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 部分(2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222 字 2021-02-25

環兒小心翼翼的梳理著許平柔順的頭發,芳心也在一陣的發顫。長發隨意的披散著看起來很是瀟灑,而許平的y笑在她眼里也變成了帥氣的邪笑,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不由的眼冒星星,怎么看怎么覺得自己的男人是人中極品。

「壞人……」郭香兒氣忽忽的白了許平一眼,但看著這副隨意的形象也是眼前一亮,抿著下唇不肯承認,但心里卻覺得愛郎這個樣子實在好看。深邃的眼睛里淡淡的邪氣讓人很是著迷。

環兒拿著毛巾跪到了地上,輕柔的為許平擦去身上激情的痕跡,雖然沒小米那般的體貼,但也算是不錯了。溫水接觸上皮膚時,許平舒服得閉上了眼。

小丫鬟殷勤的服侍下許平穿戴一新,打扮得和個才子一樣的s氣熏天。盡管掩飾不住無恥的行經,但也是有幾分的賣相,將面秀如玉,瀟灑倜儻的意思詮釋得很是清晰。

許平得意的照了照銅鏡,看見自己這副翩翩君子的瀟灑模樣。心里不由得意的大笑,什么叫衣冠禽獸,什么叫斯文敗類,什么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對著鏡子一看,許平瞬間覺得自己的文化提高了不少。

「白袍加身,白面才子溫如玉!」郭香兒掩飾不住自己的勃然心動,紅著臉低低的吟了一句,羞怯的傳達著她深深的喜愛。

文人官家的女孩子都喜歡吟詩做對,有的人是為了陶冶情c,有的人是為了裝b賣弄。但更多的卻是生活的枯燥,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在講究女子無才便是德的現在,她們姐妹倆也算是另類了。

許平這時候已經穿戴整齊了,環兒居然還遞來了一把裝b神器:扇子。聽到小loli抒情的上聯,稍微的思索了一下立刻恢復了下流的本性,滿面y笑的說:「輕紗落盡,落花少女嬌似水。」

「去死啦!」郭香兒臉紅得都要滴血了,猛的抓起枕頭一頓亂丟。好好的氣氛和自己的柔情蜜意瞬間被弄得y盪無比,沒情趣的家伙。

環兒不禁撲哧的一笑,羞怯之余也覺得對得真是工整。無奈小姐是春心大動的贊揚愛郎的瀟灑帥氣,大膽的傳達自己的喜愛之情。可這個荒唐姑爺卻是在影s小姐昨夜的嫵媚承歡,實在是讓人難為情極了。

在小loli氣急敗壞的嗲罵中,許平哈哈大笑的跑出了郭府,臉上難掩得意的y笑。一夜風流自然是神清氣爽了,只是不知道老爹招自己過去有什么事,一般來說沒什么重要的事他也知道自己不喜歡進宮去。

走出郭府的那一刻,許平滿腦子都是不健康的遐想。姐妹同床肯定是有戲,到時候再拉上柳清韻一起,三個美人一個是性感少婦,一個是嬌美少女,還有一個幼嫩的小loli,一起在跨下承歡的話該是怎么樣的美景,想想都覺得受不了。

正文第205章:雙將離京!

門外早早的停著一輛來迎接的馬車,讓人有些驚訝的是這車夫竟然是喬裝打扮後的海子,這死太監不在宮里老實的呆著,跑這干什么來??

「太子爺!」海子恭敬的彎下腰來,壓低了聲音說:「聖上讓奴才來接您!」

「走吧!」許平點了點頭,看著他一身便服也沒多問就上了車。照這個樣子看老爹現在不在宮里,那他到底要約自己去哪??

海子駕著馬車緩緩的朝鬧市走去。以前許平最不喜歡太監這一類的生物,覺得陰陽怪氣特別的惡心,小時候也沒少捉弄他們。甚至於現在還是很排斥,發誓等自己當皇帝一定要廢除這種不該存在的制度。

不過皇城之亂時海子的冷血,忠心和高強的身手都讓許平刮目相看。尤其是大亂時面對著混戰的場面,他臨危不亂的鎮靜和沉著有序的安排更是讓人刮目相看。戰後處理殘屍血塊,剿滅叛逆眼線時的雷霆之速更是讓許平驚訝。

許平還是第一次對這類生物部有了興趣,沒想到這以前總是點頭哈腰的家伙身手高強不說,論起手段和謀略一點也不差,所以才好奇的找老爹打聽了一下:

海子並非是那種自願去勢當太監的平民百姓,相反他的出身也很是顯赫。開朝之戰時他可是蟒蛇營的一員悍將。出生入死,飲血殺敵時也是豪邁無比,大將之風,軍之帥才一直是圍繞著他的贊譽,沖鋒陷陣時更是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虎將。

