這個,好像是沒什么。各地商會籌建的差不多了。目前他們對再給商部交一份稅還是抱著觀望的態度。不過聽說劉東已經組織了三批貨開始運到了東北交易,等他回來的時候咱們商部的第一筆抽稅就會出來了。」張慶和在一邊想了想回答道。

「恩,雖然數量不多但到底是第一次。等他回來的時候告訴他本少爺會有賞賜的。」許平聽說東北商隊的效率這么快,別的地方剛建好他們已經開了幾批貨了,心里也是高興。只要有一個好的開始就行了。

「恩!」張慶和一邊整理著腦子里繁復的事,一邊稟報說:「現在廣東商會那邊的速度最快,碼頭建好,市場建好。目前一切的方向都按著主子預想的發展,只不過是行事之初還沒辦法見到多大的成效而已,其他各地現在也是紛紛號召。」

「呵呵,這樣最好!」許平欣慰的笑了笑,過一會卻是有些壞壞的問:「你小子最近收的禮不少吧。」

「這個……」張慶和倒是一點都不避諱,笑咪咪的說:「自禮部之事開始,祖皇開國御扇坐鎮商部。各地的商人現在都趨之若騖了,不少的人都想統領一方博得一官半職,不瞞主子,張某現在對上門拜訪者都有些避之不及了。」

「這么你小子現在大發橫財師了!」許平兩眼大放亮光,能上張慶和這來行賄的,絕對都是那些富得流油的主了,這樣的主不宰,宰誰去啊。

張慶和也猜出了主子的心思,狡黠的一笑後說:「該收的禮,我是一份不落的照收,不過全都交到鈴主子那去了。畢竟要開粥場的話少不了得花費大筆的銀子,至於那些實在太有錢的主嘛。奴才也安排他們得幸面見鈴主子去了。」

許平不禁大笑起來,這張慶和還真會處理事情。剝削了一些人不說,還把他們從狼口推入虎口了,借著處理各地商會的事這樣的斂財,實在是太有想法了。

張慶和也一起笑著,見主子那么高興心里當然也是不免一陣的得意,繼續邀寵道:「目前張某雖然還權單勢薄,但好歹掛商部尚書一職。也處理了一些囤糧居奇的j商,當然這些都是用來賑災了。」

「行!」許平贊許的笑了笑,末了一會,語氣溫和的說:「以後你好歹也是朝廷官員了,見我就自稱屬下或微臣就行了。不必只是以奴才自居知道嗎!」

張慶和老眼一紅,慌忙的跪了下去,磕下頭顫聲的說:「奴才不敢,奴才的一切都是主子給的。不管張慶和是人是鬼,始終是主子的奴才。」

「起來吧,商部尚書!你這樣成何體統。」許平故作嚴厲的喝道,從各方面也確定了張慶和原本就是一個小商人,和各方面都沒半點的關系。為人也是特別的重情義,許平才放心把這一攤子事全丟給他。

「是是,奴才失禮了!」張慶和趕緊擦著老淚坐了起來,這才想起許平是喬裝出來的,暗自責怪了自己一頓。

兩人正說著話的空隙,浩浩盪盪的上來十多個穿著講究的學子。一個個都是一副溫文而雅的模樣,不過臉上都是有點憤慨。大概是來砸和進場子的學子吧,許平拉過張慶和的耳朵悄悄讓他把這些人的名字都記下。

開玩笑。這幫人大多都是那些老頑固的門生,要是讓他們也進了朝廷那以後還能不能過日子了,像這一類的人想都不用想全部淘汰。哪怕真有幾個真才實學的,但運氣不好的只能怪自己了。

「這位兄台,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剛才那個許平問路的學子,上樓一看許平在這馬上跑過來打起了招呼。

「是啊,仁兄這么快就到了。小弟略備薄酒,不如同飲一番。」許平抬了抬手回禮道,當然也得客氣一下。

「盛情相邀,拒之為不禮。多謝兄台美意了。」不過人家沒這樣的覺悟,馬上就坐了下來。

「兄台不知如何稱呼。」許平也只好讓小二再拿來碗筷酒杯,不過為了知道他們的底細還是套套近乎吧。反正閑著沒事,也不會被他吃跨。

「在下復姓歐陽,單名一個泰字。父母取字黎秋。」學子也不客氣的接過酒杯,輕聞了一下。不禁開口贊道:「好酒,這應該就是傳聞中的三品十里香,在下也只是聽說而未嘗過,今天借兄台的光能一品如此人間佳釀,實在是一大幸事啊!」

「呵呵,歐陽兄不必客氣。」每次一有人誇自己的酒,許平總是禁不住心里一樂,雖然酒廠在現在看來不是很重要,但到底是第一次創業,難免就有些沾沾自喜。

「實在好酒啊,此等好酒實在是千金難求。」歐陽泰慢慢的品了一口後閉上眼睛,一邊抿著嘴回味,一邊嘖嘖的贊嘆著。不過許平可不覺得這是什么好酒,這應該也就是普通的,好一點的都在自己家里和皇宮里藏著。

