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到的。

活了三十多年,他才發現自己是個欠操的騷貨。

那天晚上他很晚才回的家,跟妻子說是臨時有個緊急任務糊弄過去了,看著溫柔的妻子、可愛的兒子,他感到無比羞愧,但又無法忘掉那種快感,整個人矛盾的一晚上都沒有睡。

第二天,他硬著頭皮去上班,昨晚綁架輪奸了他的幾個人故意找他的茬,甚至當著其他人的面對他動手動腳,他憤怒的同時卻也有點興奮,後穴甚至開始隱隱發癢,這讓他既羞愧又恐懼。下班的時候,他被那幾個人堵住,在更衣室里狠狠操了一頓。

後來,這樣的事情幾乎每天都會發生,從廁所到消防車,局里幾乎每處都留下了他的騷水,操他的隊伍也隨著他挨操時無意被發現而漸漸壯大了。

妻子也隱隱發現了他的不對勁,但那時他怎幺也戒不掉大雞巴了。即使不被威脅,他也會主動把騷穴送上去勾引著雞巴來操。

半年之後,他和妻子離婚了,兒子都交給妻子撫養。雖然如此,兩個兒子依舊經常來找他,小兒子更是經常粘著他到消防局來。

很多次小寒在休息室里寫作業或者玩耍的時候,他都在消防車里或是其他離得很近的地方被下屬們操得淫汁四濺。這讓他羞愧,卻又欲罷不能。

漸漸的,他就成了全隊人甚至大半個消防局的「公共廁所」。

他很不想把小兒子拉進來,但……

「現在,脫掉你的衣服,求你小兒子來滿足你這個老騷貨!」耳機里傳來的冷漠而邪惡的聲音,讓他呼吸一滯。

「快點!不然我們現在就過去輪翻你那個鮮嫩多汁的可愛兒子!」見他沒有動作,耳機里的聲音威脅道。

讓兒子來操自己總比看著他被輪奸要好,他無奈地想著,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來、來……操操爸爸的……的老騷穴……」

父親的里面什幺都沒穿,黝黑結實的胸肌上,兩顆艷紅的乳頭格外顯眼,下身的雞巴也高高地翹著,不久前被繩子勒著的痕跡依然還存在著,盡管已經做了准備,但蘇寒還是被嚇了一跳,當然,更讓他不知所措的是,他期待的場景里,應該是父親用他那根二十厘米長的大雞巴來操他,而不是他去操父親。

蘇寒愣了一下,他的這一反應在父親看來是理所當然的,耳機里又傳來男人們的催促聲,父親只好用一個相當淫盪的姿勢爬到蘇寒的腳邊,抱著蘇寒的大腿,用牙齒咬著蘇寒牛仔褲的拉鏈一點點地向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