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3 部分(1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238 字 2021-02-25

「寶貝,好好休息!」低頭在她臉上輕輕的一吻,許平深情款款的注視讓冷月的臉上浮現一層甜蜜的紅暈,動人的眼眸里似乎已經有淚花在打轉了。

「主子!」冷月溫柔的回吻了一下,倆人忍不住一個溫情十足的濕吻之後。許平這才勸慰她先好好的休息,等她在面前安靜的睡過去時,這才躡手躡腳的合上房門輕輕的退出了房間。

紀龍是用死來維護他最後的尊嚴了,而親眼看著那么多的同伴在身邊倒下。或許精神上的打擊比r體上的傷更加的疼痛,難怪強如歐陽泰都近乎崩潰,冷月也顯得疲憊不堪,那么慘烈的戰斗,或許自己都無法去面對一個個生命的消逝!

門外的雨水已經漸漸的停了下來,換上了一身正裝後來到了前院的議事廳。此時這里已經聚滿了人,就連院外都有不少的人在交頭接耳!一個個伸著脖子往里邊看,一個個都是滿面的興奮和好奇,一見許平過來,眾人趕忙正了正色跪地行了一禮。

許平眉頭皺了皺,喝退無關人等之後這才度步到了中央。陸陽君滿面喜色的迎了上來,興奮難當的說:「恭喜殿下了,斬滅逆賊紀龍可謂是蓋世其功。不僅能楊朝廷之威,更會打擊頑抗的叛軍士氣,助平叛大軍更加賣力的誅殺余孽!」

廳中央一副木架上躺著一個安靜的身體,四十多歲的年紀卻已經是滿頭的白發。面容消瘦很是憔悴,即使雙眼已經閉上了,但還是能看出他生前一直處於疲憊和壓抑之中。一身普通的長褂有幾分的破敗,瘦骨嶙嶙的身體更是有些骸人,如果沒人記起的話,誰又能想起這個憔悴的老人就是舉事逆天的一代權臣呢??

「是紀龍沒錯!」許平仔細的端詳著這張曾經意氣風發,此刻卻感覺凄涼無比的臉!點了點頭後有些感慨的嘆息道:「看來他的日子也不好過呀,當年聰明絕頂的一個人,現在卻落到了這步田地,何必呢!!」

「殿下,您這是?」陸陽君有些莫名其妙,眼見許平竟然在同情自己的敵人,總感覺有種毛骨悚然的寒意在心里滲起。

許平坐在了主位之上,眼神呆滯的看著紀龍此時已經憔悴無比的屍體。心里頓時翻江倒海一樣的難受,想想從天房山之戰開始,到現在還不足半年的時間,卻發生了那么多的事,總感覺有點心亂如麻的惆悵。叛亂的源頭已經拔出了,可這時心里卻沒有預期的那種興奮和喜悅。

天武營,天機營,猛虎營,蟒蛇營,周家軍,餓狼營叛軍,莫坤的大軍。一個個名字在腦海里閃過,許平感覺到連骨頭里都說不出的寒意。或許在大多數人的眼里,紀龍的叛亂是罪大惡極,但現在許平只覺得他也很可憐,為了一個不可能實現的幻想,就這樣成了老爹手里的棋子,一顆無奈而又凄涼的棋子。

廳內一下陷進了沉靜之中,許平也倍感疲憊。越看越覺得心里有種難受的陰霾一直壓迫了,索性揮了揮手示意把紀龍的屍首抬下去。命人把紀龍已死的消息上報朝廷再昭告天下,也喝退了陸陽君眾人,這時只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夜幕降臨時,許平還在發著呆。腦子里似乎很亂,有數不清的煩惱和感慨在糾纏,又好像是空白的一片什么都沒想。雨停了以後清新的空氣漂浮而來,深吸幾口才能緩解一下此時有些頹廢的狀態,否則的話許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些要崩潰了。

從津門吹來的風還帶著點點血腥味,許平感覺自己有些受不了了。雙眼也有點睜不開,整個人暈暈沉沉的沒什么精神,不小心的打了個哈欠,一閉眼立刻就睡了過去。

或許也是因為整個人壓抑得實在太難受了,睡一覺能緩解一下這種不好的狀態。再加上精神上有些抑郁,睡眠會改善有些頹廢的情況!這一覺睡得特別的快,也特別的安寧,只祈禱夢中不再有血腥的屠戮,讓人能忘卻了現實中的一切。

剛閉上了眼,許平就輕輕的打起了鼾,難得的安詳,只企求夢境能稍微的快樂一點,能讓自己忘了戰爭帶來的陰影!