「不知道歐陽兄此次上京趕考,師從何人?」許平也學會了他們文縐縐的說話方式,看這家伙其實滿順眼的,可不希望他也是死板一族的。

「不瞞兄台,在下家里是開書店和文房用品的!自幼便是自己讀書,未曾拜過先生。」歐陽泰回頭看了一下其他的學子,小聲的說道。

張慶和一直裝不認識,但越看眼前的學子感覺越熟,忍不住拱手問:「令尊可是四海商號的歐陽尋??」

「是的!」歐陽泰疑惑的看了張慶和一眼,恭敬的問:「這位叔叔是?」

「無事,與令尊有過數面之交,你們繼續談。」張慶和笑著擺手,卻是悄悄的朝許平遞了個眼色。

「噢,那兄台怎么和他們混在一起了?」許平好奇的問道,從張慶和的眼色里大概知道眼前的這位主,不是讀書人的那一類了。

「嘿嘿,就是為了看熱鬧,看看有沒有幾個氣死的。活那么久我還真沒看過有吐血而亡的。」歐陽泰說話的聲音更低了,說話的時候自己還忍不住捂著嘴竊笑。

確定眼前這家伙和那些老頑固沒半點關系,也是和自己一樣在裝斯文。許平不覺的心里一樂,舉起杯子笑道:「好,實在是個好理由。為了這個理由咱們干一杯。」

「同樂!」歐陽泰猥褻的笑了笑,舉起杯子和許平干了起來。

其他人雖然也是對這邊的笑談很有興趣,無奈個個要面子,都是一副大才子的樣子。誰都沒有上來攀談,許平和歐陽泰都一起鄙視了他們一眼。

這時候樓下又一陣的喧囂,走上來一群一看就知道有錢人的學子,個個衣榮華貴,看起來是威風得很。

「看見那個沒有,那是當今鎮北將軍的孫子紀開文。這一把是直隸的頭榜進士,不過認識的都知道他就一草包。就連逛青樓都能被人坑的家伙,老盪婦騙他是處女都沒什么問題。這一次據說他拜上了孔海大人的門下准備趕考。更有小道消息稱今屆太子欽點狀態後他老爹紀龍會把他扶上探花的位子。」

歐陽泰指了指坐在窗邊的一個年輕人,悄悄的說:「就那個一臉色樣的,看見沒有!!!看人的時候眼睛都翹天上去,被一群馬p精圍著的那個。」

許平眼角一瞄,那家伙眉宇間確實有幾分像紀中雲那老家伙。可惜鳳凰生孔雀,孔雀生大鵬。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紀中雲有勇有謀,用手里的大刀殺開了一片天地,即使外公也常說他是當朝第一武將。紀龍再王八蛋好歹還算是一個在官場里如魚得水的家伙,就算他是想造反,但許平還是佩服他這十幾年的用心經營和餑餑野心下的隱忍。

眼前這個紀開文雙目無神,雙腳浮誇無力,被一群馬p精捧得有些找不著北,還一臉囂張的裝模作樣。明顯就是一個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家伙,而且看起來還是個傻b。

不過歐陽泰這家伙哪來那么多的小道消息?想到這許平也禁不住好奇的問:「歐陽兄可別亂說,要知道這要傳了出去那還不得翻了天。要知道紀龍可是當朝重臣,他的兒子怎么可能如此的不堪。」

見許平有些不信,歐陽泰也急了起來。趴到桌子上壓低了聲音說:「兄台還別不信,我家在京城也是有不少的買賣。收集這樣的消息還不簡單,而且紀開文連字都不認識幾個都能當直隸的頭榜舉人,你就可以想想看他爹的能耐有多大了。」

「噢,確是如此的話那委屈掉多少考生啊!兄台今屆不就少了機會么,怎么也沒見你著急?」許平裝做痛心疾首的問道,心里卻是暗笑了一聲,這樣的兒子,就算你造反成功以後怎么守得住江山。

「嘿嘿,我就是沒辦法違背我爹的意思,來考著玩的!雖說從小百~萬\小!說,但什么書都看。像金瓶美,百歡圖之類的是我的最愛。」歐陽泰一改剛才斯文的模樣,一臉猥褻的說道,剛才的八卦瞬間變成了滿臉的y盪。

「啊,兄台真是博學!佩服,佩服!」許平見他變化之快,稍微楞了一下也是有些不適應。

「兄弟要是對京城不熟,大可以來找我給你帶路。誰家姑娘生上長幾根毛我都清楚得很,哪個樓里的姑娘是處女,誰幾號來月事我比她本人還清楚。」歐陽泰一臉賤笑的炫耀著,無恥的模樣讓許平不由的懷念起了遠在雲南的林偉。