可惜戰場是無情的,在一次海子率領將士攻打關卡時卻是被敵人設計埋伏,誓死不願被俘的他帶著士兵們拼命殺敵,像個血人般殺出重圍的時卻是被人放了冷箭,不偏不倚的將他的男g廢了。

當時他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傷口,幾乎找不到一塊好r,突圍後手下也只剩一百多的傷兵,如果不是好心的百姓幫助他們逃回軍營,恐怕在那時他就成了開朝時數不清的疆魂之一。

海子的傷勢不管是哪個神醫看了都搖頭嘆息,並非無法治,而是需要極好的上等葯材才能為他續命。兵慌馬亂之時去哪尋那些名貴的中葯,更何況當時戰局緊張,死傷兵將是每天都會發生的事,不可能為了救一個人而大動干戈的搜羅葯材,可以說海子當時的情況除了等死沒別的選擇。

恰縫那時候朱允文帶著自己的軍隊殺過重重關卡與蟒蛇營會合,一聽說這會帶著一千多人突圍兩萬人包圍的戰場悍將命在旦夕,頓時心生愛才之憫。巧的是手上當時正好有百年山參,紫太歲和驢寶等急需的葯材。

當時這些名貴的葯材毫不客氣的說就是為了保住朱家自己人的性命,但朱允文卻敬重海子的驍勇善戰,不顧別人的勸阻硬是讓人施救,這才把海子奄奄一息的命保了下來。

朱允文的愛才之舉當時得到了全軍上下的擁護,畢竟在那人命如草薦的動盪時候,肯付出這樣的代價去救一個將死的士兵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朱允文也從這件事上讓自己的聲望提高了一個台階。

海子的傷養了半年多才能勉強的下地,得知自己不再是男人時幾欲自刎,要不是別人的勸說恐怕他也隨著戰死的兄弟一走走了!等到他傷勢恢復欲上場殺敵時元兵已經被殺回了大草原,舉國上下已經在期待著開朝大典舉行。

海子一時間有些迷茫,戎馬半生這時候有些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他心里也惦掛著朱允文的大恩大德,在別人的提醒下他立誓要用下半輩子去回報這份大恩。

當跪到了燕王府外時,他忘了自己原來姓甚名誰,用這個後取的名字一直忠心耿耿的跟在朱允文的身邊,忠心耿耿的不敢有絲毫怠慢。用他自己的話說,在那個人命賤得不如牲畜的年頭,聖上用可遇不可求的良葯救了他的一條賤命,這不只是救命之恩那么簡單,知遇之情窮極一生也無以為報。

海子現在的身材已經微微的發福,臉上還隱約的可看見一些傷疤。許平想了許久真沒辦法把這個太監和開朝猛將聯系起來,或許是自己有點先入為主了吧,但不管怎么說海子確實是一個厲害的角色。

這家伙似乎已經接近了天品的邊緣了,練的不會是傳說中的葵花寶典吧?一想到海子那地品上階的高強身手,許平不由的意y起來,如果真有這武功的話。那自己即使不自宮,憑借戰龍訣的海納百川也可以修煉這絕世神功,到時候肯定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太子爺,到了!」馬車緩緩的奔波到了京北的一條小河邊,海子立刻恭敬的拉開了簾子。

許平恩了一聲,下車的時候還不忘自己沖動的幻想,饒有興致的問:「海公公,你修煉的武功是不是葵花寶典。」

「不是!」海子第一次看見許平這樣和顏悅色不由的楞了一下,但還是老實的說:「奴才原先學的是大刀,進宮後修煉的是菊花寶典,乃去勢之人專習的。這葵花寶典是何物,奴才實在不知!」

「沒事!」許平惡汗了一下,菊花寶典都出來,這什么世道呀。這不是誤導別人么,這類寶典比較適合孔海和張大年那一類的變態,一個太監練的功夫干嘛起那么銷魂的名字。

小河邊十里戒嚴,禁軍,大內侍衛和天都府的人將這保護得密不透風,密密麻麻的監視下估計就是只蒼蠅都飛不進去。擺開這么大的架勢,皇帝不在這那都沒天理了。

在海子的引路下,許平來到了淺淺的小河灘上。一眼就看到了圍坐在一起對飲的三人,老爹身著便裝,雖然看起來有點累不過這時候也是談笑風聲似乎興致很高。紀鎮剛和紀中雲相伴而飲,沒有宮里的美味佳餚,擺上幾樣小吃倒是有幾分野餐的情趣。

