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部分(1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170 字 2021-02-25

劉紫衣喝退了眾人,將所有的經過!包括紀龍手下的高手們強勢的攻打太子府,又不顧一切的派人阻截鬧得京城大亂。妙音在府門破的一刻力壓群雄的風采,呂鎮豐半路而至的血腥開路!包括了陳奇和樓九的救援全都說得一清二楚,沒敢落下半點的細節。

聽完這些,許平閉上了眼什么都沒說。良久以後長長的嘆了口氣:「知道了,你們都出去吧!」

正文第142章:送葬(下)

眾人知道許平想為柳叔守這一夜的靈,想想這倒不算出格!馬上默默的退出了門外,將門嚴實的關上後有些擔心的守在了門口。

這一夜,宮里的小美人全都趕了過來!樓九等人也是擔心的守在了門口,趙猛趙鈴兄妹倆來不及訴說兄妹間的思念之情,也一臉嚴色的守在了靈堂外邊,雖然都在擔心許平,但沒一個人敢去敲門。

最後實在擔心得不行,只能進宮去請示一下。朱允文只是長嘆了一口氣,說了聲:「隨他去吧!」

月色一直高掛,除了在場的人外還有宮里的風水先生在掐算著時辰!等子時一過時辰差不多的時候,趙鈴這才壯著膽子,輕輕的敲了敲門,小聲的說:「平哥哥,柳叔入土的吉時快到了。」

靈堂里依舊沉默著,過了好一會後許平這才開了門,滿眼的血絲顯得極其的頹廢,面色疲憊的朝趙鈴說:「鈴兒,柳叔生前最是疼你,你們全穿上孝衣!送柳叔最後一程。」

說完許平沒去看眾人關懷的下目光,自己延著走廊先走了出來,幾乎無視擔憂的眾人,徑直的走到了門外。

「師傅,您看!」巧兒小聲的嘀咕了一下,指了指靈堂內。

眾人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靈堂的旁邊整齊的疊放著一套還散發著體溫的孝衣麻披。柳叔的棺木前也有兩個深深的跪印,再一看許平走路著有些打擺的膝蓋,誰都明白他為柳叔披麻帶孝的跪了一夜。但這時候也不會有人說出更不敢去深問,誰也不會去追究這孝衣是誰偷偷送進去的。

靈堂里立刻忙活開了,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為柳叔收斂著屍身!許平走出了門外後長嘆了一聲,有氣無力的說:「師姐!謝謝你了。」

院外的樹邊,妙音倚靠在了樹邊一臉沉靜的看著許平!小巧可愛的身軀,飄逸的裙帶隨風飄舞更顯可愛。不過她也是一臉的沉寂,思索了一下,有些不解的問:「有必要么。他只是個江湖草莽而已!」

許平笑著搖了搖頭,什么都沒說,滿眼的血絲一臉的悲傷,惆悵中卻隱隱透露著仇恨的怒火,讓人一看就覺得不寒而栗!

妙音沒想到柳叔的死會對許平的打擊這么大,幽幽的嘆了口氣,說:「二師兄也算了時辰,宮里安排的時間是入土的吉時!地方他也看過了,說是上佳的風水之地,他會做一下法讓雷鬼來世必保安康一生。」

「替我謝謝他!」許平說話的時候丟過來一卷古朴的畫軸:「第四張草皮書圖在這,希望你們能早日找到冢之所在!」

妙音接過畫軸,臉上並沒有任何的驚喜,反而是看著許平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很是難受。勸慰說:「師弟,人死亦如燈滅。誰都逃不過一個生老病死的輪回,他能盡忠走得應該也是安心,你也無需過於自責!」

「我知道!」許平說話的時候頭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妙音長長的嘆了口氣,從許平冷酷的態度已經不難看出他滿嗆的怨恨和愧疚!這些安慰的話自己也是多說無益,這些事還是得他自己想通才行!

