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部分(1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153 字 2021-02-25

柳叔點了點頭:「可這就是問題所在,一般被推到猛虎營里邊的老將都是一些桀驁不訓的家伙。這些人可以在戰場上以一對十不是問題,但卻不好駕馭,紀中雲也不是沒拉攏過他們,但都沒有成功。」

頓了頓,柳叔又繼續說:「當然了,金吾將軍也沒成功。總的來說所謂的猛虎營已經分化成了各地的駐軍,京城的這一支可以算是他們最精銳的所在,但現在卻是散沙一盤!」

許平頓時就眼前一亮,問:「真的?那他們有多少人!」

「約摸五千人吧!」柳叔想了想後說:「除了一部分已經解甲歸田外,以前西北的一戰也讓這支虎狼之師所剩無幾,現在號稱是營,但其實連那些紈絝子弟都算上的話人數還不足一萬。」

「是這樣啊!」

許平不由嘖嘖的感慨著,當年橫掃天下的四大軍團是何其的威風。打得一向強悍的草原部族退到了關外不敢再前行半步,現在竟然落到只剩破軍餓狼兩營雖然年紀偏大但依然驍勇讓人不敢窺視,其他二營卻是日落西山已經是名存實亡。這樣強大的落差叫人一時間真是沒辦法相信!

「主子!」柳叔試探著問:「是不是要開始拉攏猛虎營了?」

「恩,我去會一會這幫家伙!」許平興致餑餑的點了點頭後,帶上了陳奇和張虎兩人一同前往猛虎營那看一下,對這奇怪的兵營倒是很有興趣。

從城門出來的時候,許平特意的拉開車簾子看了一下。即使現在有不少的人也來開場布粥,但京城外邊的難民依然沒有減少的趨勢,只不過是秩序比起以前稍微的好了一些而已。

許平頓時就皺了皺眉,朝廷撥下去的賑災銀應該也不少啊。不能讓他們吃好起碼餓不死是沒什么問題,但為什么還是有這么多的難民聚集京外,不用說肯定這筆銀子落實不到位了。

一路上隨著馬車的顛簸,許平看著路邊一個個蓬頭垢面的難民無力的躺在地上,心里打算想親自去山東和河北看一下到底是什么情況了,京城尚且如此,那邊的情況肯定更糟。

正文第86章:強悍的變態(上)

「主子,到了!」陳奇一路上看許平臉色變換不定,也不敢開口說話。顛簸了半個多時辰馬車停下來的時候,張虎才有些小心的開了口。

許平下車一看,頓時就皺起了眉頭。若大的軍營依著山邊駐扎在一片盆地里,地處低勢根本就沒半點的合理性。門口根本就沒有人把守,木樁上和地上甚至可以隱約的看到一些血跡和隨意丟棄的垃圾,看起來死氣沉沉的簡直就像是座廢墟一樣!

往前稍微走了幾步,里邊的軍士們散漫的或坐或躺在樹陰下聊著天。三五一堆十個一群的,一個個吆三喝五的說是軍人還不如說是一幫咆哮山林的土匪,即使是以前的趙猛的山寨也比這看起來有秩序多了,這簡直和難民聚集的京外沒什么區別。

「主子!」張虎也是看得直皺眉頭,小心翼翼的說:「要不要我去通報一聲!」

「不用!」許平冷著臉擺了擺手,抬腳朝營里走去。

一行三人剛走進來立刻吸引更了士兵們的目光,許平衣著華貴和這地方確實很不相稱。而張虎和陳奇一左右的跟著,滿臉警惕的看著一個個抬起頭來的士兵。這幫家伙的眼色很是平淡,卻有點玩味的意思。

「嘿,我說那小白臉!這沒什么好看的,也沒娘們的你們跑這來干什么。」

地上一個笑嘻嘻的大漢叼著根草,大聲喊了一句,其他人都附和著哄笑了起來。

「是不是想來抓人啊,又是哪個官家子弟派來的家奴啊,趕緊說,老子幫你找人。」一旁又有人開口問道,看樣子很是隨意似乎經常有人來鬧事一樣。

馬上旁邊又有人調笑起來:「不是吧,抓人就派這么三貨色。不會是看哥們在這寂寞,專門派個小白臉來伺候我們吧!」

說完眾人哈哈的大樂起來。

許平的臉頓時就陰了下去,這哪是什么猛虎營啊!簡直連趙猛的猛虎寨都不如,這是什么士兵,活脫脫是放浪的土匪。

「放肆。」張虎馬上板起臉來爆喝了一聲。

「怎么,想打架?」門口的士兵們馬上就站了起來,個個都面帶冷笑,足足有一百多人,虎視眈眈的看著眼前的三人,眼里滿是輕蔑的意思。

「乞丐,是你嗎?」突然人群中擠出了一個赤l著上身,身上滿是刀疤和各種傷痕的中年男人一臉激動的看著陳奇。許平打眼看了一下,來人虎背熊腰的看起來很是彪膀,雖然也是一副臟兮兮的樣子,多少也是有些散漫但卻不難看出他眼里的厲光。

