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部分(1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204 字 2021-02-25

許平也沒了再玩的興致,一看時間上差不多了!這才冷笑一聲,說:「這個女人晚上屬於你們,不管是嘴巴,後門隨便你們干。但明早上我不想看見她,明白了么!」

「知道了!」將士們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等到許平走出去時。這群家伙立刻磨拳擦掌的圍了上去,將門一踢開馬上就色相畢露的圍住了安安,彼此之間還在拉扯對罵著:

「趙老頭,你他媽給我滾蛋,我先抓住的乃子,你他媽搶什么搶,又不是你婆娘!」

「小三,你個新兵蛋子也敢和我搶,我先日完了你再來。」

大床明顯滿足不了五十多個人的擠壓,欲火焚身的將士們無奈的分了組。將安安抱到了桌子上,輪流的攻站她身上每一個可c入的地方,每一寸粉嫩的肌膚上也覆蓋了很多粗糙的大手在粗魯的摸來摸去,將安安弄得連話都沒辦法說了。

五十多個人一起輪j,許平惡汗的想著,是不是有點規模太大了。估計這群色狼搶得是滿身大汗了,安安這賤貨不是喜歡和男人睡么,這次給你來個滿身大漢,就不相信你死得會舒服,估計到不了明早你就會被干死。

另一個房間里,張虎靦腆而又客氣的對小丫鬟道了聲謝,卻是突然感覺到混身有些按耐不住的燥熱,似在什么邪火的體內燃燒一樣,越看眼前臉紅的小丫鬟越發的迷人。痴心武學的他還是第一次看女人有感覺,以前看女人和看男人都覺得是一樣的。

張虎感覺越來越難受,全身似乎在冒火一樣,連喉嚨都是發干的,猛的一想起剛才吃的小葯丸立刻就明白了自己中招了,主子絕對不會和你玩這種扒褲子就行的小手段。

「張將軍!」小丫鬟面帶羞紅,一看張虎坐立不安的樣子立刻關心的問:「您怎么了?」

她一走近,處子特有的體香似乎還帶著體溫讓人心癢難耐。張虎頓時就感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但他還算是意志力堅強,趕緊一轉身就要去開門,哪想門竟然從外邊給栓上了,怎么推都推不開。

「張虎!」許平在外邊竊笑著,但還是用嚴肅的口吻命令說:「晚上不許你出這個房間,如果敢抗命的話我把你閹了,到時候在宮里給你找個活干。」

「主子!」張虎急得都要哭了:「您別玩我了,快放我出去呀,屬下經不起您玩!」

許平對他的話裝作聽不見,朝還疑惑不解的丫鬟喊道:「小y頭,我這不爭氣的手下現在還沒婚娶。現在還是個老處男,實在是丟我的臉,我看你就乖乖的從了他吧,這家伙人不錯,就是現在吃了c葯一會有點粗魯。晚上你們先d房,就這樣了!」

「啊……」小丫鬟嚇得驚叫了一聲,終於明白了張虎為什么難受。剛才安安一絲不掛的樣子一出現全部男人都動了心,唯有張虎連看都不看一眼,她早就對這個男人有了好感,但要她突然獻身,這樣的事讓一個尚未人道的處子如何接受。

小丫鬟也趕緊跑去推門,又著急的去推窗戶,但卻發現卻被釘上了木板她根本推不開。這種木門對張虎來說就是一腳的事,但他卻不敢違背許平的命令,只能干著急的喝起了涼水,希望能澆滅體內越來越熱的邪火。

張虎一邊喝著水一邊強忍著葯效,忍了好一會後終於也是忍不住。將小丫鬟一把抱起朝床上走去,在她矜持的掙扎中拉開了她薄薄的衣服,有些急色的啃咬起她嬌嫩的身子。隨著小丫鬟破瓜之疼的哭泣變成了低低的喘息,屋里又是一片漣漪的春色!

成全了一對狗男女了。干完這一切,看起來是找到了樂子。但許平一回到房間里卻又難免的一臉失落,再怎么掩飾還是覺得心情不好,畢竟外邊還跪著兩個自己喜歡的女人。盡管進來的時候看都不看她們一眼,但那卻是為了不讓自己心疼。現在怎么責怪都沒用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怎么把這事給掩蓋過去。

正文第178章:美岳母來了!

