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部分(2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223 字 2021-02-25

紀靜月玩得真有興致的時候,突然感覺胸前一緊,一雙大手無聲無息的握上了自己的胸脯。輕輕的一捏帶來一陣又酥又麻的快感,而這大手還不甘心的將自己的茹房緊緊的握住一陣的揉捏。紀靜月嬌軀一顫後馬上嚇得驚叫了一聲,本能的手一揮一掌朝身後打去。

許平色色的一笑,輕松的就將她的小手抓住,放到嘴邊舔了一下,將紀靜月弄得面紅赤熱的。這才滿面y笑的說:「我說小姨呀,下次你要想出來坑蒙拐騙呢,最好還是做足功課比較好!我媽那樣溫柔嫻熟的人,會把飛刀隨身的藏在袖子里么!」說完手一抖,紀靜月的袖子里掉下了幾把鋒利的小飛刀。

「你……」巧兒楞了一下,明白被騙以後馬上站了起來,氣乎乎的看著紀靜月,咬著牙小模樣那叫一個幽怨呀。一下就氣得說不出話來,臉上的淚痕還沒擦干,這會小魔女已經開始在計劃該怎么報復了。

紀靜月趕緊擺著手,歉笑著解釋說:「別生氣嘛,我就是想逗逗你而已。」

姚露頓時松了一口大氣,但因為和紀靜月不是很熟悉還是站在一邊不敢開口,但眼里含著幾絲溫和,若有若無的看了看許平一眼,陽剛開朗的容貌,尤其是那一臉的壞笑,實在讓人想忘都忘不了。

林紫顏這才回過神來,一邊拍著胸脯一邊站了起來,嗲嗲的嗔道:「真是的,怎么能開這樣的玩笑呀,真的嚇死我了!」

「嘿嘿,無聊嘛!」紀靜月歉意的笑了笑,突然胸前又是一緊,這才記得外甥的手還沒拿開,一直在占自己的便宜。這死流氓竟然當著三女的面繼續輕薄自己,紀靜月臉色微微的一紅,咬著牙一瞪眼,腰間的長鞭立刻呼嘯而出!

「靠,又來這招!」許平靈活的一閃,鞭子立刻將身後的樹枝打斷了一大片。許平慌忙的退了幾步退到了牆邊。開玩笑,上次河北受的傷還沒好,這會哪敢挨她一下呀,雖然妙音說的戰龍訣能療傷,但昨晚和剛才都試了,效果也太小了吧,幾乎和吃葯沒什么區別,讓許平那個郁悶呀。

「臭小子,你自找的!」紀靜月嬌喝一聲,羞中帶怒的一揮,一招靈蛇吐信瀟灑的擊出,鞭子真的猶如有了生命一樣的朝許平打去,破空之音凄厲得讓人膽寒!

「日!」許平慌忙的又躲了一下,這會真的不敢去調動真氣,躲得很是狼狽,趕緊退開幾步遠後,沒好氣的說:「你謀殺呀,我傷還沒好你就下這死手,有沒有人性了。」

「那正好!」紀靜月拉了拉鞭子,一想起自己被當面輕薄是又羞又氣,冷笑著說:「趁你病要你命,這種事我最喜歡干了。」

「無恥……」許平鄙視的看著她,大喊道:「有種等老子傷好了,到時候想怎么打隨便你。地點是我房間還是你房間都行,怎么樣??只要床夠大就可以,你有沒有種。」

姚露不禁臉色一紅,不過也是對於許平這徹底的無賴樣弄得哭笑不得。紀靜月本想許平說幾句軟話就算了,畢竟真不敢傷到這個大明的活寶貝。但這會一聽許平的話還那么的無恥,立刻生氣的揮舞著鞭子打去,沒好氣的說:「免了,這會姑乃乃就送你再去投胎!」

