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部分(2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177 字 2021-02-25

「太子爺您來了,這一會沒見您又精神許多了。萬歲爺已經等了很久了,看樣子心情不太好,您進去的時候憂著點。」胖太監一見許平就感覺好像混身一疼,媚笑著湊上前來拍著馬p,眼角還好奇的看著許平拿著的布包。

「行了,進去吧」許平最討厭的就是太監這種生物,跟他們生活久了肯定會不舉的,以後老子當皇帝肯定把你們這些東西都趕到一邊去,後宮里全弄上清一色的小宮女多好啊,非得一天面對這幫陰陽怪氣的妖怪,靠。

見許平的語氣不太好,胖太監也不管多說,引著許平到了門前後站在旁邊小心翼翼的說:「太子爺,萬歲爺在里邊。下人都趕出來了,咱當奴才的就送到這了。」

「知道了!」許平淡淡的說了一句,已經准備好又得來一場談判了,真是讓人蛋疼呀!還得替那倒霉舅舅說一點好話,這樣的人才必須留在自己手里才行。

推開大門後見朱允文果然是滿臉的陰森,隱隱可以看見他頭上在冒煙,穿著龍袍坐在書桌上看著奏折,見這個荒唐的兒子進來以後把奏折丟到一邊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齒的罵了起來:「你個小兔崽子還敢來,昨天的事老子還沒氣完你今天居然瘋到和一幫打鐵的混到一起干那些丟臉的活。本來你舅舅就已經夠讓人頭疼了,你現在還跟著他瘋,是不是想把我氣死。」

許平也沒受什么影響,無視百他這暴躁如雷的表現。將門關上後依然笑呵呵的坐到了桌子上,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來,喝完後搖了搖頭嘆息著說:「哎,本來我這孝順兒子是來和你談一筆生意的,不過看現在的樣子送好處還沒人要。傷心了。」

「少廢話,你這鐵公j能有什么好處給我。」朱允文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許平觀察到他也是兩眼稍微亮了一下。走到了桌子邊後臉上依然是那種滿是怒火的表情,不過卻是疑惑的盯著許平手上的布包。

「天理何在啊,你剛剝削了我那么多銀子現在就翻臉不認人。我這上哪說理去啊。」許平說著的時候滿臉都是委屈,就差沒擠點眼淚來加強表演效果了。

朱允文強忍怒火,上下看了兒子幾眼,依然是這么的無恥。不用懷疑絕對是老朱家最好的基因打造出來的。一想到有好處,這時候也是稍微的熄了下火,悶聲問:「臭小子,你要是敢騙我的話,老子把你的什么商部天工部全給你查抄了。」

「嘿嘿,我哪會騙您啊!就我這么誠實的人,您太不相信我的人品了。」許平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上的布包放在桌子上,在朱允文貪婪的眼光下慢慢的解開,露出了里邊的兩把還有些粗糙的唐刀。

見只是兩把普通的兵器,朱允文馬上恨得咬牙切齒的看著許平,大有不說個明白直接把你吃了的感覺。

許平也不多說,拿起其他一把後站到了燭台前,有些忐忑的深吸了一口氣。手一揮將足有半厘米厚的銅條橫刀切成了兩半。金屬掉地的清脆聲音響起後拿刀一看只有一點點卷刃和一個小缺口而已,滿意的笑了笑說:「老爹,這刀不賴吧!」

「你來就是為了給我看這個!」朱允文滿面的陰森,腰著牙臉都有些抽了,看樣子已經快發作了。

許平沒理他,慢悠悠的說:「這種金屬鑄造的刀比起銅和鐵都硬了很多,可以直接劈開敵人身上薄薄的鐵皮和皮甲,要是用在戰場上的話起碼能把戰士們的戰斗力提高一個檔次。」

朱允文拿起桌上的另一把左右看了一會,還是看不出有什么神兵利器的感覺,不過上邊的寒光都是挺嚇人的,但怎么看都沒什么新奇的地方。

「哼……」朱允文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將刀丟到了一邊去。

「靠,怎么樣你給個話!」許平見朱允文沒什么震驚,頓時就感覺很是不爽。

朱允文坐回椅子上語氣有點不屑的說:「宮里有不少的寶劍都比它好,這種東西如果沒辦法做到全軍起碼能十分之一人用得上的話根本就沒什么作用,官位高一點的將領們用的兵器都和它不相上下,也沒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

