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部分(1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203 字 2021-02-25

禁軍隊長也是血性之人,立刻翻身上馬,揚起手中長矛冷哼了一聲,陰著臉說:「禁軍只聽聖上之令,有先斬後奏之權。不管皇親國戚膽敢抗命均嚴懲不怠!不把兵器交出來的話,別怪我們出手無情!」

「喝!」城牆上的士兵一聽,馬上拉開弓把箭頭都對准了老者一襲人,一個個臉色沉重,准備隨時把這幫不速之客s成篩子。

「回來!」老者冷眼看了一會,淡淡的說了一句。長刀大將混身如雷劈一樣,即使憤恨但也只是瞪了一眼,立刻就掉頭歸隊了,神情之間不難看出他對老者的極端恭敬。

「來者何人!」禁軍隊長馬上把矛頭指向了老者,雖然長刀大將退去,但他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老者臉色一沉,面色平和的說:「鎮北王,紀中雲!」

禁軍的人一聽頓時頭皮陣陣的發麻,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的說不出話來。眼前的老者竟然是威鎮天下的鎮北王,兵不解甲二十年,即使強如草原各部也不敢與其一戰的開國大將。一聽到紀中雲的名號,禁軍的人不由的後退了一步,互相打量了幾眼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後退,感覺好像是本能驅使一樣。

禁軍隊長感覺額頭上全是冷汗,再細看一下老者身上的盔甲,布滿了一道一道的砍痕,雙肩護甲是兩個面煞眼惡的狼頭,巧奪天工的一環鎖一環十分的精密,雖然頭盔沒看到,但卻感覺似乎很熟悉一樣。想了一會不由的驚呼出來:「貪狼鎖甲!!」

「想不到還有小娃娃認得這身破爛!」紀中雲溫和的笑了笑,目露慈光的往懷里看了看,突然抬起頭來一瞪眼,冷聲喝道:「既然知道了還不給我退下,要是驚擾了我家寶寶睡覺,我讓你們全變刀下鬼。」

貪狼鎖甲的由來特別的有傳奇性,開國之戰中,紀中雲是各個將軍之中最不喜穿重甲的,認為這樣會影響他戰場殺敵。而他又血性剛猛,每次沖鋒陷陣都沖在了最前邊,每一次的大戰過後身上幾乎沒一塊好的皮膚,別人怎么勸說他都不以為然。後來在祖皇的強令下這才無奈的打造了一副鎖甲穿上,但這還不是貪狼鎖甲的由來。

中原之戰中,紀中雲率領的餓浪營與元兵對峙。朱元章長子朱孝文因一時頑皮而被擒!當時他還是個懵懂無知的少年,但卻是朱家的唯一一個骨r,元兵以此為要挾要求在最前線的餓狼營後退一百里,並要和朱元章劃江而治,平分天下。朱元章一時百愁莫解,一邊是江山大業,一邊卻是骨r至親,無論怎么樣都無法割舍其中之一,終日唉聲嘆氣無法定奪。

也就在這時候,一直在元兵監視下後撤的餓狼營竟然在不為人知的時候分出了一支騎兵。正當壯年的紀中雲藝高人膽大,竟然只帶著五百輕騎連夜偷襲了當時元兵的大本營,五百死士趁著元兵還沒集結的時候,楞是在三萬多人的包圍下殺出了一條血路,連夜將朱孝文救了回來,但也丟下了一地的屍體。

根據當時的傳言,紀中雲回到軍中的時候只剩他和另一位斷臂的大將。其他的將軍一看他血r模糊的樣子和一臉得意的笑都被其所震撼,當時馬匹一到營中早已失血而死,而紀中雲每走過一步地上就猶如血河一樣,甚至全身上下的甲片全被砍落,幾乎沒一塊鐵片護身,這一戰他也險著身隕,後來大難不死更是鑄就了一段鐵血佳話。元兵也對這位混身是膽的猛將肅然起勁,餓狼營的威名一時間引領四大軍團之首。

