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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帝國 未知 6202 字 2021-02-25

「沒事吧!」冷月緩緩的走到了許平的旁邊,輕柔的一句話看似輕描淡寫,但卻難掩她心里的關切。

俏美的容顏上布滿了濃情,許平趕緊搖了搖頭,笑呵呵的說:「毫發無傷,這小子槍法還是可以的。不傷人對他來說似乎比殺人還難,嘿嘿!」

這當口有個下人跑了過來,跪地說府衙里上堂的時候到了。歐陽復有些為難的看著許平,難得主子有興致他當然不敢跑,但也不想荒廢了正事!

「去吧正事吧。」許平理解的點了點頭,伸手牽住了冷月,嚴肅的表情再怎么掩飾,但冷月也警惕的聞到了色狼的味道。

「屬下告退!」歐陽復視而不見的低下頭去,趕緊轉身跑了。

「記得賠錢呀,那把刀可得一萬兩銀子。」許平一看他跑得和兔子一樣快,心里不爽立刻喊了一聲。

冷月滿頭的冷汗呀,有缺錢到這地步么。連自己的手下都要剝削,造辦處的東西你拿又不花錢,還非得巧立名目的敲詐人家。

許平自然看到了她眼里深深的鄙視,一邊拉著她的走往府里走,一邊無恥的解釋道:「這小子家里有錢,不敲白不敲。再說了一萬兩而已,對歐陽尋來說也不多。這錢到了我手里可以做善事,留這爺倆手上指不定會用來禍害誰家閨女。」

「下流……」冷月臉上除了鄙視再沒別的表情了,被許平這無恥的嘴臉弄得有些無力。

「再說了,沒准這小子身上的銀兩不只這些。我拿來做善事不好么,不然的話難免他會用去喝花酒,我也是為他著想,要是成了敗家子的話那多不好呀。」

許平說神話一樣的搬出了無恥的道理,天花亂墜的說法把冷月搞得都有些頭暈眼花了。稍微一回神卻是發現身在自己的閨房,而且房門已經被關上了。

「你要干嗎?這是大白天!」冷月立刻警惕的後退了一步,許平眼里的色意強烈得讓她都有些心驚了。

「要……」許平y笑了一聲,狼吼一聲後抱起她朝那柔軟的大床上走去。

「別,我……」冷月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弊病,臉色一紅時已經被壓到了床上,話也被親得堵回了嘴里。

抗議,矜持的抵抗在許平手口並用下變成了急促的喘息和若有若無的呻吟。兩人的衣物漸漸的散落一地,冰美人也成了一只美味的羔羊,完美的曲線在辰光中美得讓人口干舌燥!

「慢點……」

嬌滴滴的一聲呻吟,兩人頓時結合到了一起。許平迫不及待的抱緊了她的身體,一邊把玩著飽滿的美r,邊挺著腰做起了做美妙的活塞運動。

屋內頓時皆春,女人嬌嗲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奏成了最美的樂章。有規律的蠕動和r與r相撞的啪啪聲讓空氣都變得無比的灼熱……

正文第259章:橫空出世!

惡鬼營將塘縣的情況慢慢的穩定下來,清除了大部分的叛逆和一些敢於頑抗之人。沒等津門有所反應的時候又立刻磨刀戾馬,轉眼之間大軍再度集結,兵分幾路往津門的方向再次推見。

這次推進雖然速度緩慢,但效果也是十分的顯著。征戰路上各個小縣城幾乎沒有了抵抗之心,投降的占據了一大半。膽敢一戰的也沒什么力度,津門無大軍支援的情況下很快就破了城,被惡鬼營血洗了一番。

到了十月底時,惡鬼營的兵馬已經飲水清花河,距津門只有五十里的距離,遙遙的望著這個可以建功立業的地方。毫不客氣的說,只要騎兵奔襲一天一夜就可以直達津門城下,距離近得讓所有人都為之膽寒。

但惡鬼營卻是停下了前進的腳步,並不是因為不想再次推進。而是這突然的進攻帶來的隱患也不少,一些小地方還沒徹底的打下,畢竟兵馬分散開來沒了多少人數上的優勢,這才遏制了惡鬼營再次前行的步伐。

惡鬼營突然發難的消息讓津門的官員們有些慌亂,一個個上書請求出兵的時候紀龍卻是異常的冷靜。他已經接連的吃了不少的虧,眼下面對這突然的窘境反而是冷靜不少,腦子里分快的思索著目前的局勢。

惡鬼營的高調可能只是一個沙誘餌而已,雖然打得轟轟烈烈但卻沒傷到自己的本質,這時候斷不能調集其他的兵馬前去抵御,否則的話可能會有圈套等著自己。紀龍有些強勢的將所有的請求都鎮壓下去,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一樣的安靜。

