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2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159 字 2021-02-25

「別著急!!」小丫鬟得意的笑了笑說:「你別謝謝我了,不然你這如花似月的女兒還不得成了我們青衣教的人了,這么水靈的小姑娘,我們可是垂涎得很咯。」

說完和後邊一群的黑衣大漢一起放肆的笑了起來,大漢們全然沒有掩飾眼里的色意,目光死死的盯在了這對美貌的母女花身上,放肆一些的直接就盯著她們身上的敏感部位看,看來他們也是對這母女倆垂涎以久。

郭林氏只是緊緊的抱著女兒,並沒有說什么!這時候的郭文文安靜的躺在她的懷里,母女倆看起來是那么的柔弱無助。

「你們問完該問的,為什么還要殺人滅口。」郭林氏有些恨恨的說道。

「你看我們這架勢像是問完就走的么!」小丫鬟面色一冷,滿臉殺氣的說:「既然到了這地步,你也就可以安心的走了。如果當朝丞相和太子一起身亡,到時候會有什么情況你難道不清楚么?」

「什么?」郭林氏驚得目瞪口呆:「你們要殺了我家老爺?」

「對!」小丫鬟得意的笑了笑,說:「平時可沒這么好的機會,現在能一次性把他們除掉!光是皇室無後這一點就足以讓天下大亂了,有這么好的機會我們能不要嗎?」

說完她的小手一揮,黑衣大漢們面色猙獰的握著大刀走了過來。

盡管他們手里的刀已經慢慢的舉了起來,但許平依然一副精神恍惚的樣子不為所動。因為剛才除了這些個黑衣大漢的呼吸外,明顯已經聽到了其他隱秘的動靜,身為一品大員的郭敬浩不可能手底下全是平庸之人,自然也不會讓這些個二流高手在他府里如魚得水一樣的亂來。

果然,寒光一現之間。郭林氏眼里的殺氣一閃,很是堅定又帶著一絲嘲諷的譏笑。

「啊……!」

「啊……」

伴隨著大漢們一聲聲的慘叫,滿眼的不相信。他們一個個口吐著鮮血,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脖子上慢慢裂開的皮膚,一滴滴的鮮血慢慢的滲透出來,想手動去拉的時候卻發現手上也纏滿了絲線動彈不得。

院子的圍牆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圍上了三十多個儀態萬千的女子,有的是二八花季清純可愛。有的是風韻之年柔媚動人,一雙雙細長的玉手張開著,卻是像c縱傀儡一樣纏繞著無數根透明的絲線連在了大漢們的身上。

郭林氏一邊將女兒抱起,一邊冷聲的說:「一個不留!」

「是,師姐!」女子們鶯艷之聲同時響起。

女子們揮動玉手,簡直像是在跳著輕柔的舞蹈一樣扭動著啊挪的身姿,長長的黑發隨風搖擺更添女性的柔美。一陣陣的輕舞,詮釋了女性身體的柔感,看起來很是賞心悅目!

上邊的舞蹈靈美動人,但院子里的一幕卻像是人間地獄一般,大漢們慘叫著,身不由己的揮舞大刀向彼此砍去!銳利的刀鋒砍開皮r的時候換來的是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叫聲,隨著地上的血和皮r越來越多,在她們絲線纏繞下的活人還在機械的互相砍殺,但他們已經慢慢的變成了血r模糊的屍體。

一具具屍體悄無聲息的倒下後,女子們有些厭惡的拿出手絹擦去絲線上的血,又一起冷冷的看向剛才還囂張無比的小丫鬟。

小丫鬟從驚恐中回過神來,花容失色的慘叫了一聲掉頭想跑,但卻恐懼的發現自己身上也是纏滿了絲線,使盡全身的力氣卻也是挪不了半步。

這時候郭林氏走了回來,應該是送女兒回香閨休息去了,似乎是因為她們綁了郭文文而讓她花顏盛怒,這時候她的臉上盡是冰霜,面色十分冷俊的看了看驚恐的小丫鬟。一字一句的說:「送她上路!」

「是!」整齊劃一的應聲之中,原本也算是嬌小可人的小丫鬟在驚恐中突然身上的血霧噴出,瞬間就倒在了地上抽搐著。

「下去吧!」郭林氏輕輕的擺了擺手,欠身道了個福以示感謝。

女子們溫柔的笑了笑,和來的時候一樣,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圍牆之上,只留下一地的屍體和郭林氏。

郭林氏眼神十分復雜的看了看昏倒的郭敬浩,又看了看繼續裝作白痴的許平。幽幽的嘆了口氣後跪倒在地,有氣無力的說:「民女柳清韻大逆不道,死罪!」說完整個人伏地,似乎是在等待宣判一樣。

