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我向您許下一個承諾,主上進品之日,就是先生您復原之時。
到時候,您大可以去找那所謂的北封劉氏報仇。
當然了,如果您能把我們主人舔……
咳咳,
如果您能和我們主人真的打好關系的話,只要主人下令,我們所有人,都能去幫您向北封劉氏復仇。」
丁豪臉上先是充滿了希翼之色,但很快,就又慢慢地恢復平靜,但此時的平靜比先前的面如死灰真的要好太多了。
「我……還是感覺,你這是在騙我。」
瞎子北不為所動,接話道:
「騙術從來不在乎它是否高明,而是在乎所面對它的人,其內心的自己,是否願意受這個騙。
您,願意么?」
「我願意。」
這時,旁邊聽到這番對話的四娘有些牙酸,道:「嘖嘖,這會兒感覺適合播放陶喆的歌。」
「想聽的話,可以把你送我的那把二胡拿來。」
「別說,感覺你還挺喜歡它的。」
「我還是喜歡鋼琴。」
「那下次找西方的商隊問問,那邊鼓搗出來沒有。有的話,就給你訂一台,沒有的話,你自己弄個圖紙,我幫你找人定做。」
「自己設計的話,可能會不是很習慣。」
「都到這個年代了,你還講究個啥?」
旁邊的丁豪見這二人一直在聊著稀奇古怪的話題,
忍不住開口道:
「我們,什么時候可以開始上課?」
現在好了,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但瞎子北很滿意這種主觀能動性,道:
「主人,您應該見過了,但正式的授課,明天再開始,今天剩下的時間,我需要您將武者修行,確切地說,是您對武者修行的理解和模式,先告知於我,讓我們心理先有個鋪墊,也能在您接下來的教學中,更好地幫助您的學生,也就是我們的主上,來學習和進步。」
七個魔王先學習,然後再對鄭凡進行輔道。
這感覺,有點像是七個清華北大的高材生,陪著上小學的鄭凡去上輔導班,等上完課後,大家還得給鄭凡開小灶,把小學的知識點揉碎了,再灌輸給小學生。
這待遇,也是沒誰了。
丁豪很爽快地點頭道:「好。」
…………
瞎子北和四娘一起走出了房間,瞎子北張開雙臂,輕輕地伸了個懶腰,同時道:
「四娘,吩咐下人給先生准備飯食,告訴他,用餐完畢後還能休息兩個小時,哦不,是一個時辰。」
「我早吩咐下去了。」
「好。」
「話說,瞎子,以前知道你很陰,但我沒想到你能這么狠,居然拿王立一家的性命威脅人家。」
「額,王立剛為了保護他,死在了他面前,我拿王立一家的命威脅他,有什么不合適么?」
四娘理所當然地點頭道:「非常合適。」
「這不就得了,你想說什么?」
「問題是王立妻子有孕了。」
「唔,好像是的。」瞎子北似乎才反應過來。
「所以,你的威脅,是連自己孩子的命,都放在一起去威脅?」
「我的孩子?」
「你不是最近一直給人家送腹水么?」
「哦,呵呵。」瞎子北笑了,同時很肯定地道:「她肚子里的,絕不是我的孩子。」
「你不孕不育?」
「…………」瞎子北。
「沒事,咱七個,包括主上,沒一個有孩子,梁程和阿銘他們那種稀有血統,跟古代的貔貅一樣,想造個娃也困難得很,所以沒人會歧視你的。」
「我沒碰她。」瞎子北正色道,「每次給她送符水時,我都是讓她喝下符水,起初,是用催眠的方式,之後實力恢復了一點,就直接用精神力幫她調理情緒,可能,是因為心態放平緩了,不那么燥熱了,也就成功和她丈夫懷上了吧。」
「嗨,你干嘛不早說,讓人家剛剛覺得你連自己孩子都豁得出去,好怕怕哦。」
「我很純潔善良,是你們自己的內心太骯臟邪惡了。」
「行行行,知道啦知道啦。」
「對了,待會兒讓阿銘過來一趟。」
「讓他來做什么?」
「剛剛老師不是說,習武修行需要運轉體內的氣血么,有一個運轉路線來著。」
「是啊,他讓我們找紙筆畫下來。」
「畫下來不夠立體,主上看起來會晦澀不少。」
四娘當即捂著嘴笑了起來,「呵呵呵,所以,你讓阿銘過來,是想……」
「現成的人體大體老師,不用白不用,待會兒辛苦你了,把運功線路圖直接綉阿銘身上去。」
「可是,針扎在身上,會很疼的呢。」
「你不忍心?」瞎子北問道。
「不,是忍不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