朱元章感於他的勇猛和忠誠,接回朱孝文的時候看著紀開文混身上下沒一塊好r,卻還豪邁的大笑時不由的黯然淚下。特命能工巧匠用純金加玄鐵打造了一套鎖甲,賜名贈貪狼鎖甲贈於他,並立下誓言永不相負。

禁軍們從這一段傳奇中回過神來,再一細看紀中雲懷里抱著的是一個襁褓,里邊有一個酣睡正香的孩童,不知道為什么被他這一吼,竟然真的沒人敢出大氣了,鎮北王之威可見一般。

「末將參見王爺!」盡管知道眼前之人是朝廷的心腹大緩,但等級森嚴的心思下。禁軍的人還是得跪地行禮,大多的人還是有些恐懼這位名滿天下的異姓王!

百姓們雖然知道了紀龍造反的事,但卻不妨礙他們對這位屍骨中傲立的開國大將的尊敬,一個個也跪了下去,直呼:「王爺千歲!!」

紀中雲溫和的笑了笑,戎馬一生似乎有點不適應這樣的大禮,竟然有一點的拘謹。不過還是大手一揮說:「好了,都起來吧!!」

眾人這才敢起身,百姓們趕緊散開讓出了路。禁軍這時候也沒有了剛才的氣勢,但也是一個個敏感的警惕著,紀中雲橫行天下的時候他們大多還沒出世,自然也有桀驁不訓不怎么買他的帳,不過也不敢表現出來!

紀中雲輕輕的一策馬,一邊摸著睡夢中的小嬰孩,一邊輕聲的說:「你們先行通報吧,紀中雲接兵部令,前來面見聖上。」

「是!」禁軍隊長不敢大意,恭敬的應了一聲趕緊策馬朝皇宮沖去。

紀中雲笑了笑,或許禁軍這緊張的表現在他看來確實是是好笑!十幾騎人慢慢的進了城門,紀中雲是異姓王自然是能策馬而行,在他的喝令下其他將士也不為難,一進城門立刻交上兵器下馬步行。

沿街百姓紛紛的跪地,一個個好奇的看著這位傳說中的王爺。紀中雲不為所動,滿面盡是慈愛的看著懷里的小曾孫。這時候儼然就是個享盡天倫的老人家,這副和藹的模樣無論如何都不能聯想到他當年的驍勇凶悍!

禁軍如臨大敵一樣,即使紀中雲只是在騎馬慢行,所帶的也只有十多騎兵而已。但禁軍卻沒敢有半點的大意,三千人馬名為護送實為監視,寸步不離的跟著每一個人,一個個沉著個臉極端的緊張。

京城一時間上下戒嚴,甚至比起紀龍之亂時也不差分毫。九門提督,天都府,刑部全都戒嚴,不少人混雜在百姓的隊伍里時刻的監視著,每個城門起碼有三千人在把守,一個個緊張的在擔心紀中雲會不會把他縱橫天下的餓狼營也帶來。

宮中朱允文接到奏報時也是有些錯愕,自己根本就沒收到紀中雲來京的半點情報。隨後又皺起了眉頭。紀中雲竟然只帶著十幾騎就敢來京城,難道他不知道現在他是朝廷最想除去的心病么。紀龍造反以後,紀中雲既不調兵起事也不聽朝廷之令,一直安靜得讓人很是害怕,這次卻大搖大擺的來京,到底他要干什么??

盡管心有余悸,但朱允文還是用最高的禮數接待了這位異姓王的到來。右丞相郭敬浩親自出宮門將風塵仆仆的紀中雲接到了宮中沐浴一番,這才帶他到御花園中面聖。

朱允文親眼見過紀中雲五百騎闖三萬營後的豪邁,那混身血水,白骨外露時卻還爽朗大笑的凶悍現在還記憶猶新。他比別人更加忌諱紀中雲的威猛。即使這時候紀中雲已經棄兵解甲輕裝前來,但也是做了最充分的准備,御花園中看似歌舞升平,但幾乎天品供奉全都躲在了暗處,時刻警惕著這位開國大將會不會突然發難。

「紀中雲,叩見聖上!」紀中雲一副從容的樣子,換上了一身輕裝後笑容滿面,來到朱允文面前先行了一個臣子之禮,一點都看不出他有什么想法!