紀靜月的鞭子一揮舞起來,一下接一下的織成了一張密不透風的網。許平這會真氣不敢調動,躲了一小會就受不了了,一看旁邊目瞪口呆的三女,腦子一機靈慌忙的往姚露身後躲。

姚露被這鬧劇弄得還在發呆,猛的感覺背上有個強壯的身體緊緊的貼著自己,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卻是不老實的在撫摩著自己的臀部。驚得剛想驚叫時,耳邊著急的話語伴隨著一陣熱氣:「還發呆,你再發呆就毀容了!」

紀靜月一看鞭子收不住的朝姚露揮去,頓時嚇了一跳,著急的喊道:「快躲呀!!」

許平話語間,當然不忘吃點豆腐!姚露這剛一回神耳朵立刻被舔了幾下,傳來一陣又熱又潮的快感。可面對眼前呼嘯而來的鞭子,也顧不得羞怯了,趕緊雙手並起的護在身前,一道道的細絲立刻結成了一張網來抵擋紀靜月這凌厲的一擊。

鞭子一擊而中,立刻反彈了回去。眾女不知道姚露的武功深淺立刻嚇了一跳,紀靜月更是自責不已,就這么短的距離自己用什么兵器呀,直接把這小流氓綁起來揍一頓不就行了嗎?

好在姚露護身及時,鞭子抽在細絲上並沒有傷到身體。但紀靜月腦子一熱,這一下的力道也不容小看。姚露只感覺小手上一酸,本能的往後退了幾步,腳下一拌立刻失去了重心,驚叫著往後倒了下去。

許平口水大流呀,趕緊一把抱住了她的小蠻腰,假裝失去平衡的和她一起摔倒在地,雖然當了墊背會有點痛。但懷里抱著這么一個溫香動人的身子,這點痛也就不算什么了。

「啊……」姚露只感覺那做怪的大手這次更是過份,直接用力的揉捏著自己的臀部,還有探到自己腿間的趨勢。心里一驚慌忙的推開許平,面色羞紅的跳到了一邊去。

林紫顏朝她投去了曖昧的淺笑,姚露雖然被輕薄了,臉上並沒有半分的羞怒,反而是懷春少女的嬌羞和驚慌,照這樣看這位小妹妹也逃不過主子的魔掌了。巧兒這會還在生紀靜月的氣,對於許平的色狼行經已經習慣了,可愛的眼睛還在死死的瞪著紀靜月,不甘心的擦著眼淚一看就絕對在想著該怎么報復。

紀靜月一看許平這時候還有空吃人家豆腐,而且是當著自己的面。心里頓時就犯起了酸,火上澆醋更是不會手下留情,雙手拉了拉鞭子,馬上咬著牙說:「你們讓開,今天我要替天行道,親手殺了這個禍害人間的家伙!」

「靠,我禍害誰了。」許平一看她怒氣沖沖的樣子馬上站起來躲到了柱子後邊,不服的叫了起來:「再說了禍害也沒禍害到你,等你挺著個大肚子來的時候,要殺要剮隨便你還不行么。你說你這會小蠻腰那么的細,說這話的時候不覺得臉紅嗎??」

「下流!」紀靜月狠狠的呸了一口,剛想動鞭子時卻是看見有個丫鬟著急的跑了過來。心里一權衡要是被姐姐知道自己當著下人的面讓這流氓外甥下不來台,那自己肯定沒好日子過,想了想還是停下了手,只是眼神還是凶狠的瞪著許平,手也緊緊的握著鞭子,大有隨時出手的准備!

