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1 部分(2 / 2)

重生帝國 未知 6264 字 2021-02-25

馬車晃晃悠悠的來到了一個縣城之前,因為臨近邊境的關系縣城邊早已經沒多少的人流了。許平把頭探出了馬車外,看了一眼凌晨里十分耀眼的古城,眼帶陰笑的問:「前邊,就是山水關了?」

「是的!」歐陽復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但眼里已經開始起了殺意了。

「停下……」城門外的官兵一個個無精打采的,懶洋洋的守衛可以說是形同虛s。這里鳥不生蛋的荒蕪讓他們似乎沒什么精神頭,這會猛的一看前邊來了兩輛豪華的馬車,眾人一擠眼立刻把車攔了下來。

「車上都什么人呀……」一個頭頭模樣的人走上前來,裝模作樣的盤查著。事實上卻一直是哈欠連天,說話的時候都有酒味,看起來也是縱歡了一夜。

「大人,我們是過去探親的!」歐陽復立刻換了嘴臉,一臉低三下四的跑下車去和他溝通著。這家伙一開始還板著個臉一臉的嚴肅,沒等多久一錠銀子到手直接放行了,看模樣查的不是人,而是身家了。

「多少錢就過了!」許平坐在車上早已經面露殺氣了,這可是邊關重鎮呀。再過去就是東北的鋒線,左是契丹右是高麗,如此重要的地帶守衛竟然松散到了這地步。看來密報上說的那些還是有所保留的,真正的墮落讓自己都不敢去想象。

「十兩銀子……」歐陽復上了車後見許平心里不快,馬上就用詢問的眼神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恩,干凈點!」許平臉色黑沉,這時已經恨不能自己下車去殺了他們了。

歐陽復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手悄悄的在馬車外做了一個手勢。藏在城門旁邊的一幫販夫走卒立刻走下了手里的活計,暗地里拿起了兵器悄悄的圍攏過去。剛收了銀子還沒來得及高興的守城官兵在一個被他們悄無聲息的解決掉了,荒蕪的城外似乎無人注意到這一幕和地上滴滴的血跡,一切仿佛沒發生過一樣的平常。

馬車緩緩的停在了這唯一比較像樣的建築,一個明顯是官府府邸的門外。四人下了車以後門一推鼻子都快氣升煙了,若大的衙門不僅門沒鎖,甚至連個看門的都沒有!進去以後一看屋內全是一群喝得醉熏熏的捕快,歐陽復鐵青著臉抓了兩個盤問一番後,實在忍不住心里的怒氣把他們順手給殺了,而這時其他的人也沉醉在夢里一點醒的跡象都沒有。

這么昏庸的衙門,實在叫人可氣。順著打聽到的消息來到了一個比較清靜的小院之前,馬車剛緩緩的停下,門內就突然傳出了一聲警覺的喝問:「誰?」聲音聽起來渾厚有力,似乎很久沒人造訪一樣顯得有點驚訝!

「京城來客,求見庄定宏大人!」許平強壓著內心的怒火,走到門前還是很有禮貌的告知了來意!

「客,殺氣濃濃也就叫客?」門一開,一位獨眼的老者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眼含警惕的看了許平一行四人,手一揮頓時一百多的護院串了出來,一個個手握著大刀身材高大,一看就不是善角。

「主子,您怎么看?」歐陽復倒一點都不以為意,眼下這些二三流的身手在他面前看來就像待殺的生豬一樣。不過此時許平並沒有動手的意思,他也不敢貿然的造次。

「這交給你們,我先進去了!」許平不屑的哼了一聲,身影鬼魅般的一閃頓時躍過了所有人徑直的朝院子里飛馳而去。身影之快讓眾人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等他們回過神的時候只知道身前的人突然消失不見了,轉頭一看才知道竟然是遠去了數十米之遠。

「快追,不能讓他進府……」獨眼老人心里一驚,怒喝一聲地品之威澎湃而出。剛喝醒手下眾人就要追趕的時候卻是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剛才還在門外的三人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院子之內,不僅是悄無聲息,甚至可以說是瞬間移動一樣,頓時讓他感覺到出山門以來從沒遭遇過的寒意。

「你們,快讓開!」獨眼老人知道這下碰到硬角了,怒喝一聲本想嚇退三人!但見三人卻面露不屑,怒從心里悶吼一聲,地品之威的澎湃威力暴發而出,一下就給了手下其他人無比的信心。