惡鬼營到了清花河後又再次的整軍不前,並沒像其他人想象一樣補充完兩後再次的大舉進犯。反而是安靜得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的休整,要知道這一路攻城掠池打下來死傷不過五千之數,比起四萬之眾的大軍根本算不上什么,整軍其實是可有可無的事情。

短短的兩天時間,津門上下對失去了那么多的地盤已經頗有微詞,隱隱開始蔓延著一些不滿的情緒。現在就算是被朝廷圍著,但津門的的駐軍也不在十萬之下,調集起三四萬去攻打剛戰完的惡鬼營不是什么難事,趁對方疲憊的時候下手正是好時機。

何況津門的軍馬還有不少,一直也沒發揮多大的作用不說,每日的糧草消耗卻是一個大數目。失去了地盤卻意味著糧草的征收會缺失,到時候軍心不穩這才是致命的所在。

何況莫坤在北方集結了不少的兵馬,手握四萬雄兵卻連請戰的意思都沒有,對於惡鬼營的挑釁竟然是不聞不問。這下眾人意見更大了,紛紛職責他是怯戰了,一時間鬧得上下沸沸揚揚的都是不滿之聲,隱隱已經有點四分五裂的趨勢。

紀龍一看眾人的情緒過份不滿,也就沒再用強勢的態度去鎮壓他們。但也是保持了不聞不問的態度,沉靜的仿佛沒發生什么事一樣,對於這些人的不滿視而不見。但那些聰明的官員卻看出了一點的端倪,似乎他是在等待什么事一樣,謹慎得讓人不免的猜疑起來。

津門上下的不滿情緒只維持了兩天時間,京城最新的情報傳來時眾官員都啞口無語了,一個個擦著冷汗有些忐忑不安。有的慶幸還好沒分兵去打惡鬼營,有的則是冷笑一聲對其他人的不滿抱以不屑的態度。

原來早在半月前朝廷已經密令傳至各地,短時間內調集起了一支幾乎不在兵部認知內的兵馬。短短半個月竟然在直隸等地聚集起了十萬之眾的大軍,而且行徑還十分的隱秘。

而且根據情報上來看這支大軍都不是什么新兵蛋子,兵馬集結前行十分的嫻熟,跨馬兵器也是整齊劃一,明顯是早就存在的編制,這次集結根本就是沖著津門來的。

而他們秘密的集結完後開往直隸的時間很是微妙,就是在惡鬼營高調前進的時候悄悄的前進。借著這邊的戰事吸引住了大多數人眼線的時候,他們才能悄悄的集合到直隸,明顯是想圖謀一次偷襲!

兩天的時間秘密的潛伏著,似乎是在等最好的時機一樣。如此明顯的目的自然是不難看出,他們希望津門一怒而起出兵與惡鬼營一戰,到時候兵馬往清花河一去,恐怕這支奇兵就會策馬而起,劍指津門了。到時候兵馬不足的情況下,難保真的會被他們得逞。

一想到有十萬大軍磨著刀只等著一個空隙就咆哮而來,十萬鐵騎到時候就會把津們圍個水泄不通,一開始持不滿態度的官員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好有心機的計謀呀。

一時間所有的質疑之聲全變成了誇獎之聲,什么主子英明神武塞諸葛,什么神機妙算堪比再世管仲之類的詞層出不窮。完全沒了一開始憤慨無比的不滿,無恥得紀龍都有些無奈了。

紀龍的猜疑在這時候證明完全是對的,許平雖然貴為儲君,身份高高在上但行事一向低調謹慎。即使有恨也會尋找機會一擊斃命,斷不會枉然的行動搞出這么大的動作。這次惡鬼營的動作那么大,難免會讓人有所疑心,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根本不是太子的作風。

一開始惡鬼營大肆來犯時,紀龍也不是沒想過要調兵前去抵御。眼下破軍營鎮守東北,有草原各部的牽制和邊線的防務根本不可能造成困擾,調出三四萬兵馬確實也不是什么難事。

惡鬼營又不是開朝四大營那樣的狼虎之師,一群新兵的戰斗力又能強到什么地步。即使是莫坤率四萬大軍過去迎敵,紀龍都感覺不會有什么憂慮的地方。畢竟在經驗上惡鬼營不占上風,不必有太多的顧忌。