「都怪我,忘了和你說過段時間我組軍的時候戰士們都全用這一類的兵器。」許平強忍不快,語氣漫不經心的說道。確實宮里有不少精心打造的兵器也不差,造辦處打造的兵器也算是很好,不過工程復雜再加上純手工打造這些吹毛斷發的刀劍也算是稀少。

「這東西能大量生產?」朱允文立刻就兩眼放出了綠光。

「大量算不上,不過在本人的努力下數量也不會很少的。起碼我的御林軍得保證是人手一把,不好意思,獻丑了。」許平這時候才滿臉的得意,瞥了瞥嘴後沒去理他。

「我就知道我兒子肯定是為了辦這事才活那么廢寢忘食,真是好兒子啊。」朱允文馬上用自己都不信的速度換上了一副慈祥的嘴臉,一便拍著許平的肩膀一邊贊賞著說道。

「得,我來就是告訴您老!現在說完了我該回去了。」許平說完做勢要站了起來。但馬上又被朱允文按了回去。

「好兒子,你看你要是軍隊都人手一把那老爹這禁軍都沒有不是顯得有些窮酸了嗎?也給我來一批吧,不多,我只要三萬把就行了。」朱允文臉上滿是j笑的說道。

「靠,你搶劫啊!沒門,我現在都有把握能弄出那么多你就開口這么狠,到時候想讓我軍隊拿木g再打仗啊,再說了外公那老家伙知道這事肯定也會找上門,到時候我不得被你倆剝削光啊,無恥啊,真是無恥啊!」

許平指著朱允文痛心疾首的說道,有點後悔不該和他說這事了,早知道硬著頭皮挨一頓罵就不用出這么大的血了。

「我告訴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朱允文半點都不退步,這刀雖然比不上什么絕世寶劍之,但按這鋒利的程度要是能人手一把的話也能大大的提高軍隊的戰斗力。

而且這時候士兵大多都是騰鎧或者是一層薄薄的鐵皮就算是不錯了,如果能人手一把的話那軍隊的戰斗力何止上升一個檔次,簡直就是瞬間變成虎狼之師了。

許平眼珠子滿上轉了起來,這次老爹看來是狠下心要撈自己一票了。腦子里靈光一閃說道:「但我得回去看看批量生產該怎么做才能達到最快,再核算一下成本,咱們熟歸熟,還是得明算帳。到時候我又得找工人,又得建廠房,還得搞運輸什么的成本可是很大的。」

朱允文這時候倒是爽快,拍著胸脯說:「沒問題,有什么困難你盡管找我,老爹絕對支持你。」

許平也做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樣子:「恩,能生產上來的時候第一時間派人通知你。」

不過這時候兩人的心里都在打著另一副算盤。

朱允文嘴上笑著,心想:臭小子,我現在都窮成這樣了哪還有銀子給你,到時候最多給你打個白條。

許平也好不到哪去,皮笑臉不笑的計算著:估計你這老家伙這么爽快肯定沒好事,想賒的話沒門。到時候把你宮里的那些好東西都搬出來頂帳。

父子兩都自以為特別圓滿的大笑著互相恭維起來,什么經商天才,什么一代明君之類的不絕於耳。兩人都是無恥的那一伙,對這樣明顯的馬p沒半點反感。不過要是別的人在話別說什么隔夜飯了,就連滿月喝的奶都得吐個一干二凈。