河北的一夜悄無聲息的過去了,跪了一晚上的兩個美人早已經筋疲力盡。即使馬車走在崎嶇的小路上很的顛簸,但也無法阻止她們的困意綿綿,兩人幾乎是一路睡到了京城沒半點的轉醒。

許平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畢竟心疼了一晚上也是難以入眠。不過比她們凄涼一點的是在車上根本睡不著,只能趕挺著了。最幸福的還是張虎,被許平特批這一天不用做車夫,盡情的在車廂里和他的小丫鬟恩愛去了。

回到京城以後,許平也知道南坡之事不可避免的傳到了宮里去。好在這次參與搗亂的有小姨,如果單純是巧兒一個人干的這破事,恐怕這會朱允文會下殺手用她的人頭來安撫軍心。不過現在涉及到了皇親國戚,這事自然也就沒多少人敢明目張膽的提意見了。

兩個罪魁禍首幾乎也沒受到什么殘酷的懲罰,不過全被禁足了。巧兒這次犯的錯在劉紫顏看來幾乎不可寬恕,如果不是許平幫忙說情的話。小loli最少也是被廢掉武功然後逐出教門,因為這次南坡之敗和津門魔教的覆滅也讓趕往江南的柳如雪大怒,親自來信將劉紫顏和巧兒罵了一頓,所有人都說這是第一次見她發火。

最後的結果,當劉紫顏被許平壓在身下,滿足得連抬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時。也就半推半就的答應了許平的懲罰方案,暫時把小魔女禁足,半個月不准踏出房門一步,乖乖的在家閉門思過。這樣的懲罰就沒有差不多,許平對她的寵愛也讓眾人松了一口大氣,起碼巧兒的小命是保住了。

至於紀靜月么,表面上看起時來是沒什么事。不過她的日子也好不到哪去,紀欣月一向是個識大體的人,自己的妹妹再怎么寶貝但耽誤了國家大事也是輕饒不得。而她的懲罰卻很是文雅,將她禁足在宮里,罰她抄寫各種典故詩集或背誦一些書籍。這在別人看來明顯有護短的嫌疑,不過熟悉的人也知道紀靜月是什么性格,這樣的處罰對她來說簡直就是生不如死了。

最讓許平郁悶的還是外公這個老活寶,竟然和紀中雲這個老不死的有說有笑的勾搭到一起去。兩人留下書信後帶著人跑去江南祭祖了,還心情大好的說要衣錦還衣炫耀一番,而且這兩人看起來似乎不知道眼下自己和紀龍已經打過一次仗一樣,清閑得和沒事人一樣。

忙活了好幾天處理了一些事,安排了惡鬼營傷員的休養地。又大方的給了那些死去的將士們雙倍的撫恤金,這才算把大家的怨言給堵住了。只是在出錢的這個項目上,許平心里那叫一個不滿呀。巧兒是太子府的人,自己出那份錢也是沒辦法的事。但紀靜月怎么說是老爹的小姨,這老爹卻半毛錢不肯拔,這算是怎么回事,你娶她姐姐又不是老子!

難得的清閑一下,許平來到了商部查看一下最近的近況,西北一線有了關大明的興風作浪。打得那些心有異想的人全部老實下來,而他自然是明白哪方面是自己人,對商部的人馬更是照顧有加。這會西北商隊總算是恢復了正常的秩序,多少來說算是有了一點好消息。

許平依舊是便衣出來,這會正坐在商部里,笑咪咪的看著張慶和,略帶疑惑的問:「老張,你說有個女人跑這來找我??不太可能吧,知道我在這掛虛職的人可不多。」

張慶和最近因為通貿的事順利了不少,也是滿面的紅光,一邊殷勤的給許平倒著茶,一邊微笑著說:「主子,我哪有那個膽子敢騙你呀!您用許平這個化民在民間許走的事只有少數的人知道,何況恩科放榜時您在進士榜上掛了個名,又在商部弄個了虛職,不就為了方便一些必要的聯絡么。」