許平稍微的錯愕了一下,知道自己的演技穿幫了。隨即哈哈的笑了幾聲站了起來,走上前去疑惑的問:「你不是郭林氏嗎??怎么現在又成了柳清韻了??」

柳清韻依舊跪地不起,顫聲的說:「柳清韻乃是民女的賤名,郭林氏不過是化名而已!」

「是嗎?」許平冷哼了一聲,坐回地上後陰著臉說:「那現在你是不是該叫醒郭大人,我們好好的談一談。」

「是!」柳清韻也不敢違背,輕輕的走上前去在郭敬浩的脖子上捏了幾下又跪倒在地。

郭敬浩悠悠的醒了過來,看了看許平的滿面陰霾似乎一點都不驚訝,一同跪了下去,語氣也是無奈的說:「太子殿下,郭某愛女心切才出此下策!自知死罪難逃,請您看在郭某為朝廷c勞那么多年的份上,放過我的家人!」

「放過你的家人!」許平冷哼了一聲,一字一句的說:「現在我一個人坐在你的丞相府里,既是百花宮又是青衣教的,您這可真是高手如林,是應該你郭大人放給我吧!」

「罪臣不敢!」郭敬浩的聲音透露著滄桑和無奈。

「算了,起來吧!」許平抿了抿酒,冷笑了一下說:「我猜得沒錯,你的野心似乎比起紀龍也小不到哪去吧!既然我都孤身赴會了,我們何不開誠布公的談一談。」

「罪臣從命!」郭敬浩小心翼翼的坐回了椅子上,這時候一群家丁打扮的人立刻上來清理著屍體,雖然穿的很是粗糙但他們每一個都腳步有力,呼吸勻稱,無一不是高手,很是利落的將一地的屍體搬走後刷洗干凈地上的血水。

柳清韻依然跪倒在地,雖然柔弱的身姿很是讓人憐惜。但誰又能想到這花容月貌之下竟然也會有殺人不眨眼的一面,她那細長的手指用來彈奏琴音是最合適不過,但彈出來的卻是傀儡之音這樣的邪門武功,實在是讓人惋惜啊!

許平也沒讓她起來,和郭敬浩對視了好一會後,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郭大人,昨晚的事也是你搞的鬼吧!」

「恩!」郭敬浩大大方方的點頭承認,這讓許平不由的楞了楞神。

郭敬浩有些凄楚的笑了笑,說:「罪臣知道一切都瞞不過太子殿下的法眼,不過罪臣有一言,不知道當不當問。」

「問吧!」許平面色有些凝重,從那些百花宮的弟子用細絲用武器的時候,已經開始猜疑他郭敬浩是另一個想造反的人。自己隨口的試探而已。沒想到他會承認的那么坦然,另一個要造反的竟然是他郭敬浩,朝廷的左右丞相各懷鬼胎窺視龍椅,暗地里都想登基大寶,這實在是天大的諷刺!

郭敬浩語氣恭敬的問:「就目前的形勢而言,如果紀龍真的擁兵造反,太子殿下覺得朝廷和紀龍誰的勝算更大一些。」

許平面色一下凝重起來,郭敬浩這一句話真是毫不保留的單刀直入,目前誰都把自己的勢力藏著掖著,恐怕就連紀龍和老爹都沒辦法說出個大概,心里雖然有點亂。不過嘴上還是強硬的說:「自然是朝廷,哪怕餓浪營真的全軍南下,他們也是在用一己之力與整個天下抗衡!」

「恕罪臣直言!」郭敬浩正了正色,緩緩的說:「誰勝誰負恐怕難以言說,朝廷雖號稱有三大軍團在手。確實破軍營也能與餓狼營一戰,但是其他二營早已經是名存實亡!各地駐軍,京城禁軍,天都府,順天府與大內侍衛,幾大勢力錯綜復雜,到底是誰的人恐怕現在都說不清吧!」

「你想表明什么?」許平的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確實現在這犬牙交錯的形勢很是讓人擔憂。

郭敬浩無力的笑了笑,說:「太子殿下,罪臣站在朝堂之上。您覺得我該傾向於哪一邊,一心忠君,徉或是與紀龍同流合污才能保身??」

許平溫和的笑了笑,緩緩的說:「郭大人既然已經說到了同流合污這詞,難道還需要多說什么么?」

正文第102章:心癢難耐

郭敬浩很是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說:「罪臣已經老了,本來不希望摻入到朝廷的斗爭里去。無奈門生太多,而他們又馬首是瞻的向著我,現在我已經被到了必須在紀龍和聖上之間選擇一個的時候了,您說我該怎么站在哪一邊呢?」