「刀留你這了,我走了。老娘那邊你負責幫我搞定!」許平打了個招呼後就馬上要開溜了,自己還一堆子破事沒解決呢。

「有什么好處再來找我。」朱允文無恥的喊著,一臉慈愛的微笑。

「好,沒問題。」許平高聲答道,心里在盤算著是不是該去泰國買幾個人妖來進貢給老爹,這老不死的太無恥了,每次一見面就要敲自己一筆,要不是看在這些以後是老子的遺產份上,早和你拼命了。

父子倆就草原上的動盪又密談了很久,許平這才知道這段時間老爹的日子確實是很不好過。自己的心思一直就在京城里的動靜上,確實沒怎么去關注邊疆的情況,但現在邊疆的情況是真的很不穩定了。

在京城還算炎熱的九月份,草原上的各個部族開始為了過冬的糧草而煩惱。一直處於最強勢的契丹尤其沒有避諱他們的野心,年老的金刀可汗做事依然高調,在月初的時候已經下令各部王爺准備騎兵和干糧了,現在不少驍勇善戰的契丹勇士正在開始脫離游牧的隊伍,在他們首領的牽引下朝王庭聚集。

這邊動作一大,原本就各有摩擦的小部落也不得也開始放棄游牧的生活,集合兵力預防金刀可汗,畢竟契丹集結以後他們的目標是打哪沒個明確的表示。搞不好會有趁機洗劫其他草原部落的可能,但現在照道聽途說的消息來看,他們最有可能打的不是大明就是東北方向的高麗。

一般的騎兵只要能有一部分破關而入,馬匹的速度優勢一發揮。大明境內幾乎沒多少可以追趕他們的兵力,而高麗那邊又一直地小人少,少得可憐的軍隊一碰上凶悍的草原騎兵也是沒多少的抵抗力,所以看來看去只能是這兩個地方最好打了。

朱允文無奈的背過身去,長長的嘆了口氣,頓了頓說:「前兩天我接到了紀中雲的奏折,他把那邊的局勢說得很是嚴重。要朝廷給他三十萬兩的軍餉和一批新的兵器,即使再怎么想削弱他但眼下契丹的動作如此之大,我估計這次起碼有十萬騎兵可以出動,如果他們真的想打進來的話,餓狼營那邊的壓力也是很大。」

許平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但還是有些疑惑的問:「那為什么他們不從西北口打,如果真的有十萬大軍的話。我感覺蟒蛇營比餓狼營好打多了,西北口進來的話可以搶掠的東西不比東北那邊的少。」

朱允文搖了搖頭,冷笑了一下語氣很是嘲諷的說:「確實,從西北那邊打的話對他們來說比較好一些。但西北那邊除了有蟒蛇營以外,還有一個草原上最凶悍但人數最少的女真,金刀可汗再怎么有信心也輕易都不會打西北的。」

「女真?難道他們有什么過節么?」許平馬上就反應過來了,不過話說對於女真的戰斗力之強自古哪個游牧民族都不敢小看。女真不滿萬,滿萬不可敵這句話從沒有人敢把它看成玩笑話來對待。

朱允文幸災樂禍的笑了一下,說:「當今女真的族長巴爾思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貨色,在年中的時候金刀可汗帳下的騎兵在西北游盪的時候曾經qg了他們族的幾十個婦女,還血洗了一個小部落。巴爾思這人屬於有仇就報,而且立刻就要報的人,當即也是帶了一千多的騎兵血洗了契丹的一個游牧部落,後來更是發生了大大小小不少於十次的摩擦。」

「靠,好事啊!」許平馬上拍著桌子,高興的說:「契丹吃了那么大的虧還不開打,女真再怎么強也抵御不了契丹的十萬鐵騎吧!這都不開打還有天理了么。」

「呵呵!」朱允文高興的笑了笑,語氣也是有幾分諷刺的說:「本來情報過來的時候,我也做好了看熱鬧的准備。但眼下金刀可汗已經老了,身體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他的兒子們早就因為他的金刀而鬧得面和心不和了,這時候誰都想保存實力,沒一個肯出兵的,這事暫時也就壓了下來了。」

「靠,真他媽無聊!」許平不由的感慨還是獨子比較好,起碼自己不用為了這家產的問題去多想什么,不像別的敗家子還得想著殺來殺去的才能掌權,多他媽累啊!

