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四章 你……也在?(2 / 2)

魔臨 純潔滴小龍 2334 字 2021-01-04

「關鍵是咱們侯府下的這個標戶體系,沒仗打,就沒軍功,沒軍功,就沒油水,問題,就會出現很多。

反而開始打仗後,問題就少了,甚至,就沒了。」

瞎子為侯府治下設計的體系,有另一個時空里秦國軍爵制和後金八旗制的影子,歸根究底,這是一個軍事集團;

過去一年,為了恢復生產,大家任勞任怨,但要是再不打仗,再沒對外戰爭的進項,這個體系就相當於是活水之源被堵住了。

當然了,這里的打仗並非指的是大打,而是小打,但比之在范城外兩三千騎的規模,肯定要大很多。

至於說因此掀起國戰什么的,楚人真要敢開國戰,一定是楚人准備好了,不是由你是否去挑釁決定的。

「累。」劍聖有些無奈。

「再看看情況,不急,說不定就不打了呢,得看到時候的局勢,哦,對了,你拿下了那家伙,我說過的,誰拿下了他,封總兵。」

「那我豈不是成了李良申了?」

「你想要么?」

「你說的是,誰斬下他首級。」劍聖顯然是對當總兵什么的,完全沒興趣。

「呵呵。」

鄭凡走出了帥帳,去薛三所在的帳篷里看看情況。

薛三還昏迷著,梁程剛剛為其引出了部分屍毒,旁邊的一個木盆里,全是黑色的血水。

天天和劉大虎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遞送著東西。

「如何了?」鄭凡問道。

「得虧他果斷,以毒攻毒,封鎖了屍毒的蔓延,再加上他身體本身就是個葯罐子,抵抗力不錯,否則就真的無力回天了。

我再給他取幾次屍毒,殘余的一些,他自己慢慢克化,半個月後應該就能蘇醒了,只要人醒了,他自己就能料理好自己了。」

「嗯。」鄭凡點點頭。

薛三運氣差到家,以為黑甲男子沒電了,上去想搶人頭,結果被人家一口屍氣對著臉噴,換做其他人,是斷無生還下來的可能的。

「主上,那個東西,確實是僵屍。」梁程說道。

「我知道,告訴我一些,你這個僵屍始祖看見的,不同的東西。」

「氣息很純粹,如果一定要劃分等級的話,他的血脈等級,很高,我難以想象,在這里,能遇到……」

鄭凡調侃道:「能遇到真正的本家親戚?」

梁程沒反對,而是點點頭,「不僅僅是血脈等級,還有體魄,他的體魄,比我現在的,強大得多。」

「很生猛的,你是沒瞧見,劍聖開二品沒能一口氣劈死他,薛三手下的戴立說,他是一直被封存著的,之前被喚醒殺退了兩次襲擊隊伍的人。」

「力量有虧空。」梁程說道,「也可以說是,半睡半醒間吧。」

「我不是很喜歡聽太過抽象的表達,說點能讓人聽懂的。」

「正如主上您是一個五品武夫一樣,武夫所依靠的,一是氣血,二是體魄;僵屍也是一樣,一是煞氣,二是僵屍體魄。

他的半睡半醒,並非是真正意義上的半睡半醒,而是體魄過於強大,造成了一種失衡,使得其神智和煞氣,被過於強大的體魄給自我壓制。

換句話來說,過於不符合現階段其承受能力的僵屍體魄,對其本身,形成了一種封印。」

「所以,這是怎么造成的,後天造成的么?」

「不清楚,屬下還需要時間,等回到奉新城,新建好了安放他的囚牢後,可以嘗試讓其再度蘇醒一下,屬下去問問他。」

鄭凡點點頭。

准備走前,鄭凡又轉過身,看著梁程,伸手指了指頭頂,

道:

「會不會是那樣來的?」

從天而降;

並非真的是從天上給砸下來,比如,會不會是像我們這群人一樣。

「應該不會。」梁程說道,「因為屬下發現了一件事。」

「哦?」

「他的甲胄殘片上,有族徽。」

「族徽?」

「是。」

「哪家的?」

「赫連家的族徽。」

「確認沒錯?」鄭凡問道。

「主上忘了么,當初我們曾去尋覓過赫連家的寶藏,對赫連家的族徽,自然不會陌生。」

「赫連家的人,出現在了極北之地,還變成了僵屍,且印證了預言,嘖嘖。」鄭凡笑了笑,「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但至少我們已經證明,預言,是可以提前干預也是可以改變的。」

「這不廢話么,要不然呢,我們就混吃等死就行了?」

鄭凡又看了看依舊昏迷著的薛三,道:「等回去後,讓瞎子負責聯系密諜司的人,調查一下這家伙的生平細節,我覺得,不大可能是近代的人物,既然變成了僵屍,體魄還這般強大,應該是有年頭了。」

「屬下也這般覺得。」

「你說,會不會和那處極北之地的環境有關系?」

「主上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既然這家伙在極北之地的冰面寒潭下泡了這么多年,能泡出這么強的一副體魄,明明沒完全蘇醒,靠肉身都能這般扛揍……

要不,你也去那兒泡泡?

沒道理他泡得起來,你不能泡起來。」

梁程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道:

「前提是,主上您得陪著屬下一起泡,屬下是什么狀況,主上您是知道的。」

「………」鄭凡。

「呵呵,我就開個玩笑,別當真,別當真,你得幫我領兵呢,哪有閑工夫放假去泡澡。」

鄭侯爺伸手指了指天天,道:「天天,來,給爹點煙。」

「孩兒來了。」

因為薛三昏迷著,鄭侯爺也沒好意思在病房里點煙,雖然這點煙毒對於屍毒而言,好像算不得什么。

走出了帳篷,蹲下。

天天先用自己的小身子擋著風,再拿出火折子幫鄭凡點了煙。

鄭侯爺抽了一口,伸手摸了摸天天的腦袋。

娃兒這次出來,是見了世面了,也很開心,雖然沒真的上戰場,但對於從小到大只能一個人在院子里玩耍的他而言,已經是難得的一次體驗了。

鄭凡還記得自己回來時,天天很驕傲地說,他把大娘保護得好好的。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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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個被抓回來的……人,到底是誰啊?」

「還不知道,得調查。」

「是壞人不?」

「嗯。」

能威脅到自己的,就是壞人。

「爹……」

「天天,任何事,都不要瞞著爹。」

「孩兒知道的,爹,就是,就是,就是爹您將那個人抓回來的那天,孩兒好像聽到有人對孩兒說了句話……」

「什么話?」

「你……也在?」