「我來啦!」許平笑呵呵的走了過去,不過腦子卻是十分機靈的想起了一件事。猛的坐到了紀鎮剛的旁邊,沒大沒小的摟住了他的肩膀,皮笑臉不笑的說:「紀大將軍,有個事我覺得我們得好好的探討一下。」

「什么事?」紀鎮剛面露狡猾之色,馬上又裝作很是迷茫,感覺特別的無辜。

對於許平的沒大沒小,朱允文這時候心情不錯所以並不在意。紀中雲有些羨慕的看著爺孫倆的親熱勁,心里暗嘆自己看來無法再享受這種天倫之樂了。

「什么事!」許平臉瞬間的拉了下來,咬牙切齒的說:「很簡單,你能告訴我為什么十里香在京城的酒庫會在一夜之間被搬空,而運送的地點是破軍營的駐扎地么??」

「有這樣的事,我怎么不知道!」紀鎮剛一副很是驚訝的樣子,似乎一切和他無關一樣,老狐狸演得真夠真。

許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氣忽忽的說:「少給我來這套,你會不知道。你肚子的酒蟲比身上的汗毛還多,恐怕從進京開始就在惦記我那點家當了吧。」

「還是乖孫理解我呀!」紀鎮剛一副我很欣慰的樣子,用血濃於水的眼神看著許平,一副外公很感動的模樣。

朱允文看著這滑稽的一幕禁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舉起酒杯與紀中雲碰了一下。兩人一邊淺嘗著美酒一邊看著爺孫倆的嬉鬧,許平的行為雖然有些沒規矩,但上了年紀的他們反而喜歡這種親情盡露的表達方法。

許平恨得直瞪他,氣急敗壞的說:「那些酒你已經運走了我就不管了,但是誰拿著我太子府的駕貼去酒倉詐騙的,這你可別想包庇。」

這年頭,有通行之權的令牌。除了官府各部的令信外主要的有駕貼和通堞兩樣。通堞一般是下人出去辦事表明身份用的,而駕貼等於是見牌如命面,一般是很親密的人才能持有,滿打滿算太子府的駕貼不過才十面。

而去詐騙的人手里拿的是真貨,自然不可能是許平主動的孝敬他。這家人一戶家教是摳門,另一戶門風是小氣,結合出來的優良血統絕不會干這種拿錢打水漂的蠢事。

紀鎮剛得意的笑了笑,馬上又一副很無辜的樣子說:「我只不過借用一下而已嘛,用完我就還給靜月了,有什么事你該找她去呀。」

許平算是明白了,自己被這父女倆剝削了一頓。按小姨直爽的性子應該不會和這老無恥同流合污,看來也是受到了威利誘才會借出的駕貼,可惡的老狐狸呀,一定是威脅說要押她回江南才會得手的。

酒廠在趙鈴的運作下不僅規模越來越大,名氣也是響徹全國。十里香幾乎已經成了御酒的代名詞了,酒香濃郁價格自然水漲船高,迅速的在每個省會都建起了分廠,現在賣的不是酒水而是牌子了,御酒的盛名之下自然是暢銷無比。

而京城酒倉儲存的都是各地酒廠送上來的上好貨色,滿滿的一倉庫粗略估算賣的話起碼價格二十萬兩,趙鈴也是本著囤貨積奇,哄抬價格的原則才沒把這些酒往外賣。現在被老東西打了這么狠的一個悶g,許平能不生氣么。

朱允文見到一向小氣摳門的兒子吃了大虧,鐵公j被強行的拔了毛,不由的呵呵一樂。趕緊打著圓場說:「好了平兒,都是自己家人,那點酒有什么好計較的,就當孝敬你外公好了!」

「就是就是!」紀鎮剛馬上小j啄米樣的點著頭,更是無恥的贊許說:「你看看你父皇的風范,你也學一下他的大度嘛!」

「二十萬兩呀。」許平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捶打著胸口。一聽他的話立刻鄙視的瞪了還在竊笑的朱允文一眼,剛想數落這皇帝的斑斑劣跡時,一想到紀中雲在場只能無奈的忍了。

三人都被這做作的表情逗得哈哈大樂,歡聲笑語之間絲毫看不出原來的隔閡。畢竟都是有心計的人,眼下立場分明就不必再去追究以前的事了,融洽得似乎紀龍這個因素都不存在一樣。

紀中雲笑得最是大聲,但卻不難聽出他笑聲中的羨慕與哀傷。皇城之亂時逆子竟然要刺殺自己,紀龍的冷面無情已經讓他徹底的心碎。雖然下定了決心站在朝廷一邊,但面對骨r至親的仇視,以過甲子之年的他也是傷心欲絕,短短幾日似乎又蒼老了不少。