「我可沒興趣,好困啊!」妙音打了個哈欠,百無聊賴的看著眼前一多百拿刀的大汗,越看越覺得無聊。

「地品而已……」冷月輕輕的將軟劍抽出,不屑的冷哼一聲頓時混身的真氣宛如海潮般的暴發出來。一瞬間風沙走石甚至連樹葉都嘩嘩做響,在放下了心里的仇恨之後天賦奇高的她已經在許平的指點下領悟了天品之境,這會的天品內力雖然有些青澀,但也讓面前的人全都驚得面無血色了。

「我也是地品而已好不好?」歐陽復玩笑般的抱怨了一句,手一舞,包在雙頭槍上的帆布頓時散落一地。兵場殺器雙手槍握在他手里閃爍著來自地獄的陰光,雖說還是處於地品上階的瓶頸,但事實上實力卻和冷月沒多大的區別,這一出手立刻把所有人嚇地腿開始發抖了。

「殺呀……」獨眼老人一看眼前兩個年輕人的修為居然都在自己之上,驚訝之余一想起眼前的情況也不敢再懈怠了,怒喝一聲手上多了兩把鴛鴦柳月刀,橫沖而來一出手就直取冷月的面門!

「還有兩下……」冷月身形一閃幾乎消失不見,架住老人的兩刀後軟劍立刻如毒蛇般的糾纏上去,舞著無數的劍花一瞬間讓人有點眼花繚亂。

「剩下些騾咯呀,無聊!」歐陽復無聊的嘆息了一聲,身影一閃立刻殺入了人群,門一關上雙頭槍伶俐的光芒就猶如龍在遨游一樣,在絢麗的揮舞中帶起了一聲聲的慘叫,收割著一條又一條的人命。

老人明顯不是冷月的對手,在冷月越發冷酷的劍法下招架起來早已經是有心無力,他並不知道面前對著的二人比起號稱天賦天下第一的空名更加的可怕。而這時歐陽復對他手下的屠戮更像是宰殺畜生一樣的輕松,沒一陣幾乎殺得所有人哭爹喊娘,一個個連反抗的心思都沒了。如果不門被栓上的話,恐怕雜牌就調頭跑了。

「抓住那小女孩!」獨眼老人現在也是強弩之末了,眼看身上傷越來越多了。這時眼一尖看到在一邊玩耍的妙音,立刻有了拿她當人質的想法,一個橫招退冷月以後立刻喝喊手下猛的朝妙音包圍過去。

「吃飯,還是喝茶去??」歐陽復一看人全朝妙音那邊跑去了,馬上拿著布擦著雙頭槍上的血,用同情的眼光看著那些沒腦子的傻蛋。

「……」冷月鄙視的瞪了他一眼,同樣開始擦著劍上的血了!

「抓活的……」獨眼老人一看兩人不追了,大喜之下立刻率領手下把妙音包圍起來。心里還擔心著院子里的情況,不過眼前看來抓這這小女童才是唯一的活路,他也只能把目光放在近前了。

「沒事干嘛往這邊跑呀!」妙音正在用樹枝戳著地上的螞蟻x,一看眾人猛的圍了放來頓時心生不滿,嘟著小嘴很郁悶的嘀咕了一句,再看看兩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感覺真有點很不情願!

「天陰,九鳳…翔舞…」幼嫩的聲音響起,前院頓時金光大作,可怕的內力宛如天神下凡一樣的爆發而出,幾乎把院內所有的山石數目摧毀!伴隨著一聲聲骸人的慘叫,恢復了成人身的妙音混身纏饒著純白色的真氣,高高在上的站在了屍體圈的正中央,看著一個個倒在血泊里抽搐的死人,無奈的嘆息道:「真是的,好好的,干嘛要往我這跑呀!!」

無語,確實,這些不長眼的才去惹這種世所難尋的變態!一瞬間的內力,即使只是簡單的一個招數也讓人毛骨悚然,這絕對是不屬於人間的力量!按據說這位師姐的實力已經可以和天品三絕抗衡了,現在所看應該不假!聖品之威到底是傲視人間的存在,殺這一百只螞蟻對她來說,和殺一只螞蟻基本沒有區別。