「老四,你小子不是死了嗎?投胎也沒那么快吧!」陳奇也是一臉的激動的應了他一句,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了,不過礙於許平在場卻沒有走上前去。

「你小子怎么那么扭捏了,聽說你在京城當差了。不會是專門來救濟兄弟的吧,我還真不介意你請我喝喝花酒。」老四爽朗的大笑起來,朝後邊的人揮揮手罵道:「都他媽給老子滾一邊去,該干嘛干嘛。這是老子的兄弟來了。」

人群一看沒什么好戲了,頓時就無聊的一哄而散。

「乞丐,你怎么想起過來了。」老四笑呵呵的走了過來,摟住了陳奇的肩膀親熱的說道,直接把張虎和許平都當透明人了。

「和我家主子一起過來了。」陳奇雖然心里很激動,但還是恭敬的看了看許平的方向。

「噢,你不會給別人當打手了吧!」叫老四的漢子有點不屑的看了看許平,滿身的貴重衣服再加上一副白凈的小臉,怎么看都不是一個他們定義中的男人。所以口氣很是輕蔑!

「放肆。」張虎這下再也忍不住了,見許平皺起了眉頭馬上大喝了一聲後橫出一拳朝老四轟了過去。

「我還放五呢。」老四也不退讓,臉色一冷一個轉身也是一拳朝他迎了上去,似乎不把張虎放在眼里一樣。

「別,」陳奇剛想上前阻攔的時候,許平將手抬了起來制止他。

許平倒是想看看這些百戰余生的老兵到底有什么樣的戰斗力,軍營里當然不可能個個都是武林高手,但他們能活到現在就證明起碼會有自己的看家本領。張虎的身手自然是不用說,但眼前這個老四似乎也是不賴,正好趁這功夫看一下這幫誰都馴服不了的烈馬是不是真的凶悍至極。

兩人的拳頭毫無回避的轟到了一塊,強大的力道讓雙方都各退了兩步。不過張虎的臉色有點不好看,明明覺得對方不是一流高手的境界,怎么還能和自己打成平手,尤其是這一拳下去虎口都開始做疼了,這家伙的拳頭是石頭做的啊。

張虎頓時就起了好勝之心,冷著臉將手上的佩刀往地上一丟,雙手握緊後全身的肌r緊綳,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決定使出了自己最擅長的外家拳法,雙手握拳猛的朝老四沖了過去。

老四也是覺得輕視了來人,手骨這時候都感覺有點腫痛。見張虎沖了上來,這時候哪還敢大意,立刻雙手呈鷹爪型,後退一步准備迎擊。

張虎無比強悍的一拳被老四輕松的躲了過去,老四趁著這個機會一個反手抓住了張虎的虎口。但張虎只是隨意的一抬手就把他頂開了,兩人都驚嘆於對方的功夫,面色馬上嚴肅起來,各自用看家本領攻去守來,馬上就糾纏得難分難解。

陳奇看著兩人一個照面立刻打得不分伯仲,馬上擔心的說:「主子,老四幼年的時候隨鄉下的一位師傅學的鷹爪功,後來因為災年沒飯吃了才當兵的。上戰場的時候即使是手里的兵器壞了但一雙鐵爪卻能活活的穿過敵人的身體,所用的套路更是簡單實用只求招招斃命。我看他們這樣很容易出事,要不就別比了吧!!」

「不用,張虎認真起來並不比他差!看看再說。」許平搖了搖頭後站在旁邊看著兩人的對峙,真別說張虎這家伙,一直悶著聲不不說。但卻悄悄的突破到了一流的境界,拳頭所到之處嘩嘩做響,每一擊都充滿了咄咄人的氣勢。

比起陳奇滿面的忐忑不安,老四這邊似乎很興奮。雖然硬碰硬的打他比不上張虎,但靠著經驗和強悍而又實用的套路也是打得張虎沒辦法占得上風。

「哈!」張虎大喝一聲後猛的朝老四沖了過去,全身的氣勁一調動好像堅硬的拳頭都大了一些,直直的朝老四的面門轟去。

「來的好!」老四看張虎的架子就知道肯定是全力的一擊,贊嘆了一句後也不避讓,胸膛迎了上去後一爪直取張虎的喉嚨。雙方簡單的碰撞了一下,高下立刻就見了分曉。

老四被打的悶哼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高大的身體像沒重量一樣朝後邊摔了過去,而張虎滿面的凝重,雖然一拳將他給轟飛了。但喉嚨上卻留下了幾道淡淡的血印,不偏不倚的傷在了要害處,淺得只破了表皮,一看就知道是老四留了一手。