小巧的身影突然一閃,像沒人知道她怎么來的一樣,也沒人知道她怎么走的就消失在了太子府里。

眾人默默的抬著柳叔的棺木出來府外,一出門許平頓時有些驚訝。火把的亮光竟然照亮了半個京城的黑夜,門外熙熙攘攘的人披麻帶孝的,朝廷的文武百官竟然也全都來送葬!而再看禮部的人,繁瑣的規矩下卻是用王爺的規格來為柳叔辦理喪事!心里明白這一切都是老爹默許的,許平頓時感覺到一陣的欣慰。

「爺!」怯生生的一聲輕喚,郭文文帶著郭香兒身著孝女的白衣也走了過來,看到許平如此憔悴的模樣她們也是嚇得不敢說話。

「太子!」露出了猙獰的獠牙,一直忙著向紀龍余黨揮舞屠刀。郭敬浩這時候的臉色也有些憔悴,不過紀龍不在了他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自然是站在了百官的最前面,溫聲的勸慰著:「逝者西去,請節哀順便!您不能執孝子之禮,由我們臣子來代你帶孝!為了他九泉之下能夠瞑目,您必須振作起來。」

許平看了看他,自然明白還沒成婚他就把兩個女兒帶到這來!是為了在百官之前炫耀他貴位當朝首輔,將來又是皇親國戚的不可一世!不過也沒多說什么,有些憤怒的瞪了他一眼後,默默的走上前去為柳叔扶棺!

郭敬浩自然是明白許平的不滿,不過人老成精的他也是權衡了利弊才敢這么做的!再加上京城之亂時許平手里幾乎誰都不知道的人馬讓他也吃了一驚,估量之下肯定這位國之來君絕對是一代梟雄,所以他也就徹底的從猶豫不定中堅決的站到了皇家的一邊。

一眾小美女全都默默的跟在身後,即使還沒過門。但也代替了許平用孝女之禮隆重的送著柳叔,一路上燈火宛如長長的盤龍一樣,風風光光的送著這位德高望重的老者,隆重的儀式驚得京城的百姓紛紛猜測死的到底是什么大官。

百官里難免會有不懂的人,嘀咕說死個管家干嘛那么大的陣仗!許平臉色一冷,如果不是為了好好的送走柳叔不鬧出事端,早動手就殺了他們。許平的神色郭敬浩全收眼底,心里冷哼了一聲,這些敢於私語的人自然也逃不過他的屠刀。

柳叔的目的就選在了京城南郊,祖皇朱元章的皇陵旁邊!如此的殊榮也是為了表彰他一生默默無聞的忠心,在朱允文首肯之下,禮部的人也不敢再找任何的晦氣了,無奈的同意將這位沒有功名在身的江湖草莽葬在祖皇的身邊。

有聰明的也明白,不同意的話等待他們的只能是屠刀而已!畢竟皇家之事很多也是他們不能理解的!

三天三夜的大做法事,在禮部的主持下顯得隆重而又庄嚴。銀紙蠟燭幾乎燒紅了半片天!百官回朝以後許平依然在這寸步不離的守著,眾女孩雖然有的嬌弱,但也是默默無語的幫柳叔燒著紙錢!

三天三夜滴水未進,一向柔軟的郭文文和趙鈴是撐不下去了,暈倒在地被趕緊抬回宮去治療。到了第三夜的法事做完時,原本就有傷在身的許平也是頂不住了,面無血色的顫抖著,滿臉虛汗的看著柳叔的墳墓。突然眼前一黑,在眾人的驚叫聲中暈厥過去!

太子率家眷親自扶靈,文武百官半夜送行!行王爺之禮只為送走一位江湖草莽,甚至太子還滴水未進的暈厥在他的墓前,這事一出立刻傳得沸沸揚揚,惹得百姓是議論紛紛,都有些搞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了。

而那些明白個中原因的人無不感動落淚,包括因為紀龍逃往津門,已經開始收集情報的魔教眾人,自然也包裹了從小無依無靠,這時候為了大局無法前來奔喪,視柳叔為爺爺的現魔教教主柳如雪!