「沒辦法!」許平苦笑了一下,搖著頭說:「化名也得化個差不多的,有時候也需要一個平民化的身份。難不成你讓我滿大街的和人家說我叫朱元平,我是當朝太子呀,那不是自己找死么。」

說到這世的名字,許平以前也是有自己的疑惑。皇爺爺的名字叫朱元章,雖然和歷史上的有點出入。但自己這個當孫子的無論如何不能和他一起取個元字才對,後來問了老爹才知道。原來元章這名字是他後改的,而按老皇帝隱約的記憶記得按祖上排孫子這輩是元輩,這才有了許平後來這別扭的名字。

張慶和曖昧的笑了笑,擠眉弄眼的說:「主子,來找您的可是一位絕色的佳人。按說奴才在您身邊的日子也不短了,不過這位我可就沒見過。論姿色做您的紅顏知己也不為差,這會我已經讓人安排一座環境清幽的府邸給她居住,您要不要過去看看。」

怪事了??許平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絕色佳人送上門來。這事不太可能呀,真是那種男人一看就硬的美女。不是被自己收了就是曖昧中,不會有這種漏網之魚才對,這又是哪路的仙女。

「主子,這是地址!」張慶和懂事的遞過來一張紙,故做忙碌的說:「奴才一會有事要辦,沒辦法陪您一起過去。您自己過去看看吧,府里有不錯的廚子,也有丫鬟伺候著,不會虧待這位女主子的。」

「你個老滑頭!」許平笑罵了一聲,不過還是按耐不住好奇,照著他給的地址找了過去。

這是一座在城北的獨門小院,雖然比不上一般官邸的奢侈碩大,面積也比普通人家大許多。勝在環境清幽很是嫻靜,而且周圍住的大多都是一些有錢人家,人流倒也不算雜亂,是個不錯的地方。

許平敲開了門,說明了來意。一聽說是張慶和的朋友,丫鬟立刻殷勤的將許平迎進了廳子里,趕緊跑去招呼住在這的另一位客人。

死老張,這生活真他媽腐敗。這座宅子也布置得很是別致,鳥語花香頗有點文人雅居的味道。擺設的全是書畫陶瓷倒也不顯奢侈,只不過許平突然想起來,京城這寸土寸金的地方有那么多的宅子絕對是個有錢人,自己還搞不清楚這老東西究竟有多少套宅院,看來老家伙的家底也夠深厚的。

稍稍的等了一會,一個玲瓏的倩影慢慢的款步而來。許平不由的瞪大了眼睛,來人是個看來二十七,八的少婦。身穿一件白色的素紗長裙,看起來朴素又不失典雅,嫻靜中似不食人間煙火。飽滿的酥胸不大不小卻高聳得很是美麗,纖細的小蠻腰宛如二八少女一般,而臀部卻是十分的挺翹,身材比例好得有些驚人。

一頭長長的青絲只是簡單的盤了幾下,但卻顯得那么的別致。眉心一點朱砂很有別樣的味道,兩道長長的柳月眉,一雙會說話一樣的丹風眼水蒙蒙的,小鼻子又挺又尖,再加上嫣紅輕抿的櫻桃小口,簡直是畫里走出的人一樣,那么的清新脫俗讓人感覺很是驚艷。

老家伙說得沒錯,這是個絕色佳人,還是個不可多見的傾國美女。不過許平現在美女也看多了,眼里的驚艷一閃而過,馬上就恢復了鎮定,禮貌的站起來,上前一抱拳說:「在下許平,不知姑娘找我有何要事!」

佳人面上有些隱隱的溫怒,這讓許平大惑不解。除了誘j,走後門,強迫口爆,調戲,吃豆腐,騙j……之外,自己似乎沒有可得罪人的地方吧,尤其是得罪這么漂亮的一個女人!