「好了平兒!」朱允文稍微的思索了一下,語氣輕松的說:「你現在錢糧不少,是時候該考慮一下組建自己的御林軍了!當然一開始是貴精不貴多,別給紀龍太大的壓力,免得他狗急跳牆知道么!」

「了解!」許平一聽立刻就興奮起來,終於是時候能組建自己的御林軍了,想想都覺得刺激。是男人大多都會有一個將軍夢,自從那晚見識了禁軍令行禁止,漫天肅殺的風采以後許平更是心癢得都快不行了。

橫刀立馬,刀尖沖天的時候。無數的戰士因為自己的一個動作而殺聲震天的沖鋒,那該是多爽的一件事呀!

「太子爺,小米姑娘求見!」

這當口,胖太監在門口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雖然許平不太喜歡他,但一想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他應該也不敢來打擾兩人的密談,再加上小米沒事也不敢冒然的進宮來,立刻就起身朝朱允文說:「好了老爹,這邊我的事自己安排一下,你就放心吧!」

「恩!」朱允文默默的點了點頭,語氣滿是慈愛的囑咐說:「你也不用給自己那么多的壓力,邊疆不穩了那么多年,朝廷有的是應對的辦法。契丹要打的也不一定是我們,這段時間你還是把精力全放在自己勢力的培養上吧!」

「恩。」許平難得嚴肅的點了點頭後馬上走了出來。

台階之下,一向沉穩安靜的小米難得滿面憂愁的在走來走去,看許平一出來馬上就湊上前來,語氣著急的說:「主子您快去看看,紀阿姨要綁國舅爺回江南去。我們都不敢攔!」

「什么?」許平頓時就吃了一驚!

「是啊!!」小米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顫聲的說:「鈴主子在那穩著她呢,但皇後娘娘也派人過去了。我們哪敢說個不字啊,我出來的時候國舅爺已經快被押上車了!」

「靠,不早說!」許平馬上急了,丟下小米快速的要了一匹快馬,騎上後一路上狂奔著出了宮門。

回了太子府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門口空剩趙鈴在那著急的張望著。許平也不停下,大喊著問:「他們走哪個城門!」

「南門!」趙鈴也大聲的喊了一句。許平這邊連停都不停一下,立刻就策馬朝南城門狂奔而去!一路上經過鬧市也不做半點的停留,搞得一路上人仰馬翻的還撞倒了不少的攤位!

「c,難道出了城門。」一路上都沒看見官家的馬車或者是馬隊,許平不由的罵了一聲後著急的出了京城繼續向南邊追去。

正文第79章:第一女神捕(上)

京郊的小路上,一隊三十多人的隊伍護著兩輛馬車緩慢的前行著,帶隊的是一個大概雙九年華的黑衣少女,批著一件紫色的斗篷,身材嬌好而又高挑。長長的秀發隨意的扎了個辮子並無其他女孩子那樣繁瑣的裝飾,看起來干凈而又清爽。

標准的東方瓜子臉,一雙似乎黑夜明星一樣的眼眸十分的明亮。雖然有著女性特有的明亮和透徹,但卻似乎獵鷹一樣的銳利有神,小巧而又景致的鼻子很挺很翹,紅潤的櫻桃小口緊緊的抿著少了份嬌柔對了些堅毅,一手持著韁繩一手扶在了腰上的寶劍,看起來英姿颯爽絲毫不遜色於江湖男兒。