京城的十月,經過半個月左右的平息才勉強恢復了繁榮!內亂的消息已經有些按不住了,舉天之下都知道當今一人之下的丞相紀龍造反!失敗後舉家逃往了津門,在其妹夫的幫忙下控制了津門的駐,開始聯絡他在各地的其他勢力共某大事,叛逆之心已經是人盡皆知。

開國大將,唯一的異姓王,東北如狼似虎的餓狼營!這一切的身份都讓紀龍造反變得很有底氣,甚至還光明正大的派出人聯絡地方的地方官員,試圖策反更多的人一起對抗朝廷。

對於這一切,朱允文並不在意!就是地方官答應了又能怎么樣,他最擔心的還是在紀中雲的態度,畢竟各地的駐軍錯綜復雜,呈著犬牙交錯的狀態,即使他紀龍有能耐策反一半的人,但也無法輕易的威脅到京城的安全。

相比他大張旗鼓的招兵買馬,在東北線上的餓狼營才是朝廷的心腹大患!雖然已經二十年無戰事,但紀中雲的可怕和餓狼營的戰斗力根本沒人敢去忽視!這位鐵血王爺雖然忠心耿耿,但他的兒子已經造反了,保不准他無奈之下也會舉兵。

為此朱允文還特地調動了從未挪過一寸地的破軍營北上,駐扎到了直隸隨時盯防著餓狼營的動靜!確實現在還有能力與其一戰的也就是紀鎮剛手上的破軍營,雖然江南可能會不穩,但這也是無不得以的辦法。

柳叔的喪事依然在大c大辦,國之亂事也與他禮部無關,所以禮部的人也樂得不去管這些禍亂!經過一段時間對紀龍黨羽余孽的清洗,再加上郭敬浩已經倒向了許平這邊,基本上朝廷上下已經沒了任何反對的聲音。

而郭敬浩也不愧是一只老狐狸,清殺了那么多的黨羽後卻沒去窺視空出來的權利空間。反而力推恩科選出來的那些人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在討好許平。

這段時間,許平想了很多,也差不多從柳叔遇害的陰影中擺脫出來!其實回頭一想這可能也不是壞事,自己的失蹤得一向沉穩的紀龍也沉不住氣了,提前的造反他的准備也不充足,現在開打也好過等他羽翼豐滿的時候。

只是想起柳叔的和藹慈愛,許平也不免唉聲嘆氣!

御花房里,所有的下人全都被喝退!朱允文一邊品著茶,一邊面帶愁色的說:「平兒,老實告訴為父你現在手上的兵馬怎么樣。你那惡鬼營看起來似乎不錯,但畢竟還沒上過沙場!留在京城可能也不會有大的作用,不如返師河北去,還能遏制一下其他地方可能出現的s擾。」

許平臉色依舊平淡,不過前段時間沉得嚇人的陰霾已經不見了!隨手拿出一封密信:「老爹,我手上的人你先別管。這個你打算怎么處理??」

朱允文滿面疑惑的接過來一看,頓時苦笑了一下:「你小子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搞情報都搞到我頭上來了,什么時候六部里你已經c了那么多人。」

原本這份情報是劉紫衣剛遞交的!內容上大致是此次清洗紀龍黨羽,刑部和大理寺已經從他們身上壓榨了多達八百兩之巨的家財,現在已經全入了國庫。

許平兩眼一瞪,沒好氣的說:」我能不在意嗎?現在滿天下全是火葯味!你一邊偷偷往回撈錢,一邊還找人去和張慶和要銀子,是不是有點過份了!「

朱允文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笑呵呵的說:「畢竟這兵馬一動全都要錢嘛,我現在留一點在國庫也是為了防止不時之需,這有什么過份的。」

「靠,你哄小孩啊!」許平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氣呼呼的說:「這邊真要開戰的話,那我的商部就沒辦法運轉了。我就不相信你沒收到什么情報,山西駐軍是紀龍的人,西北一線的貿易全停了。紀中雲又擺在了東北,劉東那邊也是動彈不得,拖得久的話我連自己的軍隊都養不起,哪還有錢給你啊。」

「確實啊!」朱允文拍了拍腦袋尷尬的笑了笑。一副你不說我還想不到的樣子,氣得許平咬著牙啊!

