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部分(1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218 字 2021-02-25

「不錯!」許平滿意的一笑,轉頭一看張虎的模樣和那群新兵蛋子一樣興奮,一想他是御前侍衛出身,根本就沒經歷過這樣大規模的混戰。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立刻就點了點頭,一擺手說:「傳令下去,沒軍令在身者嚴禁出營。給我乖乖的守在這,誰都不許擅自的去追殺逃兵,違者斬立決。」

「主子!」陳奇滿面紅光的走了上來,這時候的一身盔甲更顯得他的魁梧和威風。身上的血跡還沒來得及清理,手里的大刀也是寒光人。一看到許平立刻笑咪咪的恭維說:「屬下清點了一下,咱們的傷亡簡直小得微不足道。殺了敵軍四百余人,俘虜五百多人!這天工部打造的盔甲和大刀真是厲害,砍人就跟砍瓜一樣簡單,一刀下去連皮帶骨都能砍斷,用著實在太爽了。」

許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那你還抱怨我一直讓你去看著那里,現在知道天工部的厲害了吧。」

「是是,屬下錯了!」陳奇尷尬的笑了笑,但還是難掩欣喜的描繪起來:「不過不是咱自誇,這天工部打出來的大鋼刀確實夠鋒利。一刀下去連皮帶骨砍成兩截不是問題,而且這盔甲比起原來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有時候敵人的刀甚至一砍過來,碰上以後就斷了,結實得讓人有些不敢相信。」

「滾!」許平笑罵了一句,剛想奚落他幾句時,卻是看見山坡下遠遠的有一隊約摸五千人的步兵,借著樹林的掩飾正鬼鬼祟祟的朝這邊過來。

五千人出來迎擊兩萬人的軍隊?怎么想都不太合理呀!許平不由的皺起了眉頭,猜想這紀龍到底是要干什么,難道真的腦子一昏想借這點兵力來驅逐自己,開什么玩笑。

張虎和陳奇都殺得有些上癮了,立刻就請纓要去殺敵!不過一看許平一臉的凝重,兩人立刻識相的閉上了嘴,你看我我看你的,誰都不敢先開這個口。

那些步兵明顯是不想讓人發覺,近五千的人馬借著樹林的掩飾走得悄無聲息,雖然人多但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很是安靜,一些沒警惕性的士兵甚至真的沒有察覺。許平一看這架勢不由的冷哼了一下,他們對這的地形很是清楚,絕不會白痴到認為這樣可以瞞天過海,照這樣來看肯定是有別的陰謀。

「陳奇!」許平想了好一會後,冷笑著說:「你盯著這群人,一會等他們靠近了再叫弓箭手s箭。記住了,不管情況怎么樣都別出去追知道嗎?」

「是!」陳奇什么都沒問,立刻一板臉走了下去。

「叫兩千弓箭手過來!」許平想了一會已經有些頭緒了,徑直的來到了山坡的北邊。這個坡面是四面里最傾斜的,隱隱已經有點懸崖的意思,到處都是亂石而且坡度很大,根本就不適合大量的士兵進攻。

「主子!」張虎滿腦子的疑惑,這種地形恐怕任軍神再世都不敢帶兵來打。別說沖鋒的速度不快,就是這種滿是崎嶇的坡面也不利於兵馬的展開,沖過來和找死簡直沒區別!

許平回頭一看,身後的兩千弓手早已經到了。馬上示意他們先蹲下來不許出聲,這才冷笑著繼續盯著山坡下的那片林子,猜想得沒錯這才是主攻的地方!