可就是破軍營這三個字讓紀龍腦子里瞬間一個靈光,再想想開朝四大營立刻明白了問題的所在,細一回憶頓時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開朝四大軍營固然是橫掃天下無疑,四位開朝上將的功勛累累也是讓人驚嘆與敬佩。四大軍營當年橫掃天下,將元兵殺回草原後又與各路起義之師一戰才打下了大明的這片疆土,邁過血河踏過無數的屍骨,可以說沒四大軍營就沒了這開朝的大明。

恰恰就是這一瞬間的感慨讓紀龍幡然醒悟過來,四大軍營的強大毋庸質疑。但似乎人們一直只記得四大軍營的存在,而忽略其他開朝大戰時強悍無比的兵馬,這些兵馬中包括了朱允文曾經率領過的天機營。

四大軍營功成名就後,天機營在二十年的時間里早已經淡出了人們的視線。甚至在盛名之下人家都忘了曾有這么一個可以與四大軍團齊名的大營,不少年輕人聽都沒聽過這個番號,也忘了朱允文在少年之時就統帥過十萬大軍參與了開朝大戰,堪稱是一代的少年英豪。

這個現在的聖上並不是什么文人雅士,更不是那種用禮儀溫和治天下的儒君,相反在戰亂之時他也是戎馬出身的悍將。未立太子時就在馬背上踏屍前行,手下聚起無數怨魂建立了自己的無上威信,當年的天機營也是能與四大軍團平起平坐的狼虎之師。

可恰恰就是在開朝的論工行賞時,四大軍營的軍將們幾乎都加官進爵,個個都是風光無限。四位大將軍更是被封為開朝上將,以大將軍之威傲視大明,享受百姓們的膜拜。將自己的名字傳誦千古,也成就了開朝四大軍營的不世之威。

開朝之時重賞的當然是百戰余生的武將,當時的文官根本沒多少地位。惟獨就是朱允文和他的天機營沒受到多少賞賜,而且天機營還被朝廷漸漸的淡漠掉,當時不少人都為朱允文和天機營叫冤,功勞之大可是不亞於四大軍團,不少人還說應該是五大軍團。

可朱允文似乎對這些功名只事不以為意,一邊安撫著委屈的手下們一邊把天機營打散編制。分化到各個地方駐扎,儼然就是一副釋兵權的大度。表明了一副不與四大軍團爭功的胸襟,又隱隱是在表明自己並不需要那些功勛。

這一舉動又為他贏得了不少的人心,再加上當時他已經立了太子,遲早會是大明的國君,所以朝廷上下也就沒再說什么。武將們更是交口稱贊,誇張這個未來的國君有氣度,讓人信服。一切都在美滿中結束,人們也忘了這個曾經的太子也是戎馬出身的悍將。

這些事已經塵封多年,天機營這個名字早就被眾人所淡忘,像是不層出現在大明的開朝史上一樣。所有人的眼里都只有功成名就的四大軍營和四位驍勇無比的開朝上將,事到如今似乎已經沒人能想起這個昔日強悍之極的狼虎之師。

當十萬大軍集結直隸的消息傳來,紀龍這才算松了一口氣。還好自己機警了一些,要是派出的兵馬被惡鬼營糾纏上的話,恐怕這會自己就得面臨被天機營圍城的境地了。

雖然是躲過了一場陰謀,但紀龍卻皺著眉頭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十萬大軍的天機營呀,在暗地里c練了那么久,看樣子是既有經驗老到的老兵,又有不少新兵的結合。

恐怕蟄伏了那么久戰斗力絲毫不遜色於四大軍團,甚至比起當年缺兵少糧的開朝大戰來說還強上幾分,津門該怎么度過這樣一個難關。

誰都低估了天機營的戰斗力,甚至忘了還有這么一支開朝之師,但紀龍少年時也經歷過開朝的大戰。即使當然懵懂但也知道個大概,天機營也是血水里爬起來的大軍,橫掃元兵後在內戰時更是血腥無比,真要一戰的話津門的駐軍不知道能不能擋住他們的鐵蹄!

「哎,你真是計高一籌呀……」紀龍的思考最後只剩下這匪夷所思的一句話,

不知道是在自嘆時運不劑還是在贊揚朱允文的手段。把一支狼虎之師藏匿了近二十年之久,在保持戰斗力的情況下竟然做到了滴水不漏的境地。而且自己一開始起事的時候他也不急於調兵遣將,而是選擇在這雪上加霜的時刻准備給自己來上一刀,這需要多重的心機和信心呀!

