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部分(1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196 字 2021-02-25

要的就是他們形成競爭和新的歸屬感,看著兩營人馬不同的心情許平滿意的笑了笑,看了看漸漸圓潤的明月,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以後朝軍營外走去。

不得不說歐陽尋很是聰明,這次領商部尚書之職後借祝賀之名送禮的人很多,他收下以後不敢私藏,全獻了出來另外還自己貼了一些銀子,美曰其名犒賞將士,還包下了這段時間集訓的所有糧草花費。老狐狸到底是狡猾,知道這時候該干什么。

軍營之外這時候早已是明月高掛,許平要走自然是眾人相送,其中最是無奈的只能是刑部的人,太子莫名其妙的把犯婦提到這來供將士宣y,一到天都府審訊之時找不到人犯,這罪過就算在他們頭上了。!

「十天,照今天的模式,一樣的獎賞。」許平滿面嚴肅的囑咐道:「別害怕受傷知道么,就這樣訓練,不許有一天中斷。」

「太子爺!」刑部的人面露難色的問:「可,那些女人全是死囚呀。您這樣帶出來,我們很難做的!」

許平面色一冷,冷哼了一聲說:「我知道她們死罪難逃,十天之後你來拿人。就算還沒定罪,但也可先賜死知道么。」

「微臣領命!」刑部的人一聽這話就松了一口氣,只要能交差,死的和活的也沒什么區別。

「好好的看著這些賞品,哪怕死了也得把屍體留下還給人家,人若是丟了的話我拿你們是問!」許平面色凝重的看著關大明。雖然都是一些不必憐憫之人,但也得預防她們心有不甘的策反將士。或者是暗地里搞點小動作什么的,枕邊風最是有用的手段,訓練一結束她們一個都別想活著走出軍營。

「屬下明白!」關大明眼露凶光,簡單明了的話不必多去領會就知道了意思。

這些女人再有心計,只要殺了她們就可以免除後患了。畢竟當兵的一部分有些單純,嘗到了溫柔鄉的滋味會很容易就被她們鼓惑,所有的苗頭都必須扼殺在搖籃之中。

「恩!」許平點了點頭沒說話,想想晚上還有事要辦,策馬沉著個臉策馬朝京城的方向奔去。

小強還對今天的失敗還耿耿於懷,最後被人家打落馬下連幾根ym都差點被人拔光了。他是大將自然待遇好了一些,起碼還有小酒伺候著,不過他也只能喝著悶酒了,沒半點葷腥的下酒菜。

關大明回營以後直接來到了他的住所,帶著燒j牛r來找他喝酒,小強的態度是不冷不淡。關大明也不計較,一邊說著親近的話一邊和他共飲,消除著小強有些郁悶的情緒。

當然免不了也將許平今天所為的目的和他說一下,包括了人馬打亂後再編制的意圖。小強一聽豁然開朗,也沒再苦著個臉,兩人漸漸的推杯換盞起來。

盡管話語間都很要強,也卯足了勁要在明天決一勝負。不過小強對於這個邊境悍將還是尊敬有加,關大明也不藏私,一邊和他說著戰場上的經驗一邊講解一些用兵之道,絲毫沒了白天的隔閡。

兩人相談甚歡,哈哈的大笑著。這時候早已經融洽無比,小強更是欽佩關大明鎮守邊關多年的經驗,言語之間也是恭敬了不少。

軍營之內漸漸的安靜下來,偶爾響起女性盪人心魄的呻吟在幽幽的黑夜里更是讓人難以入眠。一群色狼躺在塌上都在咬著牙詛咒別人不舉,也等著明天可以一嘗美人的軟玉溫香。

正文第200章:極強女刺客!