「爺!」丫鬟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看著凌亂的亭子楞了好一會,這才著急的說:「孫正農回來了,說有要事要見您。」

「把這收拾一下!」許平一聽也收起了玩興,給小姨飛了個吻後趕緊跑到了前堂。紀靜月氣得直詛咒,小丫鬟似乎被這場景見怪不怪了,馬上殷勤的招呼來幾個小姐妹開始收拾起一地的樹枝和葉子。

主廳里孫正農正規矩的站在中間候著,身上的儒袍還帶著不少的塵土。這段時間的奔波明顯他又消瘦了許多。但和一開始乞丐一樣的邋遢比卻是好了許多,整個人干干凈凈的,或許因為有了用武之地,老家伙感覺紅光滿面似乎還年輕了不少,目光感覺更加的銳利了。

「來,坐!」許平一邊命丫鬟上茶一邊示意他先坐下,上下打量了幾眼後笑著說:「看來雲南的東西比京城好,你精神好了許多,不會是借辦事的名義在那享受日子了吧!」

「托太子爺的福!」孫正農笑咪咪行了個禮,這才緩緩的說:「爺,雲南之事!請您先恕奴才先斬後奏,還有大不敬的欺君之罪。」

「什么事,說吧!」許平一點都沒在意,比起洪順的狂傲來說。孫正農做事雖然偏激但也比較穩妥,而且都比較有效果,應該惹不出什么麻煩!

「先說個好消息吧!」孫正農得意的笑了笑說:「這次奴才料定張玉龍在京城肯定是裝病想趁機逃脫,紀龍一反他肯定會迫不及待的回雲南去召集兵馬。奴才於兩個月前就在黃河那設下了埋伏,果然將這逆賊擒拿,現在林偉正在押解他進京!」

「好,大功一件!」許平驚喜無比,樂得拍起了大腿。真是個好消息呀,張玉龍只要跑不掉的話,雲南那邊無舉事之人,那朝廷就可以專心的把精力都放在北邊,慢慢的把紀龍給玩死。

孫正農滿面的紅光,笑呵呵的說:「不過嘛,張玉龍之弟張玉鶴卻是代兄舉兵,已經行了起事禮。臣動身的時候他已經浩浩盪盪的集結了一萬多的兵馬!」

「靠!」許平還沒等高興完,馬上氣得大罵一聲:「媽了b,那抓了他有個p用啊!你這不是找抽么你。」

「奴才之罪也在此!」孫正農突然站到了中間,往地一跪,滿面嚴色的說:「罪民孫正農,以布衣之身假傳吾皇聖旨。罪犯欺君,按大明律,當鬧市腰斬!」

「媽的,別給我演戲!」許平陰著個臉,氣得大罵起來:「有p你給我放得連貫一點,一會放一通的你舒服呀!再敢吊老子的胃口,我把你閹了送你進宮當個官爽一爽。」

孫正農感覺跨下一涼,趕緊訕訕的笑了笑,有幾分j詐的說:「奴才先借太子爺的通碟,游說了一部分的官員將他們招安。即使如此那張玉鶴反意也不減,雖無糧草支援但也執意起兵,靠著手上一萬七的兵馬開始侵擾各地百姓縱兵搶糧以湊集起事糧草。雲南蠻地民風彪悍,山林各族敢怒而不敢言!奴才又假傳聖旨,如再有搶糧者百姓可殺之。各族尚有擔憂,奴才再傳一旨,每誅殺一擾民判軍,持人頭者可免賦稅十年。」

正文第162章:漣漪夜!

「然後呢?」許平瞪大了眼睛,這孫正農膽子夠大了,聖旨都敢隨便的瞎編造,這要是被禮部的人知道不摘了他的腦袋才怪。

孫正農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卻是十分得意的說:「苗壯各族本就彪悍,當然是如狼虎一般的追殺那些單獨搶糧的判軍。而一萬多的判軍搶糧,最後竟然連叛官家眷,甚至遠房之親都不能幸免,有的甚至被滿門而滅。奴才共收到人頭兩萬六千余個,清點的官兵至盡仍嚇得無法進食。不戰而滅掉叛兵,各族也死傷慘重,民聲高漲之下難免有些怨言,奴才也只能無奈的免掉各族十年的賦稅才將他們安撫下來。」