內院里,依舊是被毀得千創百孔,數十個打手和護院橫屍一地!院內的主廳,坐在最位上的一個中年胖子早就嚇得面無血色了,許平一臉冷漠的站在他的面前,一邊厭惡的擦著手上的血,一邊陰森森的問:「你就是庄定宏了!」

「你,你是誰?」胖子強裝鎮定,倔強又有點不甘的喝問道:「竟然這么大搖大擺的闖進朝廷官員的府內,你可知我可是當朝六品,祖上更是哮定將軍庄煉英……」

啪的一聲,無比的清脆,胖子被打得在地上趴著,不僅滿口的牙掉了一半,血水更是流了一地。許平依舊厭惡的擦著手上的血,皺著眉頭說:「我知道,開朝四大將軍之一的哮定大將軍是你的爺爺!按理說名門之後應該景仰才對,可你,卻辱沒了哮定將軍的威名……」

「我,我要上告朝廷,上告御狀……」庄定宏捂著嘴卻止不住血水往下流,牙齒一個個的掉,說話的時候根本就說不清楚。

「庄定宏,我問你……」許平對他說的話根本不在意,悶哼了一聲後冷冷的盯著他,一字一句的問:「每次朝廷的糧草從這過,為什么都要在這扣留一夜。一夜過後卻少了很多,而且朝廷並無在地方征集糧草的軍令,你這大肆的搜刮百姓又是怎么回事……」

「你,你……」庄定宏此時腦子還回不過彎來,即使仍痛但仗著出身顯赫還是憤怒的咆哮道:「你一小小p民居然敢質問我,就那么一點東西算什么。別說邊境的禁軍知道我克扣了,就連兵部,甚至聖上也都知道了。那又怎么樣,也沒見刑部的人敢動我,你這是……」

「恩,承認得夠爽快!」許平眼里陰光一閃,身形快如鬼魅的在屋內轉了一圈後已經開始往外走了。一邊走一邊冷笑著說:「念在哮定將軍的威名,你是死在山賊叛逆之手,起碼不會辱沒他老人家的在天之靈了……」

話沒等說完,庄定宏的脖子已經被扭斷了。全府上下幾乎都被滅口了,若大的府邸連一個活口都找不到。當查出克扣軍糧的所在時,一把大火已經將這的一切全部燒毀了!朝廷顧及哮定將軍庄煉英的威名會給他保留一個好的名聲,但在這關鍵時候阻礙邊境軍事確實是不可不殺!但為了皇家的臉面,卻不能把他殺給天下人看,無奈之下許平只能帶著心腹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為的也是在前進的道路上除去這種禍害。

縣城之南,藏匿糧草和軍餉的地點也被搜刮到了。此時庄園外是橫屍遍地血流成河,駐守在這的庄家五百兵丁幾乎無一活口!樓九在旁冷漠的看著手下搬運著物資,丟掉了手里不順手的雜貨大刀後朝旁邊喝著酒的張虎問道:「可以走了么?」

「數目都對了么?」張虎喝完酒爽得擦了一下嘴,一邊擦著斬月刀上的血跡,一邊百無聊賴的找著空名的身影!

「對了!」樓九點了一下數字,思索了一下面帶陰狠的說:「這庄定宏,以為祖上庇佑就不會出事!孰不知這次聖上會親自來收拾他,庄家的護衛身手確實不錯,不過這會其他地方也應該解決完了吧!」

「差不多吧!」張虎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從許平將他們調集的那一刻起,庄定宏的死就已經注定了,對他們來說這次任務唯一的難度就是看殺得徹不徹底而已。邊境上已經夠亂了,這時還有名門之後貪腐,如果不殺的話才是真的不對勁!

庄定宏也是有賊膽沒賊心思,眼下內政閣主持著幾乎所有的朝事!皇家的精力已經全部轉移向了契丹,高麗和東瀛的戰場上去了。眼下東北的邊境線面臨契丹和高麗更是重中之重,在這關頭上居然還敢撈錢,這不是明白的找死是什么。或許庄定宏是覺得哮定大將軍的威名能庇佑他,可他不曾知道即使強如鎮北王紀中雲朝廷都不會放過,何況,他只是一個可憐的名門之後而已……

小城的衙門里,空名帶著御用拱衛司的把這里屠戮一空。望著遍地的屍體,一把大火下去眾人就鬼魅般的散開了,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另幾處窩藏同黨和不法j商的住宅也被林偉帶著御前飾衛屠殺一盡,清晨的美好之中,小城已經在浸泡在了血水之中……