京城里的夜晚依舊熱鬧非凡,到處人聲鼎沸的很是喧嘩,不過這些普通人的熱鬧可不敢延續到皇城周邊去,因為這是皇權的禁區。另一個不被百姓打擾的地方就是城東一帶了,這里住的大多都是朝廷的官員,連走街串巷的小販都不敢進入半步,更別提那些普通的民眾了,雖然沒專門的護衛在這看守,但為了小命的安全大家也都知道不能隨便來這亂走。

這已經是無形之中的默契了,所以城里再怎么熱鬧似乎也沒城東多少事。即使沒有把守的人但尋常百姓還是不敢來這亂走,身怕惹上什么麻煩之事。

一輛豪華的大馬車慢慢的出了皇宮,身後跟著十幾個騎著大馬的護衛隨行,一行人慢慢的行走在大道之上看起來很有威嚴。馬車雖然沒有十分奢侈的裝飾和表明身份的大旗,但精致的修飾卻顯得很是大氣,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商人敢有的坐駕,而是官家的出行之物。

馬車慢慢的走過了鬧市區,周圍的百姓們紛紛的讓道,猜測著車主的身份該是何等的尊貴。與此同時,一間客棧之上也有一雙眼睛在盯著這緩緩而過的車隊,這雙眼睛清澈如水又似湖泊般的熒潤,原本該是迷人的繁星才對,但這時候卻透露著仇恨的怒火看起來讓人很是惋惜,可惜了如此沉靜的一雙美眸。

馬車剛剛拐進了另一條道路的街口,這時候護衛們突然有一點不好的預感,似乎有什么危險在接近一樣。為首的人立刻警覺的喊道:「有點不對勁,大家小心點!」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時,突說然有一道黑影從路旁的屋頂一躍而起。如同落葉飛舞一樣輕巧的朝他們襲去,如絲斷柳的小手一翻,一柄短劍立刻閃著寒光畫出了好幾道的劍氣。

「保護大人!」首領驚骸得有些慌亂,來人不僅無聲無息。而且一出手竟然是地品中階之威,輕功之高竟然讓人無法察覺,強得讓人一時間沒法反應。

其他的護衛趕緊把馬車包圍起來,一邊戒備著一邊朝鬧市退去。黑衣蒙面之人一看那婀娜的身段就知道是個妙齡女子,她這時候唯一露在外邊的雙眸盡含殺氣的瞪著馬車,似有血海深仇一般,伶俐的一個轉身就朝首領殺了過去。

首領只有一流的境界,和其他幾個武功較高的手下慌忙的想拔刀迎敵時。卻驚駭的發現自己脖子上有點微微的發涼,馬上又似有什么熱熱的y體滲出來一樣很是詭異。

黑衣女子在他們中間如鬼魅一般悄無聲息的躍了過去,幾乎不留下半點的聲響,但就在這一瞬間幾人的脖子全被刺破,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就已經被奪去了生命。

劍為君子之選,但在古代的戰爭之中。任何拼命的場合軟劍只是一種權利或者是地位的象征,並不是什么實用的兵器。所有形容戰斗激烈的詞都是真刀真槍,因為用鈍一點的兵器才能造成最大的殺傷力。

軟劍根本不適合打斗所用的,因為劍身雖輕但殺傷卻不大,就算劃開點口子但卻難傷筋骨,除非能修煉到每一招都是一劍封喉的地步,不然沒人會選擇這樣的兵器來保護自己的周全,所以真到了用武之時很少人會用這樣的兵器。

明顯黑衣女子已經修煉到了一劍封喉的恐怖境界,在首領幾人的身體還沒落馬之前,她已經悄無聲息的追上了馬車,但見她小手猛的揮舞起來,寒光一道道的閃爍間幾個護衛立刻就捂著脖子上的血口倒地慘叫。

黑衣女子眼里難掩的喜色,突然的一劍帶起滲人的寒光直取車中之人。鋒利的劍氣猛的將車廂割開,但卻驚訝的發現車內卻是空無一人。

蒙面女子暗叫不好,上當了。這時候她已經明白自己是被人算計了,轉身剛想走時卻發現原本熱鬧的街口已經沒半點人聲。安靜得很是詭異,而剩下的護衛也全跑光,這時候哪還有剛才那喧鬧的景象了。