「靠!」許平真是哭笑不得了,不知道是該誇他還是罵他。這家伙也太狠了吧!這不是也以毒攻毒么,你宮兵造反,他卻煽動那些好事的百姓造反。估計張玉龍那家伙怎么都想不到,精心計劃了那么多年,卻是被孫正農這離經判道的家伙給毀得一干二凈,這家伙狗膽實在太大了,大得真是出人意料。

孫正農一臉嚴肅的跪地叩頭:「奴才犯欺君大罪全是奴才一人所為,自願伏法。請太子殿下押奴才上金殿,願以罪身正法以示天下。」

許平一口茶噴了出去,氣得一把抓過盤里的香蕉朝他丟了過去,沒好氣的笑罵道:「你個老東西少他媽和我演戲了,你有種去伏法的話自己跑宮門哭喪去,這會老實都給你收完屍了!乃乃個腿的明明就是想討賞你還說什么正法,趕緊給我滾!」

「嘿嘿!」孫正農滿面笑意至的站了起來,臉上確實也沒半點要送死的豪邁,似乎早就料到許平不會計較這些小節一樣,試探著問:「主子,您是不是能請聖上補一道聖旨……」

「媽的,你當玉璽在我手啊!」許平沒好氣的罵道:「說補就補,你補衣服呀!隨便找張紙一蓋就好了是吧,你個家伙真不把聖旨看在眼里是不是!」

「奴才愚昧了!」孫正農笑得更歡了,看來這個後奏沒什么問題了。

「老不死的!」許平嘀咕了幾句,腦子一想這事估計沒什么難度,只是老爹那死摳的性格。一下免了那么多地方的賦稅他會抓狂的,估計自己還得出點血,一想到要掏銀子許平立刻心疼得都快流血了。

孫正農老實的呆在一邊不敢出聲,一看到許平臉上開始有幾絲壞笑,聰明如他不由的心里一突!慘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張虎!」許平冷笑的看著他,朝門外大吼了一聲!

「屬下在!」張虎邁著大步走了進來。這段時間精神好了許多,一聲應答中氣十足。早沒了被廢去職務的頹廢,確實他也不是貪圖名利之人,這會倒是落個逍遙自在,沒了俗事的糾纏武功竟然也越練越強。

許平j笑了幾下,馬上又一臉嚴色,一副正經的模樣說:「孫正農平雲南叛軍有功。著吏部商議後行賞,念其舟車勞頓又清貧如水,京城暫無棲身之地。本太子特令你帶其去飄香樓風流一夜,賜處子三名,強陽補葯二顆,你可得招呼好他呀!」

孫正農一聽臉都白了,這正常的男人一聽肯定會眼放綠光大呼爽快。可他都這把年紀了,說不好聽點半只腳都進了棺材,早已經對男女之事沒了那個精力和興趣,這副消瘦的老骨頭哪能經得起三個妙齡女子的摧殘,血壓那么高要是不小心估計馬上風而死都有可能,這簡直是變相的用刑呀!

許平半眯起了眼,冷笑一聲說:「怎么,你想抗命么。」

「奴才不敢。」孫正農流著冷汗,苦著一張臉,說話都帶著哭嗆了:「只是奴才不敢枉自居功,此事能成還是仰仗林統領辦事得當。奴才斷不敢居他人之功,太子爺的厚賞理應由他來領才算妥當!」

「滾!」許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朝丫鬟喊道:「把葯拿來,老子要他當著面給我吞下去!」

丫鬟紅著臉手拿托盤,將兩顆散發著葯香的小葯丸放到了孫正農的面前。看著他老臉都皺得不像話了,張虎不由的掩嘴偷笑,這孫正農到底沒怎么呆在京城搞不清楚狀況。主子這人什么都好說,一但涉及到錢和女人的話那就翻臉不認人了,有其父才有其子,萬歲爺雖然為極九五但也是斤斤計較之人。為了保住你這條老命這一把不知道主子會和聖上怎么討價還價了,主子自然心里會不爽的。

