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部分(1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175 字 2021-02-25

外邊的喊殺之聲依舊震天,可以看出來混戰的人群沒因為四傷而變少,反而是越來越多的聚集。在一地的人馬中有兩撥人特別顯眼,一撥自然是張叢甲他們的天品之戰,到處都是橫飛的刀氣槍花,鬼夜叉明顯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被兩人聯手打得很是狼狽。

另一撥則是身著輕鎧的數百騎兵,他們瘋了一樣的想向御花園這邊靠攏,手里揮舞的屠刀竟然不遜色於一眾的武林高手,整齊的沖鋒在這時候顯得很是怪異,但殺傷力之強也是讓人震驚不已。

「來了!」朱允文突然眼神一冷,站起身來笑咪咪的說:「重頭戲就在這了,呵呵!」

許平瞬間感覺到脊背上有一陣的寒意,回頭一看亭邊十米遠的小池邊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三個面沉如水的老人,雖說都是普通的百姓打扮,但一個個眼里卻是閃著邪光,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類。

三人一起冷笑了一下,突然之間土千萬斤的大錘砸過來一樣的讓人難受。朱允文不為所動的冷眼相看,兩位戎馬一生的開國大將也是紋絲不動,但許平卻是吃了一驚,三人竟然全是天品之威,紀龍手下哪來那么多的高手呀。

「嘎嘎,當今天子呀!」三人發出了一陣嘲笑之聲,也不急於動手,似乎是在玩貓捉老鼠的游戲一樣。

「老爹!」許平感覺頭一陣陣的疼,苦笑著問:「我記得沒錯的話,你的人馬已經全出來了。眼前這三個妖怪你打算怎么解決,老實說我可打不過他們。」

「不用你!」朱允文胸有成竹的說:「這幾個亂臣賊子哪用得到你出手,我早就有應付之策。」

「媽的,策在哪呀!」許平禁不住大罵了一聲,三個天品供奉叛變了一個,哪怕張叢甲和仇四現在過來也不一定能打得過人家,眼下去哪找人來擋住這三個變態呀。

乃乃個腿的,這會哪怕妙音或者呂鎮豐有一個人在都行,擋住他們絕對沒有問題,但這會這兩個更變態的不知所蹤,最關鍵的時候看不到人,這可是真c蛋了。許平急得是又氣又罵。

「想必聖上已有安排了!」紀中雲到底是大風大浪中過來的,只是驚訝了一陣馬上又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笑呵呵的問:「不知道可有老臣能效力的地方!」

「對呀,看外邊打得那么熱鬧,我都忍不住了。」紀鎮剛也在摩拳擦掌,不過看起來他是單純的手癢了。

紀中雲這話一出,等於說他想通了,逆子無情他也可無義,看來這位老將軍是打算大義滅親了。朱允文欣慰的笑了笑,抬著手很是謙卑的說:「那就有勞二位將軍助陣了,宮外混戰的一片,煩請二位坐鎮,調遣禁軍將叛逆誅殺!」

「是!」兩人一臉嚴肅的跪了下去,面上的肅殺之氣猶如當年追隨祖皇征戰南北時一般的豪邁,瞬間給人不可逾越的感覺。

「想走,問過我們沒有!」三個人一看朱允文似乎不把他們放在眼里,立刻不滿的叫囂起來。

「干嘛問你們呀!」朱允文唏噓的嘲諷了一下,似乎真不把這三個武功高強的家伙放在眼里。

「找死!」三人立刻惱羞成怒,混身的真氣蓬勃的外放著,爆喝一聲後竟然不約而同的跳了過來,不管姿勢或是速度都是一模一樣的,看來連修煉的武功都是同一脈。

「靠!」許平暗自罵了一聲,心想現在這關頭老爹你還裝什么b呀。罵歸罵但還是猛的爆喝一聲,混身的真氣迅速的調動起來准備抵擋一下,為老爹和兩個老不死的贏得逃跑的時間。

「陰海三老,你們的修為長進了嘛!」

一聲淡淡的冷笑,猶如宏鍾長鳴一樣的淵遠流長。聲音似是天上而來一般的悠揚,又如同地獄傳來的索命之音,夾雜著一股無邊的內力,混重得讓人一下就窒息了。

這突然的變故讓人猝不及防,聲線似是四面八方而來一樣的讓人措手不及,伴隨著的是一股讓人震驚的威壓。陰海三老的老大頓時就是一個機靈。本能的感覺到了頭頂上有一股無比的威壓正向自己襲來,驚得大喝了一聲:「快退後!」