「哈哈,人生何處不相逢呀!」

一陣爽朗而又得意的大笑聲突然響了起來,突然周圍猛的響起了跑步前進的聲音,聽動靜絕不是百八十人所能帶出的。蒙面女子警覺的一觀,從各個小胡同和客棧里不斷的涌出了手持火把的官兵,看來他們一早就偽裝好了只等著自己掉進陷阱。

七百多個官兵手持大刀迅速的將蒙面女子包圍起來,不過還是保持起了起碼十米的距離。這時候但見一個清瘦的身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一邊鼓掌一邊贊賞說:「姑娘好身手呀!竟然能做到劍劍封喉索命,但你又何必與郭某為難呢,不知道是不是郭某有得罪之處。」

來人正是一品大員郭敬浩,上次被偷襲之後他已經恨得是直咬牙。皇城之亂過後,他趁著自己手下死傷不少的情況就想引誘這個刺客出來,畢竟總被一個地品高手惦記著任誰都會睡不著覺,所以才有了晚上這出大戲。

蒙面女子什么都沒說,沉默無言的看著他,但眼里仇恨的火焰卻燃燒得更是濃烈了。似乎不將這些官兵放在眼里,手里的軟劍一揚並無投降的意思。

郭敬浩眼露陰光,冷哼了一聲說:「郭某雖不知道與姑娘有什么過節,但你三番五次行刺於我。恐怕你也不是受人指使吧,眼下你已成瓮中之憋,還不快束手就擒!」

黑衣女子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冷笑了一聲,有幾分輕蔑的說:「就憑這些人么?百花宮的人那么多都抓不住我,眼下這些官兵又有什么用。」

女子刻意偽裝著原聲,聲音沙啞而又低沉讓人感覺很是陰寒。郭敬浩明白眼前之人輕功高得讓人驚嘆,不過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那你大可試試。」

黑衣女子心里一突,盡管覺得有點詭異。但知道拖得越久對自己越不利,趁著眾人失神的時候腳尖一點,縱身朝上飛去,憑借著絕高的輕功欲先突破官兵的包圍再說。

郭敬浩這時候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冷笑。蒙面女子一看他的表情心里不覺有些大驚,剛躍起不到一丈時,突然感覺到了一陣本能的恐懼直朝自己的天靈而來,頭頂上似乎有千斤重石壓下來一樣。

蒙面女子暗叫一聲不好,在半空中一個雲梯縱就地轉身,幾個翻轉後朝右邊躲了過去。眾人還在楞神的功夫,但見女子躲開之後地面上突然砰的一下爆炸開來,炸得遍地是飛砂走石極是恐怖。

「哈哈,好輕功!」煙霧還沒散去,一個寫意的大笑聲響起,有贊賞也是有感慨的說:「雲梯縱行舉重若輕,隨風而行瀟灑如意!能把輕功練到如此寫意的地步。自問連老夫都做不到,姑娘的天賦之高真是讓人感嘆呀!」

遍地硝煙漸漸的散開,所有人一看到被路面上被砸出的那個五米多寬近兩米深的大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個健郎的聲音伴隨著爽朗的大笑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一身青色的長袍隨風飄逸,手里的大刀寒光人一看就不是凡物。

細看之下,雖然來人身高不算偉岸,但鷹眉劍目的凌厲竟然與張虎有幾分相似。再加上手里的大刀,如此強大的修為自然是天品供奉張叢甲到了。

郭敬浩得意的大笑起來,有幾分討好的說:「張供奉在此,我看你這次是c翅也難逃了,還不早早的投降,以免死於亂刀之下。」

蒙面女子一見張叢甲頓時暗暗叫苦,看來這次是真的載了。原本想趁著郭敬浩人手空虛的時候將他誅殺,沒想到他除了設計這個陷阱外竟然能請來張叢甲這樣的絕頂高手,看來這次想跑也難了。