佳人盡管看起來有些不快,但還是壓下了怒火輕輕的還了一禮,一邊和許平各自落座,一邊若有所思的說:「閣下就是許公子,妾身應巧蝶!!冒昧前來還請見諒,登門之時不巧您公差外出,在這叨擾了幾天實在不好意思。」

應巧蝶,真好聽的名字。許平不由嘖嘖的贊嘆,人美名字也美,確實很符合她的氣質。只是這妞看起來不認識。但似乎在哪見過一樣,還有就是這把聲音,甜膩膩的充滿了女性的嬌媚,也感覺很是熟悉。

「呵呵!」許平笑了笑沒說話,眼睛疑惑的看著她。

應巧蝶雖然一開始怒氣沖沖,但這會伸手不打笑臉人,許平這一笑她頓時有些無話。稍微的沉吟一下,還是輕聲的問:「不知道許公子婚娶了么,家中有幾房妻妾??」

許平頓時就楞住了,這,這是怎么了?她不會是老娘派來的吧,怎么問起了這么隱私的問題。雖然心有疑惑,但還是搖了搖頭,老實的說:「尚未婚配,並未成家。」

許平說這話全是良心花,算起來自己的女人是不少,曖昧中的也是不少。但真就沒結婚,這絕對沒欺騙的嫌疑。

應巧蝶一聽臉色明顯緩和了許多,但卻說了一句讓許平摸不著頭腦的話:「既然如此,我能和令堂見一面么。」

「這……」許平有些迷糊了,這妞到底要干什么,隨隨便便的就想見皇帝,你他媽腦子進水了吧。斯文了那么久也懶得和她猜謎語了,直截了當的問:「不知道應姑娘到底有何貴干,請你明語吧!是否有什么難言之癮不便明說??」

應巧蝶冷哼了一下,反問道:「許公子,如果一個女子未曾婚配。但卻身懷六甲,卻找不到那個男人,你說說看,這樣的事該怎么處理??」

明顯的來者不善呀,許平警惕的看著她,不會這妞肚子里有孩子想誣賴我吧,日!趕緊就擺著手說:「應姑娘,雖然您很美。確實我也有點動心,但您不能憑白無故說這樣的話。如果做了我肯定會承認,但問題您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你可不能讓我當這便宜老爸!」

應巧蝶一聽這話,立刻就拉下了臉,粉顏盡覆冰霜,含怒叱道:「你胡說什么,誰肚子里有孩子了。」

「靠!」許平也沒耐性了,拍著桌子拉大嗓門吼道:「少來了,沒孩子你和我說那么神秘干什么。什么身懷六甲的,是不是你沒懷上不樂意,想讓老子來經手呀。」

「登徒子!」應巧蝶頓時惱羞成怒,嬌影如行雲流水一樣的朝許平飄逸而來,小手一揚一巴掌毫不客氣的打了下來。

靠,這娘們看起來很柔弱,一出手竟然有地品之境!雖然是剛突破的下階,但猛的一發作也是把許平嚇了一跳。許平趕緊一個閃身躲了過去,趁她一楞時將她的手抓住,習慣性的一拉,一具清香動人的嬌軀就軟軟的入了懷。

應巧蝶頓時慌了神,一股男性的氣息瞬間的包圍下來讓人很是不適。而當她想默運真氣抗擊時,卻是發現自己的脈門被死死的掐住,運不了半點的真氣,這時候的驚恐和個普通的柔弱女人根本沒有區別。

許平色色的一笑,從背後將她一把抱住,一邊感受著這具成熟身體的幽香。一邊吻著她雪白細嫩的脖子,笑咪咪的說:「我說應大美女,你這么主動的投懷送抱讓我多為難呀,我又不是柳下惠這種不能人道的太監,你這樣誘惑我,我會干出禽獸不如的事你知道么!」

為難是嘴上說的,但動作上可是一點都不客氣。除了享受她掙扎時帶來的那陣磨蹭的快感外,許平更是伸出了咸豬手,猛的在她挺翹的臀部上捏了一下,飽滿而有彈性,手感實在太好了。嘴上也不含糊的親著她的肌膚,享受著一陣陣淡淡的幽香。

