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部分(2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219 字 2021-02-25

惡鬼營的兵將瞬間全變成了騎兵,一個個滿面興奮的等著陳奇的指令,畢竟趙猛去穩定河北後他已經是最高的指揮。但見陳奇卻是恭敬朝南一跪,讓他們全都不知所措。

南邊的主營里,在兩萬人齊刷刷的注視下。一匹通體黝黑的俊馬邁著緩慢的步伐慢慢的走了出來,每走一步似乎都充滿了無邊的威嚴一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匹馬是萬里無一的千里馬,毛體通亮,眼神犀利,強健有神堪稱馬中之帝。

但最讓人震驚的還是馬上所騎之人,一身詭異的黑色連環鎖甲,烏黑的暗色在夜色中幾乎就是最好的隱藏。明亮的潤澤一看就知道所鑄絕非凡物,一張俊美陽剛的臉,但面無表情看起來卻充滿了君臨天下的霸氣,又似地獄修羅一般煞氣人。

更讓人膽寒的是手上所捧的頭盔,和一般的戰盔不同。這頭盔上還多了半個栩栩如生的面具,一個滿面猙獰三眼惡鬼,眼神空d的半張面具似乎有生命一樣,一看就讓人膽戰心驚。

許平已經換上了一身的戎裝,面色冰冷的到了將士們的面前,陰聲高喊道:「惡鬼營眾將聽命,各歸部署,全軍出征!」

這時候陳奇和張虎都換上了一身的戎裝,一左一右的走了出來。惡鬼營號稱太子御林軍,第一個風格就是軍紀嚴明,沒人敢竊竊私語,集體發出了震撼的大喊:「是!」

「目標,津門。」許平面色一寒,手里的韁繩一動俊馬立刻飛奔出了大營。

「保持肅靜!」陳奇大喊了一聲也趕了上來,惡鬼營的將士們一個個滿面的冰霜,甚至連彼此的交談都沒有。按照秩序一個個策馬跟了出來,黑壓壓的一片除了馬蹄聲外竟然聽不到半點的喧囂,軍紀之嚴著實讓人吃驚。

百姓們全沉浸在了睡夢之中,絲毫沒人察覺到原本熱鬧喧囂的惡鬼營竟然一夜之間人間蒸發,帶著無邊的殺氣朝津門奔襲而去。

正文第203章:●情到濃時!●

窗外雨聲點點,嘩嘩落地時伴隨著樹枝被擊打時的聲音,顯得很是柔弱但滴滴落地時的清脆又特別的有情調。偶爾打過的幾個電閃,將天空瞬間晃得如同白晝一般明亮,氣氛雖然不怎么浪漫,但卻給人一種很是別樣的情趣,似乎這雷雨之夜發生什么都是正常的一樣。

小房內偶爾透進的白光顯得有幾分的恐怖,卻映得滿室的儂語,雷雨之夜是女孩子一般最害怕的。但這是房間里點著蠟燭,一盞粉色的琉璃燈罩將整個房間都映成了暖暖的粉紅,氣氛看起來十分的曖昧。

郭香兒怯怯的坐下後,因為偶爾的電閃雷鳴也會本能的顫抖一下。但沒一會卻又被許平火熱的眼光看得低下頭去,紅紅的小臉白白嫩嫩的,宛如剛成熟的小海棠一樣,嬌小而又誘人。

環兒一看小姐這樣就知道有戲了,起碼小姐也不排斥這個新姑爺。只不過是出於少女的矜持而害羞而已,看來只要好好的飲點酒下去助興,小姐的初夜也不至於留下不好的回憶。

一樣樣精致的小點心端上了小桌,一壺美酒剛滿上,屋子里就酒香四溢。許平慢慢的舉起了酒杯,很是溫柔的說:「香兒,來!我們喝一杯吧。」

「恩!」郭香兒到底是個有一家教禮數的女孩兒,掩齒細抿,一遮輕輕的將酒水一飲而下,小臉馬上就有一層好看的紅暈了。

許平喝完感覺身體似乎是有點發熱,疑惑的看了看黃色的酒水,不用說肯定是泡了某種葯才會出現這樣的色澤。看來老郭早有准備了,自己今晚不好好將他女兒給睡了他是不甘心啊。

環兒將東西備齊了以後,利索的跑到床上收拾起剛才有些皺亂的被子,隨之將一張白色的絲巾鋪了上去。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是為了迎接處子落紅所准備的,也預示著晚上的破瓜是不可避免的,郭香兒頓時羞得說不出來話了。