陳奇看著老四使出這樣的殺招早就嚇得魂都沒了,這張虎雖然一直是以奴才自居。但誰不知道他是太子爺比較喜歡的一個屬下,尤其是自己和他的相處也覺得這個憨厚沒有架子的男人值得深交。如果老四腦子一熱的話,真要傷了他的性命那還了得。

「哎,我輸了!」張虎頓時就沮喪的垂下頭去,雖然老四已經被自己轟飛了,但如果他真想下殺手的話自己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陳奇一看那淡淡的血痕沒傷到他,這才算是松了一口大氣。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見許平點了點頭這才趕緊跑去看已經躺在了樹下沒半點動靜的老四。

許平回頭朝張虎說:「張虎,戰場上追求的是沒有任何花俏而只有實用的殺招,最好是一招就把敵人殺掉不給他任何的機會,要不是人家手下留情的話我就該給你找個風水寶地了。」

「屬下無能!」張虎滿面愧色的站到了許平的旁邊,眼睛有些感激的看著老四躺著的方向。

「媽了個腿的,真有勁啊!」老四在地上喘著粗氣躺了好一會以後,猛的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咳嗽了幾下一邊擦著嘴角的血一邊笑著說:「c,感覺和被牛撞了一樣!真他媽難受。」

「老子日你先人,你還沒死啊!」陳奇頓時松了口氣,但馬上就罵了起來:「老子還在想要把你埋哪呢,你沒事躺那么久干什么!」

「誰他媽沒事了!」老四說話的時候,嘴角又流了一些血出來。不過他只是隨意的擦去後,瞪著陳奇說:「老子不是和你說過嗎?你的喪事得老子來辦,你沒死我都不好意思死!」

「滾你娘的蛋。」陳奇說話的時候眼圈微微的有點發紅,嘴唇也是有點顫抖。

許平看著這兩人粗魯的對罵,雖然很是粗俗但卻不難聽出他們之間濃厚的感情。戰場上用腦袋換來的交情不是用幾句華麗的話可以表達的,被他們這一感染許平心里竟然也有了那么點悲壯豪邁的傷感。

「四哥,怎么回事。」剛才散去的人群遠遠就看見有人打架,紛紛拿著家伙跑了過來,一個個怒氣沖沖的,大有要一擁而上的感覺。

「沒事!」老四一邊咳嗽著一邊說:「老子就是手癢了找人打一架,你們該滾的滾一邊去。」

許平看了他一下,走上前去笑嘻嘻的說:「老四是吧,我來陪你們玩玩,正好少爺現在手癢了。」

「哈哈,我可不想我的好兄弟丟了飯碗,看你細皮嫩r的要是傷了就不好了。」老四有些肆無忌憚的說著,但其實也就是死鴨子嘴硬,受了張虎那么重的一拳能站起來已經不錯了,哪還有力氣再打一次。

旁邊的人也哄笑了起來。

「c,老子單挑你們全部。」

連續被嘲笑了幾次,許平也是憤怒了,拳頭緊緊的一握身上的真氣調動起來頓時整個人看來換了一種感覺,從原本的懶散變成了殺氣騰騰,從剛才的吊兒郎當瞬間的變得滿是陰霾。

正文第87章:強悍的變態(下)

「張虎,你快勸勸主子啊!不能冒險,這都是一幫亡命之徒。」陳奇剛到許平手下不久也不太敢說話,拉著旁邊的張虎一臉焦急的說道。

張虎默默的搖了搖頭,也是有些擔心的說:「主子的實力可比我強多了,而且他想干的事誰都勸不住。」

「可是……」陳奇還是不放心!