朱允文揮了揮手,一個丫鬟立刻將紀中雲襁褓中的孫子抱了過來。小家伙還在沉沉的睡著,白白胖胖的看起來特別可愛。

紀鎮剛一看立刻閉嘴的喝起了酒,眼神里也是有幾分的辛酸苦澀。畢竟是一起從屍體堆里爬出來的兄弟,紀中雲的晚年的痛苦也讓他感慨不已,再對比一下自己的現狀,他已經幸福得無欲無求了。

許平也知道肯定是有正事要說,立刻老實的閉上了嘴。紀中雲滿面慈愛了看了看自己的孫子卻不能伸手去抱,長嘆一聲後說:「聖上,逆子罪犯濤天無寬舒的余地,老臣不敢有半點的妄想。但求聖上愛恩,定罪之時可否將我這年幼的孫兒分於九族之外。」

「可以!」朱允文滿面嚴肅的點了點頭,但卻饒有深意的看著他。

「老臣明白!」紀中雲無奈的苦笑著,聲音有幾分嘶啞的說:「這孩子就勞煩聖上憂心了,老臣此次回到營中,將一切事物處理好後自當解甲歸田,將兵權交出從此歸隱山林。」

「王爺言重了。」朱允文面露滿意之色,但還是謙虛的說:「您戎馬一生,赫赫戰功豈是我等能忽視的。令郎之罪自然與您無關,還請您三思。」

「望聖上成全。」紀中雲自然不會傻到以為朱允文這是真的在挽留他,立刻滿面決絕的跪了下去。

「即是如此!」朱允文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用惋惜的口氣說:「王爺想樂閑歸鄉,朕也不再勉強,待到您歸來之日來帶走令孫吧。」

「老臣明白!」紀中雲說這話的時候感覺很是痛苦,這等於他必須拔營起寨的去攻打自己的兒子了。

「王爺請起。」朱允文溫和的笑了笑,一邊將他攙扶起來一邊信誓旦旦的說:「令孫在宮里你就放心吧,朕保證將他視如已出的疼愛,絕不會讓他少一根汗毛的。」

「老臣謝恩了。」紀中雲坐了回去,沉默不語的飲著酒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卻難掩一臉的凄涼之色。

看來紀中雲是把孫子留下當人質,換得他能回軍營中去的自由。老家伙估計是真的對紀龍死了心了,一心只想給自己留個送終的後人,許平頓時欣喜不已。只要紀中雲將劍鋒指向津門,到時沒了餓狼營的威脅,鏟除紀龍也不是什么難事了。

四人又開始淺飲開來,但明顯氣氛微微的有些壓抑了,誰都沒有開口說話。許平琢磨了一會也明白老爹讓自己過來在暗示這事還不是十拿九穩,不過也得提前做好一切平盪叛逆的准備,看來如果紀中雲真的歸降,老爹就准備浩浩盪盪的攻打津門了。

夕陽西落之時,兩位將軍在沉默中已經是微醉了,也准備啟程返回各自的營地。這時候父子倆一直將他們送到了十里開外,朱允文才嘆息著說:「路途遙遠,二位保重吧。」

紀中雲和紀鎮剛上了馬車,似乎都有些不舍的看著遠處繁華的京城。紀鎮剛呵呵的笑著,拍著胸脯若有所指的說:「放心吧,一切有我呢!」

話里有話呀,朱允文琢磨出了味道,朝他欣慰的笑了一下。許平也是明白外公的意思,悄悄的點了點頭!

迎著昏沉的日幕,黃昏映紅了整片的大地。兩位將軍在禁軍五千人馬浩浩盪盪的護送下辭別了京城朝東北的方向歸去,這一去決定了大明日後的局勢,但願一切能如預想那樣的順利。

朱允文背著手站在原地久久沒有言語,直到長長的隊伍遠去之時才面色一冷,有幾分陰森的問:「平兒,你說紀中雲此舉是向我們示好,還是為了盡早的脫身返回軍營。」

「不知道!」許平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這時候也沒別的好辦法,要是把他軟禁起來。紀龍借故鼓惑餓狼營前來救主,那我們就得不償失了,殺又殺不得,真是無奈呀。」

「是呀!」朱允文也是郁悶的嘆了口氣,父子倆你看我,我看你的沉吟了好一會,若有所思的猜測著紀中雲未來的動向。

浩浩盪盪的送行隊伍直到夜幕降臨時才回到京城,朱允文沉著個臉立刻回宮里去了,估計他馬上就開始要針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先做好應對之策,不管紀中雲是真心還是虛與蛇偽,這一戰都是遲早的事了。

正文第206章:圍捕!

許平也是思索著這自己該做的事,不過卻沒有和他一起去宮里商討,隨性的跑到了劉紫衣那。聽她說完魔教近段時間的情況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