「香兒!」許平溫柔的看著她,從懷里掏出了上次從柳清韻那拿來的發釵,一邊遞給她看一好奇的問:「你認得這個么??」

「認得!」郭香兒仔細的端詳了一會,眼里有說不出的溫柔,怯怯的說:「這是姨娘最喜歡的東西,聽說是娘臨死前給她的。說是要做她的嫁妝,但姨娘一直沒嫁,所以她就帶在身上一直珍藏著。」

「是這樣呀!」許平馬上將東西再次藏進了懷里,面對由此幼小的小loli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話題,看她那張單純浪漫的小臉,就是想調戲都感覺有些話是說不出口,對著這天真的模樣即使想調戲都沒辦法開口。

郭香兒第一次在自己的閨房里和男孩子一起對飲,也是這她小小的空間第一次走進異性,難免也是有幾分的扭捏。不過或許是酒精的作用,她的膽子也大了一些,有些好奇的看著許平,輕聲的問:「太子哥哥,為什么姨娘要搬到您那去住呀。還是姚姐姐,她們全都去了,以後沒人陪我玩了。」

「呵呵!」許平愛憐的笑了笑,一臉親切的說:「始終你們是要策封妃位的,你姨娘舍不得你們兩個大寶貝也害怕你們受苦。所以早早的搬我那去,以後你們害喜呀,生孩子的時候她就能照顧你們了不是嘛。」

「誰要生孩子了!」郭香兒紅著臉嘀咕了一下,馬上又是十分好奇的問:「對了,太子哥哥!聽姐姐說,您也是個才高八斗之人,你平常喜歡看什么書,有空的時候喜歡畫畫還是寫字?」

「都不喜歡!」許平果斷的搖了搖頭,有幾分自嘲的說:「我也不瞞你,我寫的字有時候自己都看不下去,和j爪子一樣。至於百~萬\小!說寫字那更是c蛋,琴棋書畫那是陶冶情c所至,我的情c不用陶冶,所以就不喜歡了。」

「不可能!」郭香兒立刻一臉的懷疑,水靈靈的大眼睛里寫滿了不相信,嬌滴滴的說:「上次聽說您在第一次面見張大人的時候,還隨手就破了一個沒人破戒絕對。要不是飽讀詩書,哪會這么厲害。而且姐姐還說了,你懂的很多而且精通不少的知識,多得讓她毛骨悚然。」

毛骨悚然,郭文文大概說的是難民之事吧!許平無奈的笑了笑,有些調戲的說:「可我真就不怎么喜歡讀書,尤其是那些正兒八百的書,有那功夫的話我還不如到處玩玩。認識一下像你這樣漂亮的小姑娘,好拐騙回來當媳婦那更實際一點。」

「嘴花花!」郭香兒被許平火辣的眼光看得芳心大亂,或許是酒精漸漸的起了作用,這會她不像一開始那般的害羞,反而是饒有興趣的問:「好啦,咱們不說這個讀不讀書的問題。反正您肯定是看了不少,太子哥哥,聽說姨娘的祖師爺是您的師姐,你們認識了多久,她到底多大呀,怎么和個小孩子一樣。」

「你個小八卦!」許平隨手的在她嬌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感覺嫩得就快掐出水了,笑呵呵的反問:「那你呢,你干嘛對她那么有興趣?」

很是自然的一個親密動作,郭香兒羞了一下又覺得似乎沒什么不妥。一聽到許平說這個話題,立刻興奮滿滿的手舞足蹈起來,小臉通紅的說:「因為人家覺得她好厲害呀,像是神仙一樣。會飛,武功又高,連爹見了她都得尊稱她一聲前輩,就算她樣子小但誰見了都特別恭敬,感覺好神氣呀。」