朱允文本能的想上前去扶,但心里一怕還是沒上前去。只是親切的擺了擺手說:「王爺何必如此客氣,您是開國大將不必拘禮,來人!還不給王爺賜坐。」

「謝聖上!」紀中雲笑了笑,坐下以後看了看朱允文,滿面微笑的說:「聖上貴為太子之時已是人中龍鳳,登基大寶後更是勵精圖治,祖皇泉下有知應深感欣慰。」

「王爺過獎了!」朱允文習慣性的和他客氣,心里卻是狠狠的罵開了。要不是你那個龜兒子造反,老子至於整天愁眉苦臉的么,你老小子跟我裝什么外國人!

紀中雲明顯的感覺到了周圍的空氣很是壓抑,細一看也察覺到了來自各個方向緊張的凝視。但也沒怎么表示。只是笑了笑,令下人將孫子抱來,滿面慈笑的說:「聖上,紀某剛喜得曾孫。特帶來京城,望聖上給他賜個名。」

朱允文心想你他媽有情調,我恨不得讓你家斷子絕孫。但面上還是一副和藹的笑容,仔細的看了看他的孫子,琢磨了一下笑著說:「王爺的孫子何等金貴,既是名將之後,莫不如叫紀忠九吧,忠臣之後自當配得起此名!!」

紀中雲神色一顫,忠於九五之尊,這明顯就是在說他紀家後人不忠,紀龍的叛逆確實也是不可避免的話題。紀中雲臉色有些不快,頓時就讓周圍埋伏的人馬大為緊張,時刻的准備著出手了。

朱允文一邊讓宮女請茶,一邊笑呵呵的說:「不知道王爺意下如何!」

「謝聖上!」紀中雲謝了恩以後,抬起頭來直直的看著朱允文,眼神復雜得看不出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也將朱允文看得都有些膽怯。

兩人無言了好一會,紀中雲沉默了好一會,突然開口說:「聖上,逆子之事老臣已經盡知!老臣也曾勸戒過,無奈逆子頑固,都是我家門不嚴呀,請聖上治罪。」

朱允文心說你知道就好了,不過臉上還是一副親和的樣子,和藹的安慰說:「王爺何必如此自責,紀龍雖然大逆不道。但王爺可是開國大將,鎮北王爺,戎馬一生為大明打下多少江土,誰敢懷疑您對朝廷的忠心。」

紀中雲苦笑了一下,自嘲說:「聖上,謀逆之罪誅九族!即使老臣有功勛在身,恐怕朝廷兵破津門的時候老臣也免不了人頭落地吧。」

朱允文心想那是,你那兒子還不讓人擔憂,你這老家伙才是最大的禍害,你倒算有自知之名。不過面子上還是搖著頭說:「王爺何出此言,您有開國之功這是誰都不能否認的!何況又有先皇所賜貪狼鎖甲,逆子之過自然牽連不到您頭上。」

「是么!」紀中雲長嘆了一口氣,看了看朱允文後神色悠然的說:「聖上,紀中雲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聖上恩准!」

「王爺請說!」朱允文心里一突,馬上要說到正題了。

正文第150章:c葯配種事件!

紀中雲長嘆一聲,面色黯然的說:「聖上,逆子之罪全怪老臣家教不嚴。他自小得朝廷恩寵但卻不思報國,這也是臣的過錯。逆子之罪不正法不足以明天下,老臣只求聖上,給我紀家留個後。」

說完,他的眼神又溫柔的看向了懷里的孫子,但語氣里卻沒點半求人的感覺。朱允文神色一冷,但一時間卻找不出什么托詞來。答應吧,那絕對會掄為天下的笑柄,以為皇市被他所要挾,甚至會影響朝廷的軍心!不答應吧那又能怎么樣,即使把他紀中雲就地正法,那餓狼營一但爆動更難處理,起碼看他現在的態度他還不想舉兵,不能c之過急。

紀中雲似乎看出了朱允文的為難,馬上說:「聖上不必為難,明日老臣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結果,到時可否法外開恩,您自會有明斷。」