張叢甲呵呵的一笑,並沒有咄咄相的意思,反而退到了人群之中有幾分玩味的說:「我說小娃娃,我看你年紀也不算大。年紀輕輕的就有這樣厲害的身手,自問老夫做不到而且也沒看到過幾個有你這樣的天賦,你又何必出來干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呢。」

「要打就打,哪來的廢話!」黑衣女子目光凝重,手里的軟劍抖了幾下,地品之威的真氣瞬間爆發,看來也是打算拼死一戰了。

張叢甲只是笑笑的站在郭敬浩旁邊沒有說話,似乎是不急於出手。他不急,郭敬浩可是急了,立刻陰著臉喝道:「將刺客拿下!」

包圍的官兵礙於女子地品之威不怎么敢上前,但一想自己這邊還有一個天品的高手在,底氣一下就足了不少,一聲令下後紛紛握著大刀呼嘯著沖了上來,想仗著人多將女子迅速拿下。

官兵們一擁而上,面對這么多人蒙面女子也不敢含糊,冷著臉一邊揮舞寶劍與他們周旋,一邊面露凶光的看向郭敬浩的方向,明顯是且殺且進的朝他殺了過去,如果不管不顧看來也是有著深仇大恨。

眨眼之間,黑衣女子已經殺進了十米之內,盡管憑借著高強的身手沒受到傷害。但在螞蟻啃大象的圍攻之下也是脫不開身,被官兵們纏得沒一會就已經累得一身大汗,呼吸和靈活的步法也是有點發亂。

「大供奉!」眼見官兵死傷了將近一百,郭敬浩著急的說:「這女子看來是要以死相拼了,麻煩您快出手將她拿下吧!」

張叢甲默默不語,突然眼露亮光的看向了左邊的一家客棧。只見客棧里突然鬼魅一樣的沖出了數十個黑衣人,突然發難的沖破官兵的包圍圈去救援蒙面女子。這群人全有入流的高強身手,再加上是突然偷襲所以一下就把缺口給打開了。

「可惡,竟然還有同黨。」郭敬浩一看暗叫不妙,立刻恨恨的罵了一聲。

明顯蒙面女子楞了一下,眼里也有些須的迷茫。張叢甲將這一點點的信息抓住,搖了搖頭也是有些疑惑的說:「不,看起來他們並不認識。這群黑衣人不是那個女人的同黨,但他們似乎在那埋伏了許久。」

黑衣人對蒙面女子明顯沒有敵意,一路的沖殺旨在為她擋開身邊的糾纏。蒙面女子雖然錯愕,但卻抓住了這一瞬間的空擋,猛的躍過人群,嬌喝一聲手里的寶劍舞著無數過劍花朝郭敬浩殺去。

眼見女子尖銳的劍鋒離郭敬浩不足一米之遠了,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一直沒有所為的張叢甲突然快如閃電的動了,只見他眼里凶光一閃,大刀猛的拔地而起帶著威猛的破空音硬生生的與女子的寶劍撞到了一起。

張叢甲的這一擊蘊涵著爆發性極強的天品內力,猛的一擊似乎還帶著野獸的咆哮一樣讓人膽寒。蒙面女子只有地品之力,接下這招的時候極是勉強,一觸之下竟硬生生的被他打得飛退了數十米遠。

蒙面女子狼狽的落地之時感覺喉嚨里一甜,知道自己接這一招已經受了很重的內傷。再一看自己的寶劍也砍得一斷為二,手里所握的也只有半截而已,另外的半截已經不知道被打飛到了何處,對於張叢甲的強悍不由的有些骸然。