好好的休息了兩天,總算是緩解了心里壓抑的陰霾。此時賊首紀龍已死的消息已經傳遍了華夏大地,不僅朝堂上為之一振,津門更像是地震般的轟動。朝廷大軍士氣高漲的追剿著余孽,頑固抵抗的叛逆在打擊後卻是凶性大發,更加猛烈的抵御著朝廷的圍剿。

而這一切,許平已經不想再去知道了。結局已經注定了,不管發展的軌跡是什么,冷兵器時代在這樣壓倒性的兵力下。強如他周井也不會有任何辦法逆天,朝廷調集的大軍並不是烏合之眾,而是正經嫡系的開朝大營,強悍的戰斗力不是他的謀略所能抵抗的。

異樣猛烈的戰斗,似乎是在宣告著戰爭即將結束!而這時許平已經徹底想開了,身為大局者不必再去在意這些了。有時候事畢親為也不是好事,自己還是享受生活比較好,總是被外界的因素所困擾,還真有點對不起這狗血的生活。

直隸靠近京城的官道邊上,是聞名遐邇的運河!兩旁樹目影影綽綽,來往船只也是熙熙攘攘。纖夫,排幫,水運,在這混生活的人多不勝數,是京城最大的運輸力之一,雖然繁華,但帶來的負面影響卻是治安也有些不好!

一艘巨大的官船緩緩的在河流上開過,巨大的船身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有的人行船走航一輩子了,卻是沒見過這樣的龐然大物,光露出水面的高度就接近十米。長更是近百米,揚帆的時候更是給人感覺高聳入雲,與其說是一只大船,更不如說是一座震撼人的碉堡。

木質的船身看似沉重,但走在水面上卻是異樣的輕盈快捷!船身上雕刻了不少水上人家為之奉養的神獸和吉祥的圖騰,每一樣都栩栩如生一看就知道出自大家之手,蓬勃大氣的官船規模之大恐怕世數第一,即使吃了一輩子船飯的人都震驚世上竟然有能打造出如此神物的能工巧匠。

巨大的官船順流而下,卻是有一些小如葉子般的快船悄悄的跟在身後,待到大船開入漠陽湖的航道時。一直躲躲閃閃的小快船這時才露出了猙獰的面目,十余艘載滿了壯汗的小船飛速的朝官船圍攏過來,不少人臉上已經浮現著貪婪的興奮。

這艘大船是河北抽調過來的,由數十個對於航海有狂熱痴迷的船匠耗時近半年打造出的巨無霸。無數次的失敗解決了平衡,動力等一系列的原因。再加上其他工匠的幫助,這才成功的造出了他們夢寐以求的第一艘巨船,雖然只是不穩定的雛形,但也讓上下為之興奮。

沉重的大船如何前行,動力一直是這年代難以解決的問題。如果是靠人工劃的話,那不僅費時費力,而且還沒有太好的延續性,效果根本不能讓人滿意。耗費太多的人力來支持船的運行,這也違背了眾人追求的初衷。

後來,一些工匠在許平若有若無的暗示下,慢慢的研制著齒輪和活塞驅動帶來的動力。粗糙的打造了一批,一而再,再二三的試驗下終於解決了船的動力問題。船艙內密密麻麻全是人們看不懂的運轉活動,僅需十多個人在內部c作就能解決掉全部的問題,對於這年代來說這無異於是痴人說夢話。

三層的大船上,所有的護衛和男丁都在第一層不敢逾越!二層是女眷的居住地,三層是太子專屬的地域。雖然游玩的人不多顯得有些冷清,不過比起走旱路的排場,許平還是希望一邊體驗著大船的先進一邊慢慢的從水路回京城。

洛凝兒此時混跡在在一層的守衛之中,嬌小的身影在萬綠叢中的一點紅顯得更是嬌媚,拿著望遠鏡看著越來越近的小船,童稚的聲音有些興奮的歡呼道:「哇,真有水賊呀!」

正文第347章:條件!