這時候有眼尖的已經看到了林子里有人影在聳動了,張虎不由的眼前一亮,看向許平的眼神更加的崇敬了。只見樹林里密密麻麻的大約有二千多的步兵正悄悄的走過來,延著樹林的掩護走得很是隱蔽,為首的軍將正在嚴肅的指揮著他們躡手躡腳的朝山坡上爬來。

「主子,火葯!」張虎壓低了聲音,指著一小隊人馬手上的木桶說:「他們可能要放火!」

你以為我不知道呀,許平立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過也趕緊分析起了眼前的形勢,看這樣剛才那五千人其實就是個誘餌。估計誘使自己去關注那邊。其實這邊負責放火偷襲的才是主力!要是猜得不錯,如果被他們得手的話,城里肯定有一支准備好的軍隊立刻就會虎嘯而來,趁亂來攻打南坡,一環扣一環真是縝密。

「該死的紀龍!」許平不由的嘀咕了一下,這家伙實在太鬼了,要不是自己不怎么興奮。這會恐怕早就上了當帶著人去迎擊那五千個誘餌,大放空門的等著他來燒了。

「弓手准備!」許平示意張虎別著急,小聲的下令說:「沒我的命令誰都不准放箭,一會我喊放的時候,你們不用瞄准,用最快的速度把手里的箭s完後立刻到前面來把落石推下去,但不用下坡去追知道么!」

眾人一一的傳達著命令,那么多人的耳語竟然是悄無聲息。將士一個個滿面的嚴肅,但卻沒發出一絲的聲響。張虎在一邊緊張又是興奮,第一次搞這樣的反偷襲確實是讓人緊張的事,這山上的崎石可不少,又大又重,一但滾下去的話不知道得砸死多少人,這可省了多少的箭支呀!

媽的,老東西以為老子會高興得放松警惕,想搞他媽偷襲。看老子不殺得你有來無去,不過這狗p計劃倒也是夠陰險的。許平在心里咒罵,也不得不佩服紀龍的心思,他對別人心理的揣摩確實也厲害。

山坡下的人很是警覺,一邊小心翼翼的前進還一邊警惕的看著山上的情況。因為角度的問題也不可能看到上邊有伏兵在等著他們,這下軍將們才松了口氣,趕緊催促著拿火葯的士兵快點爬坡而上,其他的人也摸出了大刀慢慢的跟了上來。

山頗上到處都是雜草小處和崎嶇的亂石,這很大程度上阻礙了他們前進的速度,兩千多人也沒辦法集中在一起,一鋪開頓時就變得很散。惡鬼營的將士們屏住了呼吸,很多人手心已經開始冒汗了,但眼里卻有些難以掩飾的興奮。

許平眼里透露著凶光,靜心的看著他們一步一步艱難的爬上來,五百米,三百米,二百米……估計差不多到了一百米左右的距離,許平立刻大喝一聲:「放箭!」

爬坡的士兵這才驚覺到山上有埋伏,剛想反應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惡鬼營的弓手早就憋住了勁,這會綳緊的神經一放松,手里的箭支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朝他們飛s而去!

一波接一波的箭雨如同一張大網一樣,黑壓壓的一片籠罩在了他們的上空,速度之快根本不給他們反應的時。山坡上的士兵早就爬坡爬得很是疲累。箭雨落地時他們立刻就慘叫起來,慌不擇路的轉身逃跑。在一片片哭天搶地的慌亂中,越來越多的人被s中倒地,其他人立刻嚇得p滾n流,只恨爹媽沒多給幾條腿。

幾輪箭雨過後,惡鬼營的士兵立刻大吼著站了起來,一個個抱起石頭朝山坡下砸去。許平也是站了起來,欣喜的看著箭雨過後敵人的狼狽。看滿地哀號的人數,這一輪起碼s傷了他們一半!

