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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吩咐道:「打二十棍!!」須臾打了二十棍,直打得皮開肉綻,滿腿杖痕。

西門慶罵道:「我把你這賊奴才,在外面壞我的事,休吹到我耳朵里,把你這奴才腿卸下來!」那平安兒磕了頭,捏著褲子往外走了!

第三話:妝花旦書童媚邀寵

又過一日,西門慶衙里回來,見韓道國帶了禮物來拜謝,有金華酒,水晶鵝,蹄子,燒鴨,鰣魚,於是差人請了應伯爵,謝希大計人在翡翠軒卷棚內圍坐吃酒,並有書童兒,琴童兒,玳安兒,來興兒幾個伺候著。

那應伯爵見書童兒來斟酒,道:「你應二爹一生不吃啞酒,自誇你會唱南曲兒,今日你好歹唱個兒,我才吃了這鍾兒。」

那書童只看西門慶眼色兒,見他點了頭,便擺了架勢要唱,卻聽那伯爵又道:「這個唱一萬個也不算,你裝龍似龍,裝虎似虎,下邊搽畫裝扮起來,相個旦兒才好。」

那西門慶聽了,笑罵道:「你這狗材,轉移歪斯纏人,我兒下去畫上,也叫爹看看!」

於是命了玳安兒與他向各房丫頭要些脂粉來。玳安兒先與金蓮那屋的春梅要,那春梅原本就是西門慶受用的丫頭,只書童與西門慶有苟且之事,豈肯借。旋往後,向上房玉蕭要了四根銀簪子,一個梳背兒,面前一件仙子兒,一雙金鑲假青石頭墜子,大紅對衿絹衫兒,綠重絹裙子,紫銷金箍兒,要了些脂粉搽抹起來。只見那小童兒,千般嬌娜,萬般嫵媚,那模樣身段兒竟比美人不差分毫。

應伯爵暗道:「果然一個可人兒,怎生與了我一次,死也甘心了。」心里雖癢癢的慌,卻也不敢造次。

那書童爾頓開喉音,在旁唱《玉芙蓉》,伯爵聽了誇獎不已,道:「相這大官兒,不枉與他晚飯吃,你在他這喉音,就是一管簫,說那院小娘兒便怎的,怎生如他滋潤!哥,不是俺每面獎,似他這般人兒在你身邊兒,你不喜歡?」西門慶笑了。

伯爵道:「哥!你怎的笑,我倒說的正經話,你休虧了這孩子,凡是衣類兒上另眼看他,難為李大人送了他來,也是他的盛情。」遂斟了杯酒道:「你替我吃些兒!」

書童只顧得把眼看西門慶,西門慶道:「也罷,你應二爹賞你,你吃了罷。」那小郎慢低粉頭,呷了一口,余下半鍾殘酒,用手臂擎著與伯爵飲了,方才轉身讓謝希大酒,方又唱起曲子來。又唱了幾曲,方才叫書童兒下去,幾個人便又猜拳行酒令,直玩到後半夜兒才三樂趣。

那金蓮自從知道了西門慶與書童的事,便平日的多著幾眼,見爺兒幾個散了,早遣了春梅拉了那西門慶到自個兒屋來,西門慶無奈,只要與金蓮屋里睡了。單說那應伯爵,與謝希大幾個各自散了去,腦子里竟也不住念那書童兒,心里著實放不下,剛又見了那西門慶被春梅拉了去,料想只剩了那小郎,便又折了回去,果然見了那書房里長著燈,便悄悄過去看。見那書童兒自個兒正與金蓮那屋的貓兒玩兒,玩兒著竟從褲子里掏出那話來叫那貓兒舔玩,那童兒癢得直叫喚,頓時那物兒昂立起來。

應伯爵見了,暗笑道:「怪不得西門慶喜歡,果真一個淫物兒,遂推了門進去。

「我兒,竟不怕讓貓兒咬了根兒?」那書童兒一驚,撒了那貓兒,竟忘了提褲子。猛一站起來,那粉嘟嘟的小屁股立時露了出來,有慌忙要提,那因伯爵惡狼似的撲也過去,抱了那小郎。「我兒,今日里你爹去了你六娘那屋,不能來了,不如與了你二爹,也省得你寂寞!」說著便剝了那小郎的褲子。

