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感覺好熟悉啊?」男人的舌頭越來越往里去了,甚至用上了牙齒,「這個味道,在哪里舔過呀?」

「啊啊……不要啊……不要牙齒……啊啊……」細嫩敏感的穴肉被男人用牙齒咬住在唇舌間細細品嘗,像是隨時要把他吃掉一樣,蘇寒忍不住掙扎了起來,蹬向男人的腿卻被他牢牢握住。

「真是……這熟悉的騷味,跟那個人一模一樣啊!」男人露出了驚疑不定的表情,他站起身,將肉棒抵在了蘇寒的穴口,用力頂了進去,「來,讓叔叔來操操你的小穴。」

「唔啊……好舒服……叔叔的肉棒好長啊……」蘇寒一被插入就熟練地呻吟起來,「嗯啊……好快啊……叔叔好棒……小騷貨要被操死了……騷穴要不行了……叔叔好猛啊……」

「真是太像了!連騷點都長在一樣的地方!」男人露出了驚喜的表情,他將蘇寒抱了起來,將蘇寒臉上的液體一把抹掉,看清了蘇寒的臉,「連長得都這幺像,難道真是……」

「嗯啊……不行啦……頂到騷點了……啊啊……騷穴要被插穿了啊……」蘇寒因為這個動作而被插得更深,在男人懷里大叫著射了出來,由於升級不會恢復囊里的液,所以這次蘇寒再次恥辱地射尿了,但他本人是感覺不到什幺恥辱了,因為他已經徹底累暈過去了。

蘇寒已經昏睡過去了,但他的肉棒依舊挺立著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尿水,將自己和抱著他的男人都打濕了。男人卻是好脾氣地笑了笑,對著秦二哥叮囑道,「幫他洗個澡,再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等他醒了立刻來叫我,我有點事要確定。」

蘇寒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體已經被清洗過了,還換上了一件新衣服。

「這是……」蘇寒按著頭坐起身來,昏昏沉沉的他還沒記起來昏過去之前發生了什幺。

「你真弱,還說要保護我送我回家呢!居然比我醒的還遲。」秦羽湊了過來,又回頭吩咐仆人道,「去請莫叔叔過來。」

「我……」蘇寒晃了晃腦袋,記憶一點點回來了,他想起了自己是怎樣在《菊花寶典》的操縱下抱著一個個陌生的男人主動求操,甚至主動含住男人的肉棒,用手將男人們射在他臉上、身上的液弄進嘴里,一臉淫盪地吃下。《菊花寶典》升了兩層之後就停下了,那之後的身體盡管是被蘇寒自己掌控的,他卻依舊沉浸在快感里,被男人們教著說了許多現在讓他羞憤欲死的下流話。現在清醒後想起來的蘇寒瞬間羞愧的要死,臉都紅到了耳根子,紅的都快冒煙了。

「不過你也不賴,小穴居然還是那幺緊,我都被操得有點松了……」秦羽一想起宴會就是一臉的回味無窮,盡管騷的不行,但他被兩個哥哥寵的傲氣很高,在宴會上,那些他曾經看不起的甚至不願靠近的男人,屠夫、菜販、無賴混混都有資格來操他,他就像一個最低等的男妓一樣,無論過來的是誰,身份如何,雞巴是大是小,他都只能乖乖翹著屁股挨操,這種被羞辱的感覺讓他有點恥辱,但更多的是刺激。

「好了好了別說了!」蘇寒捂住發紅的臉,他大概摸透了《菊花寶典》的運行規律,只要他主動運行心法或是有液射進來就會自動運行,而寶典最多連升兩級就會自動停下,這也是宴會後半程他恢復身體控制權的原因。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