「看不出嘛!」許平舉起酒示意她再飲一口,有幾分調侃的說:「我們香兒還有當女俠的志願呢,看來你也滿有正義感嘛,等我有空就教你武功好不好?」

「好呀!」郭香兒調皮的笑了一下,很是配合的將酒一飲而盡。這時候沒有半分的扭捏,也開始變得活潑起來,環兒在旁邊一邊看著一邊暗自欣慰,看來這個d房花燭會成順水推舟之事了。

夜漸漸的深了,在許平刻意拉近距離的話語間,郭香兒明顯也是恢復了活潑的本性。d房花燭的緊張惶恐,面對儲君的忐忑不安都一掃而盡,偶爾自然的一個白眼都顯得那么童趣可愛,惹得環兒在旁邊伺候還不時的嬌笑幾聲,也覺得這個太子好奇怪,幾乎沒半點自己害怕的高高在上。

許平也是樂在其中,和她說一些天南地北的奇事。知道她這年紀的小loli最不安份也最是好奇,對什么事讀是樂聞喜見,所以故意吊她的胃口,而小loli一聲聲太子哥哥也叫得越來越親熱,感覺上她也是十分喜歡和許平這樣聊天。

聊了好久,幾乎忽視了窗外的雷雨交假,郭香兒已經喝了好幾杯的水酒,本就不勝酒量的她這時候小臉紅撲撲的,童稚的美眸里閃著一層水光,朦朧而又有別樣的誘惑,小小的打了個嗝,嬉笑著說:「太子哥哥,都說你文才好,人家出個對子,你要對不出來的話,我要罰你好不好。」

「那我要對出來了呢!」許平陰笑了一下,心想背書說典故我不會,對對子那是拿手的好活,你小y頭自己撞槍口上來了。

「我想想呀!」郭香兒抿著下唇想了好一會,搖著頭很是無辜的說:「不知道呀,人家的玩具估計你也是不要的,想來想去不知道有什么東西可以給你。」

「東西嘛,我不要!」許平眼里一時間充滿了深情的閃爍,一把握住了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捏了幾下,凝視著她含情脈脈的說:「眼前的小美人最是珍貴了,如果說是有禮物的話。那你就是最好的禮物了,香兒,喜歡太子哥哥么!」

「我!」突然是表白讓純真的小loli有些手足無措,郭香兒一臉的嬌羞,低下頭去,好一會後才有些慌張的說:「反正,不討厭就是了!」

搞定了!看著小loli羞澀中暗藏的淺笑,許平不禁y笑了一下,馬上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她。郭香兒不好意思把手抽出來,任由許平握著感覺小手好燙好燙,鼓起勇氣抬起了頭,或許是對自己的文才還有幾分自信,美眸里竟然有幾分的挑釁:「那您聽好了,南通洲,北通洲,南北通洲通南北。」

許平傻眼了,也楞住了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郭香兒一看頓時就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一副調皮的樣子很是可愛,有小孩子贏了游戲那樣虛榮的感覺,調皮得很。

許平楞的原因不是這對子特別難,而是實在太簡單了,這個對子做為曾經的三朝絕對之一,光是電視劇里都不知道演繹了多少次,對這個上聯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連腦子都不用就知道答案,這,運氣太好了吧。

郭香兒高興得咯咯直笑,做著鬼臉很是得意的說:「對不出來了吧,一會我要罰你!!」

「好難呀!」許平故意皺起了眉頭,做出一副頭痛得很的無奈狀,沒什么底氣的問:「不過要是我對出來的話怎么辦,到時候太子哥哥可要好好的報復哦,你可別哭出聲來。」

「隨便你!」郭香兒驕傲的抬起了頭,一副吃死了許平的樣子,小模樣可愛而又逗人,讓人想好好的將她抱在懷里疼愛。

環兒在旁邊也是一副掩嘴偷笑的樣子,這副對子可能在現代社會是家喻戶曉。但在這時候似乎還沒人破解出來,即使禮部的老學究也將其奉為神來之筆,一提到這無人能及的上聯不由的自嘆才疏學淺。小姐用這個來考姑爺,確實是有點頑皮了,不過她馬上又覺得有點不對勁。