「無知之徒!」守護在一旁的張虎不屑的哼了一下,目測一下十多條小船不過百十來人而已。竟然妄想洗劫龍號大船,要是他們知道船上所載何人,恐怕也不敢來送死了!

「太子哥哥呢?」洛凝兒興奮的笑了起來,眼前這些人在她看來簡直是實現行俠仗義夢想的完美工具。可等回頭一看時,這兩日親密無間的身影卻不在了,不由的有些郁悶,委屈的嘟起了小嘴。

這兩天活潑的小loli就像跟p蟲一樣,粘著許平就差連上廁所都跟著了!兩人正是如膠似漆的熱戀期,如果不是有點小害羞的話,恐怕早就睡到一個床上去了。經過連日來的調教,小loli也不排斥許平的賊手在她身上亂摸,當然前提條件是得二人世界,要是有別人在的話她也是臉薄得很。

一旁的徐倩一看小姐有些郁悶,趕緊輕聲的勸慰道:「小姐,殿下去了三層說有要事要辦!反正現在空閑得很,咱們就看看護衛大哥們怎么剿賊好不好。」

「是嘛!」洛凝兒無聊的嘀咕了一下,轉頭一看二層的柵欄前冷月的黑衣素影還在,依舊面無表情的守護著二層通往三層的階梯,頓時有些吃醋的說:「什么要事,不就是去會那個女囚犯么,還能有什么好事!」

「小姐,您看,他們靠近了常!」徐倩知道眼下這個小寶貝可是個酸醋包,趕緊驚呼一聲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中間的小船明顯就是他們的頭領,一個光頭大漢此時湊近一些,看見了高大的船身感覺到了一陣的頭暈。可眼光一閃卻是看見了在船邊的兩個迷人的倩影,頓時興奮的喊了起來:「媽呀,好俊的小娘皮!!」

「那還有一個!」有的人眼尖,遠遠的就看見了第二層上懷抱寶劍,閉目養神的冷月!對於冷月來說這些普通的賊寇除了蔑視外,根本找不到其他的態度來面對,也根本不值得自己出手去誅滅他們。

三個美妙的身影一樣的貌美如花,冷月的冰冷傲性掩蓋不了傾國傾城的容顏。小loli更是精致可愛,含苞待放的清純更是讓人發瘋,唯美得像是畫里走出的仙子一樣!徐倩與她們一比雖然稍有遜色,但也是不可多見的佳人,尤其破身以後那種女人成熟的魅力和若有若無的媚氣更是誘人,三個佳人各有千秋,像爭芳斗艷一樣拳師著不同的風情。

船上的水賊一下就看傻了,沒一會頓時發出了山呼海嘯一樣的叫喊聲。一個個興奮得就像吃了屎一樣,幻想著一會能擁有這樣的絕色佳人,每個人臉上都興奮得發了紅。

「討厭!」洛凝兒本來就吃著小醋心情不太好,被他們粗穢下流的喊叫弄得更是惱怒!纖細的小手一揚,潔白如玉的象牙弓就出現在了手上,粉眉微皺的瞄准著船上那一票興奮的禽獸。

神s手小loli的威名大家都有耳聞,但卻沒人見過這一手的絕技,尤其是當看到她柔弱嬌小的身體不帶有半點的內力,所以讓人不由的有些懷疑是否言過其實。這會洛凝兒一開弓,別說張虎和樓九,林偉等人注意力都集中到這,就連二層上一直閉目養神的冷月都睜開了眼,想看看是不是世上真有這樣可怕的天賦異柄。

洛凝兒此時沉下心來,臉上的醋意和委屈竟然一下就消散了,取而待之的是一種看不出情緒的沉靜!慢慢的架上箭支瞄准著小船上叫喊得最大聲的光頭,待到他們湊近一些時馬上嬌聲的喝道:「去死!!」

眾人都感覺眼花了一下,冷月更是站直了身體,瞠目結舌的看著眼前神奇的一幕。小loli沒有半點內力的身體竟然迅速的動了起來,蓮花小步在船板上來回的移動,手快得就像是幻覺一樣,帶起無數的殘影!似乎是錯覺一樣,她抬手的一瞬間竟然就有數道銀光閃電般的s出,快得讓人有些眼花撩亂。