「老爹,那么早拉我起來干什么!」

這時候一個看起來很懶的青年走了過來,長得倒是有幾分賣相,也是一個面白如玉的俊朗男子,可惜的是一副散漫的樣子,說話的時候都打著哈欠。

「臭小子,都什么時辰了還早。」張慶和上前一把抓住兒子的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拉到了許平面前殷勤的介紹起來:「許少爺,這就是犬子啟華。已經有秀才功名在身。」

正文第62章:馬車幽會(上)

又轉頭拉著他嚴色的喝道:「趕緊見過許少爺。」

張啟華眼珠子一轉,也不知道眼前的兩人誰是老爹嘴里的許少爺。索性上前站在二人的面前,行禮說:「不才張啟華,見過兩位兄台。」

「許少爺,張某將四層最大的雅座清理好了,在那可以看見街邊的景色。咱們移過去么?」張慶和想給兒子一個表現的機會,但眼前亂七八糟的肯定不是適合的環境。腦瓜一轉上前問道。

「恩,這也有點吵雜了,咱們上去吧!歐陽兄也一起閑談幾句吧。」許平見張啟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也沒說什么,笑呵的招呼了歐陽泰一聲。

「恭敬不如從命!」歐陽泰故作斯文的說了一句後就跟著許平往樓上走了。

進了雅座以後,張慶和已經改把酒菜都備好了。借口有事就先開溜,臨走的時候還拼命的朝兒子使著眼色。

「嘿嘿,老人家走了!咱們年輕人就別這么拘束了。」張啟華一看老爹走了,馬上松了一口氣拿著酒給三人都滿上後說道。一改剛才頹廢的樣子,現在看起來特別有精神。

「高人,高見。」歐陽泰今天喝免費酒,也沒什么拘束,自然是樂得其所。

「來,先喝一個。」許平好像回到了以前和哥們一起喝酒的環境,心情頓時也放松起來。三人舉杯碰了一下後自己就干了下去。

「哎,你們倆也是今年要去考試的?」張啟華喝完後夾了口菜邊吃邊問。

「我是,隨便考著玩的!許兄就不知道了。」歐陽泰這時候也放松下來,半點斯文都沒有的將有些笨重的衣服敞開後說道。

「一樣,一樣!」許平樂和的說道,或許從這兩個敗家子的嘴里能問出更多的話來。

三人一直喝了一下午,除了許平內力比較深厚還抗得住以外。歐陽泰和張啟華都喝得滿臉通紅,酒精一上腦嘴巴就有點關不住了。兩人頓時就為了誰家的姑娘漂亮,哪個青樓消費水平比較好爭論了起來。最後居然還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就差沒把j巴用紅繩子捆上一起結拜去。

這一下午對於許平來說也是有點收獲的,從他們倆人的嘴里大概也知道了京城的一些小情況,雖然不是很重要,不過起碼多了解一些事還是比較有利的。這歐陽泰雖說一副平民打扮,但家里的商號也是赫赫有名,算是最早支持張慶年的那一批商人,所以許平連帶著也對他有了好感。

等到了傍晚的時候歐陽泰和張啟華都喝得走不動了,眯著醉眼連話都說不清楚,等他們都倒下了許平這才慢悠悠的吩咐小二給他們准備房間後自己先走了。

至於和進么,許平已經大概從二人的對話知道了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再加上樓下的喧鬧和一直吵個不停的爭論,最後就剩和進一人得意的喝著酒收拾完這一天的鬧劇,許平已經確定他是個可用之人了,到時候讓他在考試里題名就行了。

走在半路上許平的腦子就不斷的思考起來,按下午兩個色鬼的對話來看青樓和賭博這種一向暴利的行業是一直都屬於民間經營,官府一直都沒c手過。有的也只是一些官員或捕快私底下收受一些賄賂。有這樣一座聚寶盆卻不知道利用,朝廷也真的是傻到了極點,自己是不是慢慢的滲透進去把這塊肥r先咬在嘴里比較好。

等到登基的時候再把它緊緊的掐在手里就萬無一失了,征收重稅的話那這兩個暴利的行業絕對就是個沒辦法想象的斂財工具了。

「啊!快讓開啊。」

許平抬眼一看,自己想的太如神走到了路中間,一輛馬車正飛奔著朝自己沖來,車夫已經緊張的在喊叫著。

一看快撞到人了車夫嚇得大叫了起來。許平只是腳尖輕輕一掂就輕飄飄的轉了個身躲了過去。落地的時候越看那馬車好像越熟的樣子,再仔細的一看這不是自己府上的車么?

街上一陣驚慌,馬車好不容易才停了下來。

「對不起,沒事吧!」車上簾子打開一個風韻十足的美婦。一露面就把街上所有公的動物眼睛都吸引了過去。衣籮輕擺,胸前的大白兔隨著動作上下跳動簡直就是兩個西瓜一樣。如此大的尺寸不是程母還能是誰。

「沒事,不過你差點撞死你家姑爺而已。」許平笑呵呵的拍了拍袖子上前說道,心里對於車夫的態度還是很滿意的,起碼他一臉的愧色,沒仗著太子府的名號就囂張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