三人也算是機靈,猛的往後一跳躲過了突然的一擊。在他們剛跳回原地還沒站穩時,無形的真氣猛的砸到了地上,頓時飛沙走石的爆炸開來,硝煙散開之後地上竟然空有一個四五米深的大d,徑直足有十多米遠,隨意一擊恐怖的威力讓人膽寒不已。

陰海三老早年之前就憑借三位一體的武功成名於江湖,即使都是准一流境界的修為但卻能憑借精妙的配合與地品的周旋而不落下風,這些年來早已經銷聲匿跡,誰曾想這時候卻成了紀龍的黨羽。

許平總感覺這寫意而又充滿威嚴的聲音似乎有點熟悉,抬頭一看上空竟然不知什么時候來了一個人。他踏步虛空而立,饒是面沉如水但卻給人感覺很是厲害!一身飄逸的青袍隨風而舞,寫意之中又透露著陣陣的威嚴,淡漠一切的鎮定讓人感覺很是壓抑。

「聖品之威,林遠!」陰海三老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出現的人赫然是原本天品三絕之一的林遠,這時候立了聖品之威的他看起來更是高強無比。

許平更是驚得眼珠都快掉下來了,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得安生,指著半空中那個熟悉又讓人恐懼的老者,顫聲的問:「林,林遠。你怎么在這??」

正文第193章:皇宮亂(四)

「太子殿下,一別數月,天房山一別數林某眼拙!」林遠很淡定的笑了笑,身影慢慢的落下,立地的時候刮起了一陣氣狼,冷眼看著陰海三老,聖品威壓之強讓他們一瞬間就變了臉色。

媽的,三個天品的怪物還沒法解決,這又來林遠這個更厲害的變態,青衣教可是被朝廷給滅了門,宋遠山更是被自己給弄死了,新仇舊恨那么多,這日子可怎么過呀!許平頓時急得快哭了,一個勁的給老爹使眼色,叫他趕緊跑。

朱允文依舊鎮定自若,一看兒子緊張而又關切的模樣心里有一陣欣慰的幸福。笑了笑,有幾分尊敬的說:「平兒,林前輩已經答應在我皇室做十年的供奉。忤逆之事乃他逆徒一人所為,與前輩無關更與青衣教無關,此番前輩是出於善意前來救援,你不用緊張。」

「什么?」許平驚訝不已,老爹是什么時候把林遠這個妖怪蒙到手的?靠,招到這么一個怪物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很多大門派哪怕有個天品的坐鎮都可以雄霸一方了,更何況了是聖品的變態。

林遠似乎聽不見父子倆的對話一樣,消瘦的身軀往前一山但卻似大山一樣的擋在了陰海三老的面前,冷聲的說:「貧道今日不想大開殺戒,三位移步後山一戰吧!倘若不從……」

陰海三老的老二脾氣似乎有錢些爆,盡管林遠立天品時他還只是個不入品的小人物,但這位還是倔強的站了出來,咬著牙問:「不從的話又能怎樣?」

林遠面色一冷,混身瞬間布滿了殺氣,一字一句的說:「林某就殺上陰海,將爾等徒孫家眷,趕盡……殺絕。」

陰海三老暗自叫苦不堞,本以為紀龍計劃那么周密應該沒什么問題。只要引開了張叢甲和仇四,那拿下皇室首級就易如反掌。這會一看眼前的局勢有點後悔了,後悔為那個護國神教的虛名所騙,眼下的情況真是不容樂觀!