許平眼里閃過狡猾的一絲亮光,馬上得意的笑了起來,面對著小loli挑釁的眼光,輕松寫意的說:「那好,我對出來的話你可得乖乖的聽話哦,到時候可不許反悔。」

「沒問題!」郭香兒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旁邊的環兒卻是有些好奇了,許平眼里一閃而過的狡猾意味她剛好捕捉到了,也是很期待未來姑爺能將這絕對給破了,在仆以主貴的現在,她也是希望自己未來的主子是個才華橫溢的人。

許平頓了頓,故做瀟灑的笑了笑,順暢從容的說:「那好,我的下聯是:東當鋪,西當鋪,東西當鋪當東西。」

聽到這個下聯,兩個小女孩頓時如雷擊般的紋絲不動,郭香兒沒想到許平真能把下聯對出來,驚訝得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環兒則是眼放亮光,眼里多了一絲道不明的情愫,有些楞神的嘖嘖呢喃著:「南通洲,北通洲,南北通洲通南北。東當鋪,西當鋪,東西當鋪當東西。」

郭香兒也是順著她的話念了一遍,發現這對子工整得有幾分詭異。

看著兩個女孩驚訝的模樣,許平無恥的想這可不能怪我抄襲,誰叫你小y頭自己撞槍口上來的。有現成的不用還得自己去想,誰會干這傻b事呀。

郭香兒錯愕了好一會,也是嘀咕著念了起來,發現這副對聯字對字,義對義,工整得幾乎沒有可挑剔的地方。念了幾遍後突然一臉的崇拜,興奮的說:「太子哥哥你好厲害呀,竟然能對得這樣工整,還騙人家說你不怎么讀書。」

「我可沒有讀什么書!」許平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被一個如此可人的小loli用崇拜的眼神看著,自然難免驕傲,得意的說:「腦子天生比較好,沒辦法的事!」

郭香兒盡管反駁不了,但還是有點不服氣,粉眉微皺的想了一會,繼續出個上聯:「問東西南北,相逢何處?」

小y頭還不死心呀,許平溫柔的笑了笑,眼里盡是滿滿的情愫,直看得小loli羞怯的低下頭去時,這才細聲細語的說:「求春夏秋冬,共剪西窗。」

郭香兒一聽,頓時就又羞又亂,順口的一口抒發憂愁之句,在許平嘴竟然將對聯變成了打情罵悄的求愛之舉,小loli感覺芳心一陣的大亂,似乎有點明白姐姐為什么經常把這個荒唐的太子爺掛在嘴邊了,即使姐姐滿面的嗔怒也免不了淡淡的相思之仇,桀驁不馴的外表之下竟然如此飽有才情,所謂的學富五車也不過如此而已。

環兒在旁邊掩嘴偷笑,芳心也有一陣的混亂。但看著小姐一副情竇初開的嬌羞模樣,也明白小姐動了春情,看來晚上這西窗之雨也是定終生的好時候了。

郭香兒即使想不起半點缺陷,但還是耍起了倔強的小性子,抬眼看見窗外明月當空卻是雨若天來,嬌弱的桃花在雨中瑟瑟發抖但卻和皎月相輝,靈機一動,脫口而出:「方借花容添月色,愁雨摧下惜落瓣!」

許平也是玩得有些興起了,腦子緊綳的時候很少有這樣發松的時候。不過眼下一看天色也晚了,腦子里細細的琢磨了一會,突然站起了身來,將手遞在了她的面前,婉聲細吟:「欣逢秋夜作春宵,稚子初嫁惜佳人!」

這連子對得很是工整,有點下流但又十分的隱晦。環兒在旁邊聽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這不是在明說小姐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春宵之夜破瓜之時太子爺會很溫柔的對待么,太露骨了吧。

郭香兒嬌臉難掩的嬌羞之色,看著許平含情脈脈的眼神和一臉的溫柔,情竇初開的小loli已經徹底的沉浸在了這種初戀的甜蜜之中。羞怯的看了看環兒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紅著臉將嬌嫩的小手交到了許平的手里。

搞定!握到小loli粉嫩小手時許平心里暗自狂喜,看來這年頭當個狗p才子泡妞果然是有效率。怪不得那么多人要讀書呢,哪是為了修身齊家平天下,純粹是為了騙這些無知小美人獻身,去他娘的高尚道德!