媽的明明是條老狐狸你給老子裝什么清純可愛,就在昨晚劉東還硬著頭皮找到許平這哭窮來了,現在好不容易貿易才成規模,他們也加大了商隊的投入。猛的這么一停下,人工成本對他們來說也是很大的壓力,而其他地方的人也不好過,眼看就要兵荒馬亂的,運起貨來戰戰兢兢,膽子小的都已經停了生意,這讓商部的運轉差點就癱瘓了。

「我不管了!」許平猛的一揮手:「東北這一線我是不指望了,但山西那邊不能拖!掐死了西北線再這樣下去我也沒辦法養家活口,你不打的話我去打,干掉他個b養的也算敲山震虎。」

「平兒!」朱允文板起了臉喝道:「你鬧什么,你嫌你失蹤的這段時間鬧得還不夠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想自己帶兵去前線斷不可能!」

許平瞪著眼看著他,不屑的說:「誰告訴你我要自己帶兵去了,老子得在家享清福呢。山西駐軍也就那一萬多人,還大多是草包廢物!值得我自己去嘛,你未免也太抬舉他們了。」

朱允文無奈的琢磨起來,良久以後還是點了點頭,說:「算了,既然你堅持要打的話隨你!不過別找我要軍餉錢糧,這些事你自己想辦法解決。」

「日你!說得像是你給過我錢一樣!」許平笑罵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出了皇宮許平並沒有直接回府,而是速度的去了一趟商部。短短的十天時間啊,各地的貿易線全都被打亂了。於慶在廣東那邊做的通番貿易算是最好的,基本上不和內陸有什么交集,有的話也是少數進點貨而已,他受的影響是最小的,但也害怕銀子一運過來會在半路上被劫,所以目前商部的運轉也算是滯住了。

「主子!」張慶和早早的等在了門口,著急的走來走去左右的張望著。

「別行禮了!」許平下了馬車後擺了擺手,快步的走了進去。在張慶和的引導下走到了一間密室里,著急的問:「怎么樣,銀兩湊到了吧!」

張慶和自信的笑了笑:「犬子不負所托,前日里已經運回了此次收征之銀,您稍坐片刻,應該就要到了!」

正文第143章:暗流涌動!

原來,這次商部的運轉被阻塞。許平還留了一個後招,就是前段時間在全國各地瘋狂斂財的教思坊。歐陽復和張啟華這兩位公子哥雖然放盪不羈,但辦起這些事來是輕車熟路,很短的時間內竟然在全國壓榨了四百多萬兩的巨資,坑蒙出這么多錢遠遠的超出了許平的預期。

當然這背後也是少不了張慶和跟歐陽尋這兩條老狐狸的功勞!不管怎么說,能把銀子運到京城才是最重要的。看著張慶和胸有成竹的模樣,許平頓時就松了一口氣。

「屬下拜見太子!」這時候,一個又高又瘦,面色紅潤的長須老人走了進來,行了一禮後滿面紅光的說:「教思坊的稅銀已經到了!」

此人正是歐陽尋!雖然貌不驚人,甚至於他走在大街之上都不會有人多看兩眼!但是才干之強連張慶和都表示佩服,教思坊這個斂財工具也是仗著他四海商號的人脈和井井有序的運作才能迅速的崛起。

不過歐陽尋再怎么厲害也是一介布衣,第一次面見許平激動得老臉通紅的!嘴唇瑟瑟的發抖,甚至於坐立不安看起來很是緊張,後背都覆蓋上了一層汗水了。

「看看去!」

許平喜於言表,興奮的跑到商部大前院一看頓時有些疑惑。並沒有期待中那一個個大箱子,反而是一群工人在卸著十幾輛馬車上輕飄飄的棉花,如果信息看的話,那些薄薄的地磚已經被車輪給壓碎了。