中間的馬車上,紀靜月有些失落而又有些猶豫。心似乎隨著車骨碌的起伏也跟著一起擺動,自己只是來京城探視一下姐姐而已,這一走到底是對什么戀戀不舍,當馬車慢慢的走出城門時腦子里盡是流氓外甥的嬉皮笑臉,怎么揮都沒辦法將這個討厭的身影趕走。

前邊是幽怨多情的不舍,後邊車上的情況可就沒那么多愁善感了。紀寶豐幾乎是被五花大綁的丟在了車上,一名丫鬟隨身的伺候順便監視著他,紀寶豐就連嘴都被一團布給堵上了,嗚咽著根本沒辦法動彈。剛在天工部洗完身上的塵灰,到了太子府就直接被紀欣月派人偷偷的給綁上車了!

「我們走了多久了!」紀靜月感覺心亂如麻,有些煩躁的拉開車簾朝車夫問道。

成熟美艷的容顏讓人一看就戰會覺得心疼,不過車夫可不敢有半點的想法,馬上就恭敬的說:「回主子,咱們出城已經有十里地了。」

「十里么!」紀靜月囔囔的自言自語著,怎么感覺像是走了大半年一樣,時間長得讓人很難受。

隊首的女子轉過頭來,臉上盡是警惕的說:「是啊,越往南越是難民多的地方,保不准會不會有攔路的。一會大家都小心一些,給我把眼睛睜大知道嗎??」

「是!」一隊的人馬全都把手按在了自己的兵器上,個個的臉色一時間變得陰冷起來。

「c,他媽給老子站住!」這時候,後邊一匹黑色的駿馬塌著一路的沙塵急奔而來,馬背上的許平一看到這一隊官兵馬上就知道應該是護送紀寶豐回去的,心里松了一口氣馬上又急切的沖了過來。

「戒備!」這群人似乎不認識許平一樣,為首的黑衣女子立刻掉轉馬頭朝許平迎了上來,面色陰沉的拔出了佩劍,寒冷的劍光被太陽一照立刻就發出了絲絲的冷意。

許平可不想正面和他們起沖突,到了近前後馬上停了下來,朝馬車里的人大聲的喊道:「舅舅,是你嗎?」

「嗚……」紀寶豐一聽許平的聲音立刻就來了精神,掙扎著用頭撞開了馬車上的小窗戶,呀呀的從牙縫里擠出了幾聲來。

許平怒氣沖沖的指著為首的黑衣女子厲聲的喝道:「c,國舅爺也敢綁,你們這幫奴才太不像話了吧!」

女子一聽立刻就知道了眼前的英俊少年是當朝太子,不過情緒上似乎沒多少的變化。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倒是恭敬的雙手抱拳,不緊不慢的說:「太子爺,順天府奉皇後娘娘旨意護送國舅爺回江南。請您不要和我們為難!」

「c,我為難你。」許平是氣壞了,一口一個c字,指著馬車破口大罵道:「你們這是護送嗎?你們這明明是綁的,再說了奉我母後的旨意,她的手諭呢?你們的令牌呢?」

「皇後娘娘只是口諭!」女子一點都不為許平的怒火而有半絲的動搖,下馬後拔出腰上的令牌,恭敬的遞給許平說:「這是我們的令牌!」

許平接過一看,令牌倒是真的,入手十分的沉重。一面刻著順天府巡察司,另一面是:冷月二字。原來眼前這個滿面冰霜的小妞叫冷月啊,真不愧她爹起的這名字,說話的時候讓人感覺真是不爽。

「太子殿下,我們可以走了吧!」冷月利落的翻身上馬,飄逸的姿勢即使是男兒都有些自愧不如。

「等等!」許平暗笑了一下,知道眼前這事真是老娘交代的那自己就不好辦事了。心里微微的一算計,手上暗暗發力的捏著令牌,一邊微笑著一邊將鐵制的令牌一點點的在她面前給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