「你選擇站旁邊!!」許平面色一冷,咬著牙說:「這就是你的選擇,站在一邊看熱鬧。卻是心動的想在這場紛爭里分一杯羹,如果成功了你就有機會坐收漁翁之利!如果失敗了你依然是朝廷的重臣,只要一切做得隱秘就好了,對嗎?」

「是!」郭敬浩無力的點了點頭,卻是有些嘲諷的說:「罪臣一生自認聰明絕頂,但偏偏卻是在這時候犯了糊塗。冷靜時一想我圖這干什么,論權利我已經位極人臣!雖說不是大富之家但兒女孝順,我又何必去趟這個混水呢!只是一時糊塗已經辦下了事,現在已經有些收不了手了。」

「哼!」許平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說:「是因為家人才後悔,我看是你想明白了。即使你真的能乘內亂的時候坐收漁翁之利,但你手上全沒有兵權可以安撫到時候已經大亂的局勢才後悔一時沖動的吧!」

「是啊!」郭敬浩不由的老臉一紅,但還是馬上一副自嘲的口吻說:「太子爺所言極是,如果真的有紀龍起事的那一天。哪怕罪臣冒著天大的風險將勝者一方也除掉,但到時候面對著已經群雄並起的各路軍隊我也沒有可以穩定局勢的能力,光是穩定京城又有什么用,這點上確實是我糊塗了。」

許平也不再言語,冷冷的看母著他說:「事到如今你打算怎么辦,光是煽動那些本來就有異心的武林人士謀逆已經是大罪了。何況你還殺了狀元和進,怎么算你都是難逃一死吧!」

「是啊!」郭敬浩說著的時候閉上了眼睛,聲音有些顫抖的說:「怪只怪我一時糊塗,竟然會被這摸不著的利益所驅使而干下這糊塗事來。即使京城真的被我稱帝,但面對著破軍餓狼兩營的兵馬,我又有什么資格可以去和他們抗衡!」

「你始終是個文官!」許平用嘲諷的口吻說:「京城里的這點勢力就讓你蒙了眼了,你郭大人聰明一世也犯這樣的糊塗。難道祖皇開國時,那一場場的惡戰,那堆積如山的屍骨你都沒看到過嗎???」

「罪臣糊塗了!」郭敬浩長長的嘆了口氣,本來臉上盡是頹廢的神色,但這一會卻是突然打起了精神,試探性的說:「太子爺,罪臣明白如果此事沒有挽回的余地你也不會和我談這么久!既然如此的話,郭某希望可以將功贖罪,只求換回個晚年太平!」

「說!」許平等的就是他主動開口,不過語氣依然很是平淡。

郭敬浩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希望太子爺能保證朝廷不會追究罪臣做過的這些錯事!」

「條件呢?」這才是許平最有興趣的問題!

郭敬浩清了清嗓子,猶豫了一下,說:「罪臣不敢去談條件,罪臣願意向聖上,向太子殿下誓忠!!到了必要之時京城之事全憑太子殿下安排,江湖上罪臣結交的那些門派與暗地里的人馬,也會全憑太子爺的吩咐馬首是瞻!」

許平面色一冷,問:「你這是什么意思!」

郭敬浩狡猾的笑了笑,恭敬的說:「自然是否問鼎大寶還全憑太子爺的心意了。」

「柳清韻!」許平輕喚了一聲。

「民女在。」柳清韻聽得冷汗都下來了,但還是趕緊應聲!

「退下!」

楊清韻戰戰兢兢的退下後,許平猛的站起身來,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郭敬浩的老臉上,破口大罵道:「你居然還賊心不死,竟然煽動本太子謀逆!你以為你郭敬浩真的是那么重要嗎?我告訴你,本太子寧可當太子當到死都不會干那種大逆不道的事,如果不是看在你還有用的份上,我現在就殺了你!」

郭敬浩被打得在地上呻吟了幾下,老臉紅腫牙齒也掉了幾個,嘴里立刻就流下了一股血水。不過表情卻是一點都不驚訝,跪了回來後說:「罪臣無意,請太子爺明察!」

「我告訴你!」許平冷起了臉來,滿面猙獰的說:「別以為你煽動那些武林人士有多了不起,在朝廷的大軍面前他們就是小魚小蝦而已。把自己看得太重不是好事,你郭敬浩的能耐是在朝堂之上,不是在這種刀口上,知道嗎?」