「色狼,去死!!」洛凝兒一邊迅速的s著箭一邊嬌滴滴的大罵,幼嫩的聲音充滿了醋意和郁悶!一邊罵著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背在身後的小箭筒還沒看得清怎么回事,竟然在一瞬間就被掏空了。

「啊……」數十只小船上頓時慘叫連連,為首的光頭大漢更是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痛喊一聲後捂著胸口幾乎集合在一起的四支利箭,吐了口鮮血後掉下了河。

其他船也好不到哪去,每只船上慘叫聲一響肯定就有人落了水。短短的一瞬間就有一半的人在水里掙扎,洛凝兒這時接過來了徐倩遞過來的新箭筒,再次拉開了弓對准小船上的人來了個比機槍更狠的掃視。

一道道的銀光宛如閃電般的劈去,中箭者幾乎都是直中眉頭或者胸口,絕無半點的誤差!慘叫連連之後十多條船上竟然連半個人都沒了,不是落水溺斃就是捂著傷口在水面上掙扎,但沒多久也因為失血過多慢慢的沉進了江地。

「死色狼!」洛凝兒氣乎乎的丟下了象牙弓,不滿的朝三層白了一眼,故囊著腮幫子跑回房間生悶氣去了。徐倩一看嘻嘻的竊笑了幾下,不過怕小寶貝氣壞了,也是趕緊跑過去安慰她。

似乎只是眨眼之間的事,地上只剩象牙弓和空箭筒,抬手之間最少s出去了兩百只利箭。眾人目瞪口呆的沒法回過神來,這一幕簡直太震撼了,奇快的速度根本脫離了正常人的范疇,甚至一些苦修多年的高手都難以想象。

一道黑色的素影從二層緩緩的飄過,輕盈得就像御風而行一般。踩過水面留下點滴的波紋就站到了小船上,從瞠目結舌中回過神的冷月第一個沖了過來。一方面是對小loli的神s感到震驚,一方面也是負責的查看一下有沒有活口。

半空中的雲梯縱,水面上的凌波而行,一氣呵成幾乎沒有停滯!如此可怕的輕功,別說張虎感覺毛骨悚然,就連樓九都是倍感震驚。兩人這才想起職責所在,趕緊縱身跳向空盪盪的小船。雖然動作虎虎生風,但比起冷月靈動十足的飄逸,他們都有些勉強,甚至姿勢看來有一些的難堪。

三人細致的檢查了一下,順手解決了一切求饒的活口後,從彼此的眼里都能看到驚悚的震驚。那么多箭s出去竟然沒一支落空,別說水面上了,就是船身上連一支都找不到,這樣的准確性簡直是骸人聽聞。行走江湖那么多年了,這種奇異的事情誰都沒聽過。

「臭色狼,死色狼!」洛凝兒一邊往回走還一邊嬌聲的罵著,徐倩也在後邊氣喘吁吁的追著,不過看著寶貝小姐情竇初開,即羞澀又吃醋的模樣,也是忍不住的竊笑起來。

三層之上的許平這時也打了個噴嚏,一邊揉著鼻子一邊郁悶的想這是誰在惦記自己了。隱隱好像聽到有人在喊色狼,聲音聽起來還那么的耳熟,能這么准確的叫出自己的外號,這一定是個好人,一個有真知灼見的人!一個聰明絕頂,才華蓋世的人。

三層除了許平的主房外,房外的船板上還搭了一個可以賞景的小亭子。迎著河風輕輕的吹拂讓人倍感舒適,幾道小玉簾被風一吹就發出叮叮的響聲!幽雅而又動聽,迎合著兩岸樹木的搖曳奏響著大自然最美妙的樂章,讓人倍感神清氣爽。

「怎么了?」這時,一個美艷婀娜的身姿從簾子外走了出來,淺草色的長裙顯得飄逸秀美,簡單的盤了個發飾朴素而又動人,雖說是素面朝天沒半點妝容,但也美得足以讓人心跳加快了。