「王爺舟趁勞頓,還是先休息一下吧!」朱允文一時間想不出什么好的辦法,也只能拖一下時間了。

紀中雲點了點頭,抱著懷里的孫子在禁軍的監視下回到了他幾乎沒住過的王府去了。鎮北王入京的消息無論是在津門還是在京城都像個重磅炸彈一樣,立刻就把原本還有些對峙的局面全打破了,讓各路人馬緊張得無法安生。而他本人似乎什么都不知一樣,躲在王府里含笑弄孫,好不自在。

津門中,紀龍一邊摔著東西漸一邊氣急敗壞的怒吼著:「他真的進京了,要是朱家拿他做人質,那餓狼營動彈不得我豈不成了人家圍起來的嘴邊r,談什么忠誠,到這時候了就算再忠誠還不是誅九族。難道就要看著斷子絕孫他才樂意嗎?」

旁邊一個謀士趕緊勸解道:「大人,雖然王爺對我們的急信不聞不問。不派兵增援津門,但起碼現在他還沒向朝廷表忠,事情還不到沒有迂回的余地。這也不算是最壞的局面,現在朝廷對我們圍而不打,多少還是覬覦他的威名,您稍安勿燥,事情或許沒您想的那么糟糕!」

紀龍一頓猛摔猛砸發泄完後,這才氣喘吁吁的坐了下來,看著滿屋的黨羽。喝了口茶稍微順了順氣,這才咬著牙說:「你說的對,但眼下的形勢對我們很不利!北有紀鎮剛的破軍營,河北一線早已經全是太子的人,再加上山東,直吏,京城步步為營,我們幾乎是被圍起來的。一但我父王有個閃失,津門的駐軍能擋住朝廷的大軍么!」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就沉默了。確實眼下朝廷的圍而不打給了自己喘氣機會,但光是糧食的消耗他們就有點受不了了。再加上盤削百姓籌集軍餉早已經惹得到處怨聲載道,各地拉攏來的都是一些有和沒有差不多的小官,這會如果少了餓狼營的威壓,那根本沒和朝廷一戰之力。

眾人頓時就有些落寞,但又不能坐以待斃,趕緊又商量起了對策,但一時間誰都猜不透紀中雲的心思,怎么想都想不出半點頭緒。

津門這邊不輕松,京城也不好到哪去!朝廷六部議論紛紛,連郭敬浩都有些壓不下了。御書房里,朱允文屏退了所有的人,一直在唉聲嘆氣的想著對策。

許平也是不敢留戀溫柔鄉,一聽到這消息趕緊穿上衣服就跑進宮來,連和美岳母來個吻別都沒有。但父子倆商量了一天,直到現在明月高掛還沒一個可行的辦法!畢竟紀中雲主動進京打破了所有人的預測,又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這一招先入為主倒是讓人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

「平兒,你也沒什么好點子么?」朱允文長長的嘆了口氣,只是一天的功夫他的頭發就白了許多,愁得滴水未進,黑著眼圈看起來很是憔悴。

許平也是把腦袋撓得和j窩一樣,把j子的活力全用在腦子里想了大半天,最後還是無奈的搖著頭說:「老爹,說真的我也猜不透他到底要干什么。帶著這么幾個人貿然的進京,難道真不怕我們來給手起刀落么,我就不信了他是個三頭六臂,砍都砍不死。」

朱允文背著手,沉思了一會苦笑了一下說:「這點局面就怕的話他就不是鎮北王了,拿他做人質我不是沒想過。但真要這樣的話激發了餓浪營將士的不滿,到時候局面更不好收拾,要知道他們可是從不認兵部的命令,大多全是和紀中雲才屍體里爬起來的老兵!」

「哎……」許平愁得把頭都快撓破了。

朱允文也是一愁莫展,商量到了半夜。最後還是理不出半點的頭緒,紀欣月心疼不已,命御膳房送來了吃食,但面對這些平常人想都不敢想的山珍海味。父子倆形同嚼蠟一樣,沒吃一小點就沒了胃口。

整個朝廷從上到下都在議論著這件事,但一夜不眠的商議還是想不出一個好辦法來。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百官們一個個都頂著一個大大的熊貓眼,互相見了面除了苦笑就沒別的表情了。

禁軍們依舊克勁職守的守衛著城門,有了昨天的事今天個個更加的警惕了。晨曦剛到的時候不免也一邊聽著百姓的議論一邊自己也在議論著紀中雲的到來。這時候北城門的禁軍們遭遇了和昨天幾乎一樣的遭遇,遠遠的就來了一隊陌生的騎兵,個個看起來高大威猛很是強悍!