正文第171章:反偷襲(下)

山坡上的兵丁這時候哪還顧得上累呀,一個個哭喊著開始逃跑,有些受傷倒地的本來傷勢不重,但卻被慌不擇路的同伴給踩死了,場面一時間亂得讓人眼花。

「讓開!」張虎爆喝一聲,走到了一塊足有兩米高的圓石旁邊。站定以後雙手扶了上去,深吸了一口爆出一聲怒吼,混身的真氣蓬勃而出。竟然硬生生的將幾千斤重的圓石推落山坡,朝早已經嚇得沒了魂的敵軍滾去。

惡鬼營眾將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天神一樣的蠻力,滾下的巨石速度奇快也沒什么路線。磕磕破破的滾落一路上砸得許多士兵斷膊碎首,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哀號更是讓早就嚇破了膽的敵軍更是恐懼,抱頭逃串的速度更加了。

秋天的津門,很多地方早已經是冷風蕭瑟,看了看地上已經枯萎發黃的草。許平大概明白了紀龍要干什么,雖然說這些草的密度不至於能把自己燒死在這,估計也不會有什么大的損傷,但這把火真要燒起來的話肯定會讓自己軍心大亂,到時候部隊一慌張他也就有了可趁之機,真是好想法呀。

許平冷笑了一下,命人拿來一把火箭!眯著眼瞄准了山坡下干草最為密集的地方,眾將都是滿面期待的看著這邊,期待著主子大發神威。

萬眾矚目的一箭s了出去,他很他媽華麗的s偏了!而且偏得很是離譜,離目的地起碼還得有幾十米的距離,遠得實在不像話。

媽了個b的,有沒有必要偏那么遠呀!許平不由的老臉一紅,這弓箭確實不是自己的強項,武功再高和精准度似乎沒什么關系,看來以後得多加的練習了。難得的想賣弄一下,但是給自己找了難堪!

惡鬼營的眾將只覺得很是尷尬,想笑而又不敢笑,剛才看主子這架勢確實很威風。但這技術未免太差了吧,稍微訓練幾天的新兵蛋子都不止這個水平,不少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偏差這么大的!

許平又氣又無奈,心里那個郁悶呀,真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算了。看著眾將人偷忍竊笑的模樣,恨得真想把他們丟下去得了,老子s箭不行,起碼手上扔的功夫還是不錯的。再退一萬步講,s箭不行,s精也比你們強,一群王八蛋。

張虎一看就明白了許平的意思。趕緊跑上前來,拿了幾支火箭對准了干草s了下去,百發百中的點燃了一堆堆密集的干草,燒得本就驚慌的敵軍更加的驚恐。精准的箭法立刻引來了一片的驚嘆聲,更讓許平郁悶得g丸都快脫落了。

秋風很大,火勢迅速的蔓延開來燒得敵軍更是膽寒,後有落石前有大火更是讓他們驚慌得亂不成章。突然砰砰砰的幾聲爆炸聲傳來!幾個丟棄在地的裝滿了火葯的木桶意外被點燃了,山坡下接連的傳來了爆炸的聲音,不少倒霉的兵丁也被炸得血r橫飛。

「一,二三!」張虎眯著眼看著火葯桶一個個的炸開,突然眼一尖看到了靠攏城門的樹林邊有約摸二三百人匆忙的逃串,不少都是拿著火葯桶的兵丁,立刻興奮的拿起火箭再次瞄准起來。這s程已經夠遠了,但他卻一臉的堅毅看起來很是鎮定。

清脆的破空之音再一次響起,燃燒的火焰似有生命般的朝他們飛了過去,劃過一道長長的弧線後准確的s在了其中一人手里的火葯桶上。一聲爆炸後連帶著其他的火葯桶也炸了開來,這群逃兵還沒來得及驚恐就被連鎖的爆炸炸得血r橫飛,地上也出現了一個個一米多深的大坑和無數的斷枝殘體,遍地都是冒著黑煙的屍體。

剛想往這方面向逃的人一看就嚇破了膽,立刻哭喊著跑到別的方向,又被惡鬼營的眾將們又石頭砸死了不少。

「哈哈!」張虎站在高處豪爽的大笑起來,看著底下一個個哀號的敵人這時候更是意氣風發,其他人崇敬的眼神變得更加的火熱了。

兩千人的偷襲小隊,一輪箭雨和巨石的屠戮過後,竟然丟下了一地的屍體只剩一百多人朝城門逃去。即使是早上的偷襲也沒有這樣好的戰績,未損一兵一將而殲滅了那么多的敵軍,這一戰更是大大的鼓舞了惡鬼營上下的軍心,讓他們初上戰場的惶恐瞬間全變成了勝利的喜悅。要不是許平下令窮寇莫追,恐怕這會興奮的眾將早就追了上去,真正的來一次全殲了。