半路上殺出一個林遠來,雖說三人從小心意相通,憑著彼此之間的默契也很快的立了天品。但這會面對成名數十載又是聖品之威的林遠雖說有一戰之力,但卻沒必勝的把握。更何況林遠一出現本身就讓人有些膽怯,誰知道這個成年數十載的老妖怪到底強到了什么程度。

陰海三老的老大猶豫了一會,站上前來滿面恭敬又是試探著問:「前輩,我等無意實在冒犯。既是如此的話,還請前輩移駕後山,不管是輸是贏,還請前輩勿負所言,不與我陰海為敵!」

「然也!」林遠呵呵的笑了起來,似乎很滿意他們的妥協。

陰海三老互相看了一眼,面色凝重得讓人無法喘息。看樣子他們也是打算一拼了,或許仗著三人心有靈犀的配合,和林遠一戰也不一定會輸。但要說能贏的話,估計誰都不敢有這想法。

「前輩,請了!」陰海三老說完,腳步一蹬很是靈巧的朝外躍去。依舊是身形一色,甚至給人的錯覺是一化而三,幾乎找不出任何的差異。

林遠也縱身一跳毫無畏懼朝他們追了過去,一個願意是不想在這打或許是因為他知道一打起來光是外放的真氣就會傷到父子兩人。或許另一個原因是他不想大開殺戒,為自己和青衣教樹下陰海這個大仇家。

兩個理由相較而言,朱允文更願意相信後者,陰森森的說:「麻煩前輩了,但我不想看到活口。」

林遠混身一顫,聲音低沉而又嘶啞的說:「好,不過聖上請記得你的諾言。」說完身影緊隨著陰海三老消失在了後山密集的樹林里。

他們一走,紀中雲和紀鎮剛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里看到了當年的血性和豪邁,甚至還有一點對於戰爭的興奮。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起來,攜手朝外邊走去:「聖上,吾等殺敵去了!」

朱允文欣慰的笑了笑,很是關切的囑咐說:「二位將軍小心點,你等皆是千金之軀,犯不著為了這些小兵小將而傷了自己。」

「媽的!」許平沒管這些客套話,回過神來立刻氣得大罵道:「你們倆個老不死的,能不能安份一點。年輕人打架關你們p事呀,湊什么熱鬧!」

「老子哪不年輕了!」紀鎮剛狠狠的瞪了一眼,立刻拉著紀中雲走了出去。倆人默契的樣子似乎是一個媽生的一樣!

朱允文倒是不以為意,揮了揮手說:「算了,外邊他們有自己的兵馬在,再加上我早有准備,起碼安全不會有問題的。何況他們又不是那種只會蠻沖的傻子,這點你不用c心!」

紀鎮剛剛走出宮闈,立刻搶了一匹馬和一把長刀,面色凝重的大喝一聲:「破軍營眾將聽令,將這些膽敢做逆犯上的賊子給我誅殺了。」

破軍營的眾將這時候殺得滿身是血,已經有部分人氣喘連連,但一聽到他的聲音立刻殺開血路圍攏過來,似乎回到了昔日驅逐元兵時的豪邁,一個個激動的大喊道:「誅殺叛逆呀!」

紀中雲也是不甘落後,哈哈大笑後眉頭一皺,大聲的咆哮道:「餓狼營聽命,全力誅殺叛逆,破軍營殺一個你們就得殺兩個。讓他們看看我們在東北從未解甲的歲月過後,依舊是大明最強的虎狼之師!」

「鎮北王威武!」餓郎營的眾將大吼了一聲,拖著一身的血腥也迅速的圍攏過來,一個個面露興奮之色,絲毫不管自己身上的傷口。似乎這一切對他們都是輕茶淡飯一樣,過了那么多年,他們最喜歡的依舊是戰場。

兩營的兵馬空前的興奮,這時候似乎化解了一直對峙著的恩怨,豪邁的大笑起來,陪著兩位大將一起揮舞起了屠刀,血性爆起的將這變成了當年驅逐元兵的戰場。

兩位大將都是國之帥才,不管自己的身手還是在排兵布陣上均是無可挑剔。禁軍的人一看他們竟然憑著不到一千號人進退有序的殺來殺去,立刻聰明的把指揮權交到了紀鎮剛手里,聽著他的號令朝來襲者奔殺而去。