「金吾將軍駕到!」為首的紀鎮剛一臉的嚴色,他也是接到了紀中雲想敘舊的書信才匆忙的趕來的,一路上也是猜不透紀中雲到底要干什么。

當今皇後的生父,破軍營大將軍,大明開國大將。這樣的大神自然是沒人敢阻攔。禁軍的態度好得出奇,專門派了一隊人馬給紀鎮剛開路,比起昨天的陣勢只少了那些監視的人馬,但也不敢有半點的怠慢,畢竟這是大明現在唯一可以和紀中雲抗衡的武將。

紀鎮剛並不急於進宮,而是叫他們引路到天工部去,一臉上全是陰沉的壞笑看得別人是膽戰心驚!紀寶豐現在發福了許多,正和幾個人商討著一些鐵件的構造,比起那些所謂讀書人,他們才是真的兩耳不聞窗外事,對什么鎮北王之類的根本就提不起興趣,一個個和瘋子沒什么區別。

「金吾將軍到!」門衛的一聲大喝,瞬間就讓紀寶豐嚇得臉都嚇白了,嘴唇也沒了血色。

紀寶豐本能的剛想翻牆跑出去,但雙腿一懸空馬上就被抓小j一樣的抓了起來。紀鎮剛笑吟吟的抓著他的後領,陰陽怪氣的說:「好兒子呀,跑來京城也不和為父說一聲,讓我好生惦記呀!」

「父親,我……」紀寶豐說話的時候嘴唇都在顫抖了,話還沒說完,脖子一疼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紀寶豐抓著被自己打昏過去的兒子上了馬,在禁軍眾將目瞪口呆的眼色下朝著國舅府走去。大門一開,外邊的軍將一個個橫刀立馬的,警惕的看來看去,把家仆下人全驚得面無血色!!

幾位鶯燕的女子一聽趕緊迎了出來,明顯全都是國之姿色很是動人。一個個戰戰兢兢的上前道了個福!紀鎮剛眼神一掃,看到了一個明顯身懷六甲的女子,滿意的笑了笑,關切的問:「幾個月了!」

「回將軍,兩個月了!」女子滿面的羞紅,大氣都不怎么敢出。

「哈哈,別那么陌生!」紀鎮剛高興得滿面紅光,親切的說:「我是你們的公公,以後隨這臭小子叫我一聲爹就好了,一家人的不用那么拘束!」

「爹!」幾名女子趕緊甜甜的喊了一聲,喊得紀鎮剛高興不已。

「你們之中誰懷了孩子?」紀鎮剛馬上就關心起了香火的問題。一位之下才知道只有一名少女懷上,自從c葯事件以後,兒子也很少回府,似乎在刻意的回避她們一樣。也難怪這些妙齡少女們一個個難掩一臉的失落,一聽這話紀鎮剛不由的滿面的哀傷。

紀鎮剛大大咧咧的抗著暈過去的兒子進了屋,找來一禁軍將領耳語一翻後,立刻就對這些兒媳們噓寒問暖起來,第一次當人家的公公,親切的態度將這些被冷落的宮女感動得淚流滿面,簡直就像是被家里爺爺疼愛一樣。在紀鎮剛的和藹下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很是融洽,唯一不協調的就是被丟在了太師椅上,翻著白眼的紀鎮剛。

門口,在家仆們殷勤的引路下,一個粉嫩動人的小loli怯怯的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紀鎮剛後,馬上跪地行了一禮,恭敬的說:「民女拜見將軍!」

「呵呵,起來吧!」紀鎮剛好好的端詳了幾下,將巧兒看得很不自在。突然臉色一板,大喝道:「就是你對我兒子下葯的,你好大的膽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