「主子,我那一箭……」張虎轉過頭來,興奮的剛想自誇一下那百步穿陽的一箭,卻是看來看去找不到許平的身影了。

「主子呢?」張虎心里一突,隱隱的有些不好的預感,趕忙拉過一個也是難掩興奮的兵將著急的問了起來。

張虎神准的s法已經贏得了他們的尊敬。兵將面露崇拜的狂熱,趕緊回答說:「主子剛剛回去了,臨走的時候下令我們快速的清理戰場,把能用的東西都帶回去!」

「知道了!」張虎立刻苦起了臉,心想這把真是完了。剛才主子s箭時丟了那么大的臉,自己怎么就不識時務的大出風頭,這破腦袋怎么就不先想一想,這不等於是在搶主子的頭風么。再一想更有故意奚落他的嫌疑,完了完了,這次肯定活罪難逃,怎么辦呀!

張虎頓時愁得都要哭了,主子爺整人的手段絕對是非同尋常的。和藹的微笑,關切的語氣,卻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己這會是真撞鐵板上了,怎么就沒頭沒腦的去出這個風頭,不知道晚上會有什么非人道的待遇,凄涼啊。

「張將軍,您怎么了?」旁邊的兵將一看張虎傷心欲絕的樣子簡直像是被戴了綠帽,而且還是一戴好幾頂一樣,立刻小心翼翼的關心一聲。

「沒什么!」張虎又氣又苦,把氣全撒他身上了,大眼睛一瞪,劈頭蓋臉的吼道:「給老子帶五百人下去清掃戰場,有氣的直接給殺了,覺得不過癮就繼續鞭屍。能用的東西不管什么都給我搬回來,哪怕是他們的內k,只要沒破也給我扒了明白嗎……」

「這……」眾人都傻了眼,目瞪口呆的看著張虎歇斯底里的模樣。張虎氣乎乎的一轉身走了。這會心里那個忐忑呀,小心翼翼的警惕著許平會怎么整他,一臉驚恐不安的模樣簡直就像要見公婆的小媳婦一樣。

「隊長!」有新入伍的回過神來,立刻怯怯的問:「真,真的要扒他們內k么??這,是不是有點變態呀!」

小隊長也是一臉的郁悶,馬上沒好氣的吼道:「廢話,沒聽到張將軍的命令么,知道什么叫軍令如山倒嗎?我可告訴你們,是好的內k都得扒下來,能收拾的東西一件都不准落,一會扒完了再挖個坑把他們埋了。」

被點了名的那五百士兵一個個苦起了臉,無奈的執行起了這有些下流的命令。於是山坡遍地全是壯觀的景象,還剩一口氣的給他一刀痛快的,接著就可以扒他們的褲子,沒一會山坡下遍地就都是光著p股的男屍了,這一幕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很多的將士兵沒有因為血r橫飛的戰場而膽怯,卻因為這滿地白花花的大p股而嘔吐。吐完以後一個個目露幽怨,就差沒掉幾滴的血淚,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倒霉的被叫來執行這個惡心的任務,難道張虎將軍是個愛好菊花的變態??要這么多原味的內k干什么。

「媽的!」一個見慣了殺戮的中年老兵,一個即使在猛虎寨也是百戰余生的土匪。這時候顫抖的手上拿著一件完整的內k,中間居然有黃黃的斑點,一時間糾結這到底要不要上繳。眼圈一紅,混身發顫,老淚也禁不住的潸然而下。

後方阻殺偷襲隊伍大捷,前邊的誘餌自然沒了用武之地。不過他門也低估了惡鬼營所用弓箭改良後的s程,耀武揚威的出現時卻冷不防的挨了一頓冷箭,狼狽的回跑時也丟下了幾百個傷員和屍體!