紀鎮剛哈哈的大笑著,將禁軍的人以五十為單位的排開了陣形。即使武功不及人家高強,但在令行禁止的沖鋒下絲毫不落下風,將本就是烏合之眾的叛逆殺得是慘叫連連。

「餓狼營的孩兒們,列陣沖鋒!」紀中雲自然知道現在禁軍是不可能聽自己的話,但也是一定都不計較。

紀中雲迅速的集合著餓狼營的人馬,紅著眼揮刀一指。排開陣形的餓郎營這時候盡管只有五百多人,但卻爆發出了無邊的殺氣,整齊劃一的喊殺聲將其他人全嚇了一跳,隱藏在天都府里的叛逆還沒來得及反應,立刻被他們第一輪的沖鋒殺得四傷過半。

「倆老家伙還真強呀!」許平蹲在了圍牆上,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指揮著兵馬如羊入狼群一樣的殺得敵人慘叫連連,心里暗驚這倆老東西的強悍還真不是蓋的,軍隊的沖鋒之下似乎所有的武功都成了擺設。

朱允文不屑的哼了一下,有幾分調侃的說:「那你以為呢,你外公平日里嬉笑怒罵不假。但打起仗來可一點都不含糊,不然你以為他怎么血戰數十載還威風依舊,手控大軍橫掃江南。紀中雲雖然年過甲子,但威風也不減當年,這兩人都是從屍山血海爬起來的強者,那些造反的人在他們眼里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他們兩個的排兵布陣之道,堪稱天下無雙。」

許平看著他們在混戰的人群中如魚得水一樣的屠戮,著實震撼了好一陣子。猛的醒過會神來立刻看著朱允文,想想林遠的事還是疑惑的問:「老爹,你什么時候把林遠這老怪物也招來了?」

朱允文得意的笑了笑,有些輕蔑的說:「說到底你還是嫩了一點,那是多好的機會你也不知道利用。林遠既然沒有謀反之心,有了他的行蹤自然得招來為我所用。」

「你答應他什么了?」許平一副不信的樣子,還沒等話說完呢!後山突然傳來一陣砰砰砰的聲音,猶如火葯炸山那么的響,伴隨的還有陣陣的喝喊之聲,拳頭相碰時刮起的氣浪混重得讓人嚇了一跳。

媽的,變態打起架來也那么變態!許平腦子發蒙的掏了掏耳朵,感覺被鎮得頭皮都有些發麻了。這幫家伙打個架搞得和用火葯炸山一樣的嚴重,還是不是人了。林遠那家伙最變態,都跑到後山去了,距離那么遠但在這還能聽到他的咆哮聲,媽的擴音器都沒這個效果。

朱允文狡黠的笑了笑,難掩得色的說:「你個傻孩子,天房山被禁軍掃盪之後。天下人誰不知道青衣教造反的事,青衣教三字就如同是造反的鐵證一樣,所有人都恨不能和他們瞥清關系。就連原來的那些弟子都不敢回去,全都躲起來或者干脆退身出教,青衣教這三個字已經讓天下人談之色變了。」

「別老賣關子!」許平不耐煩的說:「我要知道重點,就要重點。」

朱允文一副自得的樣子,仿佛外邊漫天的殺戮和他無關一樣的悠閑,笑呵呵的說:「重點就是,對於青衣教的覆滅林遠深感自責。畢竟青衣教傳承了數百年就這么毀了他不甘心,有一天晚上我在御書房里批奏折,他竟然悄無聲息的找到我了。當時我嚇出了一聲冷汗,誰想到他只是請求我給青衣教一個重建的機會!!」

「切!」許平沒等他說完,忍不住樹起了中指,一臉鄙視的說:「不用和我強調批奏折這事,你這純粹是做賊心虛,肯定是和哪個娘們在調情!」

朱允文訕訕的笑了笑,不置可否的說:「後來我和他密談了一次,答應為他青衣教正名,撥給他五千銀兩讓人重新修繕總壇。而代價嘛,就是他林遠必須為朝廷效力,並保證必要時青衣教也必須效忠朝廷。」