橫殺出來的這批黑衣人身手很是高強,直殺得官兵們連連的敗退。蒙面女子雖然心有不甘,但這時候稍微的一動筋脈已經有些撕裂的劇疼了,張叢甲的一擊何其霸道可想而知。

眼見場面越來越混亂,郭敬浩也是有些急了,滿面陰森的說:「再這樣鬧下去的話就不好了,皇城大亂剛剛才平穩下來,要是再鬧出大動靜那會讓百姓不安,人心惶惶,到時候就不好收場了。」

原本這些事都不是張叢甲該管的,但這會一聽郭敬浩的話他也知道不能再這樣放任下去。眼色一冷腳下爆出了一圈強勁的氣浪,大喝一聲後猛的揚起寶刀朝蒙面女子殺了過去。

面對他大山一樣壓過來的攻勢蒙面女子頓時大驚,別說現在有傷在身。就是在全身無礙的情況下她也不是張叢甲的對手,眼下看來她已經是走投無路了。

張叢甲橫空的一躍,猛的沖到了離蒙面女子不足三米的距離。暗嘆一聲可惜了這奇高的天賦,手里的寶刀猛的舞出一個半月朝她揮砍而去。對於自己的刀法,他絕對有信心一刀之內將她斬下首級。

蒙面女子凄厲的一笑,帶著仇恨的眼神不甘心的看了看郭敬浩後,閉上眼等著自己屍首異處的無奈。就在她快香消玉隕的時候,突然傳出了一聲爆怒之極的咆哮:「看刀……」

張叢甲似乎早已經察覺到了有人埋伏在暗處,冷哼了一聲猛的感覺頭頂有砍開空氣的壓迫感。不慌不忙的抬起手來,刀鋒瞬間指向了半空之中,力道之強明顯是早有准備。

但聽砰的一聲巨響,一點都不似是雙刀互撞的聲音,仿佛似是地動山搖一樣的震撼。一個身著夜行衣的蒙面男子手握大刀隔開了他霸道的一斬,趁這空擋猛的一拉將蒙面女子拉到了身後。

一觸之下張叢甲不由的心里暗驚,剛才雖然察覺到了有人藏在暗處。但也沒怎么在意,沒想到來人一出手就是一個地品的境界,但真氣的渾厚幾乎已經臨近天品之境,這又是哪方的高手。

兩人硬碰硬的一擊,張叢甲即使不挪分毫之地依舊強悍,但所站的地面卻是應聲的龜裂而開。但來襲之人即使憑借偷襲之勢但也明顯比他稍遜一籌,馬上被強大的內力震退了好幾步。

蒙面男子倉皇的後退幾步後,趕緊將女子護在身手,滿面嚴謹的抬刀准備再戰。雖然看不清楚容貌,但唯一露出的一雙眼里卻充滿了不屈的戰意,面對張叢甲的強悍明顯並不畏懼。

「供奉!」郭敬浩驚訝的說:「來者不善,不可再戀戰了!」

「我知道!」張叢甲這時候收起了滿面的玩味,手緩緩的抬起,橫刀指向了兩個蒙面人,冷聲的說:「老夫不知道你們是何方高手,但刺殺朝廷一品大員之罪形同叛逆。若不束手就擒,休怪老夫刀下無情。」

「你是誰?」蒙面女子對這一系列的變故錯愕不已,這時候盡管被拉在身後相護,但也不免好奇的一問。

蒙面男子握刀的手有點在顫抖,疼得有些無法無力,明顯擋下張叢甲這一擊也很是勉強。轉頭看向女子的眼神明顯有憐惜也有責怪,但還是壓低了聲音說:「注意點,找機會跑。」

蒙面女子一聽這聲音,再一看這雙閃亮如月的眼眸,頓時就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張叢甲似乎是有些不耐煩了,猛的大喝一聲,揚起寶刀朝兩人沖了過去。

蒙面男子眼神一寒,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手里的寶刀明顯也不是凡品,劇烈的碰撞之後依舊寒光凜凜,在兩人就要近身之時突然行了一個詭異之極的步法,混身斬成一個圓圈朝張叢甲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