「好了!」張虎一邊拉著他走到旁邊,一邊面帶愧色的說:「其實也是因為我輸了的關系,主子這人雖然散漫但最是要強。不爭回點面子他也不甘心,咱們說了他也不會聽的,一會要真是有什么情況准備趕緊上去就好了!」

「好吧!」陳奇滿臉的無奈,不過手已經握在了刀把上警惕的看著,准備真要出什么情況的話不管什么人不人命的,先把許平救下來再說。

許平從上次受傷以後還未曾真動過手,幾乎就沒怎么動過真氣。現在也是想看看自己恢復的怎么樣了。見他們都呆著沒動,嘴角一揚輕蔑的哼了一聲說:「怎么,不敢上么!」

「兄弟們,點子硬!小心點了。」老四馬上敏銳的感覺到了剛才自己的估計可能是一個錯誤,眼前的小白臉不是什么簡單的貨色,馬上換上了認真的表情朝人群喊道。

眾人雖然覺得一人單挑這幾十人不太可能,但還是聽了老四的話,紛紛散開擺出了一個類似於沖鋒陣的陣型。

老四一臉的凝重,看著許平臉上詭異的笑也是有些猶豫不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一開始就沖上去。

許平也不著急,眼下這些人正好可以用來試驗一下石天風那套十字拳的威力,學了那老家伙的看家本領正好不知道適不適合自己。

等他們布好陣後許平眼里的厲光一閃而過,猛的身形一閃,幾乎是瞬間消失一樣朝人群沖了過去,身影快得根本沒法看清,而且這樣大的動作卻沒發出半點的響聲。

「防備!」老四馬上就大喝了一聲。

身影一到他們面前,許平直接一掌就將最前邊已經擺好了防守架勢的老四給擊飛了,奇快的速度在別人還在反應過來的時候又將前邊幾個人都打得沒了一開始的整齊。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紛紛朝著許平沖了過來。不過卻連半點衣角都沒辦法沾到!

兵勇們的陣形一下就被打亂了,人擠人的聳動著個個瞪著眼想往許平的身上沖,沙塵自然也飄了上來變成黃蒙蒙的一片。

一個大漢啊的一聲慘叫,捂著流血的拳頭飛了出來。疼得五官都擠到了一塊,咬著牙大罵道:「媽的,這家伙是妖怪啊!」

「這,這!」陳奇有點震驚的看著戰圈里偶爾飛出的人影和一聲聲凄厲的慘叫,但卻只是看到一個白影在里邊興風作浪,連許平是怎么出手的都沒看清。

「沒什么奇怪的,咱家這主子從小就是個怪胎。」張虎在旁邊一邊給脖子上的傷口上葯一邊無所謂的說道,看起情形主子准贏了,這群人里連一個能有老四一半的高手都沒有,是自己多慮。

突然戰圈里傳出一陣類似於龍吟一樣的咆哮聲,從中心刮起了一陣狂風將所有的沙塵都吹散了,余下的十多人也在同一時間被打得東倒西歪的四處飛去。

一個個摔到了地上,疼得直呻吟,不過也沒什么大傷。

沙塵散去!許平滿臉陰冷的站在最中間,雙手成爪型的站著。這群人雖然只有一兩個有二流的修為,但卻是硬得自己本就不熟練的十字拳更是雜亂無章,如果不是最後沒辦法倚仗著地品的強悍內力去抗衡,沒准真會被他們這靈活的配合給打倒在這。

微微的的抬起手來,許平不由的顫一下。最後將他們打飛的幾下,突然本能的感覺到有一陣危險,一道銀光朝自己s了過來。想都沒想就伸手朝s來的寒光抓去,這時候一看卻是一把很小的匕首,雖然被自己准准的抓在手心但已經劃破了皮膚,留下一道小小的傷痕。

「主子,您沒事吧!」張虎見許平一臉的冰霜,趕緊迎了上去著急的問道。

第29章:迷人少女。

許平神色有點黯淡的搖了搖頭,自己到底還是得意忘形了。對上這幫將士的時候只顧著呈一時的威風,不知道是誰在關鍵的時刻發了一鏢直朝自己的手心,就這准度再加上自己當時有點手忙腳亂,估計那人想直取自己的喉嚨是不會有什么問題。

很明顯他是留了一手,雖然自己內力深厚不會受什么傷。但許平心里還是感到了一種深深的震撼,如果這鋒利的刀尖上塗上了一點毒呢,如果是見血封喉的劇毒那自己現在是不是已經死這了!戰場上的人為了保命根本就可以不擇手段,自己還是太嫩了。

「這刀誰發的?」許平揚了揚手上的小匕首,朝邊上摔得亂七八糟的人群喊道,心里即是佩服又是有些討厭這人,將自己的信心給打沒了,不過也讓自己清醒了。

「我。」從馬草堆里爬出一個狼狽的人,看起來也就三十左右的年紀,瘦瘦小小的面帶幾分的狡猾!說話的時候還在吐著嘴里不小心吃進的草。

「你行,我輸就輸在你這一招上了。」許平突然換了個臉,微笑著贊許道。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從子就指著這一手藝打鳥。長大了就是保命,指哪打哪沒偏過的時候。」來人憨厚的笑了笑但又是十分的得意,馬上又小心翼翼的將匕首收回了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