「啊……」應巧蝶頓時就驚叫了一聲,頭往右一扭想躲避許平的親吻,身子更加用力的掙扎起來,成熟動人的身子一扭一扭更是性感。

許平y笑了一下,把已經半硬的命根子頂在了她的臀上,雖然說隔著好幾層布料。但還是讓應巧蝶嚇了一跳,語氣已經有些慌亂的罵道:「你快放開我,不然我殺了!」

許平嘿嘿的一笑,極盡無恥的說:「動吧,你越動我就越爽。我越爽一會你就越銷魂,我說!這感覺還是挺不錯的,你身材真好!殺了我目前來看是沒可能,不過我j殺你卻是大有幾率。」

說話的時候熱氣吐在了她的脖子上,應巧蝶只感覺一陣難忍的癢,尤其剛才被親吻時更是有別樣的酥麻。還沒來得及反應,許平就猛的親上了她的小臉,往上一挪含住了精致小巧的耳朵舔了起來,一邊吹著熱氣一邊威脅說:「小娘們,你再故弄玄虛的話。大爺的耐性是有極限的,小心你馬上就十月懷胎。」

應巧蝶這才稍微的冷靜下來,但卻難耐耳朵上那濕熱的快感。明顯的感覺到臀上有個硬物很猥褻的頂著自己動來動去。臉上立刻有一層動人的羞紅,終於妥協的說:「快放開我,我是藍小熏的娘!!」

「啊……」許平驚得觸了電一樣,猛的將她一把推開。馬上又難掩興奮的上前抓著她的肩膀,一邊使勁的搖一邊著急的問:「太好了,我派人去津門的時候怎么找都找不到你們。小熏現在在哪?怎么她沒和你一起過來。」

這時候許平才納悶的想:難怪看著那么眼熟,原來是她閨女的成熟版。聲音聽著也很是熟悉,采摘藍小熏的那一晚,躲在被子底下的許平就聽見過她的聲音,原本如此嬌膩的聲音應該忘不了才對,但實在是事情太多了,不然作為一個標准的色狼絕對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應巧蝶被搖得一陣頭暈,看見許平臉上明顯難以掩飾的牽掛。心情明顯好了許多,只是剛被輕薄了一陣也有點不快,立刻沒好氣的說:「你還記得她呀,我說了那么多你都想不起來。」

「伯母,快請坐!」許平趕緊讓她坐了下來,剛才的猥褻下流全變成了風度翩翩,變臉之快也是讓人佩服。

應巧蝶臉上一紅,心想知道是伯母你還如此輕薄。不過還是以長輩的的口吻說:「你這孩子,我都說了那么多你還想不起來。你真的有惦記我家小熏么,做事輕輕浮浮的真沒規矩。」

許平大倒苦水的解釋起來:「天房山之事您是知道的,後來我遇險了也沒辦法去找她。等我脫了險時津門已經大亂,四處戒備森嚴我也進不去,後來我找了不少人進去打聽,卻都說你們為了避戰火逃到了南方,我這不就連夜的動身去找嗎?可到現在還是沒你們半點音信!」

應巧蝶一聽心情立刻好了許多,但還是責怪說:「你有官位在身,又干嘛去參合江湖之事。連累得我家寶貝整日唉聲嘆氣的,你這人呀……」

還沒等她嘮叨完,許平腦子猛的一過電,目瞪口呆的傻了好一會。突然沖到了她面前去,一把按著她的肩膀紅著眼問:「你剛才說什么,小熏身懷六甲了???」

正文第179章:被抓j在床!

虎吼一樣的聲音中氣十足,震得應巧蝶耳朵發疼,腦子也一陣陣的迷糊。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嫵媚的白了一眼後沒好氣的嗔道:「你才知道呀,看看你做的好事,知道她一個小姑娘還沒婚配就先有了孩子心里有多苦嗎??」

「我現在沒空聽這些!」許平著急的吼了起來:「她在哪?我要立刻見她!!」

應巧蝶感覺腦袋又一陣的發暈,一邊不滿的將許平推開,一邊愁眉苦臉的說:「我現在也在找她,她爹知道她有身孕以後一直要打死她。後來沒辦法我們才幫她偷跑出來的,她說要來京城找你的。這不我來了幾天也一直在打探她的消息,到現在還沒個著落,也不知道這孩子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