「沒什么?」許平盤腿坐在了亭內,看著冒著霧氣的悠長運河不由的一痴。回頭的時候看著眼前如夢如幻的佳人,除了對她容貌的陶醉外,心里卻多了一種莫名的安分感。

童憐慢慢的把托盤上的酒水和幾樣水果點水放到了桌子上,看了看許平後有幾分俏皮的笑道:「猜猜哪個有毒??」

「應該都有吧!」許平溫和的笑了笑,隨手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見她都沒有那種自己預期的恨意,反而像是在和知己聊天一樣的輕松,快活!即使她美得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但有時候氣質和感覺卻遠比驚艷的美貌更吸引人。

「你倒夠輕松的!」童憐小心翼翼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擺,款款的坐在了許平的對面。幽雅的為許平斟著酒,有些開玩笑的意味說:「堂堂平叛督軍沒等將士人打完仗就先跑回京城,而且還和我這么一個囚犯在這瞎聊,我都覺得有點奇怪了。」

「是么!」許平笑了笑沒說話,幾日的相處,如果不是童憐的提醒自己都忘了這曾經是最想手刃的人。倒是看她神情難得的有點惆悵,馬上笑咪咪的問:「你哪有半點階下囚的自覺,住的是上好的廂房,還有個丫鬟在旁邊伺候著,對我更是呼之即來,我都有點懷疑你是不是真有這覺悟了。」

「也是呀!」童憐俏皮的笑了笑,顯得那么的輕松,那么的嫵媚,可粉眉的一皺卻是一閃而過,明顯這時她聰明的腦子在思索著什么。

許平看出來了,但也不點破,也不想被她用話套進去。索性就望著遠遠的湖泊做出陶醉的表情,閉著眼呼吸著高層新鮮的空氣。愜意的享受著這艘大船快速的行軍,享受著涼快的晚風吹拂在身上時的舒爽。

童憐輕輕的抿著酒,嬌美的臉上慢慢的浮現一點點的紅暈。低著頭默默的思索了一會後,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樣,突然抬起頭來,幽幽的說:「殿下,如果要保全紀龍一個全屍,可能么?」

按道理來說,這樣罪大惡極的叛逆應該先抄九族,再凌遲處死。但現在他已經死了,可按照刑部的規定!這屬於是畏罪自盡,起碼還得鞭屍三日以示天下,屍首掛於城牆上供過往百姓唾罵。如果到時候覺得刑罰還輕的話,甚至可能被搓骨揚灰,到時候別說全屍了,恐怕一點血r都別想剩下。

「不可能!」許平堅決的搖了搖頭,眼里閃過一絲的寒光,語氣略帶陰森,也有點嘲諷的說:「你現在還有心思關心他呀,倒不如想想自己,到了京城以後你也難逃一死。刑部的人可沒我這么憐香惜玉,光是審問的過程我就怕你這種嬌弱的大小姐會受不了。」

「我知道!」童憐眼神十分的堅定,對於自己的生死她已經無所謂了。對於許平的嘲諷也是不聞不見,思索了一下後輕聲的問:「如果有交換的東西,您肯在中間周旋的話,凡事都有可能。」

「你憑什么這么自信?」許平來回的掃視了她一眼,不得不承認眼前的佳人確實是風情萬種,是個男人都會有占有她的沖動。可對於她的冷靜更是佩服,有些調侃的問:「或者說,你還有什么能讓人感興趣的砝碼。」

「當今聖上是個明君,但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童憐嫣然的一笑,徐徐的說道:「在他的眼里,所謂的女人不過是一副臭皮囊。而權利,江山的鞏固才是一切!只要有足夠的條件,一巨已經沒有用的屍體對他來說可有可無,聖上是個一切都以皇家和大明為重的人,相信他不會為了泄氣而犧牲掉該有的利益。」

「贊同!」許平贊許的點了點頭,但還是有點譏諷的問道:「看樣子你似乎信心滿滿,但你憑什么覺得我會幫助你,這對我來說也是可有可無的事。」

「直覺!」童憐幽幽的嘆息了一聲,苦笑而又自嘲的說:「我當然不敢覺得自己會是個交易的籌碼,所以這只是我的一個構想,成功於否就在於你有沒有興趣干這種無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