陳奇哈哈大笑,看著他們落慌而逃的樣子真是爽呀。以前被派去天工部當護衛時他是怨念橫生,但現在手里s程遠了三分之一的工箭實在讓人吃驚天工部的創造力。

軍營里到底是歡聲笑語,今天連續的大勝極度的鼓舞士氣,許平心情一好本想犒賞一下疲勞的士兵們。可是營里除了兩天的干糧外,為了趕時間幾乎沒有帶別的糧草,無奈之下也就變成了口頭嘉獎,即使如此士兵們還是樂孳孳的啃著硬饅頭喝著涼水,一個個手舞足蹈的吹噓著自己今天如何的英勇,如何的奮勇殺敵,情緒沒受到半點的影響。

夜幕降臨的南坡密密麻麻全是篝火,亮得和白天幾乎沒有區別。紀龍眉頭深鎖的站在了城牆之上,旁邊跪著失敗歸來的幾位將領,一個個戰戰兢兢的看起來很是不安。

本以為趁著人家大勝過後的放松,再借著他們連夜本息的疲勞搶回南坡。但沒想到這么縝密的計劃好了戰術,反被人家打得落花流水,這樣的失敗實在讓人沮喪。

而許平也下令,憑空多點了不少的篝火!這樣更是迷惑了城里的官員,讓他們猜不透到底朝廷來了多少兵馬,更是造成了一種猜疑的恐慌。

「勝敗乃兵家常事!」幾位謀士長長的一嘆,隱隱開始幫這些敗將說情!

津門本地的兵馬本就有限,早晨死了差不多一千,下午再折損將近三千,還多了兩千多的傷員在耗費糧草和葯物。這樣的損失誰不心疼。盡管心里不快,但紀龍還是知道眼下必須安撫人心,寬容的笑了笑,說:「你們不必在意,安頓好傷員早點回去休息吧,以後還有仗要打,到時候你們會有立威的時候,不必在意這一時之敗。」

「是!」眾將們一個個感動得眼含淚水,恭敬的磕頭後退了下去。按道理來說這個失策不是他們的錯,但敗軍之將何以言勇,即使這時候紀龍砍了他們的人頭也是合理的,能保住性命對他們來說已經不錯了。

紀龍本雙目無神的望著對面密密麻麻的篝火,心情異樣的沉重。以為這樣縝密的安排就算無法偷襲得手也可以震懾一下對面的敵軍,但沒想到會被反偷襲了一把。損失的這點人馬倒是其次,更重要的是經過今天的事軍心會受到打擊,士氣肯定會有一陣的低迷,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夜風蕭瑟,秋天的涼意讓人不戰而寒!一件溫暖的長袍悄悄的披了上來,帶來了舒服的暖意。紀龍太熟悉這樣的體貼了,連頭也不回,就皺著眉冷聲的說:「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戰場不是女人該來的地方!」

「這不是戰場!」童憐一襲輕裝沒有多余的妝容,雖然少了精巧但素面朝天也是無比的動人,溫柔的水眸里盡是心疼的說:「您不必介意,今天的小規模試探起碼也可以讓他們緊張不是么??」

「查出來對面的是誰了嗎?」紀龍連看都不看她,語氣里透露著不滿,陰陽怪氣的說:「連夜的奔襲從京城跑到這來,一路上的眼線竟然沒有半點的反應,你這些手下真是酒囊飯袋!」

童憐一臉的自責,趕緊跪了下去羞愧的說:「確實是奴婢的疏忽,本以為我們的眼線已經布滿了沿線。但前兩晚很多的地方都被一些不明來歷的人偷襲,再加上路上有所堵截,很多情報也是剛剛才到。」

紀龍沒去看她,怕看了以後自己會心疼。但臉上還是裝作一副氣憤不已的模樣,陰著個臉隱隱有責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