所有暗地里的人馬偷偷的撤退了,潮水般的迅速沒等太陽升上來就把所有的事解決,像一開始就不曾來過一樣!日近中午的時候山水一帶竟然陷進了惶恐之中了,隨後趕來的孫正農和安敬昆等人一看無不苦笑,看來這次呀,又得大張旗鼓的為某些冤魂歌功頌德了,只是,這次的冤大頭不知道是誰咯……

正文第396章:暗行(上)

京城的八月,炎熱得讓人無法忍受。不過比起這天氣帶來的煩躁,朝堂上籠罩的壓抑卻更是讓人難受。曾經的右丞相郭敬浩似乎已經淡出去了人們的記憶里,但細數之下今天剛好是他三周年的忌日,在天子的帶領下群臣為其浩浩盪盪的舉行了盛大的極點儀式,其規模之深完全不遜色於王爺之禮。

當今天子迎娶了郭家的兩位千親,兩位妃子入宮以後郭文文已經為許平生下了一個乖巧的女兒。按道理來說郭敬浩是國丈爺,而且生前權勢滔天又輔佐先皇有功!任何的頂禮對於他來說都不算過份,於公於私這位大人也應該得到尊敬!不過有些心思玲瓏的人卻是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感覺這場空前盛大的祭奠絕不是表面上的尊敬那么簡單。

原因很簡單,過往的兩年即使也有去祭奠!但規模沒這么盛大不說,天子也幾乎只是下個旨從沒親自前去過。而且高麗那邊一直交不出三王子這個凶手,朝廷雖說是百般的責難但也一次次的容忍他們的哀求,一次又一次的接受各種獻禮答應他們多給一點時間去追查。

長白一帶,在這三年的時間里幾乎全被獻給了大明。眼下這連綿的山脈已經不屬於高麗了,成為了大明新的邊境線,早早囤積在邊境上的禁軍已經達到了三十萬之眾!眼下長了破敵大將軍劉占英率領二十萬駐守邊角角抵御契丹敗兵的侵擾外,新晉的將軍白屠手握十萬雄兵已經駐扎到了長白山下,與高麗隔水相望隱隱已經有發難的趨勢了。

契丹的局勢已經越來越明朗了,三方幾次的混戰以後布巴已經敵不過壓力開始外逃,而勝出的阿木通和大王子昆西杜比早已經是傷痕累累,這時候也沒空去追殺這位手足了。可惜的是這倒霉蛋命也不好,帶著幾百殘兵敗將匆忙的想往西逃去!誰知道一下就扎進了女真的地盤,女真首領巴爾特本就與契丹不合,逮到這機會當然不會放過了,幾百殘兵也被他就地收拾,徹底完結了這個部落的歷史。

畢竟契丹的局勢通過三年的作時間已經明朗了,十龍奪嫡的血腥徹底的落幕。眼下血戰過後實力最為強勁的大王子也不太好過,而阿木通本來的實力就不如他,但通過貿易和休養生息的策略好歹也拼了個兩敗具傷的結局!眼下契丹期待的是一位新的王者,但戰爭中逃亡的敗兵數量實在太多了,邊境線上受到的侵擾已經不是普通的劇烈。

不止大明,高麗,羅剎,全都被侵擾得很是頭疼!高麗有大明為鄰還不算太慘,可滿八旗卻幾乎被契丹人攻占了,曾經咆哮一時的東北一族被迫逃出家園。甚至在契丹敗兵的大肆屠殺搶掠下都快有了滅族的苗頭,凄涼得讓人不得不嘆息他們可悲的命運。

大明二十九年,祭奠過後一個震驚天下的消息頓時讓大明國內乃至周邊各國都為之震驚!當今天子在祭拜過兩位先皇之後,毫無預兆的下令正式對高麗宣戰。禮部下達了長達數頁的宣戰文書和討伐文書,而天朝各部似乎早就對此做好了准備,戰書下達後不到一天的時間,巨大的王朝就開始運轉起來,准備著這場開朝後第一次的國戰。

神農架,依舊煙霧繚繞,宛如人間仙境美不勝收。在天房山擊拜了青衣教後鬼谷一派瞬間名楊天下,不僅有可以與天下第一教匹敵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