「二爹今日饒了小的罷,倘或是讓人見了,回了爹,豈不要了小的性命!」書童兒歲入時說,卻不見他反抗,仍是叫那伯爵把身上掠了個光。

「即便見了怎的?有二爹在,怕甚的,若糟蹋了這好肉皮兒才是罪過。」說著便與那書童兒雜舌頭。那書童兒正渴的慌,又見伯爵這樣,遂撒起嬌來。

「二爹這胡子真要不得,扎的兒子癢癢……」說著便拉了伯爵的胡子。

那伯爵笑道:「扎了臉都受不得,若是扎了這兒的嫩肉兒,我兒不哭?」說著便用了那滿是胡渣的下巴去蹭書童兒那話,直扎得那小童連著叫喚。

伯爵把那小郎放於床上,拉了一條腿兒,又從書童兒頭上抓下根發帶來,拴在床梁上,只見那屁股上津液外流,又粉嫩光滑,真如熱騰騰的餑餑兒,那伯爵正要咂那玉莖,卻見那貓兒又在床邊蹭,便抱了那貓兒,笑道:「我兒喜歡貓兒,不如叫著貓兒與我兒吹簫如何?」說著,便將那貓放於書童兒屁股前面,那貓兒竟真的伸了舌頭兒舔過去,又著了尖牙去咬他那話,爽的書童兒哭笑不得,那貓兒又爬了書童兒身上舔去,伯爵便從袖子里拿了個葯包兒出來,去了葯丸吞了,便也脫光了衣服,只聽那小童叫道

「二爹快抱了這貓兒去,咬的兒子生疼~~~」卻見那貓兒死咬了書童兒奶頭兒偏不松口,直咬的鮮血直流,應伯爵又用力打了那貓兒幾下方才肯逃了。

伯爵道:「這蠢物兒,把我兒咬成這樣!」說著便與那童兒舔血,手也不曾閑著,摸了那後庭花便往里去。

「小淫奴,前些兒有個老道士與了我些壯陽的葯丸子,還不曾試過,今日與我兒試試如何?」書童道:「只求二爹饒了小的性命便罷,二爹見過大世面,只怕小的敗了二爹的好興致。」

「你怎的?我看竟比那娘兒們強!」一語未畢,只覺那葯力發作,伯爵那話登時漲的手腕粗,又上了銀托子,嚇得書童兒求饒道:「好二爹,這大龜進去,兒子就真的結果了,比俺爹的大不知多少!」

伯爵道:「我兒,既已這樣,怎的又反悔了!」說著,便掰了那童兒屁股蛋兒生往里戳。

「二爹!~~要疼死兒子了~~~!」那伯爵哪管得那童兒哭爹叫娘,就著那津液一古腦兒得進去了,扛了書童兒的腿便抽插起來,只聽的皮肉兒撞得啪啪響,那小郎身子上上下下晃得好不快活,不幾時,那小郎竟先泄了。

應伯爵哪肯從,遂又拉了書童兒那話摸弄起來,這一下抽送何止三百次,少說也有五六百回,書童兒也在他手里得了十數回,那小郎哪受得著個,幾次昏死過去,渾身是汗,累得什麽似的。是夜,應伯爵便在書房歇了,到了天亮才肯去,那書童兒拾了床上,便也忙自己的去了。

第四話.玳安兒梁下戲書童

話說西門慶一日無聊,便與了應伯爵、謝希大等人去耍子,留了玳安兒在家看守,碰巧金蓮、瓶兒並玉樓、李嬌兒幾個也到月娘那屋耍子去了,樂得有了空閑,於是往了書房那院兒去。恰碰見書童兒睡在書房里,不覺玩興大起,偷偷進了去,捏了那小童的鼻子。

「那屋里的狗奴才,攪了小爺的夢!」書童兒登時叫罵起來。

「你這淫奴又做甚的美夢,臉也紅成猴!了。難不成又想與人做這做那的不成?!」見那書童兒臉色發紅,煞是可愛,玳安兒更有意捉弄他。

「放你娘的屁,你這狗材不在爹跟前到這來做甚?」

「爹去了應二爹哪兒了,各位娘也都去了大娘那兒,沒的使喚,才與你玩來!」玳安拿了按上的茶邊喝起來,眼不住的瞧那書童兒。暗道:怨不得爹喜歡的寶兒似的,果真一個可人兒,遂一下子拉到懷里來。

「今兒個爹娘都不在,不如你也教教我那事可好?」說這就要親嘴兒,那書童兒哪里肯依,竟一下子推開玳安。

「你這死了爹娘爛了根的,誰與你花銷,就是爹來了也要看我高興,那里輪的上你了?就是輪的上你也要等今兒個小爺高興了才說,竟容得你這急死的猴脾氣!」書童兒又氣了個滿臉通紅,索性甩了袖子出去,那玳安兒碰了一鼻子灰,恨得牙癢癢,暗想這小淫蟲別讓我抓了不是,否則定連本帶利討回來。自覺沒趣也甩了袖子出去。