「這?」許平頓時就有些疑惑了,全是棉花,銀子呢。

「主子,請稍安勿燥!」歐陽尋得意的笑了笑,大手一揮手底下的人開始去拆起了馬車。

馬車被慢慢的拆成了碎片,有的木頭被隨手的丟到了一邊。但有的木板夾藏在里邊,沒了架子一掉下來卻是把地上砸出了個大坑,磨破了外邊的木漆後露出了銀色的閃光,有一些甚至是黃燦燦的金色。許平一看頓時就恍然大悟!

原來歐陽尋也擔心這批銀子會出意外,那樣他歐陽家可算是徹底的完了。所以想出了一個妙計,將馬車的木板錯開,把所有的銀子和金子都煉化成和木板一樣的長短高寬。刷上漆後夾藏在了車板中間,這樣一來即使碰上了賊人,任誰也不會想到!除了那些貨物外,最值錢的竟然是最不起眼的木板條。

歐陽尋一看許平喜笑顏開,立刻松了一口大氣,擦了擦汗後恭敬的說:「草民歐陽尋,幸不辱使命!所有的征銀安全運達,請太子殿下查收!」

這老狐狸,說到草民兩字的時候怎么中氣那么足呢!

「好!」許平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呵呵的笑了起來,大手一揮馬上就下令:「傳令,歐陽復,張啟華賜八品從事!布衣管事歐陽尋賜六品花羚執教思坊主事一職,賞茶葉十斤,絲綢百緞。」

歐陽尋喜形於色,慌忙跪地謝恩。畢竟這段時間他雖然在商部忙活著,但實際上卻不在編制之內,能有官品加身對於商人來說可是莫大的榮幸!別看賞賜的那些東西雖然對他們來說是九牛一毛,但這一毛是皇家拔出來的,意義可非用尋常,當說那綢緞吧,做成衣服的話穿出去那就是身份的象征了。

張慶和不免的有些羨慕起來,不過想想當初從許平手上接過祖皇之扇,兩者一比高下立分,也就沒去在意了。

有了這筆錢,可以在一段時間之內維持起自己內部的安定。雖然商部也有大量的存銀,但許平知道和紀龍的這一戰絕對是一場持久戰,比是就是誰能消耗得起,錢壓得多一點手里的刀就夠硬。

哎!就是紀中雲的態度不明朗,他不動誰敢動啊!沒那十萬餓狼營,恐怕這會朝廷早就派軍攻打津門了。

聽了張慶和匯報這段時間的情況,盡是一些不好的消息,各地的商人紛紛在擔心眼下的局勢,張慶和也只能好言的穩住他們。

「告訴他們!」許平皺起了眉頭,咬著牙說:「紀龍不過一外姓之人,有能耐的話也不會逃去津門!紀中雲有餓狼營,但朝廷有幾十萬大軍,讓他們安心的做生意,不用擔心什么。」

「是!」張慶和點頭告罪,馬上又跑去忙活了。

許平馬不停蹄的回了太子府!雖然這段時間朱允文總說紀龍不知道在京城還留沒留後招,為了安全起見讓許平去宮里住。但在宮里耳目眾多才是最不安全的,許平還是堅持住回太子府,也方便聯絡一些自己的事務。

回到了府里,早早的有人都等在了主廳里。許平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坐到了主位上後習慣性的喊了一聲:「柳叔……」

眾人錯愕了一下,了解的人也知道過往都是柳叔在整理著有用的情報,再向許平匯報有用的線索。許平開口第一個喊他的習慣也養成了很久,但這次沒了柳叔和藹的應聲,只有一屋子的沉默。

許平也是楞了一下,苦笑一聲後說:「沒事,我就是習慣了而已。」

「主子節哀!」眾人無不動容,慌忙的勸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