「罪臣明白!」郭敬浩低下頭去,小聲的說:「如果罪臣猜的沒錯的話,太子爺您已經動手了。」

「很奇怪嘛!」許平沒去回答他,只是悶哼了一聲。這么不穩定的一個因素能讓它繼續發展下去嗎??當夜回來的時候已經連夜的招集了樓九手上所有的人馬,一一的將這些人都扼殺掉了,連帶著郭敬浩的那幫黑衣手下全都干掉,現在的樓九秘密的招兵買馬,手上可用之人已經多達一千,即使京城大亂起來這股隱藏的勢力也會是一支很好的奇兵。

「罪臣明白!」郭敬浩神色一下就黯淡了許多,雖然說是手下家奴,但畢竟朝夕相處了那么多年,感情還是有的。

「好了!」許平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那些人和郭大人沒什么關系,你又有什么可傷心的。今日我前來討擾,與郭大人相談甚歡不是嘛?」

郭敬浩自然是明白話里的意思,點了點頭說:「是啊,太子殿下容人之心實在是讓郭某慚愧。」

「起來吧!」許平一邊讓他起來,一邊有點偷笑的說:「我身邊的那兩個小j細,你准備什么時候把她們叫回來。」

郭敬浩唯唯諾諾的坐下,有些尷尬的笑問:「原來太子殿下早就知道了!」

「是啊!」許平說的是姚露二女,語氣不免有些疑惑的說:「不過我倒是奇怪了,這兩個女人你安c到我那去是什么意思?似乎也沒什么作用吧。」

郭敬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其實也沒什么多大的事,就是想知道一下太子殿下的行程而已。畢竟郭某想為自己找一個安穩的地方,或者是想圖事的時候,這都是要做的步奏不是嘛!」

「呵呵,你倒是夠爽快!」許平樂呵呵的笑了一下,想了一會後問:「難道你不想關心一下你女兒的狀況么???」

「太子殿下乃憐香之人!」郭敬浩狡黠的笑了笑,恭維說:「小女在您的手上,郭某十分的放心。」

看他這樣坦然,許平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本來只是猜想那個被自己誘拐來的小女孩是他女兒,沒想到還真的是啊!看她那稚氣未脫的樣子,雖然沒看清容貌但絕對就是一個小p孩,這郭敬浩竟然忍心她去做那樣的事,這爹當得真夠欠揍的。

似乎是看出了許平的鄙視,郭敬浩大度的笑了笑說:「太子殿下又何必這樣看我呢!其實我也知道這樣的事瞞不過你和紀龍,小女一時調皮我也就由她去了,相信按您的品德也不會為難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女子不是么!」

「……」許平故作一臉的難為情,扭捏的說:「我,似乎已經把她給……生米煮成熟飯了。」

「真的?」郭敬浩竟然一臉的驚喜:「太子殿下竟然能垂青小女,實在是郭某的大幸呀。」

許平太陽x一陣的發疼,這老狐狸變臉倒夠快的,剛才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轉眼又這樣的興奮,情緒起伏這么大他就不怕爆血管嗎?

許平語氣有些無力的說:「冒昧的問一下,令媛芳齡幾何!」

郭敬浩得意的笑了笑,老臉上一時間紅潤得嚇人,殷勤的說:「郭某一共有五子四女,二女已經下嫁於人。三女文文尚年芳十五待字閨中,被您寵幸過的小女賤名香兒,年芳十三。」

十三?那么小?許平頭皮都發麻了,不過想想也是正常,這年頭十四十五都抱上孩子了,到了十八都算晚婚!她這閨女小歸小,但也算是適婚的年紀。

見許平臉上還有疑惑,郭敬浩馬上解釋說:「太子爺是想問楊清韻的事吧!其實她並不是我的妾室,至於她喚文文為女,也是因為她是文文的姨娘。」

「說說看!」許平饒有興趣的看著她,說真的從一開始看見柳清韻的時候已經被她的絕色容顏迷得神魂顛倒了,心里甚至都開始盤算要不要迫郭敬浩將這美貌妻子拱手相讓,現在一聽她有可能是清白之身,頓時就精神為之一振!

郭敬浩神色一時有些惆悵但又像是回憶什么美好的事物一樣,敘說著:「那時候我還年輕,偶然遇上了一位百花宮下山行走的女弟子,她年紀貌美,又體貼可人。我們自然的走到了一起,為了能和我一起廝守終生,她在她師傅面前廢去了一身的武功,隨我回了京城!」

媽的,估計她是沒想到你家老婆孩子一堆!你他媽要早點說的話,人家會被你這老狐狸誘騙回來??許平心里狠狠的罵著,不過為了多了解一下柳清韻也就沒鄙視在臉上。

頓了頓,郭敬浩語氣有些痛苦:「明媒正娶,d房花燭之後我幸福得像做夢一樣。但內子產下文文後身體卻是落下了病根,我本不想讓她再c勞,但她卻因沒給我生兒子而內疚!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