孫正農漲紅了老臉,苦笑著謝過恩後,拿起葯丸扭捏的吞了下去,皺著個眉頭仿佛吃的不是c葯而是毒葯。張虎在一邊看得竊笑不已,行了個禮後趕緊帶他去逛窯子了。

「哈哈!!」他們一走出門,許平立刻按耐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不就一道假聖旨的事么,竟然讓雲南之亂輕松的就被扼殺掉,這孫正農實在是夠膽量的。這樣輕松就緩解了一方之急,實在是太厲害了!許平禁不住笑出聲來,而且笑聲里,真的有著讓人菊花一緊的y盪,聲音傳遍了太子府的前堂讓所有聽到的人都感覺混身起j皮疙瘩!

「爺,您樂什么呢?」這時候,林紫顏款款的走來,笑面如蘭的看著許平,含情脈脈的說:「您一天都沒怎么進食了,多少還是吃點吧!」

「怎么,你要搶小米的飯碗啊?」許平隨口開了句玩笑話,但卻落寞的發現自己真的很習慣小米在旁邊無微不至的伺候了。不知道這時候可愛的小y頭怎么樣了,或許還在為她的親人即將伏法而黯然淚下吧。

林紫顏面色帶著幾分的曖昧,嬌笑著說:「紀小姐說她肚子餓了,叫廚房准備了一些膳食。說叫您過去看著她吃,她還要揍您一頓!!」

許平一聽頓時心里一暖,小姨性子再怎么火爆她還是關心自己的。盡管這話說得很是要強,但還是在心疼自己一天沒吃飯,這樣的體貼,這樣的溫柔,試問除了r體上賣力一點以外還有什么可回報的。

一路上和林紫顏你儂我儂的,還沒到花園時美婦早已經面羞如桃!雖然難掩被甜言蜜語哄著而欣喜無比,但也被許平下流的話弄得羞怯難當,如少女懷春一般的羞澀真是我見猶憐,讓人恨不能直接抱著她到房間里再雲雨一番,好好的把玩她的迷人傲r。

花園中,紀靜月早就換上了她最喜歡的短打勁裝,將婀娜的曲線襯托得動人無比,這時候英氣風發的模樣才是火辣小姨更有的風情。桌子上擺著精美的菜餚,也准備好了許平的碗筷,但她一看兩人親密的模樣卻是不免醋意大發,沒好氣的說:「死流氓,誰讓你來的。」

「你猜呢!」許平色笑了一下,一看中間那r白的高湯立刻給自己來了一大碗,淺淺的一嘗一股中葯的香味飄然而出,確實是清新爽口,最近為了傷勢一直都在喝葯泡葯浴的,這一嘗竟然沒半點的排斥,真是奇怪。

林紫顏這會以丫鬟自居,乖巧的站在一邊伺候著許平和紀靜月吃飯,細心的為兩人遞筷倒茶。許平左右看不見姚露的身影,不由疑惑的問:「姚露呢?這么晚了她去哪了??」

「她又不是你的人,管得著么!」紀靜月狠狠的瞪了一眼,對於姚露的身份。許平解釋說是暗中保護她們而扮成丫鬟的手下,帝皇之家本就龍蛇混雜,這樣的借口倒是沒人會去懷疑。

被外公開導以後,許平一靜下心來倒也是覺得肚子真餓了,一頓狼吞虎咽一樣的狂掃。只覺得飯菜雖然清淡但卻十分的可口,再細一看小姨只是淺嘗幾口就沒再動筷,心里明白其實她一點都不想吃,只是找個借口勸自己吃飯而已。心里不由的一陣感動,雖然她的語氣總是很沖,但還是一樣關心自己的。

「巧兒呢?」林紫顏習慣在這時候看見巧兒大吃特吃的可愛模樣,女兒進宮以後她有點把母愛都發泄在小loli身上的趨勢,立刻就關切的問了一句。

紀靜月不免的偷笑起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