環兒一看到小姐已經春心大定,馬上高興的走上前來,一手持一酒杯滿上酒水,遞上眼前曖昧而又是羨慕的說:「小姐,d房花燭,哪能不喝個交杯酒呀!」

郭香兒紅著臉白了她一眼,嬌滴滴的嗔道:「敢取笑我,一會看我怎么收拾你!」

「奴婢哪敢呀!」環兒將酒遞到了二人的手上,眼神難掩心動的看了看許平,又恢復了常態嬉笑著說:「今天是小姐的大好日子,我可不敢在這當口上給自己找不自在,不過這交杯酒可是擔待不得的。」

「香兒!」許平拉著她的小手,慢慢的互繞一下彼此將酒杯遞到眼前,輕聲細語的說:「相信太子哥哥,以後你會是個幸福的女孩子的。」

「恩!」郭香兒紅著臉應了一聲,不敢去看環兒曖昧的眼光,閉上眼將酒送到了香口之中,輕輕的抿盡這微微帶甜的青澀!

許平也是一飲而盡,不過感覺小loli纖細的手臂似乎是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高興的關系,總之一句話,小loli晚上跑不掉了。

「夜已高掛,不須玉杵千金聘。姑爺小姐,奴婢先行告退了。」環兒曖昧的笑了笑,輕輕的拉上小房間的簾子走了出去,臨走時還出了一個上聯。不過她做為貼身丫鬟就住在一牆之隔的外間呆著,准備著隨時進來伺候,所謂的貼身丫鬟,等同於是小姐出嫁時作為嫁妝送到夫家的陪襯物。

「死環兒,你也嘲笑我!」郭香兒有些叫嬌羞的白了她一眼,隨後拉著許平的手,像是委屈的情人般撒嬌說:「太子哥哥,你對一下她,不讓她在這賣弄!」

「情正濃時,已有紅繩兩頭牽!」許平知道環兒話里的意思,笑了一會立刻還了一個下聯。郭香兒高興的吐了吐舌頭,像勝利者一樣挑釁的看了看環兒,仿佛這時候她已經進了太子府一般,和夫婿是同命同根的一家人在一致對外。

順口的對聯話里有話,環兒不禁嬌軀一顫,美眸里瞬間有一種說不清的柔媚,但她還是乖巧的走了出去,卧在了屬於她的小床之上,滿面憧憬的琢磨著話里的意思。

房里只剩下孤男寡女獨處,粉色的燭光映著盪漾幼嫩體香的小閨房,曖昧而又顯得很是儂情。這時候郭香兒盡管喝了不少酒,但還是有幾分的羞怯,但紅紅的小臉卻是感覺有點嫵媚

許平輕輕的牽著她的手坐到了床頭,小loli也乖乖的跟著,不過卻是一直低著頭的。許平很是喜歡她這種小家碧玉的情韻,不過面對著一個只穿睡衣的小loli卻也難掩滿心的色欲,輕輕的在她手心里刮了一下,柔聲的說:「香兒,給為夫寬衣好么。」

郭香兒盡管尚幼,但卻在儲秀宮中已經懂得了部分的男女之事,每天學的更是如何三從四德的去伺候自己的夫婿。這時候盡管羞怯,但出於賢德思想的做怪也是乖巧的點了點頭,小手顫抖著伸向了許平的衣服。

小心翼翼的抓住了寬松的衣擺,郭香兒鼓起勇氣慢慢的往上拉,當許平的皮膚露出來時似乎還帶著一股男性的體溫,撲面而來的灼熱讓小loli心里又慌又醉。

她的動作很是笨拙,許平溫柔的用眼神鼓勵著她,配合著抬高雙手,看小loli慢慢的把自己的衣服脫掉,那種羞怯的大膽也是一種動人的溫順,衣服一落許平結實的上身立刻進入到她的視線里。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