按朱允文的說法,青衣教早有教訓在先,就是他們不問戰亂之事。但卻是十分的排斥異族,從他們的教訓中不難看出,青衣教的創祖是個十足的智者,老早就提出了天下有德者居之,後世弟子不得妄為之類的規矩,也難怪林遠沒什么脾氣,祖宗早把他的脾氣給弄沒了。

「媽的!」許平氣得大罵了一聲,心想你個王八蛋林遠。老子差一點就被你徒弟弄死了,但我又不是什么心胸狹窄的人,有這樣的好事你找我就行了,何必找這只老狐狸呢!不就弄死了你一個徒弟么,你又何必不信我的人品!別說他媽重建分壇,他給五千老子給一萬都沒問題。

「小子,吃虧了吧!」朱允文得意的笑了起來,確實平白無故的多了一個聖品的手下,這樣的事任誰都會欣喜不已。

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林遠沒有什么野心又深受儒家帝權的思想熏陶,加上教規的洗腦,也不會給朱允文這樣好的機會,換成別的人那一晚早取了朱允文的首級發泄滅教之恨。可惜的是他林遠是個十分古板的人,心存敬天地禮君王的執著,又十分敬重青衣教的祖訓,這才讓朱允文僥幸的活了下來又得了一個大好處。

「聖上!」

話音當口,張叢甲和仇四一身是傷的拖著鬼夜叉的屍體回來了,看來這一戰他們也不輕松。這時候鬼夜叉早已經沒有了半點的氣息,胸口被大刀穿過的血d還在嘖嘖的流著血,顱骨似乎也挨了仇四一拐,微微的有點變形了。

「辛苦兩位了!」朱允文總算松了一口氣,指著一桌的菜餚,有幾分尊敬的說:「二位陪朕一起進膳吧,外邊全是小蝦小蟹的不用兩位再出手了,先休息一下。」

老不死的!許平暗瞪了他一眼,明顯就是讓人家在這保護你。還得說得那么冠冕堂皇,似乎你不怕死一樣,老子打從心眼里鄙視你。

「是!」二人自然也是明白朱允文的意思,相視一笑後不客氣的落坐,在朱允文的含噓中喝起了小酒,看起來倒是真夠自在的。

許平卻是在開始算計,得用點什么手段把林遠這個百年大變態挖到這邊來。明顯這家伙是個古板,守舊,冥頑不化的家伙,只要讓他感恩戴德,似乎其他的都不重要。

「聖上!」突然海子一身是傷的跑了進來,著急的說:「不好了,有些叛逆近了後宮,還挾持了幾位娘娘做人質,這可怎么辦呀!」

「什么?」許平頓時臉都黑了,小姨這會可是在假扮老媽呢,馬上沖上前去一把抓著他的領子,滿面著急的問:「皇後娘娘呢,她沒事吧!」

正文第194章:皇宮亂(五)

海子傷口吃疼的皺了皺眉,但還是焦急的說:「皇後娘娘那有重兵把守應該沒事,但叛逆們現在往那邊聚籠著,我怕娘娘那的守衛也撐不了多久!眼下有幾位娘娘被他們抓了,聖上您看……」

現在宮里的皇後是小姨假扮的,朱允文看起來一點都不上心,輕描淡寫間說的話讓人無比的心寒:「皇家之人豈容凡夫俗子玷污,不能保全性命的話。寧可玉碎也不能讓她們輪為笑柄。」

意思很明確了,這種時候就別管她們了,不行的話自己動手把她們殺了。就是不能讓這些嬪妃落入這些叛逆的手里受辱,讓皇家成為笑柄!海子眼里滿是凶光,恭敬的應了聲是,拿起刀又跑了進去。

許平急得直跺腳,皇權至上的朱允文會這樣冷酷不難理解,為了九五之尊的地位區區幾個嬪妃根本不在話下。但那可是自己的小姨呀,那個再怎么刁蠻任性但卻讓人牽掛的美人,哪能讓她有半點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