津門周遍三十公里內已經都是紀龍重兵屯守之地了,河北方向的城市被許平盡數打下後。為了保險起見紀龍也只能迅速的集結兵馬,屯守在這些最重要的地方。

眼下各馬集結起來早已經有了御敵之形,加強了各種工事的建築,保守了一些兵家要地,起碼不會懼怕天機營的突然發難。

天機營錯失了這個好機會似乎也不著急,靜靜的駐守直隸觀察著周圍的形式。禁軍也不敢怠慢他們,畢竟這才是第一代的禁軍,在聖上手里曾比肩四大軍營的狼虎之師。

許平並沒有隨著惡鬼營大軍的步伐一起推進,而是留在了塘縣這個大後方控制全局。畢竟前線的沖鋒陷陣不是自己所擅長的,面對一些地貌和民風,似乎是天氣的判斷並不是自己所長。

貿然的前去可能還會影響到將士們的軍心和戰斗力,一則讓他們又得分兵保護自己,二則在進攻上又畏首畏尾的。看清楚了其中的要害後,許平也就放棄了想指揮千軍的沖動,安心的在後方支持著他們。

府邸的大廳里坐滿了門生和武將,一個個面色都是嚴肅無比。整理著一份又一份的情報挑出重要的呈現上來,許平高坐於案台之上一一過目,腦子里迅速的思索著現在的情況和各路大軍的進展。

好不容易將今天的情報整理完了,歐陽復不由的長嘆了一聲,有些苦笑的說:「號稱傷五千推進五十里地,攻占沿路的大小城池,但事實上死傷已經達到了一萬之多。四營人馬在這次奔襲中都受損不少,而且有的地方也是硬骨頭,現在只能圍住但卻沒辦法啃下來,棘手呀!」

「確實呀,紀龍手下的能人也是不少。」許平看著一份情報狠狠的皺著眉頭,推進的路線中馬尾縣那邊的戰局最糟。五千兵馬圍困一個只有一千多兵將把守的小縣城到現在四天都無法拿下,甚至還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這簡直就是個奇恥大辱。

劉士山明顯察覺到了許平的不快和點點的惱怒,趕緊站起身來,徐徐的說:「馬尾縣地方雖小,但地利卻是險峻之極。東南兩邊建於高地之地,西北兩方卻是臨於河水之旁,根本不利於大規模的攻城行動。這也是一直打不下的原因之一,而且守城的大將是號稱白面郎君的周玉鋒,此人統兵有方更善於守城之道。是出自津門周家的少年才俊,他父親周井更是難得一見的將才……」

正文第260章:陰謀!

「這些都不是理由……」許平難掩心里的煩躁,氣得一拍桌子怒聲的罵道:「我現在想知道惡鬼營攻打馬尾縣的統兵的是誰,難道她不知道添油戰術是兵家大忌么,五千人馬沒拿下城池還死傷了一半,他這兵是怎么帶的。」

陳奇在旁邊有些坐不住了,面帶羞愧的站了起來,有些陰沉的說:「秉主子,帶兵是原猛虎營的千夫長劉容飛。」

「給我斬了……」許平確實是真有些火了,眼露凶光的吼道:「我不管他是哪來的,也不管以前有什么功勞,現在帶兵不力一律軍法從事。」

「是……」眾人嚇得趕緊跪了下去,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半點。心里一琢磨就明白主子的第一次斬武將既是惱怒他帶兵無方,但更多的也是為了樹軍法之威,所以沒人敢有半點的異議提出。

「傳令,副將何沖暫時接管大軍,原地休整!」許平皺著個眉頭沉思了一會,看著孫正農說:「你現在就動身去馬尾縣,好好的研究一下該怎么去破了這個釘子。」

「屬下遵命!」孫正農一臉讀嚴色,鞠著身信誓旦旦的說:「屬下一定好好的輔佐何將軍,爭取早日攻下馬尾縣,為死去的兵將血洗冤恥!」

「不!」許平立刻搖了搖頭,眼含陰色的說:「應該是他輔佐你,即日起孫正農接任統兵一職。有專斷獨政之權,有膽敢不服者允許你先斬後奏,提人頭立軍威!」

「可……」孫正農一下有些傻眼了,顫聲的說:「可我沒帶過兵呀,更沒打過仗……」

「趕緊滾!」許平怒目一瞪,沒好氣的說:「我以前也沒當過太子呢,這還不是當得好好的,哪來那么多的廢話。」

「是!」孫正農感覺腦子有些發昏,但還是領命走下堂去。畢竟他真沒從過軍,對自己能不能帶兵破了馬尾縣真是有點不自信了。

待到他蒼老的身影不見時,陳奇這才轉過頭來,小心翼翼的說:「主子,這樣是否有些不妥!孫正農雖然才思敏捷是個鬼才,可他卻是一天兵都沒帶過,莫說不懂得行軍之道,而且還不是從軍出身的武將,這樣恐怕很難服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