看看時辰,想著西門慶該回來了,於是又回去那院,去時竟碰上了月娘房里的玉簫,知道娘們也散了,連忙去伺候著。話說玳安兒正與書童兒耍玩時,西門慶已去了金蓮那屋,那淫婦幾日未見西門慶,正渴的慌,於是先與他雲雨了一番方才叫春梅伺候了些清火的小菜,邊吃邊咂著舌頭。

「你們爺們兒不知道搞些個什麽,都不上我這屋來,聽說你戀上了那屋的小廝可是也不是?」那婦人滿嘴里的酸味。

「你這淫婦混說些什麽,哪次不是先往你這屋來,有了好玩意兒也先與你挑,還不知足!」說這又把那婦人摟了來摸奶子,那淫婦頓起淫心,西門慶自己理虧,遂又與她雲雨一回方才作罷。是夜雨在那屋里睡了。

且說玳安兒,白日里造了書童的冷眼,心里不是滋味,又見西門慶與金蓮這般,想斷不能再去書房了,遂偷偷的又溜了過去。尚未開門,卻聽見里面有女人叫喊,哼哼唧唧似是在交媾。玳安點破了窗欞紙,頓時吃了一驚,卻見是書童兒與那玉簫正玩在興頭上,暗罵道:「好個淫奴,今日果然讓我抓個正著,看你不好好侍候小爺!」想著,便推了門進去,頓時驚了這一男一女。

「好個淫奴,竟干此等下流事,看我不與爹說去!」玳安故作吃驚,轉身就要走。

「好哥哥,且慢些個~!」書童那還顧得許多,連忙提了褲子拉住了玳安,那玉簫也是滿臉羞紅,快穿了衣服,從後面溜了出去。

「你不用求我,好歹今兒個讓我撞見了,我定要與爹說的!」說著又要往外走。

「好哥哥!我知道白日里慢待了哥哥,哥哥先別急著生氣,倘或是瞞過了爹去,小弟定不負哥哥的一番心意!」那書童兒急得香汗淋漓,又甜哥哥蜜姐姐的叫著,不由得玳安兒樂得心里發癢。

「你可說的心里話?」「句句真心!不然請哥哥屋里說話?」

「這里不好,倘或爹來了豈不是也把我卷進去了!」那玳安兒又把書童拉進了懷里,伸手就往褲子里摸。

「還是哥哥想得周到,書童都聽哥哥的~!」於是兩人牽了手往書房後面的花園子里去了。

兩人躲在個假山後面便咂起舌頭來,玳安急得在書童身上亂摸,那書童兒平日里的了西門慶調教,甚是知道淫亂之道,捧了玳安兒那話就在嘴里嘬。

「好淫奴,學得好吹簫!」玳安伺候了西門慶著許多年,怎能不得風月之道,遂於書童做在一處,剝了衣服便咂起奶頭來「好哥哥~也幫淫奴吹簫如何?」玳安兒比不得西門慶,二話沒說便也咂上了書童兒那話。

「小淫奴,我比爹怎樣?」「哥哥不比爹性急,只不過那物件比不得爹的!」

「那是自然,爹風月場上十幾年才養的那大龜,我等如何比得?「說著便舔起書童那粉桃兒似的屁股來,只見那後庭花含苞待放,開開合合,更有蜜汁兒似的津液流出來,真真甜死個人兒。那玳安兒遂也握了那話要往花里塞。

「哥哥慢些兒吧!昨日里爹受用過,流不少血出來,怕是壞了!」書童兒自摸了摸,稍有些個不是。

「小淫奴!怕是嫌我得不夠大是不是。你不用急,我今兒個特意從爹那兒偷了些葯過來,你我享用一番如何?!」

「使不得!前些日用過一次,險些兒要了淫奴的命,求哥哥饒了吧!」書童兒話未說完,玳安兒也把那葯塞進書童的花里,遂又握了那話上下摸弄起來。那葯不幾時便在里面化開了,那童兒頓覺後庭瘙癢難耐,不禁哭將起來。

「好哥哥~~!與了淫奴吧~!是在受不住了!!」那小童兒自個用手指頭插將進去,玳安兒也不說話,只是把那話用力的頂進去。這一下兩個人累個臭死,足足兩個時辰,那童兒才算平息下來,幸得無人看見。兩人稍喘了口氣,便各自穿了衣服,往各自房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